她拼命的摇头,说好不哭的,但是此刻,眼泪爬满了她的脸颊。
予墨,拜托你,别这样对我!
她柔弱不堪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堪一击,不住的颤抖。
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渴望,完全没有挣扎反抗的权利。
“要不要?说!”
“要!我要!我要”她终于经不住,哭喊出来。
同一时间,空虚的身/子终于被占领。
“不,疼”她控制不住的叫喊出声。
“疼?不,你不知道什么是疼!”他在她耳边低喃着。
她几乎负荷不了他突如其来的速度,身子娇弱的颤抖着,迎合着他,直到越来越快。
“予墨不”她几乎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快速的冲刺,残忍的掠夺。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
起身,看也不看她不堪一击的身体,穿/上衣服摔门离去。
那砰的一声响,几乎震碎了她的心。这就是他要的,他要让她知道,刚才的一切什么都不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他。
是,她不怨他,她只怨自己。
全身都疼痛不已,酸软无力,让她根本起不来身。
这样对她,他高兴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衬衣被之前脱/在外面了,她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拖着酸痛的身体走了出去,拾起自己的衬衣穿上。
该做的她走做了,该执行的他也该执行了吧?
“予墨,请你帮我弟弟!”她咬着唇瓣,轻声低语。
“你不会以为,仅仅一次,就可以换你弟弟一条命吧?”
他是什么意思?
她霍然抬头,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今晚到我的地方去!”他不带感情的命令。
她想说什么,唇瓣颤了又颤,终究什么也没说,慢慢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林秘书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蓝小姐,你怎么了?”
虽然知道她和总裁在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却没想到情况这样惨。
若溪仿佛没听到,默默的朝电梯走去。
“蓝小姐,你确定你要这样走出去吗?”林秘书追上她,担忧的道:“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
语间有所保留。
若溪没说什么,走向了洗手间。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苍白无力,发丝凌乱。还有她的脖子上,锁骨上,到处是吻/痕。
怪不得林秘书要她来洗手间整理一下,原来现在的自己是如此不堪。要是就这样走出去,只怕明天她又是娱乐报纸的头条了。就算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亲人被抹黑。
太累了,累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背靠着墙壁,身体滑了下去。
好久好久之后,她才想起来给桑榆打一个电话:
“桑榆,你现在在哪里?”她无力的问。
“在家啊,姐,你怎么了?”桑榆听出了一丝不对劲。最近家里已经人仰马翻,她都辞了职不做了,在家里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现在在沈氏大楼,桑榆,您能不能帮我拿一件外套过来,还要一条丝巾。”
“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桑榆不解的问。
“你不要问那么多了,记住,不要跟妈妈说我在哪里。”
“好!”
接下来,她就一直在洗手间里等着。
这层楼是沈予墨工作的楼层,地方宽敞却没有几个部门,人也不多。所以洗手间里也没有什么人会频繁的进来,她一直等待着。
二十分钟后,桑榆又打来了电话:“姐,他们公司的员工不让我去找你,只让我在楼下等着。”
“好,那你稍等一下。”
若溪没有办法,只好去求林秘书。
林秘书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楼帮她拿衣服去。
办公室里的沈予墨,仿佛知道他们外面的动静一样,在林秘书前脚刚走,他的声音紧跟着传来:“林秘书,麻烦你进来一下!”
她顿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连喊了两声之后,没人应答,他也不再吭声了。
几分钟后,林秘书拿着她的衣服上来递给了她。
“林秘书,对不起,刚刚你下楼的时候他叫你。”若溪觉得抱歉极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林秘书带来麻烦。
林秘书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过去敲敲他办公室的门。
若溪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走,林秘书帮了自己,万一,沈予墨要因为自己迁怒林秘书怎么办?
她无法走开。
果然,里面很快传出了沈予墨森冷的声音:“玩忽职守,林秘书,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对不起沈总,我刚刚下楼帮蓝小姐拿东西!”
“我怎么不知道,给你发薪水的什么时候变成蓝小姐了?如果不想干了就直说!”他的语气不冷不热的,却像一根针扎在了若溪的心头。
他是故意的吗?
把她弄成了这样,林秘书只不过是下楼帮自己拿了一件衣服,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这样他也不能允许。他是一定要她这样走出沈氏,被全公司甚至全世界的人耻笑吗?
听着他要解雇林秘书的声音传来,她没办法再不管了,推开他的门进去了。
他冒着寒气的眼眸直射向她,“谁允许你进来的?”
“对不起,林秘书是为了帮我,你不要怪她!”
“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话?”
他冷冷的语气,她再度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是啊,她以什么身份?
她根本什么身份都没有。
但是,她已经进来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林秘书被辞退。内心挣扎了又挣扎,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有些无措,却还是坚持说道:“你想要我怎样?你请说吧,不要为难林秘书!”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他冷哼一声,转向林秘书,“我记得,你要在三个月后请产假是不是?不用等了,我现在就批准。”
林秘书一阵讶异,“那我现在就去发布招聘信息。”
“不用了。”他面无表情的看了若溪一眼,“就她吧!明天开始办理交接!”
他还算仁慈,没有现在就把她扣下。
她们双双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对不起林秘书,害你这样。”若溪很抱歉的说。
“没关系,反正产假是一定要请的,早三个月晚三个月也没关系。”林秘书不但不生她的气,反而安慰她,“更何况我都三十岁了,算是高龄产妇,提前休假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好。”
“真的对不起!”
若溪给她深深一鞠躬。
“蓝小姐,你可千万别这样。”林秘书忙把她扶起来。
若溪感激的对她笑笑,又看向她的肚子,“这孩子,几个月了?”
“还不足三个月呢,还看不出来。”提到孩子,林秘书再职业的人,也会露出母性的光辉来。
“真好!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她喃喃的低语,预期之间难掩羡慕。
而林秘书,只是对她微笑。
最后,当若溪离开沈氏大楼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桑榆还在外面等着,看到她穿着自己送来的衣服出来,急忙迎了上去,“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们回去吧!”
“什么没事?你看你脸色那么苍白,是不是生病了?还是沈予墨又欺负你了?”这里就是沈氏大楼,桑榆宁可相信了后者,怒气冲天,“这该死的男人,我一定要找他算账去!”
“桑榆!”若溪急忙拉住她,“不要去吧!拜托!他们都是我们惹不起的!若航已经出事了,我不想看到你也出事,我经不起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了”
“姐,你怎么变得这么懦弱?”桑榆气愤不已。
“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懦弱就懦弱吧,她已经没有自主的权利了!
从沈予墨要她做他的秘书开始,她就明白了,他和莫菲的婚姻,不是复仇的结束,而是复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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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去他的公司上班?”
当晚,蓝母听到她的消息时,震惊极了,“若溪,告诉妈妈,你说的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妈!”
“你今天下午是去找他了?”蓝母又问。
“嗯!”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啊?”
“若航是我弟弟,我不能让他有事。”
蓝母哭着抱紧了她,其实犯错的不是这两个孩子,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他们?如果当年让她和沈予墨在一起就好了,也许后来就没有这么多的坎坷了,可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若溪知道,大家都不想她和沈予墨再有什么牵扯,毕竟,他已经是一个结婚过的人了。
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和妈妈说晚上还要去他家里的事情。
晚上。
她回房间去收拾东西,桑榆牵着小心彤进来。
“妈妈,你又要出远门吗?”小心彤天真的问。
“对不起心心!”她将女儿抱起来,“妈妈对不起你,你在家里要听外婆和阿姨的话,要乖,知道吗?”
“嗯!心心会乖!”小丫头用力的点头。
“姐,你真的要去吗?他毕竟结婚了,你这一去,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待你?你会被那些流言舆/论批评的体无完肤的。”桑榆很不忍心,这样一来,那些唯恐天的人会怎么说,说她是第三者,说她是狐狸精,说她破坏别人的家庭。
这些且不论,光是莫菲那个女人,就够难对付的。
若溪无所谓的笑笑,“没关系。”
反正,她的名誉也毁了,她的感情也毁了,人生也毁了,能救若航一条命,拿这些毁掉的东西去换,也值了。
桑榆知道自己再劝她也没用,“说来说去,都要怪那个沈予墨,他什么人啊,我看他就是见不得你好过,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