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而已,虽然国家不提倡婚前性行为,但似乎也没有什么惩罚条例” 什么提前洞房,什么婚前性行为,相公说得怎么这么难听,羞死人了,单疏影俏脸胀红,感觉热腾腾,暖呼呼的,伸手在张霈手背上重重拧了一下,美目横了他一眼,怪他口无遮拦。 这个嗔怪的眼神落在张霈眼里,却整个变了味儿,他冒着绿光的眼睛只看到暧昧和诱惑。 张霈摸摸抓抓,搂搂抱抱,大享艳福,期间单疏影又替他穿好了白色的外衫华服,温柔体贴地将几处褶皱一一抚平,真是心细如尘,人淡如兰,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突然,一个悱恻哀婉的女声由远及近,轻柔的传入耳中 “灯花耿耿漏迟迟,人别后,夜凉时,西风潇潇梦初回。谁念我,就单枕,皱双眉?锦屏绡帐与秋期,肠欲断,泪偷垂,月明还到小楼西。我恨你,我忆你,你怎知?” 女声黯然神伤,凄伧悲绪,便仿如那哀婉嗟怨的玉颜近在咫尺,愁敛双黛,秋色染双眸,愁字住心头,满袖啼红,天涯怕有谁知! “娘似乎有很多心事啊!是不是在想爹爹了?”单疏影轻叹一声,旋又伸出冰凝雪彻的手指点着张霈的额头,轻声道:“相公,你忘记答应过影儿要帮我,让娘快乐起来吗?”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正色道:“没忘,没忘,这事儿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 我的亲亲好宝贝,你相公倒是有能让你娘快乐的法子,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让婉儿快乐的地方是在床上,到时候不快乐的人估计就是你了。 刚才我那样是不是有些过份了,罪过,罪过,嗯,看来要好好检讨一下,不过疏影叫的比我大声,她的责任比我大。 梳洗妥当,神清气爽的张霈拉着温柔可人的单疏影,拉开厢房大门。 单婉儿立在院中,一双美丽的眸子波光潋滟,其间似有盈盈一泓秋水荡来荡去,秀美的脸颊带着令人心碎的哀怨,花园中周围古木参天,群芳吐蕊,景色怡人,不过她却静静凝望远处茫茫的云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是我让你变成寡妇,但让你变成怨妇却是我的不对,张霈自然知道单婉儿的心事,却只能闷在心里,化作一个无奈的苦笑,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总不能告诉单疏影,放心吧,你娘没事,她也没有想你爹,而是想你相公了。 “娘!”玉颊羞红的单疏影轻轻唤了一声。 单婉儿娇躯微不可察的轻震了一下,瞬时恢复过来,缓缓侧转身体,神色如常,只是面色略显苍白了些,自慰后的空虚和寂寞使她茫然的睁眼到天明。 比哥德巴赫猜想还复杂的目光蜻蜓点水般在张霈身上一掠而过,单婉儿轻启朱唇,未语先笑,柔声道:“起来了?影儿以前可是起得比娘还早呢!” 单疏影檀口“嘤宁”一声,颊烧如霞,莲步急走,来到单婉儿身边,拉住她的手,不依的浅嗔道:“娘,你你笑人家” 美人羞急,柔情妩媚,清秀可人,粉颊浮出发淡淡的红晕和矜持的娇羞,举手投足间,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春意,风情万种,显得各外诱人。 眼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是她又不是她,从前的她是青涩可人的清纯少女,如今却已变成艳色无双,丰韵媚人的成熟少妇。 这种转变让看着单疏影一点点长大,出落的越发标致俏丽的单婉儿也暗自心惊,什么时候自己雪山冰莲般圣洁高傲的女儿,连人带心都被张霈彻底征服了,今生的美丽只为他一人绽放。 不知为何,单婉儿心中溢出一丝苦味,涩涩的,难受极了。 单婉儿偷偷瞥了张霈一眼,正好碰到了他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眼光,吓的她赶紧低下头,不去看他,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勉力柔声道:“霈儿,怎怎么一大清早就跑影儿屋里去了?” “劳姑姑惦记了”张霈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好似取得了抗战胜利般喜悦,皮笑肉也笑,语气暧昧的说道:“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哎影儿,你踩到我脚了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在咦!影儿,怎么我越说你踩的越重不说了,轻点我,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娘,他最坏了”单疏影羞得面颊晕红,猛一垛脚,轻轻摇晃着单婉儿的莲臂,娇嗔道:“他是大无赖,大坏蛋,总是喜欢欺负女儿” 见单疏影一副幸福的模样,粉嫩嫩的小脸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单婉儿玫瑰花似的两片唇瓣轻蠕浅啜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芳唇紧闭,没有吱声。 “哎!这是演的哪出啊!我的好婉儿,你怎么能临阵退缩呢?没看过《弹痕》吗?情场如战场,你怎么能当逃兵呢?要是换了我,我就含羞答答的拉住单疏影的手死也不放,看着她的眼睛大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想让他欺负还没有机会呢!”张霈满脸淫光,某处跃跃欲勃,思绪跳跃到一个常人难及的高度,要是婉儿娘俩都跟了我那就太幸福了,嘿嘿,到时候她们给我生几个胖儿子,乖女儿 张霈脸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得单婉儿和单疏影皆是眼皮直打哆嗦,背后凉飕飕的。 单疏影被张霈笑的心儿“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你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生子,哦,圣旨,我是说圣旨到了,我们还是赶快去听圣旨吧!”张霈急中生智,没有说漏嘴,不,是将说漏的嘴又堵上了。 单婉儿拉住随声附和着张霈说话的单疏影,抬起臻首,一抹红晕仿佛红玫瑰一样浮现在她如玉的俏丽上,银牙轻咬下唇,柔声软语道:“霈儿,你是天塌地陷也能睡的着的人,现在只是听圣旨而已,怎么又那么急了?” 哥哥我是早上床,勤做爱,这话当然不敢说,张霈挤眉弄眼的说道:“嘿嘿,我这人习惯早睡早醒身体好,姑姑昨夜睡的可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单婉儿杀人的心都有人,昨晚春心荡漾,欲焰熊熊时还没留心,如今想来,疏影叫那个的声音也太大声了,直冲云霄,好似就在她耳边一样,清晰可辨,这一定是张霈搞的鬼。 单疏影压根没想到单婉儿听了一夜自己的娇喘媚吟,见她不说话,急忙问道:“娘,你怎么了,是昨晚睡的不好吗?” “没,没什么”单婉儿含糊答应一声,臻首几乎要挨着自个儿高耸的胸脯,俏脸殷红如血,鬼使神差地反问道:“霈儿,你昨夜睡得可好?” 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不过我却不准备告诉你,昨晚连御数女这种话若是说出去,嘿嘿,张霈岂非傻到家了。 “我啊这个问题还是问疏影好了”张霈面有难色,一副革命先烈上刑场的样子,使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疏影,姑姑问你呢,你昨夜睡的好不好?” 单婉儿刚才睁着眼睛说瞎话,问张霈怎么一起床就找疏影来了,就是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可是当她想通昨晚的一切都是张霈在暗中使坏时,气晕了头的她又扯着张霈和他磨起了有输无赢嘴皮子。 “啊!”两声同样轻柔悦耳的女声同时在耳畔响起,单疏影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转身*进张霈怀中,臻首贴着他健硕的胸膛,怎么也不敢抬起来。 单婉儿脸颊火红火红的,好象要滴出水来似的,心中实在气不过张霈昨晚那样作弄她,偷偷伸出纤纤柔荑,在单疏影目之不及的角度,使劲在张霈腰间用力扭了几扭。 纤手温润如玉,轻轻震颤表明了她心中思绪复杂,张霈也不知是犯贱还是怎的,竟感觉被单婉儿的凝香纤指扭的全身酥软,好不舒服,难道他是受虐狂? 谁说古人保守了?这不是顶开放的么,我可是还抱着你家闺女呢,你却好,一点忌讳没有,就这样赤裸裸地勾引我?你没事给我这么大成就感干嘛! 勾引不是罪,但当着我老婆,你女儿的面就不好了,这样我会良心不安,晚上睡不着想那个啥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是背着她好了。 花园中的气氛香艳而旖旎,张霈感觉刺激无比,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有情调啊! 一股灼灼热气顺着她修长的玉指传回体内,单婉儿只觉娇躯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好似单疏影般*入张霈怀里。 “夫人,公公又在催促了”远处忽然传来尚天军低沉的声音,顿时惊醒了院中各有所思的三人。 单婉儿勉力站直了娇躯,脸红的好似天边的彩霞,轻咳一声,柔声道:“霈儿,我们快去吧!” 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眨着眼笑问道:“去干什么?” 单婉儿知道张霈在逗弄自己,身子一扭,略带顽皮的发丝,伴着微熏的香风,滑过张霈脸颊,带来一股醉人的温柔,迈动莲足,向大厅走去。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张霈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轻哼了二十世纪流行歌谣,拉着单疏影,紧随其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八章 人间绝色
黑龙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7…28 3:30:01 本章字数:4896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 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便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张霈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渐近,越是*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张霈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