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一来,安云溪便不用防着她搞破坏,或是窃取机密资料,但是看着她在眼前晃悠,还老找杜昕说话,就让安云溪很不是滋味,特别想把她赶回家。
杜昕自然也是叫苦不迭,他来安氏是要当小溪的秘书好吗,不是来沾惹烂桃花的。况且安晓凤还比安云溪大,杜昕表示对此艳福实在是吃不消。
简单听说了之后,和唐煦笑成一团,没想到安晓凤竟然会看上杜昕?!或许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吧,安晓凤也不年轻了,安云溪今年都三十有八了,安晓凤比他还大,再不找对象,估计就成老姑婆了。
简单倒是很狐疑,他记得上辈子安晓凤不是很早就结婚了吗?他对唐煦稍微提了一下,唐煦便着手一查,乖乖,原来安晓凤结过一次婚,只是没多久便离婚了。
而且她的前夫来头还不小,是段家的少爷呢。唐煦看简单对望一眼,段家?不就是唐易南妻子的娘家吗?安家竟然也曾经和段家联姻?
简单皱眉,这一段他没有记忆,他不记得上辈子安晓凤是嫁给谁了,只是曾听唐煦说过,安云溪的姐姐很早就出嫁,不在家里了。
☆、053 夺权
不管安家和段家以前是否曾经联姻;反正现在两家是没有关系了;而且段家现在和唐家算是绑在一块儿,就算想置身事外都没办法。
唐煦将安晓凤这段婚姻告诉安云溪;安云溪沉吟了一会;淡淡得说道:“或许爷爷以前想和段家合作,我曾经听他提起过一次,倒没想到他会让安晓凤联姻。”
唐煦知道他的意思;安晓凤又不是正经安家小姐,段家怎么会接受这样的媳妇儿呢?众所周知;安云天和安晓凤的母亲可不是安清远的妻子。
之后唐煦和安云溪对安晓凤的态度一如往常;既不冷淡也不热络;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他们倒是想看看,安晓凤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不过直到展示会即将到来,安晓凤还是一天到晚围着杜昕,让安云溪的脸一天黑过一天,也让杜昕简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在展示会开始的前一个月,戴蒙公司搬进一栋崭新的办公大楼,唐煦也从酒店搬到了别墅,简单自然是被他半哄半骗的一起带到别墅去住。
直到简单坐在别墅的沙发上时,还有些迷糊,他这是和唐煦同居了?然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就突然红了起来,让正好走进客厅的唐煦眼都直了。
“咳咳,你忙完了?”简单看见唐煦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开口问道。
“嗯,最后一趟刚搬完,我让搬家公司的人先走了。”唐煦走到简单身边坐下来,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人圈进怀里。
“嗯,我的房间在哪?”简单还有些不习惯两人的亲密,不过唐煦箍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他也只好半趴在对方怀里问道。
“跟我一间。”唐煦笑着低头亲了一下简单的脸颊,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他抱着心爱的简简,坐在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里,没有其他人打扰。
“跟……跟你一间?”简单惊呼出声,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虽然之前两人一起住在酒店,但是总统套房可是有两间卧室的,因此除了他喝醉那一次,就没有再和对方同床过了。
现在唐煦却说两人住一间,意思是要同床共枕?同床会发生什么,简单自然也是想得到,然后就想到上次在展示会的贵宾室,两人之间狂乱的纠缠,“轰”地一下,脸上的热度又起来了。
唐煦望着他脸红的样子,眼神变得深邃,再开口嗓子竟然还有些沙哑,“简简,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我可以等。”
两人贴得极近,简单耳边听着唐煦说不会勉强他,但是大腿边却被滚烫贴住,他微微动了下大腿,就换来腰部的力道猛然收紧,他整个人都被锁进唐煦怀里。
“呼……简简别动,就这样待会……就这样……”唐煦贴着简单的耳廓呢喃,让简单浑身起了个激灵,从脊椎骨窜起一阵战栗的感觉。
两人静静相拥坐在沙发上,试图平复着有些激动的心跳和呼吸,没想到只是和这个人拥抱,就让自己险些把持不住。两人心里同时想着。
唐煦深吸了一口气,将简单放开,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暧昧不已,简单有些慌乱,赶紧开口说道:“唐煦哥你应该饿了吧,我去做点吃的。”说完便逃进了厨房里。
唐煦望着简单的背影,嘴角勾了勾,虽然他很高兴能吃到简单亲手做的食物,不过心里也在盘算着,下个月展示会开始之后,得请个钟点工才行,不然简简又要工作又要准备三餐,那还不得忙坏了。
因为还不到吃晚饭的时间,再加上刚搬进来,冰箱里根本没有什么食材,所以简单只是下了些面条,再加一颗蛋,打算先垫垫肚子,晚一些再出去买菜。
不管简单煮什么,唐煦自然都是捧场的,就算只是加蛋的面条,也吃得稀哩呼噜,还一边直嚷着好吃。简单被他逗笑了,实在很难想象在外人面前正经的唐经理,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若让他那些手下看见了,还不惊讶得眼珠子满地滚。
两人气氛融洽得吃完面,唐煦自告奋勇去刷碗,简单便乐得轻松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想看看新闻。
没想到第一个新闻就让他大吃一惊,安老爷子昨晚心脏病发入院了,听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安家上下几乎都守在医院里。
记者还采访了安清远,不过安清远没说什么,对安老爷子心脏病发的原因也三缄其口,安云溪和安云琛更是在保镳的保护下,直接进入医院,一个字也没说。
简单皱着眉头,心里担心安云溪,刚好唐煦从厨房出来,简单抬头问他,“你听说了吗?”唐煦没看见新闻,自然不晓得简单在问什么,因此摇了摇头。
“安老爷子住院了。”简单将刚才的新闻说了一遍,唐煦也皱了皱眉,随后掏出手机拨给陆源,电话响没几声对方就接听了。
唐煦和陆源谈了一会,随后便挂了电话。他走到简单旁坐下,淡淡得开口说道:“安清远想分家产,安老爷子不同意,安清远就将安云琛的事抖了出来,还将安云溪也拖下水。”
简单瞳孔一缩,脱口而出,“安晓凤……”唐煦点点头说道:“没想到安清远安排安晓凤的用意竟然是这个,也亏他想得出这个主意。”
“但是师父和三师伯之间……”简单不好说,师父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让他也摸不着头绪,看起来难免有些觉得三师伯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在这样的情形下,安清远要怎么把安云溪拖下水?
唐煦耸了耸肩,“云琛哥和陆大哥的事摆在前头,安老爷子已经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安晓凤再顺便胡诌一些,你师父和杜大哥就算是清白的,也黑了。”
“更何况他们也不是真的清白。”唐煦摊着手补了一句,简单心里一跳,开口问道:“难道真被安晓凤捉到什么把柄了?”
“应该是,否则安老爷子不会气得心脏病发,毕竟他一直很看好的是你师父。说一句难听的,云琛哥都已经离开安家这么多年,安老爷子对他应该也是半放弃状态。”唐煦猜测道。
“希望安老爷子尽快醒来。”简单叹了一口气,安老爷子突然倒下去,安氏也要乱了;当年唐氏不就是唐老爷子倒了,几个儿子和女儿才会斗得那样厉害。
“树倒猢狲散,安氏恐怕要没落了。”唐煦也叹息着说道,百年大家就快要走到尽头,难免让人感到唏嘘;除非安老爷子开口,将安家交给安云溪,若是光靠安清远,恐怕安家要一蹶不振了。
他们两个在这里担心,医院里的安云琛兄弟也一样担心,望着爷爷昏迷不醒得躺在病床上,他们心里都不好受,对父亲和大姨也更加怨恨。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安清远着急得想要实权在握,尤其是戴蒙公司的代理权,因为他已经在朋友间夸下海口,肯定可以让他们成为经销商。
但是安云溪却不松口,他评估过那几个小企业,并不适合成为戴蒙公司的经销商,为了让安清远信服,他还特地让威廉也评估过,两方的结果都是那些企业不合格。
安清远才不管这些,他只觉得安云溪故意和他作对,只是放一些经销商通过,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他却死咬着评估不放,摆明了是让他这个父亲没脸。
安云溪简直要被气笑了,安氏企业也只是戴蒙公司的代理商,若是让安清远插手胡搞一通,他们还想不想要这个代理权了?他是打算下一次评估的时候,将代理权拱手让出吗?
安云溪不知道,安清远为什么这样的天真,难道是爷爷护得太好,以至于父亲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还无法独当一面。偏偏父亲又占着长子和独子的身分,安家除了他,再无其他比他更适合继承的人。
安老爷子兄弟不少,兄弟的儿女也不少,但是他自己却只有安清远一个独子,所以安家的继承人,非安清远莫属。只是这让其他安家人心里难免不服,若是安清远有能力也就罢了,但是他明明能力不足,还喜欢对人比手划脚的,也不懂得虚心求教。
后来安云溪回来了,安家这位小公子,不只安老爷子满意,其他安家人也是很忌惮的。果然安云溪回来后没多久,徒弟便挑了安云天,赏了唐家一巴掌,拿到了戴蒙公司的代理权。
因此对于安云溪成为安氏企业的代表,负责和戴蒙公司接洽,其他安家人自然没有,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再加上事后得知了,安云溪的徒弟和戴蒙公司的区经理是旧识,更让他们不敢轻易得罪安云溪。
安家其他人也知道,自从十年前安云溪失踪,安家便逐渐走下坡,好不容易他回来了,撑起了安家,现在最重要的是利用和戴蒙公司合作的机会,重振安家,让安家能够在玉石界再度站稳脚跟。
没想到安家上下一条心的时候,出了安清远这个奇葩,大家想着怎么拯救安家,偏偏他做出来的事让人觉得他想搞垮安家。
现在更是为了夺权,把安老爷子气得都心脏病发了,其他人对安清远是越来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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