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喃喃自语道,“看来这五万两银子,怕是没有人能领到了,以后没钱了干脆把自己往官府一送,嘿嘿,这不是什么都有了。” 那告示上的画像是照着他那晚夜探王员外府邸时那副带着人皮面具的样子画的,加上当时环境昏黑幽暗,张霈身法快如鬼魅,对方压根就没看清他的容貌,因此即使是这个歪把劣糟的样子也只有三四分相像,至于神韵更是差远了,气质方面倒是惊人的相似,嗯,很暴力很流氓。 只听身旁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子突然叹息一声,低声道:“燕京城近来劫难不断,接二连三的发生骇人听闻的血案,也不知道是冲撞了哪路凶神邪仙,才会引来这血光之灾。” 张霈闻言,心中一动,对着七老八十却热衷八卦的老头子抱拳行礼,恭声道:“请问老人家,本城近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来听听吗?” 老头子似乎很满意张霈谦逊有礼的态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压低声音悄声道:“这位公子是刚入城没多久吧!告诉你也无妨,自月前至今,燕京城已经发生多起凶案了,听说被害的全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夫人?” 难道这件事已经传的街知巷闻了?张霈脸现疑色,急声追问道:“燕京城可是燕王脚下,官府的人难道还没有破案吗?” “官府的人把燕京城闹得鸡飞狗跳,可是却连个屁也没有查出来。”老头子似乎对官府那些吃公粮的家伙很不屑,语带嘲讽道:“而且我听一个在衙门当差的侄子说这件事情已经交由一个女人来侦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到这里,老头子脸色微沉,懊恼道:“你想她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不去吟诗作画,针线女红,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却偏要学着男儿汉舞刀弄剑,弯弓乘马,在外抛头露面,这不是胡闹吗?” 这老头子原来是个偏执的顽固份子,完全看不起女人,张霈结合自己那夜被围捕当时的情形,已经猜到了那位负责侦办燕京城血案的女人多半就是女扮男装的美女捕快苏寒玉了。 “这些事情都是我当差的侄子告诉我的,你可到处乱说。”老头子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都是悄声嘀咕,起哄看热闹的百姓,压低声音道:“我听那侄子说这个女人名叫苏寒玉,小模样倒是标志,可是却总爱身穿男装,冷的就像一块冰,你说这样的女人有谁敢要她?如果发生口角,争执起来,还不被她拳打脚踢,伤筋折骨,弄不好晚上还得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难怪这老头子说起女人这么不屑一顾,原来是个妻管严,不敢在家里抱怨,只能在张霈面前唠叨,不过话说回来,苏寒玉有凶到连嫁都嫁不出去的程度吗?自己怎么不觉得呢!当时把在搂在怀里,温香软玉,抚她丰满的胸部,摸她浑圆的屁股时,好像觉得手感挺不错的,张霈不由伸出手,放在鼻端闻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追忆那美乳硕臀的香味,脸上一副淫荡的表情,笑道:“不错,这样的女子就像放野的胭脂马,没有好的驭手,还真是驾驭不了她” 一老一小两人越聊越投机,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那老头子突然指着长街的另一头,低声向张霈说道:“这女人难道知道我在说她?怎么才提到她,她就来了。” 张霈不等老头子说完,已经转头朝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青石板铺就的长街尽头,尘土微扬,铁蹄踏地声中,走来一匹高头大马,苏寒玉牵着马缰,走在前面,缓步行来。 苏寒玉虽然身穿白色玄衫,男装打扮,可是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还是可以很轻易就能够看出来,她百分之百是个女人。 因为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哪个男人长的像她这般标志好看,青春健美,朝气蓬勃,嗯,补充一句,人妖除外,来自后世的张霈当然知道,其实人妖比大多数女性都要长的漂亮美丽。 苏寒玉有一双明亮的凤目,眸子里不时闪过聪敏警惕的精茫,仿彿没有一个犯人能够逃过她的眼睛,顾盼之间,眼波流转,偏又显得娇俏生姿,妩媚嫣然,那杏靥桃腮的秀色,更是无论如何也难掩其艳色,把她的姿容美艳完全展现了出来。 大街上很多男人都在偷偷打量她高挑的身段,眼神痴迷呆滞,视线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随她移动。 有美女看,张霈自然也不会放过,两眼神光幻灭不定,盯在苏寒玉身上,嘴角挂着一丝荡笑,似乎正在回忆某些让人愉快的记忆。 眼前这个男扮女装,渐行渐近的美貌女子,果然就是那夜在王员外府邸碰到的那个身着玄衣的美女捕快,就是她射了张霈好多下,要不是躲的快,肯定被刺成了筛子,不过苏寒玉最后也被他抱在怀中,大逞手足之欲。 张霈这已经是第三次见苏寒玉了,他是手甚至已经记住了她柔软玉体动人的曲线,最使他难忘的是她那双令人怦然心动的美腿,结实、匀称、浑圆、修长、纤美。 “这个小丫头,啧啧,果然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当真是个大美人啊!连我这个老子见了都心动。”不知何时,身旁的老头子又低声议论起来,议论的对象,自然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美女捕快,“不止容貌标志,瞧她那樱桃小嘴,那纤盈蛮腰,还有那浑圆修长的美腿,我的老天爷啊,这美人儿全身上下都让人着迷,欲罢不能” “拜托,瞧你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家爷爷了,你个老不羞,刚才还说别人嫁不出去呢!”张霈心中对色老头极度鄙视,其实对方只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罢了。 老头子声音不大,是压着嗓子对张霈悄悄说的,顶多只能传进他们周围三五个人的耳朵,可是隔着老远的苏寒玉却偏偏听见了。 苏寒玉柳眉微蹙,俏丽羞红,凤目含煞,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她本是个特立独行,很有性格的女孩子,自幼拜入师门,下山后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入了官门,由于家族和师门的关系,加上这些年破了数起大案,江湖人送“玉女神捕”。 苏寒玉虽然渴望着引起大家的注意,得到大家的认同肯定,却不希望众人注意的只是她的容貌和身材,认同的只是上天赐予她的美丽,她要向自幼崇拜的偶像“穆桂英”一样,勇敢坚强,为国效力,决心像她那样,*自己的实力赢取别人的尊敬和称赞,而不是成为*美色来取悦男人的玩物。 可惜现实和理想往往是背道而驰的,她在苏州府为了破一起凶杀案,明察暗访,一路追到了燕京城,没想到刚到这里,却遇到了一起更棘手的血案,而那夜在王员外府上,凶手居然就在她眼前,从容逃逸,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对自己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每每想到此处,苏寒玉就有将那贼人大卸八块的冲动。 张霈压根就没有想到,苏寒玉为了将自己这个在苏州府荒郊破院里杀了罗虎一伙混混的杀人凶犯绳之以法,从苏州府一路追到燕京城,换了别人,面对这种无头公案,恐怕早就放弃了,而她硬是凭着一点蛛丝马迹,咬牙坚持了下来,而他唯一的线索来自凶犯目击人狗蛋的描述:一个容貌比潘安还俊,武功比庞斑还高,身法比范良极还快的高手高手高高手。(PS:此为恶搞,桀桀) 蓦地,苏寒玉娇躯一震,隐约觉得人群中有个身影依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急忙凝神看去,美眸精茫闪烁,发现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公子,俊逸儒雅,眼神深邃,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身上的气质却很难琢磨。 苏寒玉倏然一惊,瞧他这身高体型竟和那夜在王员外府邸上遇见的那个凶手,足有七八分相似,还有他背后那柄长刀 越看越觉得可疑,苏寒玉竭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张俏脸泛起了淡淡红晕,看上去倍增娇艳。 “难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苏寒玉一双凤目中却射出凌厉的光芒,寒流冷电般扫视在这个男子身上。 一阵习习秋风迎来吹来,暮秋的寒意更重了。 张霈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苏寒玉的视线正牢牢的锁定在自己身上,他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她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心里不禁暗呼不妙。 如果被苏寒玉认出自己是那夜与她交手的人,那她岂不是会追着自己不放,虽然被美女倒追是好事,可是张霈并不想享这个艳福。 这个误会其实很轻易就能解释清楚,只要张霈知会燕京府尹徐峥一声,让他出面替自己给她说项,事情就解决了,但是这事还涉及王家小姐的清白,而且那夜自己不但和捕快衙役交了手,更是动了色心,轻薄了苏寒玉。 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张霈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张霈打定主意,转过身刚想离开这是非之地,突然眼角人影晃动,耳后生风,这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玉女神捕竟悄无声息的掠了过来。 苏寒玉一双凤目凝视着张霈的背影,清脆动听,如同出谷黄莺的娇嫩嗓音响起道:“前面的人给我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而且居然叫我前面的人,这么没有代表性,是在说我吗?”张霈心中很不高兴,对玉女神捕的娇叱理也不理,埋头加快脚步。 “我让你站住,你还想逃?”虽然苏寒玉特意加重语气,嗓音中透出森寒和严厉之意,却仍然掩不住少女特有的那种娇嫩酥柔。 张霈无奈停住脚步,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苏寒玉握紧了手中那柄白玉扇,如果自己不听话的老实站在原地,那又细又长的针便会招呼到他身上。 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张霈转过身子,看着苏寒玉,疑惑道:“姑娘是在和我说话?” “哼,不是你是谁。”苏寒玉素手一扬白玉扇,冷笑道,“你不要想骗我,我知道就是你,还不给我束手就擒。” “这位姑娘,是我便是我了,何来束手就擒之说?”张霈面露惊奇之色,表情很到位的微微发怔,遂又嘿嘿坏笑一声,道:“我知道姑娘乍见故人,欣喜若狂,可是欢喜之余,是不是有些激动过头了?我们的确见过一面,可是好像并不熟。” “牙尖嘴利,休逞口舌之能。”苏寒玉听出张霈话语中带着调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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