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佘为此很尴尬,钟离琼此时正十分无奈的看着他,苦笑了一下。“佘佘,你哄逍逍和遥遥吧。我去看看小葉子,这几天他会说的话变多了,我去看看。”
钟离琼为两个孩子取名为钟离佘逍、佘遥,她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一生逍遥,不受拘束。
“好~”阎佘回给她一个苦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孩子谁也不亲近,以前钟离琼搂着他,而他们的中间就夹着两个宝宝的时候那么甜蜜,而现在一个人躺在床-上,身边却再也没有那个温暖身体可让他依靠。
咖钟离琼不舍的看了阎佘和孩子们,不受孩子待见,她连自己的夫郎都抱不着,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忍了。
在钟离琼走远,阎佘转身对两个孩子说:“我知道你们能听懂我说的!你们现在满意了?”
两个孩子扬着小手乐的口水直流的爬向他,阎佘都没和其他的几房说,这两个孩子从蛋壳里出来,就会坐着,两天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两个孩子会爬,说不定过几天就会走了。
聆“又被赶出来了?”狐狸睨了一眼垂头丧气的钟离琼,看她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舍,便说:“快过来帮我抱抱,几个小家伙天天小手指着要上外面晒太阳,我一个人抱不动。”
钟离琼一听到狐狸吩咐立马抱起凌风凌宇去了外面,狐狸自己抱着凌翼走在后面。看着钟离琼逗着儿子,狐狸忍不住一切口:“那两个孩子不让你近身,就连我们也近不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好事。”
夫妻之间如果长久不在一起,这情会变的,虽然不至于变没有,但是会产生隔阂。虽然狐狸的小小劣根性还是希望着阎佘的孩子永远霸占着他,这样钟离琼就会多来自己这面几次了,但是看到她那么不高兴,他这心里又说不出的难受。
“我知道啊,可是没有办法。我一走近她们就哭,佘佘也很为难。毕竟孩子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孩子一哭,他比我还急。”钟离琼为此很苦恼,一面是孩子一面是夫郎,自己夹在中间,不好办。
“不然就先别管那两个孩子,隔一段时间再去看看,如果还是不行,再想其他的办法吧。”狐狸建议着。
“再说吧,我不去看孩子可以,可是我还想看佘佘,他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很累的。”钟离琼是心疼佘佘,如果那两个孩子不是佘佘生下来的,她真是多一眼也不想看,就算是女儿又怎样,和自己的老娘扯男人,这不是找揍吗?
“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你也喜欢在他那里吃瘪,他和我这种送上门给你压的怎么能一样!”狐狸来了脾气,吼完之后就转身不理钟离琼。
“胡凌!”钟离琼除了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不然是不会这样叫他的。
“干嘛?你还想打我?”狐狸转过身来看着钟离琼气鼓鼓的脸,知道自己话说的难听了,可是拉不下脸来道歉。
“胡凌,你们几人我一直都是平等对待的,你说这话的时候可有摸着自己的心?”钟离琼把怀里的孩子放下,起身离开了。到如今狐狸还说这样的话惹她难过,真是心酸。
钟离琼沉着一张脸,谁那里也不想去了,便一个人去街上去转转,走到一座茶楼,钟离琼无事便上去,叫了一壶大红袍便坐在那里发呆。
其实,她现在的日子挺好的,夫郎们都爱她,而且家里还添了人口,孩子们也都很可爱。当然,那两只小蛇不算在内。按理说,她也不应该有什么遗憾了。可是,最近因为那两只小蛇把她弄的很郁闷,她觉得她应该重新思考一下。
这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自己活,还是为了别人活?
“小姐,要听曲吗?”卖艺的男子很腼腆的走到钟离琼面前,轻声的询问着。
“坐下吧。”钟离琼心情不算好,没什么听曲的心思,可是看到男子那腼腆的样子也没赶人离开。
“多谢小姐。”男子坐下之后,随手拨了两下弦。“小姐有心事,寂儿给您弹个欢喜的调子。”
钟离琼没反对,男子的手指很灵活,琵琶竟然能弹出如此欢乐的曲子来,钟离琼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弹的很好。”钟离琼诚心夸奖。
“多谢小姐夸奖,如果小姐喜欢听,寂儿再给您弹一首。”男子在钟离琼点了头之后,又弹了起来。
钟离琼这才去仔细的打量对面端坐的男子,小脸不大,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正注视着自己,看到她看他,他忙别了头去看自己的弦。那张不算红艳的薄唇抿着,专心弹曲。
这曲弹完,钟离琼给他一锭银子,男子瞪大了眼睛。钟离琼问道:“可是在下给少了吗?”钟离琼很少在外面听曲,不知道一首曲子是多少银子,该怎么赏,怕是自己给少了。
“不是不是。”男子忙站起来,对钟离琼福了福身子。“您给的太多了,就是寂儿奏了几个时辰也赚不了这么多。”
“那就好,坐下接着弹吧。随便弹点什么,弹累了我们聊聊。”钟离琼说完叫了小二姐加了一只茶碗,又叫了些点心果品来。
寂儿咬着下唇,喝了一碗茶,然后吃下两块点心。钟离琼是听到他肚子咕咕响才叫的点心,在外面谋生不容易,特别是一个单身的公子,很容易受人欺负。
正文 第239章:去寂儿家
钟离琼听了一下午的琵琶,也知道了寂儿的身世,家里穷,不得不出来卖艺赚点赏钱糊口度日。赚一锭银子的赏钱就乐的眉眼都是笑意,这一锭银子对他来说可以买很多的米,够家里吃不少的日子。
“带我去你家看看。”钟离琼不是怀疑寂儿说的,只是她想去看看穷苦人家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您真要去寂儿的家吗?”寂儿有些难以置信,钟离琼这一身衣服就能看得出来是个有身份的人。这么一个有身份的人去自己的穷家干什么?
“是啊,怎么?不欢迎?”钟离琼挑眉问他。
咖“不是不是,是有些意外。”钟离琼在女子中长相是属于比较秀气的,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文雅劲,而且她年纪又小,是很多俊俏男子理想的妻主首选。寂儿虽然不敢高攀,却是一颗心砰砰的乱跳起来。
“除了你的爹爹还有别人吗?”钟离琼和寂儿一边走一边聊天。
寂儿咬了咬牙,便道:“还有一个姐姐。”
聆“为什么你姐姐不出来赚钱养家?”钟离琼不解,家里有女人怎么能让男人出来赚钱呢?
“三句两句说不清的。”寂儿不再说下去,因为这是他的家事,他难以启齿。说出去会让外人笑话的。
钟离琼路过一些小商铺的时候买了几样熟食,还买了点心提在手里。就算是以朋友的身份上门,她也知道是不能空着手的。
到了寂儿的家,钟离琼知道什么叫做一贫如洗家徒四壁。也真的体会到了穷苦人的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两间破旧的房子,几只破旧的椅子和一张破旧的桌子。茶具也是旧的,洗的却是很干净。
钟离琼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面,寂儿为她泡了一壶不知是草还是树叶的东西,然后寂儿把自己的老爹爹扶了出来。
老人家眼睛不好身子也弱,和钟离琼客气了两句就被扶着回去歇着了。“为什么不带你爹去看郎中呢?”
寂儿一听这话就咬紧了下唇,好一会才使劲眨眼把欲出的泪贬光了。“不瞒您说,郎中看诊太贵了,我们就是看了病也抓不起药。”
钟离琼想着他这个家连吃喝都是问题,看病对他们来讲就是奢求了。“我也懂些医术,如果你信得着在下的话”
寂儿一听一下子就抓住了钟离琼的手问道:“真的吗?您说的是真的?”
钟离琼笑着点了下头。“虽然不能起死回生,可是一般的病都难不住我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今日遇到了贵人了。”寂儿把钟离琼让进他爹爹住的房间,屋子里两张木板床,床-上辅着破旧的被褥,屋子里有一股霉味。
“这屋子透风不好,现在天不错,应该多开窗通风。”钟离琼走到床边坐下,手去摸寂儿爹爹的脉时还道了一句失礼,毕竟自己是个女子,就算摸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也不好。
号了两手的的脉,钟离琼便起身出去。寂儿跟在身后追问道:“我爹爹是什么病?”
“你爹病了很多年了,本来不是什么大病的,可是因为拖的太久,想要治愈也不容易。”钟离琼问他要了纸笔,然后开始写药方。药方写好了以后,她拿出一大锭银子给寂儿。“去给你爹抓药吧,一日一副,一日三次。”
“这可怎么好,寂儿不能再拿您的银子了!”寂儿也不是个见钱眼开的男儿,看着钟离琼给他拿银子就忙往外推。
正在这时外面进来了个醉醺醺的女人,女人看到钟离琼和寂儿手里推搡的银子便打着酒嗝道:“没人要给我,我要!”
“姐,你怎么又去喝酒了?”寂儿把这个醉鬼扶进屋子里坐着,又给她倒了杯茶水,女人喝了茶眯着眼睛打量着钟离琼。
钟离琼看得出来女人在算计什么,她便催着寂儿去抓药,从今日开始就给他父亲喝药调理身子。寂儿有些为情,钟离琼便道:“日后你弹曲来还。”
寂儿这才觉得自己没有亏欠她的,拿了药方去药铺抓药。
他前脚一走,那个醉女人就笑的一脸的谄媚。“我弟弟长的不错吧,开苞费五十两,很划算的。”
靠!钟离琼一听这话当场就火了,想都没想一拳就挥了过去,把女人的大眼睛打青了,人也摔倒在地。
“你竟然打人,我要报官!”女子跳起来威胁道。
“随便。”钟离琼根本就不在乎,天大的事现在她也能压下去。
女子又脸堆笑的凑近她。“要不然您给我十两银子,我另一只眼睛也给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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