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亮着淡淡橘橙色的灯光,还隐隐传来一股淡雅清甜的香味。这股香味很迷蒙,丝丝甜香,却又带着异种的迷醉。
萨特正在客厅的酒柜旁喝酒,看见她从浴室出来,他放下酒杯,向她走过来。
“长官,这是什么香味?”
她蹙眉问道,不知为什么,闻到这种香味,她有种昏沉沉的感觉,这丝丝甜味是很清香,可就是让人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是一种名贵的麝香,能让你睡着舒服点。”
他健实双臂自然环上她纤细柳腰,低沉的说道。
“我不喜欢这种味道。”
她依然轻蹙起月眉,头越来越昏沉,全身也似无力的软倒在他的怀里。
“那我们回房里休息。”
萨特拥着她柔软幽香的身子,缓慢走进温馨舒适的卧室,他把她轻放在柔软的床塌上。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客厅里的那种香味,但仿佛还遗留着那丝丝甜香在鼻间,如今恰似一缕热气由鼻端入血脉,直渗到四肢百骸去,渐渐由她的身体内蒸腾起一股燥热。
这种燥热让她难忍的想轻扯襟领,但又仿佛意识到什么,她紧捉着襟领,又挣扎着起身。
“我想明日起早一点,我到客房睡好了。”
她站起身,头一阵眩晕,全身有些无力软倒下来。
萨特上前扶着她,亲昵的拥着她柔软的身子,说:
“明早我会准时送你上船,今晚就在卧室里睡好了。”
他趋脸埋入她幽香优美的颈脖,厚实热吻轻舔着她锁骨白皙细嫩的肌肤,他的大手揽着她纤细如柳的腰肢,紧靠着他健硕有力的身躯,让她感受他强烈的男性反应。
“不,我不想”
弥娃感觉到他的反应,她惊慌的欲推开他,可双力却软得无力。身子倒在他壮实炙热的怀里,他轻轻一带,她已被他放倒在柔软的床塌上。
“不长官,我今晚不想要,我不要”
她流着晶莹的泪珠,她已经有些隐隐感觉到刚才那缕丝丝清甜的香味代表着什么,她全身无力的就像待罪羔羊,任人予取予求。
“弥娃,你一去两个月,今晚就陪陪我好吗?我会小心的,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萨特健硕身子已朝她覆上来,炙热的呼吸已喷吐在她细嫩的脸庞泛起一丝颤意,那双黑曜石般的黑瞳燃起灼热如火的光亮,他深深的凝视她,俯下英俊得邪魅的脸,封住了她殷红樱唇里所有的反抗。
“唔”弥娃蹙着秀眉用手推他,可手碰到他壮实宽厚胸膛却变得无力。她身上棉柔的睡衣不知何时已被他打开,她光洁无暇的玉体已尽显在他的视线里,他黑色的瞳眸瞬时变得又深又炙。
“弥娃,你好美,你一直都好美”
他灼热的瞳眸细细的流连着她无暇的**,仿如像膜拜女神般的抚摸,又带着深深眷恋。
羞辱
“长官,我求你,我不想要”
弥娃流着泪哀求他,他那熟悉的炙热的黑瞳,那强烈的男性反应,她知道他一直隐忍着想在今晚要定了她,否则不会在她临走前点上了那种迷惑的麝香,让她如羔羊无法反抗。
“乖,就今晚,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他那幽深的黑瞳依然带着火焰般的灼热,他大手已褪下两人身上所有的屏障,他全身压着她柔软的身子,用性感厚实的热吻点燃她体内的燥热。
渴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他的行动已表明他不会放开她,任她怎么哀求,怎么哭泣,他还是想定了她。
她晶莹的眼泪流个不停,她柔软的如古代侍寝的妃嫔一样,任狂肆的君王予取予求,毫无反抗余地。
他在她柔软的身体内一次次的索求,她流着泪水的几次昏迷,她不知他在她身上需求了多少,直至天朦朦亮,她才真正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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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朦胧的细雾散在咸湿的海浪上,仿如结上一层薄薄的细沙,在温暖旭日跃上海岸线上时,又散得无影无踪。
萨特半拥着弥娃走到海岸边,海岸边正停靠着一辆豪华大型的私人轮船。
弥娃的行李昨晚就按萨特的吩咐送上了船舱,船上也安排了不少仆人,专门侍候弥娃的日常饮食起居。
“记得两个月后我会去中国接你,我会想你的,弥娃。”
萨特轻柔扳过弥娃细嫩的脸颊,吻上她柔软的樱唇。微凉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唇,他感觉到了,抬起头,直视她有些苍白细致的脸孔。他爱怜的说:
“弥娃,昨晚我请原谅我。”
弥娃撇开头,她挣扎出他的怀抱,他一手捉着她欲走的身影,瞳眸带着一丝复杂的低沉说:
“对不起。”
弥娃咬了咬唇,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上踏板上了船。
甲板上,正笔直挺立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弥娃眼神怔了怔。
诺克,他怎么会在船上?
诺克定定注视她,少顷,他碧色眼波动了动。
弥娃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她羞辱的转过头,径直跑向了船舱。
船缓缓开启了,墨西哥繁华城镇的海岸线已经离这艘豪华的轮船越来越远。
诺克站在弥娃的房门外,他抬起手正想敲门,他敏锐耳朵里听到房里一阵压抑的低泣。
他轻推门,走了进去。
弥娃趴在桌子上哭泣,晶莹似珠帘的泪水滴落在粉色浪漫的桌巾上,润湿的渐而变成了深红。
他的手轻放在她的肩上,她肩膀一颤,回过头来。
泪如雨后梨花的洒在精致的脸孔,白皙又透着一丝苍白更惹人怜爱,她站起身看着诺克,静静的没有说话。
他解开她的衣服,从襟领的扣子处一个一个的解开,她捉着他的手,羞辱的看着他。却又在他深沉无比的眸光下缓缓放下了白皙的纤手。
诺克把她上衣全部打开,她的上衣仅剩下可遮体的纯白色蕾丝内衣,其余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全是艳红如樱桃的火红印记!
触目的火红,代表着她整晚被男人强烈恩爱的羞辱。久积聚内心深处的委屈和痛楚终于一股脑儿的倾泄出来。
她流着满脸的热泪,如激流般的滑下了精致的脸孔
诺克深沉的碧眸越来越深,他把她揽在怀中,任她激流的热泪洒湿他名贵的衣裳。
弥娃的眼还在不停的哭,滴滴的热泪如珍珠般落于地下摔成玻璃碎片。心的痛楚,如嘴里的苦涩一样,一样让人揪心。
“弥娃,从今天起,由我来保护你,相信我,我以生命起誓。”
诺克的话有力的畔在她的耳边,内心掺杂着无数的情潮,为她心怜,为她痛楚,为她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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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娃在诺克的怀里哭得累了,竟然沉沉的睡去。许是昨晚没能很好安睡,她睡得很熟,也睡得很沉,待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近黄昏。
仆人来敲门请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而且诺克先生正在房间里等着她,打算和她一起共进晚餐。
弥娃点点头,便走进洗漱间冲凉。在洗漱间里,在明亮宽大的镜子面前,她看见身上火红得刺目的吻痕,昨夜,她毫无反抗余地的任萨特烈火般地索取她的身体。那抹异种的奇香成为了催化剂,她第一次感到了最巨大的羞辱。
她委屈的哭了,她暗自躲在房里,伤心的掩藏自己的伤口。
可是诺克进来了,他洞释一切的瞳眸仿佛看到了一切。他解开了她的上衣,更验证了他心中所想。
在他深沉、怜爱又带着一丝沉痛的眸光下,她更哭得伤心欲绝。她倒在他怀里不停的哭,卸下了冷漠,卸下了坚强,她只是一个柔弱可怜的女人而已。
为什么在诺克面前她会显出柔弱的一面,甚至允许他卸下她的衣服显露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恩爱的痕迹。是因为他在她心中与别的男人不同吗?还是因为他是对她温柔深情的诺克呢?
险棋
弥娃不愿多想,她整好衣服,很快洗漱完后,走出浴室。
她要去见诺克,是因为她想知道诺克在船上出现的原因。船上全是萨特的人,萨特不会不知道,他默许诺克在船上出现,和她一起离开墨西哥,是因为什么呢?
诺克得到仆人的通传,已站在餐厅的窗户旁等着她。窗户外是一片波涛荡漾的海浪,一望无垠的海水蔚蓝如晴空。
弥娃走进来,诺克回身望着她。
渴仆人们送上丰富的佳肴,两人静静的坐在餐桌的两侧对视着。
诺克俊逸的脸孔缓缓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道:
“很好奇我会在船上吗?”
接弥娃眼睑动了动,她当然是好奇的,她曾听女学员们说诺克准备离开墨西哥,却没想到是和她一起离开的。听说诺曼也在同一天离开墨西哥进行毕业测试,诺克没有回去意大利,却反而和她一起离开,这其中定是有某种关系。
诺克继续淡淡的微笑说:
“我和萨特长官做了一项交易。我请求让我弟弟诺曼顺利从暗黑学府毕业,而我,得为你解除你身上的‘血之玫瑰’的毒。”
弥娃一怔。原来是这样,所以诺曼才会突然毕业测试,而诺克也会出现在船上的原因。
“那你会和我一起去中国吗?”
她困惑问道,要为她解毒,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她此行的目的是中国,他是要跟她到中国去吗?
“是的。我会陪你去中国,也会为你解毒。”
他点点头说,眼中有抹异样的光亮,使他俊逸脸孔更显尊贵优雅,旁边几个女仆偷瞥了他几眼,都脸泛桃红,含羞怀春。
“谢谢你。”
她真诚说道,不管他怀的是什么目的,是为了弟弟诺曼顺利毕业,还是因为他和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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