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好像安静的很,带着空寂,他再一次敲着门板,“欧娅萱,把门打开。”他的心里不知道是着急还是烦燥不安,总之,他现在的心跳绝对是很快的。
可是房间里却连半点回应都没有。
“朵拉,拿钥匙。”转身,对着楼下喊了一嗓子。
不一会儿的工夫,朵拉拿着一圏房门钥匙跑了上来,插入钥匙的手都有些发颤,今天这两位少爷到底是怎么了?感觉有种火烧房的错觉。
门被打开,房间里安静如初,“娅萱呢?”他质问着身后的朵拉。
“在,在房间里,我陪着欧小姐进来的,会不会是在”朵拉转身望着浴室。
果然,浴室里好像是亮着灯。
“你先出去吧!”说完,大踏步的往浴室走去。
站定在浴室的门前,没有了刚才的冲动,但是心里还是有着一分的焦虑。也许是她在洗澡所以没有听到,他安慰着自己。
抬起的头没有叩在门板上,而是直接放在了把手上,一扭,门被打开。
一室的雾气让人看不太清楚,但是浴室里的人却是看清他了,“出去。”舒静曦躺在浴缸里轻声的说。
整个浴缸里全部都是白色的泡沫,陆子正终于看清楚了白色泡沫上那只小小的脑袋,有些萎靡不振,感觉很疲倦,只不过,黑色的及肩长发零散的落在她的肩头,更加的增添了她的妩媚。“你今天一天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他没有出去,他听出来她刚才的语气不像是她,更像是欧娅萱。
“没事,我这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吗?”舒静曦把身子慢慢的往浴缸里又沉了一下。她之所以弄了满缸的泡沫就是不想着让自己看着那样的身子,刚才站在镜前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全身上下已经不再是她的了,她从来不知道激情过后,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可以种上那新鲜的小草莓。
“我要知道你这一天去了哪里!”他咬着牙再一次重申着自己的话,他看到如此的她,心里有种凉透的感觉,好像以前也曾有过如此的情景。
“出去,出去!”让她怎么回答?她又该怎么回答?舒静曦头发一甩,双眸微眯的看着雾气中站立在前的陆子正,“你没有权利管我。”
他没有权利吗?她是欧娅萱,她是欧娅萱,她是欧娅萱
他一遍遍的告诉着自己,她不是舒静曦,她是他的欧娅萱,大步上前,伸手插入水中,准确的抓起她的胳膊用力的往上一提。随着舒静曦的尖叫声,他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那一身的泡沫纷纷的从她光洁的肌肤上落了下来,那一身欢爱过的痕迹像是针芒般的刺痛着他的眼。“是陆子言?”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手上不觉得更加的力道。
只是这痛好像在舒静曦的身上体会不到,她现在这般的模样倒没有了任何的羞耻感,“是他救了我!”她的声音极轻极淡,不是在为陆子言开托,只是在讲述着一个事实。如果不是他及时的出现,那么现在的她,身子已经是冰冷的。
陆子正根本不能体会到这句话真正的意义,他救了她?怎么救,难道她被人欺负了?会是谁?她在这里又认识谁?五年没有踏进这块土地,她又怎么可能认识其它人?呵呵,他们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好了,这才几天?他们的关系居然都好到床上去了。
他救了她?他不信。
陆子正在看到那一身爱痕的时候,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不前了,甚至是进入了死胡同,出不来,甚至是也不想出来,宁可就这样一头撞死算了。
舒静曦尽量让自己能够清醒的看清楚陆子正的表情,可是,身体的疲累还有那胳膊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她现在真的是挺不住了,所以,她选择
昏倒。
也只有这样,才能拉回陆子正的心神,才能让他找回自我,才能让他清醒的面对整个问题,这个问题,原来,不是回避就可以的,是要真正摊开来说的。
泡在浴缸里,她好像看到了对面坐着的姐姐。
“姐姐,为什么不告诉他,他如果爱你,就不会再乎。”
“你不懂的,不是他在不在乎,而是我在乎,那是个摸不掉的痕迹,就像是割腕时留下的疤痕,是要记一辈子的。”
“可是,姐姐,难道爱人的同时也是要分担对方的痛苦的不是吗?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的爱。你抗起了所有,对他能算上爱吗?”
“爱吗?我爱他,我只爱他一人,我只想着让他看到我完美的一面,那样残破的我,又怎么配的上他的爱!”
“姐姐,如果他连如此的你都无法接受的话,那样的男人值得去爱吗?”
104
这里,阴暗潮湿,还夹杂着一阵阵的腐臭的味道,老鼠的叫声在这里显得格外的刺耳,一声声粗旷的喘息声又给这里增加了一道音符。
只听着通道的那头传来‘吱呀’的声音,然后,便是凌乱的脚步声从通道往这里走来。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们吧!”大志听到声音最先叫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害怕,最主要的是他身上的枪伤现在让他感觉身体的血液都快要流干了。
他们两人自打被抓起来以后就被吊在这里,虽然说是吊着,但是那些人还是很仁慈的给他们两人在脚下扯了根很粗的绳子,如果累了,可以歇一歇,只是,那绳子真的是不顶什么事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被吊的两人由最初的呼喊声到现在的止声,突然感觉空气中的温度好似是下降了好几度。
浓重的雪茄的味道让被吊着的两人的神经格外的敏感,“丰老大,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们吧!”大声哀戚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狭长的通道处点点的星光闪烁,很快的,两人便看到眼前出现的两张冰冷至极的面容。
两张面孔虽然都是冷若冷霜,只不过,一个是报着看戏的成分,而另一个真真的从骨子里透着寒。
“丰,丰老大,救命啊,救命啊!”老三最懂得察言观色了,只一眼,他就知道今天想要他们兄弟俩在这里拔层皮的是谁了。只不过,他不记得有得罪眼前这位大哥啊!不过,又感觉着眼前这人好像有些面熟。
对,如果没错的话,这个男人是把欧娅萱带走的那个男人,只不过
“老弟,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如果他们两人不老实说的话,我们可是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的。”丰老大吸了一口手上雪茄半阴冷着脸说。
“是啊,是啊,大爷,想要知道什么,我们都如实的回答,求求你们了,先放了我们吧!”大志扯着嗓子喊着,双脚更是无力的蹬着,好像下来有着洪水猛兽。
陆子言倒也不急,从旁边拿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双脚一搭,也不急着问问题。
而丰老大更是看好戏似的一屁股坐在一张桌子上,把腿一搭,悠闲的很。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玩的啊!”陆子言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透着一股子不太好闻的味道,腐臭里加杂着生铁还有血腥的味道,应该说从这里能活着走出去的人极少吧!阴暗的房间里,墙壁上隐约能看到星星点点的血迹,虽然那墙是尽乎于铁灰色,但是那斑驳的地方应该是凝固之后的杰作吧!
“想看吗?好久没有看过了。我倒也有些兴致。”丰老大又吸了一口雪茄,说实话,他不太喜欢雪茄这种东西,但是在这里,这种味道可以很好的掩盖住这里的腐臭味。
“嗯,那就让我开开眼吧!”陆子言点着头,无视着那被吊起两人的哀叫声。
“好!”说着,丰老大拿出手机来,拨出几好号码,对着那边下了几道指令。
很快的,陆子言便感觉出这个房间里的不一样。耳边的‘吱吱’声更大了,而且,好像还是成堆成堆的,最主要的是,虽然有着雪茄的味道,但是那是闻到了更加浓郁的腥臭味。
“啊,不要啊!不要啊!丰老大,救命啊”被吊的两人因为是被绑着双手吊在那里,只能用力的踏着双脚,脚下的洪水猛兽好像是来的更加的凶狠了。
借着那昏暗的灯光,坐在椅上的陆子言也看清那绳索上的是什么,原来是一只只身子比手掌还长的大老鼠,而且,还有那一条条黑不溜铥的圆头大蛇正吐着信子的向他们两人示威呢!
突然一只老鼠跃起,正好用着嘴巴咬住了大声的裤脚,因为他的一条腿受伤,所以没有太多的力气把腿抬的更高。
那些老鼠看到自己的同伴找到了可以依附的东西,纷纷的跃起,不一会的工夫,大志的那条腿裤上已经有着十几只的大老鼠。
而那些个蛇好像并不是为了吃老鼠而生的,反而看到那无力的双腿也更加的兴奋,想着上前去分一杯羹,把蛇身直的老高,然后吐着信子,再看到旁边那几乎与身体成九十度角的双腿时,更加的兴奋,好像是为了展现着自己能挑战高难度,纷纷的借住着绳子的力量往上跃着。
“啊,救命啊!大爷,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啊!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想要弄点钱啊!我们不知道她是大爷的女人啊,大爷,救你了,救命啊!啊”老三感觉腿上一痛,整个小腿都似麻痹了一样。
“好玩吗?”丰老大一边吸着雪茄,一边悠闲的问着旁边坐着还是带着一脸的阴霾之气的陆子言。
“嗯。“陆子言何止感觉好玩,甚至感觉解气,这些人就是应该这样的折磨一下。
看着那些老鼠就着裤腿往上爬着,咬过那些伤口,甚至咬住那人的重点部位时,他更加的觉得解气。“是谁支使你们这样做的!”
“啊,是,是我们也不认识他,只知道他让我们弄的是陆子正的女人,让我们绑了她,然后玩弄她,大爷,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大爷,我们只是想弄点钱花花啊!”老三用着最快速的声音说着,生怕说慢了会再遭受更多的罪,因为当他听到陆子言说出的问题时,就见着下面冒出一层烟雾,而那些老鼠和蛇好像都怕那烟雾,对他们的进攻也迟缓了许多。
“什么时候,你们是怎么样接头的。”这才多点时间啊,他们来这里也只几天,好像这样的计划已经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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