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云泽兴冷厉的命令,没有喝住甜儿,执意去开门,才发现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开门!外面有没有人,快开门!”身上热得越来越难受,感觉后背汗涔涔,繁琐的宫装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外面没有丝毫声音,甜儿又大力地踹了门几脚,外面还是没有回应。
“司寝的嬷嬷没教你如何服侍自己的夫君!!!”
云泽兴低吼一声,一把拽着甜儿就奔精致的大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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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九)夺初夜
“啊”甜儿被他摔倒在大床上,吓得惊叫出声。即便她足足大了他五岁,他的个头已渐有超越她之势,哪里有他的力气大。
“兴儿我是我是你的皇姐啊!”
甜儿望着他一步步逼近,吓得蜷缩身子缩到墙角。衣领有些松散,火热的身子微有些许舒服,好想拔掉身上繁重的宫装,清凉一番。
“如今你已是本太子的太子妃。”云泽兴瞪着泛红的眼,栖身压来。
甜儿缩在墙角退无可退,吓得大眼睛里水汽氤氲。
“不要”她不住摇头,无助又彷徨的样子,娇美无比。
云泽兴的心头明显一颤,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软软的又痒痒的。赶紧挥散心底涌现的那点怜悯与不忍。一把扯开甜儿的衣衫,露出她里面细白滑嫩的香肩与胸前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那红艳丽极了,趁得她的肌肤如雪般白嫩。
云泽兴的了瞬时滚热起来,隐现的喉结微一滚动。
大婚之前,已有嬷嬷教他床第之事,还特地给他备了一个有经验的大宫女教他。初经人事,难免面红耳赤,尴尬又无措。转念一想,为了子嗣,为了巩固地位,便也觉得没什么了。
“不要啊”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甜儿的眼角簌簌滚落。
她不住地挣扎,不住摇头,依旧无法阻止云泽兴狂乱又生涩的举动。她滚热的身子贴在他也同样滚热的肌肤上,那感觉明明厌恶又恶心,为何发自心底的觉得舒服?
“皇上就可以投怀送抱?!”望见甜儿眼中晶莹的泪珠,云泽兴讽道,“如今在你夫君面前,却又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给谁看?”
甜儿神色一愣,眼中的泪水也僵住了。
云泽兴的动作不再温柔,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怎奈技术实在不熟练,光撕扯下甜儿的衣裙就费了好大一番力气。
“等你为我诞下小皇子,你终究会成为一国之母,天下最最尊贵的女人。”
没有任何前戏,强硬地直奔主题。
“啊——嗯”撕裂的刺痛恍若将身子撕成两半。
甜儿忍不住吃痛出声,又赶紧死咬嘴唇,含泪忍住。即便痛着,随着他的撞击莫名地又觉得那痛着的感觉也美妙无比。
她这是怎么了?羞愧得双颊火红。不想再看一眼,夺去她清白的身子的男人居然是小她五岁的弟弟。别开脸,看向刺眼的红烛,再想哭,也只能忍住眼泪。
沉醉与厌恶的纠结,摧残着甜儿清醒的意识,身子酥麻又奇妙的快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有细碎的呻吟溢出喉口。
云泽兴讽刺地斜勾唇角,嗤冷五笑。忽然猛烈冲刺,在甜儿无法忍抑的疼痛与破碎的嘤咛中,结束这场无爱的欢好。
他翻身下来,披上薄衫遮住汗涔涔的身子,低讽一声。
“果然下作。”
众人在私底,都如此辱骂甜儿。
他的讽刺,如一根针,深深刺入甜儿柔软的心头,蜷缩酸痛的身子,闭上双眼,有泪在眼角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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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十)没落红
次日一早,云泽兴刚梳洗完毕要去早朝。出门遇见素瑛,她掩嘴偷笑,还向云泽兴身后的房间瞧了一眼,悄声问云泽兴。
“太子,昨晚过的可好?”素瑛虽然已年岁大,毕竟还未嫁人,问着不禁红了脸。
云泽兴凝眉,不明其意。
“奴婢见太子妃不乐意这门婚事,太子又不得不娶了她。为了让太子早些有子嗣,奴婢在合卺酒里加了点东西。”最后几个字,素瑛附在云泽兴的耳边悄悄说。
虽然素瑛没说明白,云泽兴也清楚是那情之物。眸光一寒,“姑姑真是胡闹。”
想到昨晚,脸颊微微发热,赶紧板起脸压制,不想被人看了笑话去。
“奴婢也是为了您好。早些有了子嗣,越多越好!那些想将太子从太子之位拽下来的人,也能安分些。”素瑛帮云泽兴整理了下衣袍。
云泽兴知道素瑛对他好,残月走后,夏荷嫁人,就只有素瑛在身边照顾他,疼爱他,疼爱他。转念想到甜儿昨晚的迎合,最后他又那样无情的讽刺,心跳之余不禁有些后悔。
宫人们进新房收拾床铺。
发现铺在床上雪白的绢帕,依旧雪白如初,不禁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她们昨晚在外面,将屋内发生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为何帕子上没有落红?
看向起身梳妆打扮的甜儿,几个收拾床铺的宫女,互递一个眼神,不屑又讽刺地撇撇嘴,早膳还没过的功夫,甜儿新婚夜没有落红的事便传遍后宫,流言蜚语更加不堪入耳。
“肯定被皇上睡了,不得圣心才被丢给了太子爷。”
“太子真够可怜的。自小无父无母,还要捡皇上不要的残花败柳。”
“诶,你们说若太子日后有了,那孩子是皇上的,还是太子的?”
几个宫女太监聚在一堆,哄笑起来。听到车辇声,赶紧捂住嘴,发现正是太子云泽兴,心虚得赶紧低头叩拜。
车辇越来越近,他们吓得一个个抖若筛糠。方才他们的声音太放肆,担心被云泽兴听到,狠狠惩罚他们。谁知,云泽兴坐在车上,看也没看他们一眼,静静而过。
云泽兴回到梨园,将一块染血的帕子丢给记档的老嬷嬷,说,“你们这帮糊涂东西,这帕子被王妃塞到褥子下面,你们就瞎了眼睛看不到了!”
嬷嬷和宫女们吓得汗如雨下,一个个跪在地上连连称“恕罪”,最后云泽兴一声“都滚”,这才如获大赦地逃了出去。
甜儿在后堂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闷笑一声,素手拨弄琴弦,一连串玉珠落玉盘的叮叮咚好听的琴声流淌而过。
“欲盖弥彰。”她嗤讽。
“拜你所赐!”云泽兴隔着屏风上的镂空花纹,瞪向素手轻弹的甜儿。
甜儿自嘲地笑起来,“讽刺啊,真是讽刺。屋漏偏逢连夜雨!”
本来接着醉酒擅闯坤乾宫的事已被宫人贬斥得她无颜面存活,如今居然又多了一个没有落红。想来那晚在坤乾宫的事,自此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云泽兴瞪着她,捏紧拳头,俊脸微微抽搐。他想怒骂贬斥一番,发泄心底的怒愤,怎奈想到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情分,还是有些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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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1)
自从新婚夜后,云泽兴便再未到甜儿房里住过。他白天在书房里看书,晚上也住在书房。
有时候,白珞瑶会来闲坐一会,不问他婚后的事,也不提只字片语有关太子妃的事。只跟他说说书里的奇闻轶事,或是园子里的什么花开了,明天好像要下雨之类了。
渐渐的,一个月过去了。
皇宫里的夏天接近尾声,秋天的斑驳踪迹渐染上园子里的花草树木。
日子过得静悄悄,云泽兴似乎忘记了还有个太子妃的存在。假如那些嚼舌根的宫人不再提及什么新婚夜没有落红,什么太子妃不知谦廉耻夜闯坤乾宫勾引皇上,太子捡了皇上的败柳残枝之类,他真的可以忘记自己已然大婚。
自从云泽兴不再去甜儿房里,宫里的流言蜚语更甚了。那些说甜儿已被皇上宠幸之人,更加肯定这个猜测。
刚开始云泽兴还可以隐忍淡定,充耳不闻。渐渐的,那些同情又讽刺的目光,总是如千万根利刺,扎得他体无完肤。终于还是忍受不下去,一晚,闯进甜儿房里。
那时,甜儿正要准备睡下,发现他闯进来,赶紧拢紧即要脱下的外衫。
甜儿见他一脸盛怒,就知道他受不住那些流言蜚语了,不觉好笑。只是那笑,有些悲凉。
“太子爷今天怎么这么闲。”
云泽兴瞪她一眼,闷哼一声,径自坐在床上,甩掉靴子。
见云泽兴躺下,有意睡在这里,甜儿哼道,“我这下作之地,别玷污了太子爷。”
云泽兴闭上眼,隐忍怒意,依旧不做声。
床被云泽兴占了,她只好歪在榻上。卧榻临近窗口,便看向窗外遥远夜空的明月。
每逢看到皎洁的月光,总是不经意想起那个名字里有个“月”字的女子。自古红颜多薄命,即便备受两代君王舍弃一切的宠爱,终究还是苦命的女子。
倒不如无颜又无才的民家女子,寻个憨厚老实的夫君,粗茶淡饭一辈子过的踏实幸福。
“你我不过强迫的姻缘,那些蜚短流长,不去理会就罢了,何必生气呢。”甜儿平淡的声音,略显怅然。
“你说的倒轻巧。”
甜儿自嘲一笑,“不想得开怎么办?难道寻死觅活,让别人更有笑话看?!”
自小经历的风风雨雨,早已锻炼得她坚强又坚韧。一些风言风语算什么,不被宫人待见又怎样,反正从小就没被待见过。
接着,她又说,“太子实在受不住,大可砍几个长舌妇的脑袋,镇一镇。何必赌气到我这里,反而更加添堵。”
甜儿暗含自嘲的口气,云泽兴听着很不舒服。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向榻上甜儿纤弱的背影,泛黄的烛火柔软氤氲竟有那么极为短暂的一瞬,觉得这样凄凉而孤冷的背影,是天下最美。
“又不关我的事!”他低吼一声,翻身背对甜儿。
甜儿闷笑道,“也是,太子的颜面怎能扫地。若真恼了,那些人还要以为太子是恼羞成怒。”
云泽兴的手隐隐抓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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