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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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丞相-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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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渊?”她伸手碰了碰他,一摸之下,大吃一惊,果然手骨都碎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这会就变成这幅样子?一路他紧紧跟着自己,并没有遭到袭击。
  云意不敢再碰他,唯恐碰一下他就会在自己手下化为齑粉。试着叫唤了几声,临渊全无回应。不过片刻他已变成血人,浑身痛苦地抽搐不已,牙齿咬得咔咔响,然而始终不发出一丁点声音,他只是痛苦地蜷成一团,默默地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云意想帮他,却感觉无能为力。
  哧,一声轻响,竟是被包裹在树叶里的婆罗鱼咬破了叶子溜了出来,它在云意惊疑的目光中跳到临渊身上,脑袋一点,大口大口地吸取着临渊流出的血。
  云意想起百里嚣那把君子剑被临渊之血溅到的情形,虽不知原因,但显然临渊之血剧毒无比。小东西这是把临渊当成了美味大餐。
  “贪吃鬼!”云意揪住它的小尾巴,一本正经地告诫道:“日后没我命令,不许乱动乱吃东西。否则,爷决不轻饶。”
  本是抱着一试的态度,不想小东西竟似乎听懂人言,停止了挣扎,动也不动地任由她放在手心里,两只突出的红眼睛定定看着她,晶莹剔透如同两颗红宝石。
  “给爷摇下尾巴?”小东西果然摆了摆细细的尾巴,云意有些傻眼,还真能听懂?这啥玩意儿啊?
  “小云云。”听得临渊呓语,云意慢慢蹲下身,却见他依旧紧闭双眼,还未清醒。浑身被汗水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起,他的肌肤上还残留着血迹,但刚才豁开的伤口却已经愈合,她伸手摸摸他的手,竟连骨头也是完好的?
  怎么回事,刚才总不能是她的幻觉吧?
  “小云云。”临渊忽然反手抓住她,吓了她一跳,他睁开眼睛,凤眼迷离,神色无辜,如同懵懂的孩童,脆弱而惹人怜爱。
  云意也不挣脱,只是定定凝视他。对于临渊,她并不想要他性命。他说认识她时,她才八岁。那是百里雅还是原云意?她穿越来时,百里雅已经十岁,记忆中并没有关于临渊的记忆。
  直到一次偷溜出宫,莫名其妙被他抓了。他叫她原云意。他戏弄她、嘲笑她、轻薄她,最后却反被她算计。再后来,就一直上演这样的戏码。他就像一个想要引起父母关注的孩童般,想要她为他喜为他怒。
  他似乎恨她,却从未真正伤害她,甚至还救过她。那次二人不幸落入敌人陷阱,他费尽艰辛将她救起,自己却身陷危险。而当时恰好得知百里嚣受伤的消息,她甚至、为此抛下临渊,前去救助百里嚣。
  也就是那一次,他恨她入骨。当她在和亲途中被百里嚣一箭射中,是他强行将她带走还施展剥魂之术
  “又在想他了?”临渊映着水雾的凤眼陡然迸出一丝犀利,云意不知他口中的“他”究竟是谁,只是问他,“你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临渊怔了下,小云云这是关心自己?“那是反噬。越是厉害的巫术,一旦被施术之人脱离掌控,反噬越厉害,甚至会要了施术人的性命。”
  云意恍然,她身上巫毒乃是毒与巫术结合,临渊这是自食其果。“活该!”她冷冷丢出二字,将临渊刚生出的一丝期盼击个粉碎。
  “吱啾吱啾”奇怪的鸟叫声从洞外传入,云意疑惑地抬头,一只巴掌大的青鸟飞了进来,缓缓落在她肩头。
  鸟儿足下系了一个小纸卷,云意满腹狐疑地将纸卷拆下来,打开一看,熟悉的隽秀字迹落入眼眸,心头一紧,是风息。
  “云云,等我。”简单的四字,却让她感动得差点落泪。风息没死。
  纸笺上还绘了一副小地图,正是她眼下受困的这片山林。原来,这里也有一个天然的阵法,无怪乎大半天的她都没能走出这地方。
  风息他,早就料到这一环?
  “吱啾吱啾”她转眸一看,送信的青鸟栽倒在地,吐血不止,不禁吃了一惊:“临渊,它这是怎么了?”
  临渊给她一个你很蠢的眼神,“连这个都忘记了?这是青鸟,一生都只能飞翔在天空。一旦停留,就会立刻丧命。经过特殊训练后,此鸟就是最好的信使,因为一旦别人捕获它就会立刻吐血而亡,且死之前会将所送之信吞入腹中。”
  云意看着已气绝的鸟儿,暗道,她该知道么?青鸟,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特殊的信使?
  两人在山洞中休憩了一夜。翌日一早,依照地图,很快就找到了回京之路。
  担心因自己失踪府中生出变故,加上想确认风息有没有回府,云意心急如焚,直接抢了一匹好马,直奔左相府。
  府中风平浪静,云意疾步走入,一人猛向她扑来,“公子!”
  定睛一看,竟是被子幽抓去调教的兽耳男?而显然,子幽的调教失败,因为这家伙照样又舔又抱,甚至还兴致勃勃,语出惊人:“公子,给我个孩子吧!”
  云意暗惊,这二货识破了自己的女儿身?
  兽耳男却浑然不觉她探究的目光,只抱着她不肯松手,水汪汪的碧眸巴巴瞅着他:“白管家说,我不是你的菜。意思是公子不喜欢我我们族中,若是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可以求她给自己一个孩子。所以,公子,求你给我生个娃。”
  “胡闹。”云意沉着脸,冷冷盯着他道:“本相堂堂男儿,岂会生孩子?你若真想要娃,本相自给你安排美人。爱生多少就生多少。”
  这厮,莫不是扮猪吃老虎?若果真如此,定要他好看。
  “那我来生。”兽耳男意识到她不高兴,扑扇着耳朵,小心翼翼道,“我来生,行吗?”
  云意还没反应,却听得身后有人扑哧一笑,“呵呵,杂家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可以生子?”
  宝湘?这死太监怎么来了?回头,果然看见宝湘甩着绣花手帕,一扭三摇地从门口走进来,那姿态比女子还要骚几分。
  “大人这是哪里捡来的宝贝啊?”宝湘朝云意飞了个媚眼,旋即转头仔仔细细地将兽耳男打量了一番,笑眯眯道:“你要给左相大人生孩子?”
  兽耳男老实地点点头。
  “呵呵,真是有趣。”宝湘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捏了捏兽耳男的耳朵,似笑非笑地叹道:“可怜的孩子,怕是还没弄清楚自己是公是母吧。来,让杂家给你验一验——”说着,伸手往兽耳男身下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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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爱我!!

  兽耳男毫不犹豫一拳挥去,宝湘“诶哟”怪叫着跳开,若再迟一步,只怕就被打爆了头。
  “这还是只野生的啊~”他抖着尾音,睨了眼云意,“要不要杂家帮大人你调教调教?保管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云意还没说什么,兽耳男耳朵一竖,如被激怒的野兽,喉咙发出一声低吼,朝宝湘扑将过去,似要咬断他的喉咙,凶猛非常。
  宝湘身子滑如泥鳅,哧溜一下躲到了云意背后,“大人快救救杂家!”
  云意没有心情与他玩耍,指着兽耳男,“你先下去。”
  “公子,我——”兽耳男可怜兮兮,“待会还可以再来见你吗?”要知道,他被白子幽拒得死死的,好容易才偷溜出来见她一面。娃子没求到,怎么甘心就此回去?
  因为心有怀疑,云意干脆不理会他,将几乎贴上自己后背的宝湘扯了出来,“公公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宝湘吸了吸鼻子,笑得一脸荡漾,“好香!大人您身上抹的什么香啊,清幽淡雅,却又勾得人心头痒痒,要不,也给杂家弄一份!”
  闻言,云意拧眉,下意识拉开距离。她并没抹什么香,估计是女儿家天然的香气。这死太监人精一只,日后须得提防他靠近,以免被他发现女儿身。
  “公公可是缺银子?要不要本相命人送你银子,让你去添香楼挑几样合心意的?”
  “呀,大人这是在埋汰杂家呢!”宝湘自是看出她的不耐,扯住帕子笑道:“杂家若真走,只怕大人要后悔呢。杂家这次来,是给大人您送份大礼。来人——”
  又一个送礼的?不会又是男人吧?云意心想,果然四个紫衫禁卫抬了顶青泥小娇进来,宝湘神秘一笑,“这礼物保管大人你喜欢得跟什么似的!”亲自上前掀开轿帘,“大人,请看——”
  云意漫不经心一瞥,顿时愣住,“华殇?”轿子里斜靠着的正是华殇,他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似乎正陷入昏迷,而身上只穿了条裤子,上身赤果,赫然可见缠得严严实实的纱布。
  他受伤了?疾步走上前,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回头问宝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华殇武艺不俗,怎么会被人伤成这样?
  “前儿夜里,他昏倒在宫中,杂家恰好遇见,就顺手救了下来。至于为何伤成这样,只怕你要问他自己了。”
  宫中?云意沉眸,莫非是皇帝?他竟狠毒至此,竟对华殇下杀手?
  宝湘观她神色,眼底掠过一丝狡猾,依上前去,放低嗓音道:“俗话说天家无情,父子反目手足相残之事,大人还听得少么?权势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稳妥的。想要保护自己的人,须得有那能耐才行啊。大人,三思啊!”
  云意面色无澜,抿唇不语。这死太监动不动就鼓动自己造反,到底居心何在?难道凭他本事,还不足以自保?定是另有目的
  宝湘呵呵一笑,“这礼大人收下了,杂家也就不打扰了。”
  “慢走不送。”云意颔首,语梅、华殇、风息接连出事,若非还有几分涵养,早就将他踹出门了。
  宝湘走了,兽耳男还杵在一旁没动,直到云意看他,他才期期艾艾问道,“不如我帮公子将他抬进去?”
  “不必。”回答他的是子幽。
  白子幽撑着一把黑绸伞,向这边走来,“爷,回来了?”他打量她,眼神微松。看来她身上的巫毒已解,而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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