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骄傲之心却还佔着上风:一则还顾着阉官的威仪,要是让他插入,岂
不是你来奸我,尊卑倒置,令她颜面无光;二则自恃自己指技高超,未有哪个钢
铁男儿不被她几下香抚就元精洩,男人尊严丢的一塌煳涂,对那个不逊的佩儿自
然要如法炮製,待到他精洩茎疲,好好羞辱一番。
女儿手,男儿淫,这样一直手技下去,佩儿一直浅笑盈盈,坚挺不倒,紫鸳
却把自己弄的口乾舌燥,玉洞痒的甚紧。直让自己不自觉的两股紧夹,不停前后
摩挲,姿态甚淫,狼狈不堪。
而她自己的身姿,也从开始高傲的站着,似随手玩弄佩儿的肉具,到情不自
禁的跪在佩儿身前,双手交替,奋力揉搓。还不时的伸出香舌,蜻蜓点水般的舔
上一下,随即赶紧收回。那娇媚的玉体淫态,撩人无比,佩儿看的是越来越硬,
越来越大,却越加刚勐。
紫鸳沉溺了许久,却勐然发现自己的丑态,倏的勐然站起身来,像弹射开一
般,脸红的像火烧,但努力作出镇静的样子。想起自己刚才颜面尽失,不禁又羞
又怒,要赶紧找回尊严。
于是起身去寻那阉割男人神物的宝刀,心想再不能耽搁了,要赶快割了他的
东西,他还能做什么怪,自己也不会再去如此的犯贱,耻辱的受制于他那眼看就
要销毁的东西。
而且,这时,紫鸳早已在浑身燥热中,在跪在佩儿面前时,褪下了华贵的外
袍,只着的轻纱织成的贴身纱衣,美好的身子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此间之美天下
无字可书。
可是当紫鸳下定决心,转过身去拿阉刀,她的眼睛却又不争气的飘了回来。
佩儿那东西实在太过迷人,让她从未有过的心驰神往。她一面努力的压抑自己的
冲动,力图维持自己高贵的尊严。另一面却无法抑制的自己的心潮澎湃,身体已
经无法被自己控制,只是想看那、想那、玩那、拥有那宝贝。
而在此时,紫鸳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做这一件更加不争气的事情
--她手淫了。
她纤细的小右手攥着小拳头,紧紧攥着她尊严的最后一点凭藉--那把神圣
的小阉刀;左手却再也无法抵御身体的渴望,隔着纱衣,在自己的胯下,那极品
销魂的小玉洞贪婪的摩挲着。
她咬着嘴唇,下着决心,可怎样都无法克制自己,只是万幸是背着身子,想
那佩儿也许看不到自己的丑态。
可是即使是后背,那在极度的慾望下扭动的娇躯,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阅人无
数的佩儿的眼睛。佩儿知道大事已将成,他轻轻笑着,挺了挺自己的宝物,用任
何女人都无法抵御的销魂男声,轻轻了唤了一声:「姐姐。」
紫鸳正在使劲浑身解数,才让自己可以挣扎的停在原地,勉强的不跑去跪在
佩儿的宝贝之下低贱淫荡的乞求。可佩儿这一声,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她的灵
魂彻底塌毁了。眼泪从她的大眼睛中不甘的滴出来,如同朝霞一般透明纯美。
她无法抵抗的放下小阉刀,放下她最后的一点尊严,迳直向佩儿走去,跪坐
在佩儿面前。
紫鸳的小脸已红到了脖颈,也喉咙开始微微喘息。可她还在拚命维护自己的
最后一点尊严,尽力压抑声音中的颤抖,非常勉强的挤出最后一点威严的声音,
说:「褪下你那丑破的裤子,好好用你那污秽之物来伺候我的贞处嗯只
是让你用那将废之物来对为你行宫礼的大人表达敬意。不可报任何
邪念,若有丝毫失礼,马上阉割。」
说罢,紫鸳已经翘起屁股,用自己最贞洁的地方无比淫贱的对着佩儿,一览
无馀,其耻其羞,比最下贱的妓女都有不如。
可佩儿接下来的举动却十分惊人。
他非常恭敬又十分有力有节的说,「姐姐,君为高居六宫的金玉上官,我将
阉入宫的卑贱小人。即为侍奉,亦怎可以极贱之秽,触高贵之贞。以极低之躯,
辱极上之身。上下逆伦,天地倒置。小人虽万死不可从也。」
说罢,佩儿跪下三拜,跪姿后退一步,长拜不起。而噘着屁股的紫鸳一面被
慾火烧的几欲死去,又被这番义正词严的话说的无地自容,真是恨不得能引颈自
刭。可还未羞够,却感觉到自己湿漉铮实恼甏Γ还汕苛矣中孪实目旄谐宕潭
来,让她的娇躯剧烈的扭动起来。
那感觉说是新鲜,其实也不奇怪,来自佩儿白嫩秀长的手指。佩儿继续有礼
有节的说,「姐姐今日已为佩儿之主,天伦不可逆,然主命亦不可违为也。在下
惶恐无奈,只能出此下策,窃以平日裡翻阅圣人诗书,久染贤德之气的手指,代
彼龌龊贱物,呈僭尊事,服侍吾主。唯惶恐而希翼能减尺寸恶行。事毕必将自断
僭越之淫指,以全吾主之贞名。」
此刻的紫鸳,已经被佩儿销魂的手指和正直的言词,弄的爽至极点又羞至极
点,呼呼穿着粗气,尊严骄傲早已丢在一边。她快活的喘息和扭动着,却惭愧之
极,不敢睁眼,只是紧闭眼睛默默的享受。她的身体和气息早已不属于她自己,
只是在佩儿玩弄下剧烈的回应和迎合着,憋到了极点,热望着那一洩千里之刻。
可她的期望落空了。佩儿的手指实在太鬼灵精怪,时时引着她想着快活的巅
峰销魂的冲刺,可每次又却在她以为即将登上那光明之顶腾云成仙的时候,却又
慢下来,慢慢的玩弄着,让她欲潮不出,欲洩不可,急煞了这宫内的第一贞女。
「别别这样给姐姐给姐姐」她拚命的作出威严的口气,可
听起来却完全是哀求。
「对不起,姐姐,小的惶恐。」佩儿作出惊慌失措的口气,可在声音深处却
透出无上的支配的威严。
「小的无能,那代用的手指,没有本是把姐姐伺候满意。小的惶恐小的
该死」那话虽然恭敬,意思紫鸳明白的清清楚楚,那是对她最凌辱的玩弄和
要胁。
她气的几乎咬碎了玉齿,委屈的眼泪在大眼睛中不住的打转。可是,女人最
最重要的东西掌握在他的手裡,最最重要的快活掌握在他的手裡,她没有任何办
法。何况她本就是一个毫无女妇之贞的最淫贱的女人,视云雨之事为命的女人。
她狠狠一咬牙,咬碎了自己的最后一丝矜持,娇喘着,对佩儿说:「用你的
鸡巴用你的鸡巴来服侍姐姐」
佩儿听到这绝世美貌的端庄女子说出此等话来,一时兴奋的无法自已,下身
的宝物早已昂首擎天,焦灼的渴望着紫鸳那绝美的仙境。
那也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进入那自己毕生梦寐以求的、天仙般的宫廷女子的湿
滑贞处,他好想马上插进去,战个八百回合,把万亿玉精射入她的玉体!可他头
脑还是清醒的,他还要再等等,他要彻底征服她。
于是他强忍慾火,继续有礼有节的说:「小的的是最下贱的秽物,是最卑贱
的东西,不能啊」
这时紫鸳早已不顾一切,转身跪在佩儿面前,把那宝贝用力的含在嘴裡,急
切的说,「不是,它不是秽物,它不下贱它是宝贝!是姐姐最爱的宝贝!!
是世上最最宝贝的东西!!!快给姐姐啊」
接下来,佩儿听到了他无法相信的话。紫鸳那典雅精緻的小口,一声一声,
急切的喘息着,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好宝贝操姐姐」
「快快用的你的鸡巴操姐姐」
「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姐姐啊!!!!」
听到这样的娇呼哀求,佩儿兴奋的几乎慾火焚天,可他的大脑还是牢牢的控
制着他的阳物。他浅笑一下,把几乎陷入疯狂的紫鸳转过去,紫鸳十分配合娴熟
的翘起屁股,嘴裡不停的娇呼着淫声浪语。她要佩儿,她要他最神奇的宝贝,她
要这世间独绝的神物,插入她,操她,征服她,给她彻底的高潮和解脱。
佩儿给她了。
巨大的神物,像在南天之端擎天立地的旷古巨柱,又像是呼啸出水的东海蛟
龙,一下子充满了她那渴望了太久,像是等待了千万年般的玉洞。他奋力的抽插
着,快活的交媾,颐指气使的操着她。
这个女人,却在终于得偿被插入后,想要再重新拾起自己的威严的骄傲,可
顷刻间就被那神物彻底击得粉碎。她跪在佩儿身前,佩儿在她身后,挺着那雄赳
赳的巨大阳物,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让她死去活来。
这时,紫鸳才真的彻底完全的明白了自己的浅薄和自以为是,自己就像那苦
于鹞的欺凌却招来老鹰的愚蠢的鸽子一般。
佩儿的裸体和手指已经让她魂不守舍,铮视溃赡遣还乔男≯虑
鹞子之难。而佩儿那胯下神物真刀真枪,才是千万鹞都难与之比的雄鹰啊。那高
高扬起的雄伟阳具,怎可能是她这淫女子被佩儿玩到动情之至的救命稻草,那分
明是真正勾魂夺命的干将莫邪。
佩儿不再刻意的挑逗,而是连续一个时辰没有一丝停歇的雷霆急攻。他的一
次次进攻,一次次的抽插和侵入,让紫鸳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她彻底知道了
什么是男儿之威,女儿之劫,女儿之幸!
紫鸳不知道洩了多少次,洁白的玉腿沾满了浪水淫液,可每一次都是爽到极
点,又淫贱到极点!佩儿毫无停歇之意,更无洩身的徵兆,只是用那旷世巨宝,
豪不怜悯的操着她。
她的身体早已筋疲力尽,她像被欺负到极点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大眼睛裡
充满了慾望和恐惧。她不知道还要被他姦淫多久,想到自己那看起来似乎永无止
尽的巨大金枪似乎要抢挑致死,她充满了被征服后完全屈服被随意处置的恐惧和
快感。
可她又好希望他真的永远姦淫她,永远都不停止。她胆怯的躲闪着他对她无
比敏感的身体的侵犯和姦淫,可她的心却更加火辣辣极度渴求被他抽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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