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自己也不知道,在他感觉没劲的时候,想起了周舒涵,想起了夜流苏,却独独没有想起他牵挂了七年之久的秦朝。
“在想什么呢?”
柴慕容在出了花漫语的别墅,又和她热情的客套老大一会儿后,这才“恋恋不舍”的上了车。这次她没有坐在车后面,而是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此时你心里是不是特感动啊,觉得我为了你不惜拉下脸来求花漫语。”
“没这种感觉。”
楚扬发动了车子,随着前面的车子慢慢调过了头:“别忘了我是为什么才得罪她的。”
柴慕容没想到,她本以为会感动楚扬的这一幕,却因为他这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而变得毫无意义。不过,仔细一想却真是这个道理。
于是就有些颓丧的抓了抓头发:“唉,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让我开心一下吗?”
“明天你还是把我调到别处去吧,我不想再呆在筹备小组了。”
楚扬并没有再和她谈论这事,而是说:“就把我调到公司小车班吧。”
“你怕见到周舒涵?”
“是。”
“那就好。”
柴慕容笑的很开心很开心的说:“楚扬,明天你继续去筹备小组上班哎,你可别推辞,也许会有好戏看呢。”
“什么好戏?”
楚扬嗤笑一声:“你是想周舒涵利用职务之便来给我穿小鞋吧?”
“嘿嘿,”
柴慕容奸笑一声:“现在先不告诉你,免得天机泄露。”
柴慕容并没有像花漫语那样在冀南置办房产,所以现在她还是下榻在泉城大酒店。既然楚扬答应要与她住在同一栋建筑中,自然也要跟着享受这种星级待遇了。
尽管田柯对楚扬很不满,但还是按照安排,把他带进了和与柴慕容房间相隔不远的一个客房里。当看到他瞪大眼睛瞅着装潢豪华的客房,满脸都是惊讶的表情时,心里很不屑的说了句“农民”后,就扔下钥匙闪人了。
田柯用什么眼神看自己,楚扬才不管这些,反正他就是喜欢在田柯面前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借此来寻开心的。
“唉,还是住大酒店好呀,单说这床吧,就比小旅馆中的木板床舒服很多倍了。”
楚扬舒舒服服的冲了个凉水澡后,衣服都没舍得穿,就这么直挺挺的仰躺在床上,嘴里叼上一颗没点燃的烟,闭眼享受着中央空调送来的凉风,感觉很惬意。
那个出价一千万美金要杀柴慕容的人,既然不是花漫语,那到底会是谁呢?在华夏,谁还会对她有这么大的仇恨?楚扬心里慢慢琢磨着这个问题,伸手在肚皮上挠了一下痒痒后,无意中碰到了命根子上。
也不知道小风骚那家伙怎么样了。碰到这个地方后,楚扬忽然想起小风骚和他说过晚上睡觉都抓着小弟弟睡觉的话,下意识的笑了笑,有些很好奇的就攥住了那个啥:难道这样睡觉会有安全感?
虽说抓住命根子的是楚扬自己的手,可这几天的好日子造成的营养过剩,以至于那玩意一经外力触摸,不长时间就有了正常反应。这让他从床上仰起头鄙视了那东西一眼:“草,看你这嚣张跋扈的样子,是不是又想我用五根手指好好修理你一下”
咔嚓,一声轻响,就在楚扬一手抓着、一手指着那个啥玩意自言自语时,客房的门竟然开了。
哟!是谁比我还要没礼貌,门都不敲一下的就直接用钥匙开门进来了?楚扬下意识的扭头,就看到身穿一身淡绿色睡袍的柴慕容,正傻傻的站在门口,那双动人魂魄的桃花大眼睛,正痴痴的望着他左手中的那个啥
“吓!你怎么进来了?快关门!”
我草,有没有搞错,竟然被正大光明的偷窥了!楚扬在愣了那么零点零几秒后,马上拽过床上的毛毯忽地一下盖在身上,坐起身指着门口,义正辞严的说让她快关上门走人。
他虽然不和娘们似的怕人看,脸皮更是厚的在讹女人时面不改色的,可被一个女孩子直愣愣的瞪着那玩意,也会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的。
“哦,哦。”
柴慕容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真实的一幕。听到楚扬的指责后,她慌忙连声答应着,转身将门关好,随即就倚在了门板上,低着头一个劲的低声道歉:“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你放心吧,我既然看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的。”
“我,我”
本想说“我让你出去后再关门的,谁让你不出去关门的?”
的楚扬,听到柴慕容这句话后,顿时就哑口无言了,紧了一下裹在身上毛毯,很悲哀的想:被一个女人看光了不丢人,丢人的是人家说要对我负责
“怎么,你还害羞呀?”
偷眼看到楚扬的样子后,刚看到真实版时心里还发慌的柴慕容,心里安稳了不少,说话也流畅了。
第94章:把持得住
再说了,柴慕容之所以突然闯进来,本身就带着不纯洁的思想。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楚扬竟然会在没人时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儿,一个人在那个啥,害的她想穿着性感睡袍挑逗他的心思好像白费了。
“被你看到就看到吧,我有什么害羞的?”
楚扬的脸红了一下,扭头看着窗户:“最多也就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哎,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
“嘿嘿。”
柴慕容得意的嘿嘿笑了一身,大大方方的扭着腰肢走到床边,挨着楚扬坐下:“我有这个房间的备用钥匙,自然可以随时进来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干嘛要这时候来我房间?进来又是为了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真是让人伤心。”
柴慕容伸手轻轻抚摸着楚扬露在外面的肩膀,灵巧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眼神有些迷离的说:“咱们本来就是合法夫妻,我这个当妻子的来你房间,这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怎么反倒是问出这么无聊的话题呢?”
鼻子里闻着淡的恰到好处的幽香,身上感受着柔弱无骨小手的轻轻摸索,眼珠子偶尔一转吧,还能清清楚楚看到那副在淡绿色纱制睡袍下的雪白躯体。这些还不算,最要命的是,某女此时说出话里明显带着“来呀,你来呀”的挑逗楚扬要是再无动于衷的话,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你这是故意来勾引我吧,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明白。看出柴慕容是怎么想的后,楚扬忽然一把将她拽在怀里,和她眼睛对着眼睛的,邪邪的一笑:“柴慕容,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为、为什么?”
柴慕容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就像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似的,连声音都腻的让人痒痒。
“你也就是想用你自身的魅力来让我食髓知味,然后等我彻底离不开你之后,再无情的把我一脚踹开,从而实现你报复我的计划。”
这次,换了楚扬是得意的笑了:“可惜啊,你家楚大爷定力非常深厚,我宁可把今晚的第一次交给我自己,我也不会冒着被你踹开的危险笑纳你的。所以啊,你还是抓紧回去洗洗睡吧。”
楚扬说完,一把推开怀里的柴慕容,躺在床上,再也不看她一眼。严格来讲,他说的没错,柴慕容在把手下都支开,穿着这身让男人见了流鼻血的睡袍来到他房间,的确是抱着这个想法的。
为了实现让楚扬爱上她、再把他彻底蹬开的计划,柴慕容一点也不在乎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反正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交给他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虽说在忽然开门进来时,楚扬的那副“丑态”的确出乎了柴慕容的意料,让她在短时间内稍微有些心慌,但看到楚扬好像比她还害羞时,她的信心就暴涨了,觉得今晚正是“掳获”这个男人的“芳心”的最佳机会。
尤其是楚扬主动的把她搂在怀里,他们肌肤紧贴着肌肤后,成功的喜悦,甚至都压过了柴慕容身体内懵懂的燥热。
不过,当柴慕容被楚扬推开,并让她回去洗洗睡吧后,不管是喜悦还是燥热,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在浑身有些发冷的呆了片刻后,她忽地一下站起身,看着他嗤笑一声:“楚扬,我现在怀疑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你说的没错,我真的不是个男人。”
楚扬点头称赞道:“慕容,你的眼光真准。”
要不要把睡袍也脱了?我就不信他还能忍得住。柴慕容心里这样想着,抬手刚抓住睡袍腰间的带子,就听楚扬说:“事实证明,若隐若现一直都比直接更有魅力,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就算是你今晚得到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这又是何必呢?”
楚扬的这一句话,直接就把柴慕容想脱掉睡袍的念头给打碎了。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躺在床上打哈欠的家伙,她真的很想扑上去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可觉得那样做好像有些犯贱的嫌疑。
于是,她在使劲吸了一口气后,迷人的自信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嘿嘿,楚扬,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的央求我不要踢开你的。”
“那你是在做梦。”
“是吗?那咱们走着瞧,反正一年的时间还早。”
柴慕容笑着扔下这句话后,转身走出楚扬的房间。在把门关上后,笑容攸地消失,挥拳狠狠的砸在贴着壁纸的走廊墙壁上,却又疼的咧开了嘴
“我真笨,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其实,就算是把她上了,只要把她当作是我的右手不就得了?唉,都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可我为什么就做不到呢?笨死了。”
听到柴慕容把门关上的声音后,楚扬睁开眼,懊悔的叹了口气,心里竟然盼着柴慕容取而复返。
不过,一直到他在第二天早上醒来,那扇门也没有被再次打开过
给集团董事长开车,再想睡懒觉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楚扬还是很清楚的。不到七点,他就很麻利的洗漱完毕,开门出了房间,准备去餐厅吃饭。
楚扬刚走出门,就见柴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