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黄姅贤这个有钱祖宗的福,咱们宿舍多了一台冷气机,整个夏日宿舍里格外的凉爽。
心头郁结,没空理会黄姅贤那带着颜色的小眼神,皱眉看了她一会,也钻进自己的被窝里。
我也迷糊了,也不知道这样对凌殊来说对不对,想想还是找个人商量下吧。我侧头看了黄姅贤半晌,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黄姅贤被我忧郁的小眼神盯的全身直发麻,终于忍不住开口:“米子,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的。”
神秘的夏莎
我前前后后老老实实的仔仔细细的跟姅贤交代了一遍我和凌殊、白杨、闻茜的事后,姅贤只是用一种仇视的目光看着我:“米子,你就作吧!”
其实,当我被凌殊拖出去关在门外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即使这是一场多角恋,可至始至终凌殊都不曾扬言过他和闻茜有任何的关系。而我,米乐,一个自私的人,为了杜绝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不顾凌殊的感受,强迫他当自己的男朋友,虽然他还没说答应
整个总结一下:我就是个疯子!
姅贤拿着手里的书穿着一件黑色丝绸质地的蕾丝裙睡衣钻进了我床上来,她躺在我身侧继续盯着手上的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看进去了去。
她那不在意的神色看我那个心急,扯过她手里的书,问道:“你说,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难道我还跑去他面前说我上次也就逗你玩的,你千万别当真啊。”
“成啊!敢做就要敢当!你今天怎么跟我解释的就去跟凌殊解释一遍!你说凌殊那人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有什么不好的?要不你就转移阵地,将你的那颗心全部托付给凌殊吧!”
姅贤一本正经的样看的我怪寒掺的。
我翻着白眼:“算了吧,我要真这么明着对他说,他还不拍死我啊!”
“你这叫做自作自受!谁让你没事学什么别人来个单相思啊!别说爱情它不是个东西,就你这一厢情愿指不定别人在背后怎么议论着呢!”
闷闷的声音传来,虽然说的有些断断续续的,却一字不差的全落自己耳朵里了。
“夏莎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你呢!就放弃你那颗已经有主的那棵草。虽然爱情它不是什么东西,但也是美好的,你别跟着某人学把一切都看得金钱化。”
姅贤开口帮衬着,虽然字字句句里还是和夏莎有些针尖对麦芒的。
夏莎一把揭开蒙在头上单薄的被子,清明的眼神丝毫没有刚睡醒之人应有的惺忪,我还真有点怀疑她老早就醒了。
豪言壮语的爱情论
我神色不定的看着夏莎:“那你怎么看?”
夏莎一个起身,精神顿时来了:“别的什么都别说了!单单就一个爱情它糟毁了多少人啊?像祝英台、还有为博红颜一笑而丢江山的周幽王!”
“得了吧!真要像你这么说,这爱情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喽?夏莎,听过这句话没,爱情来的时候你挡都挡不住!”
黄姅贤侧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米子,没事,姐支持你!”
我讪讪的盯仍在吵的火热的两个人,顿觉无力。
夏莎是个现实主义者,什么都不能和物质相提并论,相对的,即使夏莎长的很漂亮,不少的男孩子追求,却一个都没有入得她的法眼!
而姅贤是个浪漫主义者,首先优渥的条件避免了她对生活上物质的担忧。
我鸵鸟的把头埋进被子里,眼里丝丝的疼,突然就觉得累了,不是身体,是精神,是心。想我米乐一个天天向上,乐观爽朗的人竟然会为了一份感情变得伤感懦弱、自私。
闭上眼,睡一觉。不怕,一觉醒来又是一条好汉。
双休的日子总觉得快,一闭眼,一睁眼,就这么被我无所事事的睡掉了。
几个同学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八卦,而黄姅贤和夏莎也一本正经的坐在我桌位的前后,跟着门神似的守着我的那一亩三分地。
我奇怪的走向前去,而路过的同学都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不分男女。姅贤和夏莎还是跟门神似的坐在那,也不给让座。看看手腕上的手表,都差不多到了上课的时间了,再这么下去让白杨看到就惨了。
我伸手戳了戳坐在我位置上的姅贤:“你们这是怎么了?”
夏莎和黄姅贤两道锐利的目光刷刷的飞向我,看的我是一个心惊胆颤。
夏莎一拍桌子,从她自己的桌肚里掏出一大束被揉捻的已经不成样的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出来,然后恶狠狠的摔给我,我瞧着这玫瑰还不错,急忙捧住。
有人看上我了
隔三差五的就有人给夏莎送什么情书啊,情花的。可是夏莎这个女人不知道整天在想什么,总是很严肃的拒绝别人。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不怀好意的对她笑笑:“真是想不到,我们家夏莎魅力这么大啊!几番拒绝还有人不怕死的送花来啊。啧啧~改天,我得跟你好好讨教一下!”
“屁!小样,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还跟谁有暧昧?这花人家指明说要送给你的!”
夏莎不高兴了:“你说送就送吧,干嘛还要先交给我呢?害的我自作多情以为是送给我的呢?”
我斜睨眼看她:“难道不是?”
再掉头看姅贤:“难道是你的?”
姅贤拍掉我指着她的手,从我桌肚里掏出一张粉红色的卡片:“不是,卡片上指明写着是送你的!”
我伸手接过卡片,狂草的笔调,几个肉麻的字和一个签名。
“我对你一见倾心——Greg。”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虽然如此,还是很得意的对着她们说:“想我米乐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成绩也是中上游,怎么说也不会那么没男人缘啊!果然那些人终于按捺不住,诚实的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了。”
“噗!”
夏莎做吐血状,横尸当场。
我掩嘴偷笑,故意对夏莎抛着媚眼:“嫉妒了吧,嫉妒了吧。吼吼咳咳”
姅贤还是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吓得我把笑闷在嗓子里。
“你认识这个叫Greg的人?”
黄姅贤探究的眼神意味不明,我看她神情古怪,却又没有要说的意思。
按说如果是校内知名人士暗恋我,这个名号不可能从沈洛八卦的樱桃小口里漏掉啊,想来也是一个不知名的小草一颗。
我摇头,绝对真诚的对姅贤说:“不认识。”
黄姅贤从我手里抢过那束已经惨不忍睹的玫瑰,一改刚才的严肃,嬉笑着对我说:“话说见者有份,反正这花已经不成样了,你就转送给我好了,改天姐给你弄一束好的鲜花送你。”
我惋惜的看着那一束花被姅贤拿走,怎么说也是我米乐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男孩子的鲜花啊,正要上前讨回,夏莎扯了下我的袖子,打了眼神给我。
姅贤捧着那束花回到座位上后就一直陷入沉思,瞧她那专注的样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人。
我神经兮兮的凑到夏莎耳边,小声的问她:“夏莎,你认识这号人物不?”
夏莎剜了我一眼:“没听说过,可是看姅贤这模样,可能和她有些瓜葛。”
觉得夏莎说的很有道理,跟着点了点头。
神秘送花人(1)
白杨的课还是如往常般的生动有趣,他总是能把很复杂的东西转化成简单的东西让我们容易吸收,甚至是轻而易举,整个班级没有一个学生对他没有敬佩之情的。
然而,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还是以名正言顺的立场固然是好,只是每每上着他的课,和他靠的越近,我却觉得和他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他这个导师当的很称职,讲解的也很到位。只是在我和他相处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小时候那般的毫无拘束。
看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是幸福的,可是那种触摸不到的感觉确是痛苦的,而我,米乐,每天在这快乐与痛苦间煎熬着。
我经常默默的对自己说,或许终有一天,我会受不了这种爱恋自动放手的。
下课后,白杨没有如往常一样的离开,而是走到我的面前,他蹲下身子,目光炯炯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有丝慌乱。
他在我心里的形象永远是不羁的,像这样认真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小心的猜测着,难道是他发现了我对他的心意?还是早就明白了,只是今天要与我摊牌?
背在身后的手握的很紧,尖锐的指甲陷进肉里丝丝的疼,我踌躇不安的看着他。
他的嘴角绽放一抹明媚的笑,他笑着拍拍我的头:“如果合适的话,就把握住,别错过了。”
说完他便起身离去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反应不过来?心里有丝小小的兴奋,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要我勇敢的开口?
许久后,才回过神,发现同学一个不差的都在座位上双眼冒光的看着我。显然,他们是误会什么了。我急忙摆手,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同学们都很默契的对我点头,一副我都知晓,你怎么说都没用的表情。
连续一个星期收到一大捧九十九朵的红玫瑰了,娇艳欲滴,显然是早晨花室刚开门的时候就买来的。
视财如命的夏莎
可是,我愣是没看到送花的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暗恋我的这颗小草到底是谁?我看着这花的心情是一半兴奋,一半心疼啊!你说如果把这些话换成人民币给我,这得多少钱啊?
下课后,夏莎按捺不住,回头问我:“米子,你说这Greg到底是谁啊?怎么就整的比神龙还神秘啊!你说人家神龙还能露个头呢,敢情这个叫Greg的我们连个影都没见着啊!”
我拖着腮看夏莎好奇的脸,也无奈的对她撇了撇嘴:“管他呢!他要出来自然就出来了,着急什么啊?况且,谁知道他是不是个满脸麻子身材矮小的人呢?”
“说的对!不过,我道蛮同情这还没见面的家伙的。你说你一个心眼的钻进白杨那条路上出不来了,这个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Greg白白浪费钱买了这些无用的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