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被狠狠的撕开,杨心蕾被迫仰起头与他对视,裙子已经破碎不堪,她环抱着胸,颤抖的问:“如风,我我怎么了?”
“别叫我的名字。”贺如风厉喝,大掌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着她泪眼滂沱的小脸,嘲讽的笑:“我竟然会爱上你?我真是瞎了眼,杨心蕾我要让你死,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残忍的话咄咄出口,引得杨心蕾一阵战栗,她往后退:“你想做什么?”
一道雷电劈过,贺如风狂笑起来,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今天我要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儿。”
痛苦?
杨心蕾的脑袋一下子空了,她觉得自己出现了错觉,直到贺如风的一个指令,从门外进来了一个左眼遮着黑布的老妇人,杨心蕾这才惊觉这不是错觉,而是现实。
她的心被狠狠的掐住了,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一脸漠然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独眼老妇人规规矩矩的站在男人面前:“贺少。”
贺如风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他幽幽的说:“先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然后,听我的指令再进行下一步”
独眼老妇人眼睛里布满了狠戾,捏的拳头嘎吱嘎吱作响,恭敬的说:“是,贺少,我一定把她教训的心服口服。”
“恩,开始吧。”贺如风瞟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女人说。
“贺少放心,经过我*的人没有不听话的。”独眼老妇人胸有成竹的说。
“恩,很好,我在冰凌室,有事找我。”贺如风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木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月色。
独眼老妇人面露凶相,一边扬起腰间携带的鞭子一边朝杨心蕾走来:“小姑娘,骨头这么硬,竟然敢惹贺少不高兴,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你的下场有多惨。”
“不,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女人抓起地上的尘土往她的身上扬。
“哼,你居然敢反抗。”独眼老妇人一手挡住灰尘,一手上来提起女人的衣领,揪起女人的头发,‘啪’的一声,甩了女人一个狠狠的耳光。
女人眼睛冒着星星,有些站不稳了,一个鞭子挥了过来,抽在女人的身上,将她的衣服打碎,里面的肌肤瞬间皮开肉绽。
杨心蕾扯着嗓子,拼命的吼叫,拼命的嘶喊:“贺如风,贺如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门外徘徊的贺如风听到女人的叫喊时,心‘咯噔’一下子。
‘啪’又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女人的脸上:“闭嘴,你个硬骨头,贺少能管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进了死岛的人都是贺少的nu li,你就认命吧你。”
杨心蕾不肯放弃,她趴在地上,护住自己的身体,不想让这个老妇人这样惨然的殴打她,她撕心裂肺的嚎叫:“如风,如风,求你,别这样对我,我是心蕾啊,我是杨心蕾啊,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呜呜”
“哭哭啼啼的真丧门,再哭,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割掉你的舌头。”独眼老妇人力气特别的大,硬生生的把她提了起来。
杨心蕾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赤红着双眼照着老妇人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嘴角浸满了鲜血,如一只吃人的妖精,她扑到坚硬的柜子面前,两条手臂死死的抱着柜子,用它来保护自己,她的嗓子都已经哭哑了,可还是拼命的在给自己找希望:“如风,你就甘愿我毁在她的手里么?如风,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你那么爱我,那么*我,你不舍得别人动我一下的,你为什么现在这么残忍?为什么?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
豆大的雨点砸湿了男人的全身,雨水顺着男人的脸颊流进了脖子里,万虫钻心的滋味吞噬着他的血液,心脏被吸干,干瘪,仿佛要窒息了。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戏弄他?
将他从天堂打入地狱,让他从喜悦转为痛苦。
两年前的误会原本可以冰释前嫌,两个人可以美好的相爱,可贺如风万万没有想到,另一个更深的深渊在等着他们。
也许,他们两个这辈子注定是个悲剧。
“你个贱骨头,竟然敢咬我,不知好歹,今天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独眼老妇人急眼了,揪着女人的头发往柜子上磕,片刻,鲜血直流。
绝望的心早已破碎,早已麻木,杨心蕾空洞的望着棚顶,晃悠的灯让她有些晕眩。
独眼老妇人吸了吸鼻子将她翻了过来,她伸出一只脚踩在了她的小腹上,狠狠一跺,女人疼痛的脸都变了形,将下唇咬出了鲜血,她一步步的爬,独眼老妇人也不拦她,看着她无用功的挣扎,老妇人就上前团团把她围住。
突地。
杨心蕾全身爆发出一种无穷的力量,她的眼睛盯着角落处的一把剪刀,手臂从老妇人的脚下狠狠抬出,拿到剪刀,嘴角噙着一抹视死如归的笑,悲呛的话从嗓子里滚滚而出:“士可杀不可辱。”
话音一落,尖锐的刀尖儿刺进了自己的大腿。
“啊——”痛彻心扉的撕裂声蔓延至空气中,炸开了雷雨交加的天空。
门外的男人听到如此惨烈的声音,心一紧,毫不犹豫的踹开了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如破旧娃娃似的女人瘫软的倒在地上,大腿上还插着剪刀,鲜血顺着白晃晃的刀尖儿流到了地上。
贺如风被震惊了,太阳穴‘突突’的直跳,心里翻江倒海,眸子泛着蚀骨的冷意陡然瞪着瞬间傻眼的老妇人,危险冷冽的话挤出:“这是怎么回事?”
“是是她自己弄的,这个贱骨头太烈了。”独眼老妇人哆哆嗦嗦的解释。
贺如风胸腔的怒火烧的旺盛,他从地上捡起一根长而尖锐的铁片,冲了过去,狠狠的扎在了独眼老妇人的大腿上,阴损狠戾的话狂跳:“我让你教训她,不是让她受伤。”
“啊——”老妇人痛叫,坚持不住一下跪在了地上,她大声求饶:“贺少,贺少,我错了,饶过我吧贺少。”
贺如风将铁片一桶到底,老妇人呜呼哀哉,一下子没了声音,贺如风按下了命令响铃,从外进来一个全身穿着铁质铠甲的男人,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他声音嘶哑:“贺少,有何吩咐?”
贺如风屏气凝神,眯起危险的眸子,吩咐道:“刀疤,你将她扔到猪圈里,让她好好反省一晚上。”
“是,贺少。”刀疤领命,朝老妇人而去。
*
贺如风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喉咙一紧,急忙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了床上,红色的刀子就那么插在腿上,贺如风捏紧了拳头,牙齿都在打颤:“女人,你疯了么?”
苍白如纸的杨心蕾勾起一抹苦笑:“没有人保护我,我便要自己保护自己。”
一句云淡风轻的话压在贺如风的心头却是那么的沉重,她是在怪自己么?怪自己没有及时出手相救?
贺如风避开她的话,淡淡的说:“我给你找医生。”
“不必。”杨心蕾拼尽力气说道,她的眼神里盛满了勇敢,忽地,两手握住扎在腿上的剪刀,一个用力,使劲一拔,剪刀硬生生的从腿上退了出来,女人并没有叫出来,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额头布满了汗水,她的眼皮都在打架,将剪刀虚弱的扔在一边,扬起一抹笑:“我自己,也可以。”
“你”贺如风惊住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的骨子里流着这么硬的血。
他的心都在颤抖,脚下似乎被粘住,挪不动步子,眼睁睁的看着她将撕碎的挂在腿上的裙子扯下来,使劲的绑在了流血的腿上。
“你疯了?不知道会感染的么?”贺如风箭步冲过去,坐到床上愤怒的扯掉她腿上的纱布,迅速找到了一个医药箱,在她百般阻挠的情况下,强硬的替她包扎好。
杨心蕾将床上的消毒药水全部打翻,她的眼圈里噙着湿润,但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贺如风,不用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我恨你,我恨你。”
恨?
贺如风被这个强烈的字眼激怒了,脑海里窜出那个神秘的盒子,他募地站起身,捏着女人的下巴,眸子点燃着火焰:“你有什么资格说恨这个字?这个字应该由我来说,杨心蕾,我真后悔救了你,如果你被门腾糟。蹋了,我贺如风会很痛快,很高兴。”
一字一句如一把锋利的刀子扎向她的心尖儿。
她茫然,她无措,她不明白男人为何这样恨自己。
杨心蕾闭了闭眼睛,颤抖的唇击出堕。落的话:“你就这么希望我被人糟。蹋?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就会满意?就会放过我?”
空气漂浮着灰尘。
贺如风重重的点点头,笃定的说:“对。”
女人冷笑一声,讥诮的开口:“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不如成全了门腾。”
“下贱。”贺如风暴吼,揪住女人的头发:“想被男人糟。蹋是么?好,我就满足你这个心愿。”
说着。
贺如风将体内的邪恶因子全部爆发出来,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了床上,撕碎了杨心蕾的贴身衣物,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卷碎了她。
*上开出了一朵红色玫瑰花,那么的扎眼,刺痛了贺如风的眼睛,他没想到她竟然是初。次。
“贺如风,你混蛋。”杨心蕾绝望的闭上眼,最终,清白的身子还是给了这个男人,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她没想到第一次会是这么痛的,痛到撕心裂肺。
夜半。
晕眩过多次的杨心蕾在凌晨三点钟的时候自然的醒来,*边的人儿早已经空了,骤然下降的温度让她瑟瑟发抖。
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却连一个温暖的拥抱都不肯给她,做完便丢弃了她。
杨心蕾可笑扬唇,突然觉得自己跟下贱的ji女一样,脸蛋儿上有些灼热,女人用手背一抹,竟落下了一滴眼泪。
雨,停了。
皎洁的月光洒进来,杨心蕾再无睡意,她的鞋子早已找不到,腿上的白色纱布渗透出鲜血,有些疼,但比不过心疼,女人光着脚丫艰难的走在布满石子尘土的水泥地上,她转身,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