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拉进房里。
关上门之后,明明如常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上床,与祖抗靠拢而睡。他们同床睡了几个月,从来不觉得这张床是那么窄小,无转身的空间。明明的身躯蠕动着,大腿和他厮磨着,需索他的抚触,但祖抗不能勃起。
“来啊。”明明撩弄着祖抗的身上,轻轻的亲吻着,把祖抗弄得兴起。
祖抗说∶“不行。等他们走了好吗?”
明明恼了∶“他们来之前一个礼拜你说不行,担心他们来了会怎样。他们来了,天没塌下来,你又不行。假如他们住一个月,你一个月都不给我,是吗?”
“轻声点好吗?他们会听见的。”
“他们累得一上床就睡着了。”
其实祖抗怕做起爱来,明明的叫床声太大会惊动外面。但明明已爬在祖抗的身上,捉住他的那话儿,硬要把他塞进入她里面的时候,他紧张得禁不住,一泄如注,遗在她的手上和大腿窝上。
明明气得想把他一脚踢下床。
“对不起,明明。”祖抗尴尬地说。
一会儿明明转过身来,对祖抗说∶“老公,我太需要你。”
“对不起。”
“拥抱着我睡不怕吧?门关上了,他们不会看穿墙里面的事。”
第二天早上,米雪和明明都们各带了一大篮子去公寓的洗衣房洗衣。米雪洗的是他们在路上更换的衣物,明明洗的是爸爸昨晚弄脏的床单。
没错,宗民米雪走了之后,祖抗他们两个的生活才能回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