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更衣室比你在外面所见的更衣室大上一倍有余。”
朱月里四处打量一下。“是呀!好奇怪哦。”这个俱乐部是太有钱了,所以土地可以拿来这样浪费吗?
“这一点都不奇怪,因为这个俱乐部里没有所谓的男更衣室、女更衣室,只有男女共同使用的更衣室,当然它还有其它的用途”
朱月里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他话里的含意,也明白这个俱乐部并非表面上那么单纯。
寒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流光,在朱月里尚未反应之前,便朝她耳际接近。
朱月里只来得及侧开头,躲过他炙热的鼻息,心神一流转,便震颤地发现他落在她颈侧的动作。
天哪!他竟然把她的脖子当成生蚝来舔
朱月里像是被强力电流通过,全身酥麻轻颤,双脚虚软无力,整个人靠在寒的胸膛上,原本用来掩护春光的上衣也掉落到地上,她的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一双水眸流转盈盈波光,媚惑着她的男人。
“想不想知道这更衣室还有什么用处?”他暧昧的嗓音诱惑着她。
不用他公布答案,那由隔壁更衣室传出的女人浪吟声、男人粗喘的低吼声,以及连续不断的撞击声,都说明了正有什么样的戏码在上演。
或许是受到他今天费心安排一连串惊喜的影响,再加上隔壁更衣室的男女卖力的表现,朱月里发现她的内心十分渴望他的爱抚和占有。
她要他!
“看来有人比我先上垒了”
说着,他不知由哪里拉出一张平台,将朱月里抱了上去,先解放她胸前的浑圆,接着又脱下她的长裤和内裤。
“真美”寒欣赏着她妖娆的胴体,赞叹不已。真是上天完美的杰作!
他直接拉开她的双腿,手指袭向她湿润的花蕊。
“嗯已经湿透了”他邪恶的笑道。
“寒快点”身体里的空虚让她受不了,她一脸饥渴的呼唤他,再无他刚认识时的拘谨。
他知道,她已经完全成为一名爱情的俘虏、欲望的奴隶
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掌控了!
他解开裤头,挺腰将玉柱送进她的甬道,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占有她的阴柔,朱月里满足的大叫,声音不比隔壁更衣室的女人小。
两间更衣室的男人像是在相互较劲,卯足了全力取悦自己的女伴,以女伴淫叫的声音为准,互别苗头的意思很明显——
得利的当然还是他们的女人啰!
至于泡温泉可能要等等了!
第六章
来到这个俱乐部,朱月里度过了生平第一个假期,也是她生命中最幸福、惬意的时光,因为寒一直陪在她身边。
在这里住了三天,她觉得自己就像女王一样,被所爱的男人捧上了天,忘了自己其实只是个普通的女人。
她吃的是最高级的料理,穿的是国际知名设计师所设计的衣服,由休闲服到晚礼服一应俱全,当然还包括女性的贴身用品和配件,用的全都是国际知名品牌,住的是妣美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
而且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惊喜——这都是寒费心安排的,为了让她感到快乐、幸福,而他确实做得很成功。
大部分的时间,他们都耗在寒所订的套房里,在那张洒满玫瑰花瓣的双人大床上尽情翻滚,热情地探索彼此身体上的秘密。
她真的是被寒旺盛的精力所打败,他好象都不知道“累”字怎么写,就算带她出去做一些户外活动,他依然会不顾场合,率性地占有她的身体,把她弄到舒服得不停浪叫。
不管是户外还是户内,温泉池或是花海里,任何地方他都有办法侵犯她的身体,而她也越来越喜欢他的侵犯。
世俗中令人烦心的一切,都侵袭不了这个他为她营造的小小世界。
即使明知道自己是个有婚约的女人,是高通集团未来的总裁夫人,不应该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搅和在一起,她也无法回头了
即使明知道这是个错误,她也愿意像飞蛾扑火般,扑向那璀璨的欲焰,只求片刻的辉煌,虽然短暂,但至少她曾经活着,而且活得轰轰烈烈,不在乎辉煌过后的灭亡
他让她觉得,她是真正的活着,不再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每天规律而单调的工作、吃饭、睡觉
星期日晚上,寒开车送她回到她的公寓。
临下车之际,她依依不舍的瞅着他。
她不想就这样跟他分开
可是,再不舍也得舍,她终究还是迈出离开他的脚步。
就在她一脚跨出车门时,寒突然拉住她的手,将她用力的拉回车里,搂着她的纤腰,抓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着头看他。
“你在用你的眼睛勾引我吗?”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喉头上。
“我没有。”她不承认勾引他,“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
“还说没有勾引!不老实的女人,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一听到他要惩罚自己,朱月里由身体的深处涌起期待的战栗,她知道接下来一定又是场让她沉沦其中的肉欲狂欢。
寒熄了车子的引擎,关上车门,放下座椅将朱月里压在他的身下,她热切的拉开他的裤裆拉链,纤纤玉手探入其中抚摸他欲望的中心。
“噢”寒一声嘶吼,按住她热切的小手,邪肆的眼神瞅着她意乱情迷的嫣红小睑。“看来你比我还喜欢被惩罚”
“寒我只爱被你惩罚”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他的占有。
“既然如此,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寒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没有任何前戏,一举挺进她湿润的甬道内,奋力撞击她的花心。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淫荡了”他低着头在她耳边诉说淫言荡语,更加刺激她的渴望。
朱月里唯恐自己的呻吟会吵到出入公寓的住户,所以拚命的咬紧唇瓣,制止自己的淫叫逸出口。
寒的轿车停在公寓旁,在夜色里剧烈地摇晃个不停,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会心一笑,有的难堪的快步走过,有些无聊的人干脆围在轿车旁,赌车上的人何时会停止摇晃。
遗憾的是黑色玻璃窗让人看不见车里面激烈的活春宫
直到半夜,车上的人还不现身,好奇心再重的人也没耐性等下去,纷纷做鸟兽散。
这辆车究竟何时开走?住在附近的人都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车上的主角究竟是谁,一切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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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一个俱乐部里,聚集了四个有过命交情的男人,今晚是他们每月一次的定期餐会。
严家淦一手拍上寒的肩膀,关心的问道:“寒,听天翔说,你带了一位小姐来俱乐部里住了几天。”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看来那位小姐在寒的心目中挺有分量。
寒瞪了一眼正在吃东西的宋天翔,决定先把这笔帐记下来。
“那小子话真多,他怎么不说,他自己也带了小姐来度假。”难道宋天翔可以带女人来,他就不行吗?
“他说了呀!而且还提起你们两人在更衣室里较劲的那件事。”严家淦把身子靠在寒的肩膀上,“告诉我,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被你勾上手了?”不是大家闺秀,恐怕还入不了寒的眼呢!
“家淦,把你的好奇心转向天翔,问问他那天又带了哪位小姐来?”
“他带小姐来不稀奇,你带小姐来才稀奇。”严家淦直截了当的说。寒可是第一次带小姐来俱乐部,这才值得他好奇。
“没什么好说的。”他不想把朱月里的事说出来和好友们分享。
“才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秘书,”本来埋头苦吃的宋天翔开口爆料,“而且还是他老爸的女秘书。”
多嘴的他马上得到一记爆粟,高寒斥道:“吃你的饭!话那么多干嘛?”
一直静静坐在旁边喝酒的白诺德终于开口,“你真的那么做了?把上你未来的继母。”这小子真的不把世俗的伦理道德放在眼中。
“她没那么好命,有我这么大的儿子。”高寒才不承认朱月里是继母。
“但是她要嫁给高老头是事实,在法律上,她的确是你的继母。”宋天翔很不客气的泼他冷水。
“高老头不是我的父亲。”他板着脸冷冷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姓?”宋天翔继续吐槽。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高寒白了他一眼。
高老头从没当他是儿子,而在他知道自己真正身世的那一天开始,他也不再承认高老头是他的父亲。
姓高又不是他自己决定的,如果能让他选择,他才不想和高老头有任何关系,再看到高老头对他母亲的无情无义,他就更不打算原谅他。
只不过不管他是不是高老头的种,他都是高家名义上的长男,在高老头的遗嘱中,却没有留下任何一份产业给他,这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
既然高老头不留给他,他就用另外一种方法取得原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月里即将是总裁夫人,在高老头的遗嘱中,除了房子、现金之外,还留了不少公司的股分给她,高老头死后她就是高家真正当权的人,只要月里的心向着他,高家就等于落入他的掌中。
“寒,你自己已经赚到许多财富,压根不需要高家的钱,为何还要去招惹你父亲的未婚妻?她跟你们父子之间的恩怨毫无关联,只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何必硬把她拖下水?”白诺德略带责难的眼神看向高寒。
他从一开始就不赞成高寒的计划,利用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名义上即将成为他继母的女人,去夺取他压根不看在眼里的东西,这样做好吗?
“高家的财富我是不看在眼中,但是其中却有属于我亲生父亲和我外公的事业,我要把它拿回来,还要给高老头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高寒仰头灌下威士忌,强硬的眼神显示出他的决定不容更改。“我该走了!”时间不早了,月里还在等他回去。
“你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