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罩着,实在不是着急就能成事的。 耐着性子,张霈这几天都在后院练功品茗,单婉儿给他的三卷《天魔策》已经被他背熟的滚瓜烂熟了,所以他很是小心地将它藏在了自己琉球的新府邸后院温泉的秘洞中,安全得很。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九阴真经》也循序渐进的参悟了三成,九阴白骨爪的威力更胜从前,大约有了六成火候。 唯一让张霈恼火的是,守着住天下人梦寐以求的《长生真诀》却无法翻阅,其他方面的好处暂且不提,想想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不死小强要不是*着领悟的长生真气在疗伤方面的奇效,可能早就死了百八十遍了。 更何况这还关系了自己的性福生活,秦柔的特殊体质除了用长生真气和传说中吕洞宾传下的《无极纯阳功》以外别无他法,可是《无极纯阳功》早已失传近千年,这一时间让张霈哪里去找?火烧水浸,任张霈用尽千般方法,却怎么也翻不开这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织成的书册,着实让他气馁懊恼。 闲暇之余,张霈便缠着单疏影和乾虹青不分时间地点的做那些只羡远洋不羡仙的事,期间还不时加上中岛美雪这东瀛美人大玩3P,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中岛美雪的武功在张霈的指点下,有了长足的进步,按照日本忍者的排位标准,现在已达到中忍上限,比一些上忍也不逞多让。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上忍,不但要武功高强,更要完成一定数量的刺杀任务,得到家族认可,这样才能被提升成为能够掌管数十中忍,数百下忍的忍者最高级别——上忍。 由于前几日的不快,所以这些天来,张霈都是让店小二把弄好的饭菜送到后院厢房,并未再去前堂用餐。 这一日用过晚膳,张霈终于耐不住寂寞,对身旁两个美人儿笑道:“解决了叛徒的事情,现在变得无所事事,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单疏影和乾虹青对视一眼,温婉而笑,柔声道:“相公定是闷了,不如影儿(青儿)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吗?” 张霈端起香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所谓静极思动,今日就出去看看燕京夜景。” 大街之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单疏影和乾虹青傍在张霈左右,四人慢慢地散步,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美人如玉,依偎身旁,张霈伸手把单疏影和乾虹青柔嫩的纤手纳入掌中,大街之上,两女虽心中羞涩,但仍不愿拂了他的心意,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他的掌握。 中岛美雪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眼神不时注意四方动静。 他们一行四人,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女的娇艳秀美,性感妩媚,曲线撩人,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青年侠少上前搭讪,都被张霈一一打发了。 单疏影侧着臻首,柳眉微蹙,嗔道:“这些人真烦,跟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相公可管不住。”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自豪的感觉,呵呵笑道:“不过不用怕,她们这些贪图我家宝贝儿花容月貌的好色之徒,相公全部给你打发了。” 单疏影略微娇羞道:“相公不怕太过张扬了吗?” 张霈闻言大摇其头,笑道:“有我家影儿在,怎么也低调不起来。” 单疏影突然抬起臻首,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春色无边,大街上似乎突然静了一静,然后仿佛煮沸的开水般猛地闹了起来。 就在此时,前面喧闹的大街突然生出了一些慌乱,路上行人纷纷闪避。 “难道前面也有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张霈抬眼望去,远远便瞧见三十多名起着高头大马的骑士,护送着三辆奢华车驾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约一队百人左右的军队。 瞧这大张旗鼓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里的人必定非富即贵,寻常人哪里吃罪得起?纷纷避让开去。 “大明铁律,藩王以及藩王的子女严禁私离封地,嘿嘿,朱高煦私自离开封地,为了躲避宗人府的眼线,连护卫都不敢多带几个,没想到刚一回燕京却又如此明目张胆起来。”张霈锐目如电,眼神似刀,瞥了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独孤胜和雷豹一眼,冷冷道:“不过你可回来的真是时候。”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去见他一面,而目的则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铲除燕京城里其他大大小小帮会的势力。 被这么一闹腾,他们也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致,张霈领着三个大美人,转身返回客栈。 后院闺房,门窗紧闭。 烛火高燃,灯影朦胧。 单疏影,乾虹青和中岛美雪三女娇艳欲滴的绝美俏靥在微光下更是艳光逼人,张霈眼睛瞧瞧这个,瞅瞅那个,感觉有种置身幻境的不真实感,身心完全迷醉在三女带给他的震撼中。 张霈坐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调羞道:“美女们,侍候不早了,还不宽衣解带,侍候相公就寝?” 其实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也就9点过一点,离10点都还差一帽子远,对于现代人来说,上网泡吧打游戏,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过在古代这个极度缺乏娱乐设施的地方,除了圈圈叉叉,张霈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能让自己更好的打发漫长而无聊时光的事情可做。 这时对面三女之中要数中岛美雪最是镇定,泛着盈盈春意的美眸望着张霈,檀口似睁似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乾虹青和单疏影相视羞涩一笑,抬起臻首,软声柔语道:“遇见你这个好色夫君真是我们姐妹前世欠你的。” 娇音绕梁,她们三人却已经很有默契的同时在张霈面前,解衫褪裳起来,以前和她们欢好的时候,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白天还是黑夜,脱衣服这件工程量巨大的工作都是由善解人衣的他亲自操作完成的,没想到今天她们竟这般主动大胆。 看着她们将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珑身段的衣裳一一褪离性感丰腴的胴体,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可忙坏了张霈的眼珠子,眼睛在三人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左扫右看,流连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们三人一口吞进肚子的模样。 香艳火辣的脱衣表演在继续,当她们浑身上下只有贴身的亵衣短裤这女儿家最后的遮羞物时,三女低垂臻首,俏脸绯红,似乎不敢再将大胆的动作继续下去。 中岛美雪倒是不介意把自己脱光了任张霈欣赏,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单疏影和乾虹青没有表态之前,她不敢做出逾越身份的事情来。 张霈不以为杵,上前一步,正想接过这份优差,她们却抢先一步将身上最后的遮羞物一并脱了下来。 三具秀美无伦,玲珑剔透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骄傲的展现在张霈灼热的目光下。 其中最年长的乾虹青身材也最为性感惹火,胸前那对雪白的双丸虽然还不及婉儿这丰满,却也尺寸惊人,经过张霈不遗余力的开垦滋润,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必将迎来第二发育高峰。 单疏影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她容貌无疑在三女中最为冷艳迷人,肌肤光滑细腻,身材高挑,曲线匀称,堪称完美。 正值妙龄的中岛美雪体态娇媚,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甚是勾人眼球,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翘起的雪臀却有着一种青涩少女的动人韵味,何况单以身体承受能力而言,她年纪虽然最少,房事经验也不多,却是最能承受张霈狂风暴雨打击的一个。 面对这样的诱惑,铁人也要化作绕指柔,何况是男人?好色男人哪里还坐的住,腾地站起来,便准备解除武装,投入战斗。 三女妩媚一笑,走到张霈身边,三双替他宽衣解带的白嫩小手抚在身上,张霈浑身一颤,魂儿差点没上了天。 中岛美雪动作最是豪放大胆,不但伸手褪下了张霈身上的长裤,更是用纤手刺激挑逗着他蓬勃的欲望。 张霈眼中闪过戏虐之色,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四双,举头望玉兔,低头视花溪。” 中岛美雪不明其意,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却是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这样下流的诗究竟是谁写的?” “当然就是你们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张霈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诗给你们听一下?” 单疏影和乾虹青弯弯的蛾眉一挑,见张霈一副诗兴大发的样子,娇声道:“妾身洗耳恭听。” “诗名叫《滁州西涧》”张霈咳嗽一声,字正腔圆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三女俱是“噗哧”一笑,连中岛美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单疏影白了张霈一个白眼加媚眼,轻声道:“相公,这诗是唐代诗人韦应物的传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张霈嘿嘿一笑,摆摆手,道:“你们不要着急,听相公慢慢道来。” 接下来,张霈这天杀的便开始胡诌了,诗人名字,韦应物(为硬物),此乃世间男人之向往,名字最重要,而淫才也不得不服。 第一句:独怜幽草涧边生,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 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此乃本诗的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贴切。 第三句:春潮带雨晚来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过。 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潇洒堪称一夜情中的典范与楷模。 三女被他一通淫亵的曲诗解句燥的脸红耳热,中岛美雪缄口不言,单疏影和乾虹青却是一跺莲足,娇嗔道:“狗口吐不出象牙。”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张霈涎着脸,不知廉耻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们讲讲这首诗蕴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单疏影和乾虹青娇喘佯嗔,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的嫩肉随之剧烈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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