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塞娅退了出去落雪拍着了拍胸脯,“容嬷嬷,仔细的查问一下福尔康是怎么的冲撞了老五。”
“嗻!”
永璋进了宫,永璂正背着小手摇着小脑袋的嘴里念念有词的背着什么,永璋走进一听,原来是在背上书房师傅教的东西。“不知十二弟叫三哥进宫有何要事。”
“啊,三哥来了!”永璂挠挠头,“皇额娘给永璂个差事,永璂出宫不便,还得请三哥多帮衬着。”
“皇额娘?皇额娘给十二弟的差事?”永璋倒好起奇来,“说来给三哥听听。”
“皇额娘说路经各地,均见着什么寿馆,恐为骗人之物,让永璂调查仔细,若真是骗人之物,还叫永璂将此物清出大清。”永璂把信里大致的内容讲了出来,“三哥,这什么寿馆的,京城可有?”
“这京城还真有一家,只是尚未开张,皇额娘倒是有心之人。前些日子三哥才从五皇叔那里得知此物吸上很易上瘾,而且是戒不掉的。”
“那不是跟酒瘾一样?也没什么可怕的啊!”
“十二弟有所不知,这东西的瘾头可要比酒瘾还大,比赌瘾还可怕,酒瘾,赌瘾是间接的害人命,此物却是直接能要了人命!”
“大清居然有此物,必须得清,不能让此物在京城里盛行。”永璂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此物得清出大清,不然还是有可能会”
“要追其源头,从哪来的,就送回哪去!”
“对,当得如此,三哥,着人往沿海,边境的地方查,一定要查到其源头,控制那些人,清理一批与其勾结的官员。此事就不要惊动皇阿玛了!”
永璋点了点头,跟永璂又话了些家常后出了宫,永璂则坐在椅子上看着皇后送来的信,为什么皇额娘会知道此物非大清所有,而是从外面流进来的?“福康安,善保,你们二个出来吧!别藏着了。”
“奴才们不是看着爷在想事情才没敢出来打扰吗!”
“少说些废话,你们俩个给爷想想,这福寿膏既然不是好物,为什么皇额娘没告诉皇阿玛去查,而是让爷去查?”
“这个也许皇后娘娘想让爷办差。”
“也许是皇后娘娘跟皇上说过,皇上没有表态?”
永璂沉默着,看着二人,“福康安,爷命你出宫回家,私下里给爷问问那些南边来的商人有没有听说过此物,善保,你也出宫给爷留心着三阿哥的动向。”
“嗻!”
六十四
京城里的动向落雪是不清楚的,出游这边的动向很明了,乾隆路过山东而时,并未做过多的停留,这让落雪挺不解的。容嬷嬷无意间说了一句,当年孝贤皇后就是死在山东的。落雪细算着孝贤过世的日子,依着这十几年后乾隆过山东而不入的样子,之前孝贤刚过世时,乾隆是怎么留在大明湖畔的呢?落雪迷惘了。
落雪的迷惘不是不现实的,就连从山东路过的乾隆也觉得很不舒服,直至到了凤台县时,乾隆看着和竹就想起了紫薇,乾隆躺要竹椅上,“吴书来,朕,怎么不记得十几年到山东时,孝贤还在生病之时,朕似乎没招宠过别人。”
“回万岁爷,有过二夜,是知府送来的一位大明湖畔的才女,姓夏。”吴书来听着乾隆翻旧帐,心里明白乾隆是什么意思,对此吴书来老实的回答。
乾隆闭目,“朕怎么就没了印象,去请皇后。”
“嗻!”
落雪心里疑惑着乾隆这个时辰找自己会是什么事,跟着吴书来到进了乾隆的房里,落雪屈膝行礼。
“皇后啊!你记性好,帮朕想想,十几年前,那会孝贤还在,朕带着孝贤南下,可有”
“回皇上,当年臣妾没有随行。”这乾隆怎么突然想起这么个问题?她到这里后可是认真的看过记录,当年南下之时,娴妃可是老实的在宫里发霉,怎么可能会知道乾隆在山东招过谁受宠。落雪心里越发的疑惑了,乾隆想查什么?
乾隆倒没有真的想查什么,只是有感而发的疑虑,自己当年对孝贤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落雪看着乾隆,想起了塞娅的话,“皇上,臣妾听说永琪把福尔泰送进了宗人府?”
“什么时候的事?”乾隆之前有些耳闻,听说永琪把福尔泰送回了京,只是不知是送进了宗人府。想到福家,乾隆冷哼一声,他们以为攀上了永琪就能享受荣华了吗?那是做梦,看来永琪倒是清醒了。
“臣妾以为永琪的事办得不妥。”
“?皇后是要为福家说话?”乾隆疑惑了,这福家皇后不是一直看不上的吗?怎么突然的帮起了福家?
“臣妾哪是为福家说话,臣妾是提皇上着想,”落雪说完抬头小心的看了一眼乾隆,“这福家是生是死的跟臣妾有什么关系,臣妾想着的是西藏,这福尔康再怎么说也是西藏的额驸,就是要处理福尔康也得让二人合离,不能打了西藏的脸面不是。”
乾隆一听,他怎么忘记这茬了,“朕自会处理,这个永琪也是个不知深浅的。”乾隆闭目思趁着,亏了听了御史的谏言让永璂搬进了庆毓宫。
落雪没再开口,有些事若是说多了就有问题了。
“皇后明天就要开始走船了,还有什么没准备的吗?”
“已经都准备好了。”落雪想了一下,现下的要担心的就是会不会在船上突然出现难民之类的现象,又一想应该不会,没了事非不分的小燕子,没了想要功名的福尔康,没了总是善心大发的紫薇,这难民是难上船的。
乾隆点了点头,伸手拉住皇后的手。落雪抬头疑惑的看向乾隆,只见乾隆手一用力,落雪再差跌倒,撞进了乾隆的怀里,“皇后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京城里萧剑的事被永璂调查的清明,听着福康安说萧剑之前有打听和乐的事,永璂嘴角上扬,“福康安,善保你们二个过来,爷交待你们点事。”
三个小人凑在一起嘀咕着,“这样好吗?”听完永璂的话,善保不安的问着。
“放心,一会儿你们俩出宫,先去趟直郡王府,跟多隆说一声,若是多隆说和乐姐姐身上没有什么胎印,你们就这么这么的办,若是说有,那么你们就这么这么的。”永璂转着大眼睛,嘴角上扬。打听和乐姐姐无非是想攀个亲戚,或是弄些个好处,永璂可不想让和乐姐姐被人占了便宜。
“爷,这办法哪里都好,可是让奴才们去做小花子,这不是难为奴才们吗!”
“怎么,爷说的话不听了,爷也会去的,办砸了,就把你们送去参军。”永璂说完就见福康安脸露愉色,“做军女支!”
“爷!”福康安郁闷了。善保看着吃了亏了的福康安,面露笑容。
南下的皇家队伍如期的上了船,皇后带着小豆丁跟太后同坐,准备吃晚膳,突然听着一阵吵闹,船里的大厅里冲进来许多衣着褴褛的人,还没等人反应,那些人都冲了过来,落雪扶着皇太后退到一边,把几个小豆丁护在身后,看着跟着难民们进来的五阿哥,落雪愤怒了,她以为没了小燕子没了福尔康没了紫薇,这个不着调的阿哥应该能正常些,但看来她是高估了这位阿哥的智商。“永琪,你给本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永琪像是没听到皇后问话,“皇额娘,永璂去找皇阿玛!”永琪抱拳转身
“皇后!”
“皇额娘!”
“皇后娘娘!”
永琪回头,就见难民中有人冲向了皇后,皇后身子挡在太后身前把几个小豆丁护得很好,自己却
“皇上,太后的船上出现刺客,皇后娘娘为救太后被刺客”
“什么”正在舒妃船上用晚膳的乾隆爷听着侍卫来报,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走,带朕去看看!”
太后的船上一片混乱,混在难民里的刺客有没有全部抓出来不清楚,永璇和永瑆二人却把永琪绑了起来,皇太后未加阻拦,船里难民被侍卫围在一堆,谁也不敢乱动。内室里,和竹抓着皇后的手哇哇大哭,兰馨和永璟擦着眼泪的安慰着和竹。皇太后被二个嬷嬷扶住在椅子上不停的拍着胸脯,比皇上先到的太医围着榻子给皇后查看伤口,小心的剪开皇后的衣服,那让人触目心惊伤口让太医的手不停的颤抖。
“这是怎么回事,永璇,永瑆你们怎以绑了五哥,还不松开!”乾隆上了船就见着永璇和永瑆二人看着永琪的样子,眼睛瞪得溜圆。
“皇阿玛还是先去看看皇额娘吧!”二个小家伙说话的声音哽咽着,说完还不忘瞪了一眼永琪。被堵住嘴的永琪拼命的摇头企图引起皇上的注意,可惜乾隆的心里此时全是皇后,压根没注意到永琪的行为,连那些难民都没引起乾隆的注意。
“吴书来,五哥就交给你看着,若是人跑了,你直接跳河殉葬吧!”永璇说完拉着永瑆进内室,吴书来看看二个发了火的阿哥,再看那些侍卫都不带同情的眼色,吴书来沉默的看着五阿哥,心里已经清明,五阿哥是闯下大祸。
乾隆看着躺在榻子上的人,脸白得吓人,再往下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染了黑红黑红的。扑过来的和竹抱着乾隆的大腿开哭,嗓子已经哑了。乾隆看着皇后肩膀上被压着血的棉布,已染得红红的,腹部还插着一把刀。太医们不停的擦着汗,开着方子能吊命的方子。一位太医见着皇上进来,立刻要行礼。
“救人要紧,还行什么礼,若是皇后有什么闪失,你们就不用回京了!朕会送你们家人来陪你们的!”乾隆的一句话让数位太医心惊,皇后这若是出了差池,皇上是让他们全族陪葬啊!
“启奏皇上,皇后娘娘肩膀上的伤已经处理了,只是腹部这一刀正好看插中了下腹,腹中的小阿哥替皇后挡了刀只是小阿哥怕是保不住了,臣等已经开了吊命的方子,服了药后,臣等定能保下皇后的命,只是”一位太医向皇上禀报着皇后的情况,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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