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嗡嗡作响的宙斯王,在嗡啊嗡啊嗡了片刻后,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个此时化身为妖魔的男人,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滑腻的乃子,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他那个昂起的、肮脏的、丑陋的东西,就狠狠的刺入了她身体最深处!
宙斯王的身份,很久以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而身手也牛叉的不行不行的,平时呢,都是她欺负或者惩罚别人,从来没有谁敢、或者能用利器刺入她的身体。
不过,一个多月之前,在柴放肆成功夺取奥林匹斯山的那个夜晚,曾经有一片弹片,很嚣张的刺入了宙斯王的大腿中。
那一次,是宙斯王的身体第一次受到来自外界的杀伤,也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对此,在获救后,宙斯王就把这笔帐记在了柴放肆头上,并在心底发誓等抓到他之后,要用世上最残酷的酷刑,来惩罚他,因为那种滋味太疼了。
可是,当楚某人的‘凶器’刺进了她的身体后,宙斯王才知道世上最疼的感受,不是弹片刺入身体的感受,而是眼下那个叫什么茎的东东!
当弹片刺入人的身体后,它就保持静止的状态,只要人不乱动,就不会产生更大的疼痛。
但楚某人的那个玩意,在进入宙斯王的体内后,却绝不甘心就这样静止不动,而是在刺到最深处后,不等的那种疼痛冲击到宙斯王的神经末梢,又急促的回缩了出去,再次带起了更大的痛楚
假如就这一刺、一缩所产生的疼痛的话,宙斯王顶多在浑身抽搐几下后,就算了。
可关键问题是,那个混蛋的那个啥啥啥,就在她以为要缩出去时,却又狠狠的刺了进来,疼的她大脑猛地空白,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腹黑儿子狂傲娘亲sou啊!啊啊!”
然后,她身体除了视觉、听觉神经依然在工作外,其他所有的神经都停止了运转,让她呆呆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耳边听着那个男人沉重的喘息、和皮肉相撞发出的啪啪声。
“我要死了。”
下身剧烈疼痛的宙斯王,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感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多少的有了点思维能力,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
别看宙斯王在以前时,有时候会以不要脸形像出现在某些人面前,甚至都不避讳有男人的存在,就自己用手来获得一些感觉,可她真的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种真枪实弹的练过,仅仅是知道男女结合时,女的有些疼罢了。
但当她‘身临其境’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疼痛!
尤其是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强女干,她此时的感受绝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巨大的被侮辱感!
奥林匹斯山上的前两届宙斯王,当然得找个男人来进行这种最常见,也最普通的本能事儿了。
可是,她们在找男人时,却从来不考虑外国人,因为她们都固执的以为:能够有幸和她们孕育下一代宙斯王的男人,不但相貌、体重、身材、素质都要超一流外,最主要的是必须得是格鲁吉亚人,其他种族的男人都是低劣的,哪怕她对他很有感觉!
格鲁吉亚人,身上流淌着世上最昂贵的血液,据说当年彼得大帝的身上,有一半就是格鲁吉亚血统的。
所以呢,在特别注重血统的欧洲,不管是动物还是贵族,都以血统纯正而自豪。
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三代宙斯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她此时却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
当前的现实情况,对宙斯王本人、对她前面两代宙斯王、甚至对她们那个很牛叉的老祖来说,都是一种无以为加的侮辱,是一个恶梦。
“我、我不要再活了,只能和他同归于尽,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宙斯王高贵的血统!”
慢慢清醒了过来的宙斯王,咬着牙的低声说出这句话,抬手猛地抓住那个趴在她胸前,使劲吸允她乃头的男人的头发,刚想拽起来,然后掐死他时,却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一种感觉,从她身体最深处,就像是中了毒的毒草那样,迅速而又坚强的,蔓延了开来。
这种感觉,学名叫做快感,是因为男女器官的摩擦,而产生的,比宙斯王用手指自己安慰自己时,要强烈一万倍,也舒服一万倍,要不然她抓紧楚扬头发的手,绝不会就这样慢慢的松开,继而浑身很情不自禁的有了颤抖,鼻子里更是轻吟出声。
“啊,哦,我、我这是怎么了?”
浑身颤抖着的宙斯王,在这种巨大的感觉迅速蔓延到每一根的神经末梢时,身体最深处也因为剧烈收缩,而有了一种飞翔在半空中的舒服,使她紧抓着楚扬头发的双手,慢慢的变成了抚摸。
在用最野蛮,最粗鲁的方式,狠狠的刺入了宙斯王身体内后,楚扬就觉得世上最美妙的事儿,就是当前的一幕了。
谁都知道,现在代号为‘流氓’的楚三太子,身边不但不缺少女人,而且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
但不管是熟妇型的谢妖瞳、赫拉天后,还是淑女型的柴慕容、花漫语,再或者是可人型的周舒涵、阮灵姬,她们在楚某人做这种很不能向人道的事儿时,给他的感觉的确有自豪、骄傲和征服感。
可是,不管她们再怎么婉转求欢,包括被他视为床上最佳伴侣的赫拉天后,都无法给他眼下这种‘水乳交融’的、的回家感。
私下里,楚某人曾经很流氓的想过:俺和李孝敏、那夜璀璨母女爱爱时,就是一种征服。和柴慕容、周糖糖、商九儿那个啥时,玩的却是感情俺和她们爱爱时,爱的不是她们的肉体,而是感情,性只是感情的延续罢了。俺和她们那个啥时,总是担心她们会受不了。唉,到底啥时候才能出现,一个让俺爱爱时有踏实感的妞儿呢?
自从有了赫拉天后后,楚某人就很流氓的以为,他终于找到了这种踏实感。
但今天的此时,当他没有一点点的顾忌,完全就像是张旭酒后的狂草那样,在宙斯王身上肆意的嘁哩喀喳后,他才知道,这才是他寻找已久的踏实感。
于是,就在宙斯王开始抚摸楚某人的脑袋后,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把这个女人的上半身,从沙发那边抱起,又一起滚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沉重的喘息。
皮肉的碰撞。
手在脊背、嘴在胸口的抓咬组成了一副最原始的淫靡场景。
第59章:半睡半醒间(3)
堕落的意思,是指思想和行为,向消极的方向倾斜的方式。
“我堕落了,彻底的堕落了。”
这是宙斯王在被楚扬抱在地板上,四肢情不自禁的随着阵阵电流而抱住他时,脑袋里所想到的。
“算了,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了,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啊,倒不如彻底的放松一次,和他舒服舒服,然后再同归于尽吧!”
宙斯王在她那雪白的身体上,开始出现明显的潮红时,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抛开了所有的忌惮,开始主动的向他发出了进攻。
“我就算是堕落了,也不能吃亏的!”
宙斯王喃喃的说着,用力把压在她身上的楚扬掀翻,然后翻身把他按在地上,侧腿跨在他的身上,抓起他的双手,使劲的按在自己胸前,随即上下剧烈的耸动起来。
某个老人家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一男一女在爱爱时,占据主动的绝不能只是男人,那样女人就永远无法品尝到‘当家作主’的优越感。
所以呢,女人必须得在适当的时候,采取适当的主动进攻,就像彻底堕落了的宙斯王这样,用她自身的魅力,给站在云端中的那个叫上帝的老家伙,做出了强有力的示范。
“对嘛,就这样,就这样,那个男的再快点,那个女的叫的再大声点,快,快,再快点,老子要喷了!”
右手在裤裆中剧烈活动着的上帝,在半小时后,声嘶力竭的喊出了这句话,然后随着下面那个男人的一声闷哼,女人的一声悠长尖叫,猛地一哆嗦,裤裆就湿透了。
终于,一切终于都静了下来,包括喘息声。
当快乐的身体,在半空中飘呀飘呀的飘了很久,才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后,浑身香汗淋漓的宙斯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一出汗,你就会昏过去的。”
宙斯王仰面看着天花板,右手轻轻抚摸着侧躺在她身边的楚扬的脸颊,嘴角翘起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嘿嘿,看在你让我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好滋味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在昏迷中死去的,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种报答吧,因为我敢确定,除了你之外,世间就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我这种感觉了。而且、而且最主要的是,你的那些已经留在了我身体内,现在也许开始孕育了,你可以死的瞑目了。”
宙斯王说着,很不情愿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楚扬,慢慢的推开,然后对着他在默默凝视了很久,肯定在一百年后也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后,这才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开始用力。
当宙斯王的双手,逐渐的收缩时,她的眼里带着心疼、而又无奈的不舍:“楚扬,你好好的去吧。我、我对不起你,因为我以前真有想和你这样的想法,可我楚扬,到了那边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不是格鲁吉亚人,我和我的前辈们,绝不能接受你的但愿,她们能接受一个血统不再纯种的下一代宙斯王。”
自从那天从黄东东和川岛芳子身上,想出了一个奇妙的招数后,柴放肆就觉得:以后的奥林匹斯山,在他的掌控下,那绝对是固若金汤的。
当然了,这种事是绝对不能泄露的,而且等那个斯蒂芬把柴大宙斯王所需要的人手,都凑够了后,那么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得去他该去的地方,彻底的歇息去吧。
等斯蒂芬死后,柴放肆是绝不会吝啬的,肯定会为他举办一场的丧礼,要是可能的话,也许会搞几个金发美女给他殉葬的。
对于该死的人,柴放肆一向都是很大方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