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阴户。只见慧茹的阴户细白干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阴唇夹着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一沱唾弃企图让阴道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黑的肉棒,一沉腰便往阴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肉棒,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呼着气。只觉得慧茹的处女小穴真是够紧,箍束得肉棒是舒畅万分。抽插约百来下之后,毛延寿突然觉得肉棒又趐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阴道里,毛延寿:“啊嗯!”叫了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肉棒插入阴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整个下半身仿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毛延寿究竟在做些甚么是,慧茹也完全无感。等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阴道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精液似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阴道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泄气般的肉棒,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奸笑说:“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你有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毛延寿又无耻的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以后你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下次我会温柔一点呵呵!”
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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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
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后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仿佛还隐隐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轻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么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
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
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么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你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其实王夫人认为这也是白问的,女儿怎么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这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
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后,县太爷便说明来意,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后,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马上请王昭君移驾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后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以后你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
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借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挑,怒道:“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
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胡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延寿,一时胡涂,请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流的吧!”
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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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后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后宫宫女,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钟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