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钢条似的手臂搂着自己,她有时都会在想;如果叶锡尚忽然发狠,会不会把她的腰勒断?
蓦地;一个深深的顶撞让顾淮南被刺激的浑身一缩,只要他一这样顶她,她就会收缩,然后就会感觉到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似乎变得更加坚‘硬,当然最后的受益者是现在在她身上无声浅笑的坏蛋。
“都让你别再那样了”
顾淮南锤了他一下,回应她的是一连串更深的进‘入。
叶锡尚把她翻了个身,没急着进去,手在她腿‘间摸了摸,低头附在顾淮南耳边,嗓音沉沉的:“南南,好湿。”
他的欲‘望在洞口外磨蹭着,上面沾满了顾淮南动情的证明,弄得她小屁股上都沾上了。
“水源充足好润滑,方便你行军。”她说完就把头埋起来,羞得没脸见人,幸亏房间里没开灯,不然她非找个地缝钻进去。
叶锡尚顿时就笑了,扭过她的脸啄一口。“我是空军,不是海军。”
他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拉,逼她扬起头,吮着她颈侧绷紧的皮肤,手自后捧住她的胸,满握揉捏,借着滑腻的汁水挤进去大力挺‘动。
“不过没关系,就当是在五千米武装泅渡。”
顾淮南不明所以,叶锡尚邪恶的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就是说,我会把全部的精力和体力都用在你身上,怎么样?”说罢又是几次深而重的进‘犯,满意的听到她半张开的口中溢出呻‘吟。
“几次了你还有力气?”她被他撞得声音支离破碎,抓着床单的手都因快‘感在泛白。
“你觉得呢?”叶锡尚完全撤出,压着尾音强势插i入,改而握住她纤细的腰,使她更加贴合自己方便进‘入。
顾淮南软软的趴回床铺上,呜咽起来。“你怎么还没吃饱,我都撑着了。”
“哪里撑着了?”他松开她饱‘满的胸,手滑入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揉捏着花瓣,刺激的她颤了颤。“这里?”随后又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身‘体里肆意放‘纵。“还是这里?”
顾淮南难耐的叫了声,呜咽的更厉害。“求求你了”
“我说了,求我没用,你自己非要点火跟我叫嚣,我若不满足你岂不是又欺负你了?然后再给你一次去爸那里打我小报告的机会?”叶锡尚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儿,她这么柔柔弱弱的模样他一点儿没觉得心疼,反而越发刺激了想要在床上折磨死她的冲动。“哭也没用,我可不是谁的战帖都接的,你扔的,不接就对不起自己,南南好好感受我给你的,以后长点记性。”
他分开顾淮南的腿,置身她腿‘间,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扣紧她的挺‘翘浑‘圆的小屁股猛然发起最后一轮猛攻,快速而狂猛的进‘出,每一次撤‘出后都被巨‘大的头部又一次残忍顶开,尽根破入,绝对称不上温柔,也不需温柔,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入侵与占领。
顾淮南都快疯了,酥麻与痒还有语言难以形容的过瘾和快‘感几乎要将她吞没,还伴随着一种隐隐的疼,她躲不开,逃不掉,这种疼会在他撞到她最‘深‘处的时候化为欲‘望和空虚的漩涡把她紧‘紧的吸住。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顾淮南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他撞坏,害怕却又舍不得他离开,脆弱的密‘径本能向外推挤那根硬杵,在他真的退出时反而去尽力的裹住不让他走——叶锡尚爱死了这种要命的甜蜜折磨,覆在她身后一边耸‘动一边低低的喘。
“他说的没错,你的身体确实热情的让人难以自控,只可惜这种热情,他没机会感受了,并非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属于他的。”
他说的有些发狠,动作也跟着狠,不管她已由呜咽变为啜泣,一再逼她承受。一想到身下的女人曾是陈南承的女人,叶锡尚就不自觉的加大力道,不清楚为什么那时陈南承要故意这么说,难道只为挑拨离间?他并没有处‘女情结,何况从很多年前他就知道顾淮南对陈南承的感情。
她白‘皙的裸‘背在他的动作之下晃成一条惑人的白影,长发零散,手背过来抓着他的腰,不知是要抗拒还是想要更多,声音因他而压抑隐忍,要他用力才会别无选择的释放出来。
面对他强悍的攻势,顾淮南实在没有办法做半点反抗,彻底认清一件事:闷骚的男人吃起醋来是会要人命的
她怀疑自己是否有命挨过三天,为什么她都快死在他打桩机的动作中了,他却像在做热身运动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她这次真是玩的过火了,老虎不发威,也绝对不能当他是病猫。“我想看着你老公”
她软软腻腻的求,叶锡尚没办法说不,把她迅速的翻过身来,架起她的大腿猛然刺‘入,腰部摆动的越来越快,手掐着她的下颚,让与她对视。顾淮南借着窗户洒下的月光看清他的眼,黑曜石般的深沉灼亮,惊艳了她的心,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慑人魂魄。
在那几下极深的送入之后,一股热流冲‘进她体内,热烫而强劲的浇着她的花蕊。顾淮南被烫得极为舒服又刺激,酸酸的快‘慰绽放开来,套着他的坚‘挺缩着小腹抵达高‘潮。
叶锡尚静静的享受被她一下下缠紧的感觉,吻着她的肩,舔着她皮肤上细密的汗珠,好一阵儿才将自己□。顾淮南还在喘息,尚未从折磨人的快‘感中平复,叶锡尚侧躺在她身侧,握着她的小手温温柔柔的亲。
顾淮南有气无力望着他,眼神里充满指控。叶锡尚捏捏她红殷殷的小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终于看到我失控的样子了,很得意是不是?”
小心思被揭穿,顾淮南委屈的表情霎时不见,调皮的张口咬了下他的手指。她想起身去洗澡,却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偏偏这个男人就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她挣扎不肯帮忙。顾淮南不禁咬牙,“你长进了叶锡尚,以前坐怀不乱的那个男人哪去了?现在整个一个衣冠禽兽!”
“那得感谢你的栽培。”叶锡尚手在她那里摸了下,指尖沾满粘稠。“我对你的回报可以是长久的深远的,你不吃亏。”
是哪种“长久深远”,从他坏坏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顾淮南合拢腿推他。“我说错了,你根本禽兽不如!”
叶锡尚笑,抱着她去冲澡,回来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他则坐在床边给她吹头发。顾淮南又困又累,枕着他的腿圈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昏昏欲睡。
叶锡尚关掉吹风机,动作极轻托着她的头把她移到枕头上,没有了他的体温,顾淮南蓦地掀起朦胧睡眼,撅起小嘴抗议。叶锡尚忙跟着躺上来,让她窝在他怀里搂着自己,轻拍她的背哄着,直到她一脸餍足的又睡了过去,他才缓缓翘起嘴角,勾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叶锡尚没告诉她,想要她的冲动一直被他狠狠的压着,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几乎每晚都因为太想要她而无法入眠。面对顾淮南,他变得越来越不理智,有时只要她一句话甚至一个动作或一个眼神,他内心的兽就要闯出笼子般挑战他的自制力,索性这几天住在团里没回来,本想冷静一下自己,没想到这个小混蛋竟然使出这一招来逼他,更没想到他还是一见到她就破了功。
*
和叶锡尚时间久了,顾淮南原本日夜颠倒的作息早被他无形中调整过来,一到时间自动睁眼。她瞄了下床头的闹钟,时间尚早,艰难的翻了个身,只感觉到全身又酸又疼,某个地方一动就火辣辣的。
叶锡尚把她圈在怀里正睡着,看到他近在眼前的脸,顾淮南嘴唇不自觉的扬着傻傻的笑起来,指尖虚虚的点他的眉心,小声嘟囔:“臭男人,还是被我吃了吧?让你假正经,还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吃到了就吐不出来,害我差点被你折腾死!坏蛋!”
说完仔仔细细的欣赏一番他帅气的脸,心情大好的在他唇上偷了个吻。她虽没睡醒,却又舍不得放掉难得在他之前醒来看他睡觉的机会,拉开抽屉准备拿出烟来提个神。
他抱的紧,顾淮南折腾好半天才蹭到床边,怕动作太大吵醒他,只好在趴在那里手伸进抽屉里乱‘摸,可最后摸出来的却是几盒子安全套。
那都是叶锦然之前给儿子准备的,顾淮南看着这些五彩缤纷的安全套盒子忽然想起件不得了的事,头埋起来差点笑出声,点了根烟抽着抽着还在笑。
叶锡尚其实在她翻身的时候就醒了,她这么折腾当然没办法继续装睡,收紧手臂抱着她的腰在她小腹上亲了一下。“这么早?”
顾淮南见他醒了,叼着烟挑起他的下巴,轻浮的调侃。“这位爷,在本姑娘的大床上睡得可好?”
叶锡尚白她一眼,报复性的在她酸酸的腰上按了下,顾淮南龇牙咧嘴的哎哟一声,掐了烟钻到被窝里和他闹,没几下就被他翻身压住制服了。
两人同时记起昨晚的疯狂,叶锡尚眸色深了些,顾淮南却是一脸得逞的笑意。“告诉你个小秘密,我和金金偷偷打过赌。”
“赌什么?”
“赌我们的第一次是你主动还是我主动,事实证明是我笑到最后,最先没忍住的人是你。”虽然是她一再相逼,可若非叶锡尚有心,她又怎能得逞?
叶锡尚表情一滞,没想到这两个不安分的女人竟在私下里打这种赌。“还赌了别的吗?”
她有点脸红,“还赌我们的第一次你能够坚持多久,她坚决的说你不会超过五分钟,那我一定要给自己男人保住面子嘛,不能让她看笑话,说你肯定不少于半个小时,结果你超过一个小时的战斗力还蛮让我吃不消的,不过也证明你确实没有问题,能用,完全能用。”
“再和余金金打这种赌看我不收拾你!”
顾淮南搂着他撒娇,“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嘛!证明我对你有信心呀,难道我要跟着她赌你只有五分钟?哼,余金金这死丫头太不把我男人当回事了。”
叶锡尚一时语塞,竟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一猜就知道是薛辰肯定和余金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