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钻开门户,左诗再也无法装睡下去了,螓首不听的扭动,一双腿加紧也不是,
松开更是连心尖都在发痒。
「韩郎,我要……我……」左诗嘴里发出轻轻的呢喃,侧着头娇羞的等待着,
而当那火热而坚硬的长枪叩门顶在洞口时,左诗终于睁开了水汪汪的朦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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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的朝压在身上的「情郎」望去。
「你,你是谁?!大胆,啊——」一看之下,左诗大惊失色,虽然屋中昏暗,
但压在身上的男人明显不是自己身形伟岸的情郎韩柏,左诗尖叫一声,可是还没
来得及挣扎,身上的男人依然一声狞笑的一挺小腹,将火热的Rou棍刺进了湿滑的
花房。
「呜……」被相公以外的男人将凶物插进湿滑的玉道,左诗万念俱灰,纯情
涌动下,在身体里的肉枪抽插下,毫无武功的左诗全无法抗之力,连抬起胳膊都
异常无力。「相公,我对不起你!」
左诗泪流满面,下体每被捅一下,都让她心如刀割,虽然不知道身上的人为
什么如此大胆敢来奸污自己,而院中竟然没有人发现有人潜入,但是一切对左诗
来说都不重要了,现在她只有以死来洗刷自己身上的污辱。
「相公,我们来世……」左诗银牙咬住香舌,就要咬舌自尽,而就在这时她
眼前闪过一道绿光,身上的男人拿出了一块玉佩……
*** *** *** ***
「来,嘿嘿,四夫人,好好服侍你王忠大爷……」家仆王忠四肢大张的平躺
在左诗的床上,胯下粘着淫液肉柱傲然耸立,而忠勤伯韩柏的四夫人左诗则一丝
不挂的光着屁股跨蹲在他小腹上,玉手抓住了那赤红的粗壮Rou棍,在自己下体肉
缝间滑动两下,便将肉枪顶在了肉洞洞口,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啊——」左诗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吟,似乎充满了满足与欢愉,身体一
阵冷颤,然后肥美的大屁股开始起起落落的套弄起来。
「啊……恩……啊……」一声声娇哼,从檀口跌宕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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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就这样……嗯,把屁股摇起来!嗯……哦……好爽……」松弛的
躺在榻上,双手扣住左诗肥美香软的大屁股,抓揉着那粉堆玉捏的臀肉,手指不
时滑进那幽深的谷道,扣一扣下那布满皱褶的菊肛,享受着那湿滑的嫩肉包裹着
自己宝器的温软舒适,肉壁摩擦的快感,忠勤伯府上的家仆王忠舒服的直叫娘。
五年了,从入府到如今已经五年了,每天看着绝色的夫人们婀娜的身体,走
路时摇摆的肥臀,王忠不知道忍得多辛苦,每日每夜仿佛都有火在胸腔燃烧,可
是平日里他却连一点那心思的火星都不敢表露,私通一两个侍女是一回事,若是
让人知道自己对夫人有不敬,一天到晚就想通她们的沟,那可就是一场祸事了,
轻则被赶出府,重则小命就得交代,那忠勤伯可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埋身伯爵府五年,命令终于下来了,若能成事,
到时这府上的夫人们可就该被主子随便通沟了,自己也能分一杯羹,若不成……
自己现在也终于Cao到了一位夫人不是?虽然不是夫人中最美的,但也是人间
绝色啊。「妈的,四夫人看老子Cao死你!」王忠恨恨的挺动着下体,长久以来的
积累,让他有使不完的力气。
「啊……啊……哦……」左诗坐在王忠身上,拼命的扭动着肥美的屁股,迎
合着男人的抽插,双腮酡红,一双美眸闪动着,迷离的看着王忠,水汪汪的满是
情火,就像看着自己最爱的情郎一样。
……
「啊,舒服!」整理好衣衫,看着玉体横陈的左诗,王忠忍不住又扣了扣那
美妙的肉Bi,「洗洗干净,忘了晚上的事……别急,来日方长,我会常来Cao你的,
四夫人……」「嗯!」面对王忠淫邪的作为,左诗却仿佛听话的小媳妇虽然脸红
过颈,却还是羞涩的点点螓首,满是深情的望着刚刚满足了兽欲,奸淫主母的家
贼。
「好,真是听话,记得晚上洗干净屁眼,老子下次要好好享用四夫人的大屁
股!」王忠嘿嘿一笑,又捏了捏左诗的玉|乳。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王忠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房中只剩轻轻下闭
上美眸,在塌上沉沉睡去的左诗……
*** *** *** ***
「呃……该死……」东方鱼肚白,范良极睁开双眼,知觉头疼欲裂。「下次
决不能再这样醉酒了。」
昨日,当今万岁朱棣得胜回朝,普天同庆,于皇宫大摆宴席,朝中权贵权贵
全部受邀参加夜宴,可是城中乃至各地赶来的王爷诸侯全部收到了邀请,唯独漏
了他范良极,照理来说,虽然他范良极的爵位是死乞白赖要来的空桶子,但总归
是个爵爷不是?而且他怎么也算和皇帝很熟了,怎么会独独把他漏了了呢?
本来参不参加什么鸟宴会,范良极根本不在乎,只是看着韩柏那个臭小子臭
屁的德行和眼中那丝戏虐,他就一肚子火。就因为那个臭小子是如今天下第一高
手,需要安抚,而老猴子已经不被放在眼里了么?虽然明白和帝王是没有交情可
以讲的,有的只是价值,也正因为如此,范良极才感到异常耻辱和不甘。
认为他范良极已经劳而无用了么?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在韩柏和伯爵府
上的家丁们异样眼神下,这件小事就成了范良极的奇耻大辱,心情大坏下昨日伯
爵府举办的宴席就抱着清溪流泉喝了个痛快。这几年来,他和韩柏的关系是每况
愈下,这其中虽然有行事做派种种因由,但是更多的还是范良极对韩柏这风流浪
子艳福的嫉妒和韩柏发现老贼头那色心后的嘲弄和讥讽所致。
自从得到了云清,享受过鱼水之乐的滋味,一直如同死水般宁静的性欲竟然
如同被虐开了堤坝般,一发不可收拾,而那决堤的欲望也越来越汹涌,搞的云清
每每都承受不起,无法满足他的需要,欲求不满,范良极自然心痒难耐,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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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起原本在他眼中只是晚辈,小妹妹的几位绝色弟妹慢慢的变成了世上最美味
可口的果实,想要在众美弟妹身上大快朵颐的心思一天比一天强烈,虽然强自忍
耐着欲火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这种忍耐却让他老人家痛苦不堪,每每看见
几位弟妹婀娜的身子就让他心如火燎般受尽煎熬,而避而不见则更让他失魂落魄。
兄弟妻不可戏,他范良极自然明白,如此心思实在有些禽兽不如,但是他并不认
为自己哪里不对,就算心怀不轨,可他终究不是什么也没做么,韩柏这小子凭什
么对他横鼻子竖眼睛的?
范良极为此心中深恨之,也正因为如此,对于韩柏府上侍女纷纷私通家仆之
事,他是一点去过问的意思也没有,院子里的侍婢被别的男人Cao了,做了绿头王
八,可笑韩柏小子还还浑然不知自命风流,真是可笑活该啊。
醒来的头疼让范良极心中为自己不值,也再度忿忿不平。
「嗯……诶?」范良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待挪动身子,却终于惊异的
发现了不对,自己身边竟然有两具香喷喷的胴体一左一右的紧贴着自己,而自己
拿每次起床都会一柱擎天的肉枪竟然被温润细嫩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
「这是?!」范良极一惊,猛然的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昨夜酒醉回到寝室内,
扑到怀里的两具火热胴体然后……
范良极猛然低头看去,入目是一张精致娇媚到极点的俏脸,的关系此时细致
的柳眉轻轻蹙着,在自己怀中睡的正香。
「月儿……」范良极难以置信的看着怀中的虚夜月,这个堪称天下绝色的娇
媚女人,义弟韩柏最疼爱的夫人,近年来让他为之朝思暮想的尤物,此时就一丝
不挂的躺在自己怀里,而自己的棒棒竟然就插在她的肉Bi中。
「这……」看着这绝美的天之骄女,感受着棒棒被其肉Bi包裹的舒适,范良
极脑中终于回忆起昨夜的兴云布雨的疯狂,脑中乱作一团,没错,他之前做梦都
()
想一亲芳泽,只是这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儿,霜儿……嗯?不对……」范良极猛然惊醒,首先两个女人没有任何
可能对自己投怀送抱,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而自己就算醉酒也不会如同发情的
野兽没有任何理智的就扑上去。
「春药,而且药性很强啊……是谁……嗯?!」范良极略一思索就想到了关
键。而这时一声异响被他听力天下第一的耳朵捕捉到了。「谁?!」
「呵呵,范老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偷,小人自问轻功尚可,可前脚刚到,就被
您发现了啊,哈哈!」满面春风的王忠从那扇开着的窗户跳了进来,眼睛则死死
地盯着此时贴着范良极侧卧的庄青霜那肥美的大白屁股,此时天明可比昨夜月色
下看得真切,那幽深的屁股沟和那微张着肉唇露出里内些许粉红嫩肉,仍残留着
风流痕迹的肉|穴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
「你是……马房管事王忠……」范良极伸手点了虚夜月和庄青霜的睡|穴,轻
轻的将自己的棒棒从虚夜月那奇异独特的肉|穴中拔出,那稚嫩肉壁摩擦棒棒的感
觉让他拔出时事那么的恋恋不舍,再插进去的念头直至Gui头子肉|穴中滑出也没有
消失,好在这念头终究还是被范良极压了下来,坐起身盯着来人,很快认出他的
身份。
「哦,您老还认得小人,小人真是荣幸啊!」王忠恋恋不舍的自庄青霜光溜
溜的肥臀上收回目光,舔舔嘴唇赔笑道。
「是你下的药?」范良极面沉如水,盯着害自己陷入如今两难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