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真是被陆洐之干坏了。
乔可南穿著浴衣走出浴室,只见陆洐之裸著身体走了过来,男人的阴茎垂落著,但仍足够巨大,黝黑的耻毛上沾满了各种液体。乔可南看著他坚实的身板,微微一嗅,上头彷佛还残留著属於自己的气味。
这般想像令他再度涌上燥热。他们都是男人,同样拥有雄性的欲望,不只是陆洐之希望藉由内射在他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记号,乔可南也想让男人全身上下,充斥自己的味道。
擦肩而过之际,陆洐之俯下身打算吻他,青年同时抬头,两人双唇默契相合,男人用各种角度碾压亲吻著他的嘴,乔可南予以回应。
最後两人身躯再一次紧贴,乔可南被压制到墙上,他十指揉乱陆洐之的发,浴袍松开,从他肩膀处滑落,挂在手臂上。
男人揽过了他的腰,双方下肢贴紧,乔可南甚至抬起一腿,钩住了那人的臀部,陆洐之的手从他尾椎处向下滑,探入了那足以让人销魂蚀骨的後穴里。
那儿依旧很炙热绵软,淫媚地吸附著他的指头,抽插间啧啧有声。陆洐之射过第二次的阳具很快坚硬,这次不需任何徵询,他只手掰开那人柔润的臀瓣,肉器插了进去,一捅到底,乔可南仰起脖子,舒爽地啊了一声。
青年被按在墙壁上狠插猛干,没人再说话,嘴巴只用来接吻或喘息,他们舌头拚命相缠,乔可南乳头被不断拧捏,陆洐之粗大的肉茎变化著角度,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捅进,纠缠到了极致。
乔可南腿软得几乎站不稳,男人便扶住了他一边大腿,最後将之往上一抬乔可南膝盖几乎撞到胸口,同时间男人的肉棍子挺到了深处,上头的血管青筋一跳一跳地勃动著,青年一阵目眩,全身上下被情欲冲洗,剧烈地颤抖。
在出精那一刻,乔可南心想,自己真是疯了。
可是疯了,也疯得很快乐。
04。男人哭吧不是罪
结果这一晚,他们一共做了三次。
一次在沙发上,第二次在墙壁上,第三次在浴室里。
更精确一点说,他跟陆洐之各自都射了四回,到最後真是不同程度的腰酸脚软,精液没结块,倒是稀薄地变成了水液,铃口处酸酸麻麻的,更不要提乔可南被使劲插入,蹂躏得一片红肿的小肉穴。
乔可南四肢无力地瘫在陆洐之床上想:那什麽Sexyintheshower,该不会连同屋内陈设一并卖掉了吧?没的话赶紧装一装,有那个实在省力不小
陆洐之拿了罐乳液走进来,倒了些在手心里,将之细细搓热,抹到乔可南的腰背上。青年那儿正酸疼得厉害,刚刚在浴室里他几乎被人九十度往後折,腰没断真是奇迹。
看来他有练瑜珈的天分。
陆洐之几乎把他全身都按摩遍了,乔可南哼哼唧唧地享受,男人看著他这副慵懒的模样,内心里有很多情绪在涌动,主要是很想把这人牢牢地按入怀里,恣意宠爱。
陆洐之把一身乳液香气的他抱住了,觑了眼自己左手腕上的佛珠,感慨道:如果我这辈子求不到你,只怕就要出家了。
乔可南原本昏昏欲睡,听了他这句话,忍不住翻起白眼。寺庙才不会收你这种六根不净的人,你别小看佛祖了!
陆洐之哭笑不得,却没法否认。
信仰不该是为了求,而是要能放得下求,他却是为了求得而祈祷,这早已偏离了佛家的宗旨,可他还是很感谢,不管那神啊佛啊是否真实存在,至少他衷心期盼的这个人,如今确实地在他的胸怀里了。
即便两人目前的关系,还不算真正的完满。
陆洐之想了会儿,打开床头柜第一格抽屉,把一样东西搁到了乔可南面前。拿去吧。
他口气隐隐有种讨好。乔可南定睛一瞧,是把钥匙。
他瞥了陆洐之一眼,摇头。不用了。
陆洐之脸上表情不掩失望,他加大了拥揽的力道,几乎是带点儿哀求地道:收下它收下就好,这次相信我。
他晓得自己先前违约的事给乔可南造成不小的阴影,对於那件事,陆洐之不打算解释,也没什麽可解释,错了就是错了。他只能一直一直不断地释出真心跟诚意,保证自己不会再犯。
可惜目前来说,收效甚微。
乔可南瞅了他一眼,很直言:我没办法相信你。
陆洐之:
说罢,乔可南翻了个身,没再让自己去看男人明显低落的神情。他说:至少现在还不行。
陆洐之不说话了,乔可南也没说,钥匙最後被人孤伶伶地搁置在床头柜上,无人触碰。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关系。
那麽近,又那麽远。
◎◎◎
後来林哲笙真的跑去联谊了。
因为其他两人的不捧场,他只好跑去跟另外事务所的律师们搭夥,下场是呜呜呜呜,今晚你们两个都不许跑,陪我去死去死!可恶,我要去KTV唱到爽~~
乔可南和许律师无奈地对看一眼,女律师家里有小孩,逃过一劫,林哲笙眼前的状态完全无法以理智沟通,看来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催叽咧无人洗赛~青分耶所在,烧酒叽杯两杯三杯,当作系秋葵~~
八郎耶性命~系框金又包银
黯淡酒店来~逼伤瞎郎哉~痛苦吞~巴~来~~
放手去爱~海阔天高~呜凹~喔喔喔喔~~耶~~耶!
乔可南:
许律师:
林哲笙万分投入,一手啤酒一手麦,唱到破喉,两个被强迫拉来作陪的男人无奈到无以复加,一边忍受一边自顾自閒聊。
乔可南:其实哲笙哥人也不错,你女朋友那儿有没认识的女生,介绍介绍?
许律师喝了口啤酒。都有伴了,你呢?
我?
学长说你也有女友。
喔不适合吧。乔可南乾笑。若是男人的话,他倒是有很多人可以引介,但林哲笙摆明是个直的。
许律师若有所思地瞅了他一会,没多说。
乔可南也不敢继续这话题了,专心吃水饺。不得不说,这许律师跟他哥长相虽属完全不同的类型,但这样看著人心底不知在想什麽地笑时,便能教人深切地感受到血缘的奥妙。
你们两个,不许丢下我自己聊天!林律师不依了,他搁下麦走了过来,一口两口抢走了乔可南的水饺。唉,我这麽一个大好青年,爱妻爱家,不赌不嫖,为何没人要咧
乔可南和许律师对看一眼,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因为你太罗唆了
结果这天唱了快三个多小时,直到晚上十一点,乔可南终於有幸能离开KTV包厢(恁娘咧,厕所设在包厢里,干!)。林哲笙啤酒套威士忌,喝了半醉,乔可南和许律师一人扶一边,把人拖到KTV外头,准备叫车。
乔可南向许律师道:车号是9527说完,身後便出现了另一票人,他侧身想避开,不料看见了一张万分熟悉的脸废话,同住了快三年,能不熟吗?
乔可南:苏沛?
苏沛一愣,转过头来。Joke?
旧情人相会,两方表情都很惊讶,人生何处不相逢乔可南叫的计程车到了,许律师撑住了林哲笙,大方道:你朋友?我送学长回去就好。
呃乔可南觉得这太不厚道了,天下最难送的不是神,而是醉鬼。
倒是许律师已经爽快地把人扔进车里,朝乔可南挥了挥手。明天见。
好吧。乔可南跟许律师道别,转过身,苏沛仍站在那儿,他墨黑色的瞳仁在邻近建筑的霓虹灯下,一闪一烁,脸容绽开一抹炫丽的笑来。好久不见找个地方聊聊?
乔可南想了想,没拒绝。
对於苏沛,他骨子里还是存了一点保护者的心思,始终是无法说上狠话的。
乔可南也很诧异自己此刻的冷静,早两年看到苏沛或许他会有些排斥反应,现在倒真是啥都没了,当然更不会有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乔可南:前头好像有间二十四小时的店。
苏沛点点头,两个人一并走,乔可南手机响了,哆啦A梦的主题曲铃声,是陆洐之。
乔可南接起:嗯?喔,结束了对,在那里。不了,我遇到朋友,要去附近的咖啡厅坐一下。看到店了,乔可南移开话筒,朝身边人道:苏沛,这间可以吗?
店外观很破旧,但这时段也没别的可选。苏沛同意,乔可南朝手机里道:就这样,掰。他挂了电话。
苏沛秀润的眼微微眯起。你男友?
乔可南想了一会。嗯。说实话,他跟陆洐之现今仍不算那种关系,可他直觉不让苏沛知晓自己单身比较好。
这大抵是一种幼稚的不服输心理吧?我才不会吊死在你这棵树上呢,哼哼。
店虽老旧,还好内里装潢整洁,里头弦乐飘扬,对於听了一晚上嘶吼的乔可南来说,非常救赎。
苏沛点了曼特宁,乔可南点了水果茶,苏沛依旧是那副温婉乾净的样子,他头发削薄了些,戴了一副黑色的粗框眼镜,整体打扮很有读书人的文雅气息。
一开始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两人简单聊了各自的概况,饮料端上桌,乔可南喝了一口,好在味道不坏,苏沛似乎也挺满意,露出了和缓的笑意:对了,我要出书了。
真的?乔可南听了,眼睛一亮。太好了!恭喜你啊,你一直以来不是很想出书吗
看著乔可南真心恭贺的样子,苏沛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心情瞬间明朗起来。你记得啊
当然。呃,话这麽一说,气氛就好像不大对了。乔可南摸了摸鼻子,喝了几口茶。书出了我会记得买一本。标准台词。
别,我送你就行。标准回答。
怎麽送?两人沉默了会,谁都很有默契地没把这话题延续,苏沛大概是有话憋很久了,直到整杯咖啡见底,他才抚著空杯幽幽道:那时我很抱歉。
那时?哪时?乔可南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里浮现那首很经典的英文歌:It’stoolatetoapologize~it’stoolate~~哦喔喔~~
怎感觉他到这把年纪一直在被人道歉?好像不是什麽好事。
苏沛:我只顾著自己,完全没考量你的感受,我一定给你造成了很大伤害说著,他居然哭了。
靠杯。乔可南顿时尴尬得无以复加,苏沛过往虽有一点娘气,本质上挺坚强的,如今摘了眼镜,说哭就哭。乔可南措手不及,左右张望,所幸这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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