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但心却又期盼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切照常,他每日规规矩矩的伺候主子爷;主子爷每日上朝、请安、议事。如果不是每当主子爷批完奏折,趁着书房或者暖阁里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主子爷都会抱着他或是□他的耳朵和唇,或是枕着他的腿小憩一会儿,安泰一定以为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安泰是个容易知足的人,如今这样在他看来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了。主子爷是皇上,若是真的遂了他的愿,传出去有损主子爷的英明。
胤礽其实并没有打算掩饰自己的情感,他只是还不大明白,自己对于安泰的那种牵挂到底是什么。皇阿玛和皇额娘可以说是他最容易找到的范例,可是他们的情况有所不同。他也知道皇额娘曾经对他可能会有龙阳之好一事十分忌讳,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他,甚至提到了安泰。他不想要忤逆皇额娘,同时也不想要委屈自己,所以他还在寻求一个时机,可以把一切掌握在手中。就好像皇阿玛那样,扫除一切障碍,只为了独宠皇额娘。
只不过这个时机还未到的时候,胤礽就先遇到了一个麻烦。
该立皇后了。
之前胤礽一直以守孝为借口,将此事拖着,可如今三年孝期已过,大臣们又忍不住上折子请求立后。
胤礽做太子时并没有选定福晋,连侧福晋、格格之类的也没有,那几个皇额娘给的教习宫女早就被他给打发了。皇嗣一向是重中之重,因此今早立后选妃也是应该的。胤礽知道他应该答应这件事儿,并且尽快的重启选秀——即便他不想选妃,八旗内还有好多子弟等着娶媳妇儿呢。但是选后是大事,虽然他如今已经不用靠着后宫的女人来平衡前朝的关系,但是这皇后出在哪一家,必然会对前朝产生一定的影响。何况从皇阿玛开始,这满人也开始重视嫡庶之分,以后他的太子自然是皇后所出比较好。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外家,小时候那些糟心事儿,他就忍不住头疼。
这事儿没人站在他这一边,连佟国维——他可是亲口叫舅舅的——并老大老三甚至是老四都不帮着他,只知道每日里拿着各家格格的画像来烦他。因大选还未到,此次立后便不从秀女中选。
多日来被扰得心烦意乱的胤礽,紧紧的抱着安泰,把头埋在他白嫩的颈间,终于还是没忍住,把人给办了。
整个过程胤礽都没有说一句话,安泰也一如既往的沉默着,就连□撕裂流血都没有哼一声。
胤礽清醒过来,看到的是晕厥在龙床之上的安泰,全身青紫的痕迹,身下白浊一片,混着些血红。这样不堪的场面,却令他激动万分。三年了,没想到第一个睡在这龙床上的人,居然不是他任何一个妃子,而是安泰。
他不知道安泰醒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可是他并不后悔。他相信,安泰不会离开他的,永远不会。
安泰的意识恢复的时候,感到了身边的温热,主子爷并没有将他踹下床,是不是意味着他在主子爷的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安泰告诉自己,主子爷只是还没醒过来而已。用尽全力力气挪动了一□体,换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酸痛,尤其是某个尴尬部位带来的火热的灼痛。
“别动。”胤礽将手伸过去,把安泰轻轻的揽进怀里,“你受伤了。”
安泰心中思绪万千,但还是乖乖的依偎着他的主子爷,想借着他身上的温暖来消除激烈运动之后带来的种种副作用。不管自己在主子爷心中是什么样的,奴才也好,玩物也罢,只要能够享受这一刻的温暖,他这一辈子就足够了。
胤礽轻笑着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他的小安子,果然是最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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