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儿呜咽地道:“老老爷”宋尚谦笑道:“别哭,别哭,等一下你就会尝到甜头了。哈哈,小美人,叫几声来听听吧,嗯,嗯?”他一边说,顾不得苹儿刚刚承受破瓜之痛,便已噗滋噗滋地抽送起来。
咕唔、唔唔”苹儿在他抽弄之下,发出凄苦的呻吟,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晃着,丰满的乳房也抖来抖去,背脊顶着椅背,压得她一阵酸麻。宋尚谦看她双乳晃动,色心更炽,低下头去,一口含住她的左边乳头,大力吸吮,胡须扫得她肌肤发痒,颤抖不休。
苹儿闭上眼睛,含泪哀鸣,再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宋尚谦奸淫蹂躏,心里充满了悲哀和羞愤。宋尚谦却亢奋无比,在那柔嫩的肉洞中尽情冲刺,品尝苹儿的少女体态,胡乱舔着她的肌肤,又放开她一条腿,空出一只手来,在她的屁股上粗鲁地捏着,道:“脚夹紧一点,扭一扭腰!”
苹儿遭凌辱失身,悲痛欲绝之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神智逐渐朦胧,竟然像平日一样听话,两腿用力抬起,紧箍宋尚谦的腰,轻轻摆起了腰,好让肉壁更能摩擦他的阳具,使主人得到满意的服侍。她对自己竟如此轻易顺从,也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丢脸到了极点,哭得如泪人儿一般,心道:“我我只是一个丫环没有办法啊,我怎么能不听话?可是我不想,我不要啊!”
宋尚谦亢奋地叹了一声,阳具畅快地插着苹儿的身体,叫道:“对了,对了!”他用力一冲,先端直抵苹儿牝户花心,苹儿登时颤声哀叫:“哦、啊啊
”
这声呻吟婉转娇弱,宋尚谦听得筋骨酥软,淫欲大增,更是死命硬干,把苹儿下体嫩唇抽送得几欲外翻,浪水奔流,手上乱摸乱抓,大肆侵犯苹儿的娇躯。
在肉棒的运动下,开苞的痛楚逐步削减,接踵而来的肉体快感,慢慢散布到了苹儿的每一寸肌肤。苹儿初次交媾,就遭遇这样肆无忌惮的奸淫,失魂落魄之余,已是无可矜持,慢慢开始仰起脖子,细声娇吟起来。
“唔哈哈啊啊啊啊”在身体的本能的引导下,苹儿虽然止不住悲凄的眼泪,却也无法抗衡体内滋生的欲望,呻吟声中,混入了越来越多的春情,慢慢地少了苦楚。那娇柔的身体,渐渐被主仆关系压得屈服下来,对宋尚谦的淫行顺从地回应,腰越摆越急,脚也夹得更紧了。
苹儿呼喊著令她羞愧难当的浪声,挺着纤细的柳腰,在宋尚谦的强暴下,心中的痛苦和身体的快感同时折磨着她,泪水和爱液同样氾滥,无奈地滋润她的脸蛋和私处。她大力摇头,失声叫道:“老爷,快点做完罢,我我快要死了,我啊啊,哈啊,我啊啊!”
在苹儿的叫声中,宋尚谦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在一次苹儿下身嫩肉的收缩中,将一股混浊的阳精注入了她的肉体。
“呜、呜!啊啊、哈呵啊、啊”苹儿短促地呻吟,喉咙深处散逸出绝望的喘息,头轻轻垂向一旁,一线津液从她唇角淌下,滴在她的乳房上。宋尚谦喘着大气,拔出了阳具,上面沾着苹儿的爱液,混着几丝淡淡的血迹。苹儿的贞操,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宋尚谦舒爽得满面笑容,摸摸苹儿的头,道:“苹儿,苹儿,你真是个小妖精,老爷爱死你了!”说着一脚踩上长椅,用手抓住她一边乳房,用那团豆腐般的嫩肉擦拭自己的阳具,把爱液精血都留在乳上。苹儿无言地垂着头,默默啜泣,两腿慢慢并拢,紧紧夹住了私处。
宋尚谦穿好衣裤,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因为在受到奸淫时,苹儿一度剧烈反抗,两边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苹儿重获自由,悄悄瞄了宋尚谦一眼,泪光莹然,慢慢用手遮住双乳,弯下腰去,几乎要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瑟缩地坐在椅上,哽咽着不说话。
宋尚谦咳了一声,道:“苹儿。”苹儿默不作声,只是哭泣。宋尚谦加重语调,叫道:“苹儿!”苹儿泪落双颊,低声应道:“是,老老爷,有何
吩咐?”宋尚谦一捻胡须,微笑道:“明天开始,你不必做厨房的事,在我书房里伺候着。”
苹儿娇躯一震,颤声道:“老爷,我我”宋尚谦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苹儿不听话么?”苹儿闭上眼睛,泪点儿扑簌而下,轻声应道:“是苹儿听话,苹儿知道了”
宋尚谦笑了一笑,把苹儿的脸抬起来,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头强吸进来,咂了一回,又把许多口水吐进她的唇间。苹儿逆来顺受,颤抖着吞下主人的口水,只觉咕噜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边的亭柱一头撞去。她知道,这样顺了宋尚谦的意,就等于从明日起,她都要在他的书房内,随时供他需索纵欲了。可是,苹儿心底悲泣,却已经完全不敢抵抗了。
苹儿拿着熄灭了的烛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却见春姐已经回来,正换着睡觉的衣服。春姐见到苹儿进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笑道:“苹儿,你上哪去啦?这么晚了”再一看,见到苹儿无神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外衣,急忙迎上前去,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苹儿苦涩地笑了一笑,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滚滚而下。她投进春姐的怀里,叫道:“春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们这样对你!你你
我”春姐心头一震,低着头,轻声道:“你看到了?”苹儿倚在她的肩上,呜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强暴了”
6223358 2009…02…13 12:40
春姐一听,吓得浑身冰冷,轻轻将苹儿推开一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苹儿的衣服已经撕裂,穿得凌乱不整,不由得又惊又怒,叫道:“是谁?你你被谁欺负了?跟春姐说,春姐给你讨个公道。”她刚刚从张家兄弟那儿回来,知道不会是他们,只道是哪一个仆役下人,把苹儿拐去奸淫。苹儿一抹眼泪,低声道:“是老爷!”
春姐一怔,沉默了下来,轻轻抱住苹儿,叹道:“苹儿”苹儿搂着春姐,哭喊道:“春姐,老爷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老爷,我是丫环,但是
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啊!我呜呜呜”她满腔委屈,无处发泄,一时忘了春姐也才刚身受凌辱,便向她哭诉,已是泣不成声。
春姐抱着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泪水滚动,叹了口气,低声道:“苹儿,苹儿!我们只是小丫环罢了。老爷买了我们,要把我们怎么样,那都是命
苹儿,没办法的”
两个小姑娘互相拥抱,都哭了起来。苹儿一边哭,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位文公子,不禁悲从中来,低声道:“为什么我不是跟着他?”春姐道:“什么?”苹儿轻声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环他人很好,他一定不会这样”
春姐无奈地苦笑,轻声道:“苹儿,你还是没明白。丫环就是丫环,跟着谁都一样,不管有什么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苹儿默默低头,又难过地哭了起来。可是不管怎么哭,心中的悲伤却一点也不曾减少。不知是否勾起了刚才的情境,苹儿哭着哭着,下体竟然互相呼应,一阵轻轻的痉挛,悄悄涌出了爱液。
遭到强暴后的第二天,苹儿就开始在宋尚谦的书房中伺候他。她颤抖着向宋尚谦请安,宋尚谦笑容满面,丝毫没有愧疚神色。苹儿尽管心中哀叹,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仍是尽心侍奉。宋尚谦要写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苹儿便去倒茶。
身为一个小丫环,苹儿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饮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谦写了一幅字,见时候已晚,道:“也该休息了。苹儿,把这些东西收一收。”苹儿轻声应道:“是,老爷。”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宝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头大睡。对她来说,唯一尽早摆脱奸淫梦魇的方法,或许只有什么都不想,任其淡化。
苹儿把书房整理妥当,朝宋尚谦轻声道:“老爷,您要睡了吧?”宋尚谦摸摸苹儿的头,笑道:“不急,不急。苹儿,你把衣服脱下来。”
苹儿担心了一整天,正庆幸着未曾再遭侮辱,这时听此命令,登时如置身冰窖,吓得不停发抖,带着哭音哀求:“老爷,拜托苹儿求你,别再这样
”
宋尚谦脸色一沉,道:“你不听话?”苹儿被他一瞪,不禁打了个哆嗦,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呜咽:“老老爷苹儿一向乖乖的服侍你,可是
这种事这种事情,苹儿不要”宋尚谦哼了一声,呼吸几下,随即脸色舒缓,微笑道:“小丫头,真是贱骨头!”竟不逼迫,背着手走出了书房。
苹儿呆呆地站在房里,两腿忽然软了,缓缓坐在地上,心道:“老爷放过我了?”
哪知才过一会儿,宋尚谦便带了三个壮汉回来,向两人吩咐道:“把她抓起来,衣服全部剥掉,一件也不许留着。这丫头不识抬举,给你们玩罢!
”这三人都是宋府的长工,个个年轻力壮,精力弥漫,却都是些粗人,平常做粗活,说粗话,行事更是粗鲁,一听宋尚谦这么说,登时如狼似虎地向苹儿扑来。
苹儿吓得失声惊叫,连忙起身逃开。可是三个汉子包围住她,很快便将苹儿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忽然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裙子给拉了下来,露出白腻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他妈的,屁股这么白!”苹儿又羞又怕,极力挣扎,伸手去抓裙子,一边哭叫:“不不要!”另有一人扳开她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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