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的这个表现,一下子让楚扬三人有些发傻:不会吧?这个侍卫连最起码的交班程序都省略掉,甚至都没有看我们一眼,就这么放心的走了?
楚扬三人哪儿知道,正琢磨着该怎么离开这儿的汉斯,在看到他们来了后,心中的狂喜不亚于一个叫花子捡到了五百万:既然有人在他随时都有可能被挂掉的时候,来接替他的工作了,他要是再问东问西的话,那么他也太嫌命好了。
虽说楚扬很想抓住汉斯问问,问他干啥这样不负责任的闪人,但现在这种好奇和宙斯王相比起来,好像连个屁也算不上,甚至都没有多少时间让他来考虑,只是在对黄东东和陈永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守住寝宫门口。
黄东东会意,弯腰拿起放在走廊墙角的兵器(两个死了的侍卫,在进寝宫前放在这儿的)与陈永富分列在了门口。
这样的话,就算外面的巡逻队看到,也不会起疑心的。
楚扬等黄东东俩人做好准备后,就把耳朵贴在寝宫门口,平心静气的听了片刻,但却根本无法听到里面的任何声息,看来这儿的隔音设备还是非常出色的。
楚扬缩回脑袋,伸手在左边的门板上(他下意识中,又根据黄东东讲的那套左青龙、右白虎的说法,来开门了)稍微一推,门板就无声无息的向后滑去。
楚扬要是嫌命全能黑客笔趣阁长的话,早就抬脚踹开门,窜进去大喝一声:你家楚扬爷爷在此,柴放肆赶紧来送死!
可人家孩子现在活的好像很滋润,所以就算是再担心宙斯王的安全,也不会这样做的,于是就在门板被推开一道缝后,马上就贴在了旁边:如果里面有人警觉的话,这时候肯定会发喝问外面是谁的。
不过楚扬在稍微等了片刻后,也没有听到这样的喝问,这才把有眼慢慢的挪到了两扇门的缝隙上,向里面看去。
楚扬只看了一眼,就愣住,然后怒气就像是某人自撸来到高处那样,腾地一声就蹿起老高:屋里面的大床前面,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此时正用双手掰开一双雪白的大腿,看样子正要挺枪直入!
连想都不用想的,楚扬就知道那双雪白大腿的主人,绝对是那个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宙斯王。
而那个穿着长袍、要做龌龊事儿的男人,毫无疑问就是柴放肆了。
做为一个男人,可以没有血性,没有志气,但却不能没有嫉妒,这就像女人再丑,也喜欢漂亮衣服那样。
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正要侵犯自己上过的女人,嫉火忽地一下腾起的楚扬,当即抬脚踹开了房门,低声喝道:“柴放肆!”
曾几何时,柴放肆还为宙斯王而痛恨楚扬:你就算是死,也夺走了本该属于我女人的第一次!
但当他看到宙斯王很乖的仰面躺在床上,做好了任由他肆意征伐的准备后,一种让他从没有感受到的兴奋,却猝然从心底藤器,并想到了一个非常著名的词汇:人妻。
严格的来说,人妻这个词汇是很正常的,专指已婚的女人。
由于已婚女性在婚后,多半在异性相处上没有婚前的娇羞,或一定的矜持,因此在社交活动圈中拥有一种特殊的成熟感,正是这种成熟感,往往是吸引一些特定未婚异性的关键。
而柴放肆在想到这个名词后,兴奋之余还有了巨大的激动:这是楚扬的女人,我要办的是楚扬的女人!哈,哈哈,我不但杀了他,而且还把他的女人给抢了过来,让他戴上了绿帽子,哈,哈哈!
顾明闯曾经说过:假如我特别痛恨一个男人,那么我对付他的最残忍方式,不是杀了他,也不是剐了他,而是把他的老婆睡了,因为只有这样让我更加解恨,才更加有成就感!
柴放肆和顾明闯完全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俩男人,但这俩男人在这一刻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了一块儿。
“楚扬,你就算是在地狱,也会感到头上发绿的,哈,哈哈!”
就在因为兴奋而眼珠子发红的柴放肆,掰开宙斯王的双腿,准备刺入那个注定温暖的地方,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时,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门被踹开的大响,接着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就像晴天霹雳那样响起:“柴放肆!”
幸亏,这时候的柴放肆并不是在‘活塞运动’当中,而是在准备长驱直入之前,就算是受到惊吓,顶多也就是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罢了,要不然肯定会了落个阳痿啥的病根。
就算柴放肆现在异常渴望,只需用最原始的动作向前一挺身,就能给楚某人戴上一顶鲜艳艳的绿帽子,可是现实情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因为不等他从这声大喝中反应过来,好像一阵风那样从门口刮来的楚某人,就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衣襟!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一向以遇事冷静而著称的楚某人,这时候啥都不管了,哪怕寝宫中埋伏着十万天兵天将,他也得冲过来,制止即将发生、也许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罪行(他强女干别人,那是浪漫。别人上他的女人,就是罪行了,没得商量)风一样刮过来的楚扬,揪住柴放肆的后衣襟后,暴喝声中大力一甩,下半身还游荡着不方便之物的老柴,就稻草人一样的被他摔出老远,咣当一声的砸在墙上,然后又噗通一声的摔在了地上。
柴放肆云里雾里的摔倒地上后,还没有搞清楚这是咋了呢,一只大脚就踩在了他的腮帮子上,只一下就把他脸上带着的金色面具踩碎,使他的嘴巴呶了出来,好像要和谁亲吻似的。
柴放肆眼里带着巨大不信的,眼珠子一转的向上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他最想看到他尸体、但却不是本人的人:楚扬!
守在门口的黄东东,在看到楚扬忽然暴喝一声的冲进寝宫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呢,想都没有想的,紧跟着也跟着冲了进来。
既然楚扬和黄东东都冲进来了,陈永富自然也要跟进来了,都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
第13章:要杀就杀!
心情忐忑的陈永富,在楚扬推门时,紧张的手心出汗,心里默念上帝、佛祖、太上老君统统来保佑。
陈永富这样紧张,自然是因为马上要面临柴放肆了。
和马崇明那些人对敌时,他还是很有胆子的,可对柴放肆,他只能乞求各路大神来保护了。
就在陈永富很紧张的向各路神仙祈祷时,楚扬猛地冲了进去,而黄东东也紧跟着进去了,那么他自然自然在冲进门口、在看到床上还有个光溜溜的美人儿后,赶紧的缩回头去了。
暂且不管坐在床上的那个光屁股妞儿是谁,仅仅凭借楚扬刚才那杀人般的怒吼,他就得装看不见这一切才行,免得会遭到什么误会。
说实话,不但陈永富在看到光溜溜的宙斯王后,好好的吃了一惊,就是黄东东,在冲进来后也是一楞。
不过她随即就清醒了过来:床上那个仰着身子、正在想好事的娘们,肯定就是被柴放肆逼着要入洞房的宙斯王了。
都说女孩子的心是最细的,比针尖还要细,这不黄东东在清醒过来后,赶紧的快步跑到了床前,伸手撕掉她的衣服,随即抓起床上的毯子,把宙斯王包了起来,然后扶着她坐在了床上,低声安慰道:“别怕,楚扬来了!”
“楚扬来了?”
宙斯王傻傻的重复了一句,觉得眼前这一切肯定是在做梦,或者说是、是在达到高潮后出现的幻觉,因为姓楚的那个家伙,早就跌入了圣母河的地狱之门中了,他怎么能出现在这儿呢?
很清楚此时宙斯王是种啥感觉的黄东东,抓着她的手用力摇晃了一下,提高声音喊道:“是的,楚扬来了!我们都没有死,我们还活着!”
楚扬在看到柴放肆对宙斯王那样后,眼中、脑海中全是巨大的愤怒,以至于让这厮那张帅气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
“柴放肆,你还有什么话要我转告柴慕容么?看在你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带给她的!”
不等摔倒在地上的柴放肆爬起来,楚扬就蹿过起抬起右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稍微用力来回的碾了几下,阴森的语气,也无法遮掩咬牙的声音。
在看到踩着自己的这个人,原来是早就应该死了的楚扬后,柴放肆顿时就有了种不真实的做梦感:特奶奶的,马崇明那个混蛋不是告诉我,说楚扬不是已经跌入了圣母河尽头吗,他怎么会出现在了这儿?不,不!眼前这一切肯定又是在做梦,根本不是真的,他怎么能再活过来呢?肯定是在做梦!
为了证明当前的确在做梦,脑袋被狠狠踩在地上的柴放肆,很艰难的用手在果露的大腿里子上使劲掐了一下,剧痛使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唉呀我草他嘛的,原来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随着这个真实而残酷的现实,被柴放肆终于无奈的接受,他心中的巨大惊恐也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在他身体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泛滥成灾。
柴放肆很清楚:正如他是那么的恨楚扬一样,后者也同样的恨他!
更何况,当前又是这样一种形式:他正要强干楚某人的女人,假如这样还能被放过的话,就连柴放肆自己也觉得,肯定没有天理的。
既然左右是个死,根本没有再逃生的可能,柴放肆反而迅速冷静了下来,他很坚强的鼓了一下腮帮子,才可以勉强说话:“呵,呵呵,楚扬,我真没想到,你还没有死呀!”
楚扬稍微抬了一下右脚,冷冷的问:“这就是你让我转告柴慕容的话吗?”
柴放肆很想摇摇头说‘No’,可是因为某人的臭脚正狠狠的踩着他,所以他没办法摇头,只是冷笑着说:“哼哼,我现在早就不把柴慕容当做是妹妹了,我有什么话对她好说的?当然了,你要是非得让我留下一些话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为什么不晚来一会儿呢?要不然我就能给你戴上一顶到死也摘不掉的绿帽子啦,哈,哈哈!”
柴放肆本以为,他在说出这么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