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亦是秦朝的心功,生活中无一不是修行,修心养性不是说一说即可。
到现在,秦朝才自觉有资格自称是修行中人,对其他修行中人可称‘道友’。
虽然还远远不够入世,更不够出世,但多多少少有了些资格。心功是资格,武功是资格,知识是资格,经历是资格有没有更多资格,看个人长进即可知道,用不着他人许可。
“二弟,不知你对我这‘西秦国’还有什么想法没,这一走,便不知要分开多少年。我不忍叫秦家就这么夕落,不走对不起列祖列宗。”秦夕落虎目含泪,百分百真情流露。
秦朝道:“该说的都说了,只要咱东方人和汉文化能占据七成优势,其它不过是枝末细节。至于我这一身武功,除‘北冥神功’,其它都随你,最好能在‘还施水阁’和‘琅嬛玉洞’中多呆几天再走。”
秦夕落面露忧色道:“说实话,能否在有生之年立下‘西秦国’,兄弟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没多少把握。最难是不想伤及太多无辜,束手束脚,不然又何必远走他方!”
秦朝道:“要想将伤害减少到最小,带上辛双清即可,一人抵得了十万大军。这绝不是我夸张,我现在都还有些怕。毒王之王可没这等武功和智慧,最恐怖都不及十分之一。”(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秦女盟解散阴后
又道:“不介意的话,事成后可立她为后。”
秦夕落愣道:“要我不介意,最难都不如我家那位万分之一,这你很清楚。”
秦朝想到巫行云,不由会心一笑,提议道:“要不这样——叫辛双清在你那边呆三年,一切听你吩咐,应该足够了。要是有任何不听话,你就跟她说‘恭喜你从此自由了!解放了!’”
“你这才叫毒!”秦夕落的语气和神态都奇怪之极,说不出是赞扬还是讥讽。
秦朝知道:秦夕落最介意不是毒不毒,而是自己没跟他正式结拜——这时候还不正式结拜,能不介意吗?
越有感情越介意,总之是不无遗憾。
这遗憾虽然很大,但看样子并不很难解决。
秦朝转着弯劝道:“大哥我是太追求十全十美,你追不追求是你的自由。”
秦夕落一顿大笑道:“再说这,就显得我太没气度了!还怎么去做开国之君?”
秦朝一声长叹道:“我还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信吗?”
“这叫什么理由?”秦夕落认真思考了一会,笑道:“只要是兄弟你说的,我没什么不信。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如同从一个到另一个国家,没什么不可。难的是开拓一个新的国家,难的是另行开辟一个新的世界。相比之下,不是容易接受多了吗!”
两人相视一笑,就此分开。
秦朝默默修炼了一会‘墨子剑法’,又默默修炼了一会‘百战刀法’,转而开始修炼‘小李飞刀’,修炼‘山水步’突然忍不住泪如雨下。
身边人又少了一个,一个又将带走一群。
至少玉朱和玉紫会跟他一起离开,试着去西方打开新局面,努力成就新剑圣。大理有太多的伤心。‘剑园’玉家与段家有太多难解的矛盾,打打杀杀不能解决问题,留下无益。
这时候,只要玉朱、玉紫一句话,便可叫秦朝转嫁一身武功,但两女多少已经意识到这种不劳而获的弊端,不然不会不开口。事实看秦朝是如何对秦小柳,便不难知道。
所以说,被动只剩下龚婉和秦小柳。
玉朱、玉紫既不很主动,也不很被动。
这才十三四岁。旧友自然谈不上,但交情却着实不浅。
却也好在都还很年青,可以等得起,以后再叫秦朝转嫁还不晚。但要看着天上掉馅饼,强忍住不吃,一次两次都绝不容易,不吃不如离他远一些。几万里说远不远,不是不回来。
又或者,秦朝可以收下这两个义妹。这也谈不上旧友。却不再上不上,下不下,卡在中间像鸡肋一般。但这么一来,无论怎么跟义兄秦夕落解释。心中似乎都横有一根刺。
这也是为什么,秦朝还不跟龚婉、秦小柳结拜。
对秦朝来说,跟男人结拜,难度不下于跟女人拜堂!
辛双清此行的任务。更多是保护玉朱、玉紫。姐妹俩最聪明都还是小姑娘,秦朝不放心。对秦朝来说:打天下可以顺带,不可太执着。多减少一些伤亡是好。但慈不掌兵。
还有多少人愿意跟三女同去,秦朝不想再多想。想多了怕又忍不住劝阻,不如等事实解答。要劝阻不难,难的是劝阻下来后怎么安排。特别是女人,越亲近越不好安排。
这也更方便解散‘秦女盟’。
解散‘秦女盟’,是秦朝争得天下第一后的第一大事。
‘秦女盟’闹得越来越不像话,段誉提了十几次还在提。
“秦兄,不是我说你,‘秦女盟’赚的钱已经够多了,你该收手了。”段誉的语气和脸色都相当不好,但话一说完,立马又恢复了原来的自然。
秦朝听不听都不好受,知道四大护卫和大理三公的语气和脸色更不好。这些人被逼急了,逼他逼急了。不过怪不得这些人急,只怪那些女人平时太无聊,太缺少娱乐。
“段兄不是不知道,关键不是表面上的解散,而是少了这个娱乐圈之后,该找什么来替代?要没这替代,别人可有样学样,分散开来后更难治理。”秦朝一脸苦笑道。
段誉呵呵一笑道:“这方面,你是权威。”
秦朝道:“我不是通过‘曼陀钱庄’,将赚来的钱又散发出去了吗?不然最大的家财都经不起这么个散法,你以为,只王夫人一家都能有那么多黄金做本钱?”
段誉哈哈大笑道:“秦兄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个!我婉清妹子的嫁妆钱,一般人十辈子都花不完,就被你换了一串明珠项链!怎么不开间‘玫瑰钱庄’?”
秦朝冷哼道:“你拿万两黄金去跟婉清换,就知道是谁赚谁亏了!”
段誉嘻嘻一笑道:“我当然知道那不只外表好看,主要是可以用来辅助修炼内功。你既然有那么好的宝贝便宜阿朱妹子,又怎好厚此薄彼,不讨好婉清妹子。”
秦朝道:“我只劝婉清说,你那些钱放着太浪费,不如存入‘曼陀钱庄’,造福百姓,多积福德。至于开钱庄,你去帮忙开呀!那些钱又不是取不出来,不过是要多付些违约金。”
段誉摊手道:“你知道我有多懒,要开不如叫钟灵帮忙开。‘秦女盟’十二元老,婉妹虽然很富有,却是最穷的一个。灵儿不是最富有,却最有商业头脑。”
秦朝道:“这么说下去,十天十夜都说不完。”
段誉微微一笑道:“所以我才来找你这头脑。”
秦朝道:“解散的方法是从上往下,顺流而下,一步一步。能解散则解散,不能解则并入‘酒仙镇’,例如那‘十二元老会’和‘黄金屋’。”
“厉害!”啪啪!段誉鼓了一阵掌,站起身来道,“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会叫大家尽量配合。”
秦朝道:“我倒没什么,龚婉和小柳又有得忙了。”
段誉嘻嘻一笑,人到了门外,只听他道:“本人以项上人头保证,你这两位妹妹绝对是越忙越开心。”声音随人远去。
他一走,秦朝立马又换了个地方落脚。秦朝知道他不是不想多呆一会,而是和自己一样担心门庭若市,此时都不宜在一个地方久呆下去。个中苦甜,无须再多言。
要不是有慕容夫人和七娘帮忙接待各方来客,还得学李秋水三十六计走为上。张三李送七娘来,越来越不像是临时起意。眼下这情况,他手下若有一两个智囊,要预知并不很难。
这不过是要预知一个大概——胜了如何?败了如何?
这晚,秦朝享受过七娘的贴身服务后,终于听她主动谈起了魔门:“夫君就不想知道阴后是谁吗?还是早就知道了!”用的是传音入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我只知道,阴后不甘心只做个打手,暗中效力高太后,两女的好日子只怕都不长了。”秦朝却没用传音入密。
七娘继续传音入密道:“说实话,巧儿一直不知道阴后是谁,连这名字都无权知道。”
秦朝道:“道家逍遥派都这么见不得光,魔门阴癸派自然更见不得光。一个是主流,一个非主流。说句不好听的话,天下第一名妓还是妓女。而我这天下第一,不也是平民一个!”
又道:“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再看赵煦一个小屁孩,却比高太后还明正言顺,便知能力与身份、地位有多么地不平等。这样的例子太多,我都懒得说了。”
轻轻一叹道:“王安石一个男人敢于变法,高太后一个女人不敢变法。行动上高太后掌握了实权,思想上比赵煦还傀儡。不知有多少人受儒家思想的奴役而不知,知道又怎样?”
七娘道:“道家逍遥派至少还有外人敢提起,魔门两派六道却不知沉寂了多少年,连自己人都很害怕提起,个中差别,相去不可以道里计!这些大半都还是听夫君解说。”
又道:“巧儿想再听夫君说说魔门两派六道的来历,夫君别笑,像巧儿这种连父母出身都不知道的苦命人,这世上还不很多很多吗?但人最如何无情,亦想知道自身的来历。”
说这话显然是想从他这儿打探身世之迷,阿朱、阿碧当初便有过这想法。
虽然是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但还是希望从他这儿知道。明着却也还想听他说说魔门两道门派的来历。却不知道,秦朝原本便不是很相信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
争得天下第一后才想通,这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在不同世界、不同时代有不同称呼,本质上的区别却不是很大。简而言之,这是个由边缘行业组成的松散联盟,联弱抗强。
‘阴癸派’长于女性服务业,这行业由来已久,从没被彻底灭绝过。
‘花间派’长于画技,主流中的非主流,公子哥中的愤青,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