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别杀我”老家伙抖得跟筛糠似的,见到叶楚生现身,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拼命地磕头:“少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会带上家人离开香港,发誓有生之年都不会回来。”
叶楚生淡淡地说:“我会给你们风光大葬的。”
陶子杰拾起掉落的手枪,痛快地送老头上路。再怎么求饶也枉然,到现在他总算看出来了,叶畜生是存心逼这群老家伙造反,好有借口赶尽杀绝。
叶楚生得势后,免不了改革陈旧,要坐稳唯我独尊的王位,这些前朝的功臣在他眼里就成了余孽,不可不除的绊脚石。
此刻,叶楚生向茶馆外走去,陶子杰举起了枪,正对着他后背。但在他扣下扳机前,流萤已打开了激光瞄准器,一道红线穿透玻璃窗,落在他胸口的心脏位置,充满警告的意味。
陶子杰垂下手,那道红光仍在,直到他丢了枪才消失。
浴室里雾气氤氲,花洒喷出的水柱射在白色瓷砖上,形成道道蜿蜒下滑的痕迹。
陶子杰低着头,任由热水冲洗着自己,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脸上,一手抵住磨砂玻璃,一手套/弄着下身。他忘我地抚弄着自己,憋了太久的欲/火,在体内澎湃的鼓动着、叫嚣着、渴望着畅快淋漓的爆发。
快意排山倒海,即将要奔腾到顶峰时,叶畜生前来搅局,用手扼住了他的枪口,水汽缭绕,磨砂玻璃的人影模糊得分不清彼此。
“宝贝,你不乖哟,竟然躲在这里偷偷玩我的东西。”
“唔!死变态,快放开老子!”
陶子杰难受得腿都软了,粗重地喘息着,头向后仰,起伏的胸膛溅起水花。
叶楚生顺着他伸延的脖子咬下去,留下一列深深的齿痕:“该罚,你又忘了吗?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能让你痛苦或欢愉。”
“妈的!别在这种时候对我说教,快放开!不然老子灭了你全家!”
“真是顽劣的宠物。”叶楚生在他孽根狠狠一捏,趁着软下来的时候,将束缚环锁了上去,然后将陶子杰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将人顶上了素白的墙壁。
陶子杰赤身裸/体,叶楚生却穿戴整齐,被水淋湿的两人紧贴在一起,反倒格外有淫/靡的意味。叶楚生解开裤头,火热狰狞的分/身弹了出来,啪地一下拍打在圆滚滚的后臀上。
“你别乱来”陶子杰有点怯了,吞了吞口水。
上次他就是被这根东西生生地撕裂了,才痛得晕死过去。
“宝贝,下面开始进行问答环节,如果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叶楚生奸笑了两声,用指甲抠刮着他胸前的敏感带问:“说,你叫什么名字?”
好汉不吃眼前亏,陶子杰颤声答:“陶子杰”
“那我呢?”
“叶畜生啊,别掐,是叶楚生”
“那陶子杰是谁的?”
“你的”身后的男人显然对答案不满意,生机勃勃的孽根已对准了菊口,陶子杰眼看屁股不保,连忙改口道:“陶子杰是叶楚生的!”
“很好,这是个咒语,重复念十次,我会让你上天堂。”
前面已经快涨爆了,后面被人用长矛顶着,陶子杰狼狈不已,只有豁了出去。
第十四章
“陶子杰是叶楚生的”
陶子杰在念的同时,叶楚生亦下流的在他身后磨蹭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棍棒,在挺翘的双丘间来回摩擦。直到最后一句念完,叶楚生才放开了对他的束缚,紧握住了他的孽根,前后同时加快动作。
仿佛沉寂了千万年的火山终于爆发,是足以毁灭一切的快意,一股股灰白的浊液喷涌出来,陶子杰哆嗦着,迷失了方向。在玩命的厮杀和压抑到极致的发泄后,大脑死机了,一片空白。
整个人都融化了,像一滴水,顺着瓷砖,慢慢地、无力地滑落。
流萤不拿枪的时候,看起来比小绵羊还无害,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小小的,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别人的眼睛。
在练靶场里,陶子杰已组装好了枪械,对她说:“开始吧。”
流萤是个很好的教练,耐心而且温柔,她从十二岁开始接触枪支,所以有丰富的经验,以及从实践中掌握到的窍门。最重要的是,她乐意倾囊传授,一点儿都不保留。
休息时,陶子杰忍不住打趣:“都说教会了徒弟没师父,你就不担心吗?”
“生哥说你是个好学生,能教你是我的荣幸。”
“生哥?”陶子杰注意到她的称呼。
通常帮派里的人都会称呼叶楚生为老大,无论男女和职位。
流萤脸红了,低头绞着手指:“嗯,其实我是叶家的童养媳。”
原来是未来大嫂,陶子杰了然地点点头,将自己定位为被人家未婚夫包养的小白脸,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三。
“我早知道生哥不喜欢女人,还知道你和他是”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流萤尴尬地笑笑:“别介意,我这人不太会说话,那个其实生哥很看重你。”
“何以见得?”
“他从来不会用后背对着人,让别人有任何偷袭的机会,你是第一个。”
陶子杰愣了愣,不由追问:“那天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对他说?”
“生哥会如此相信一个人不容易,我不想让他失望,所以也请你不要辜负他的信任。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相信过任何人了”
流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急打住。
陶子杰装作不在意地站起身,扭动下脖子说:“我们继续吧。”
练了一天的枪,两只手臂都是酸痛的,陶子杰弓着腰,下巴抵在餐桌上。叶楚生端着晚餐过来,看到他萎靡不振的样子,笑了笑。
“宝贝,要我喂你吗?”
“少恶心,别害老子还没吃就吐了。”
叶楚生盛了碗汤给他:“等会到我房间来,别穿衣服。”
陶子杰立马打醒十二分精神,戒备地问:“你丫的又打算做什么?”
叶楚生咬着筷子,笑而不答。
吃过饭洗过澡后,陶子杰赤条条的站在房间门口,做好心理建设好,才扭动了门把推门而入。
半晌后,他趴在床上,双手揪着被单呻/吟:“啊好疼死变态,你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啊”
叶楚生两手沾着药酒在他后背使劲揉搓,上面的伤已经好多了,留下一大片青紫色的淤痕,像在纸上晕染开的墨滴。
“平时还会疼吗?”
“嗯拉伸的时候会。”陶子杰强忍后背火辣辣的刺痛感,没好气地抱怨:“你这个死变态!擦药而已,为什么要让我裸体?”
叶楚生好气又好笑:“我只是叫你别穿衣服,没让你不穿裤子,你自己光溜溜的跑过来了,难道也是我的错?”
于是,理亏的陶子杰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叶楚生骑在陶子杰腰上,低下头去调戏他:“宝贝,舒服就叫出来吧,别忍着。”
擦好药,陶子杰一碌骨从床上爬起来,光着屁股跑了,惹得叶楚生捧腹大笑。
在他看来这是个转变,陶子杰捱了五十杖一声不吭,却不自觉在自己面前卸下盔甲。叶楚生乐意见到他的示弱,亦只允许他对自己示弱,出了门,当着任何人的面,陶子杰就必须是条铁打的硬汉。
这和养狗是一个道理,对主人绝对忠诚,对外人虎视眈眈的才是好狗。
尽管两人之间有不错的进展,但叶楚生并未放宽对陶子杰的管制。
虽然嘴上宝贝、宝贝的叫个不停,但使唤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如果对方没有达到他预期的要求,惩罚起来更是心狠手辣。
陶子杰虽然已经尽力配合,但他始终是一个人,是独立的个体,有属于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见也有自己的喜好。被剥夺了作为人基本权利的同时,还要事事去迎合另外一个人,他会感到身心疲惫,并且有时忍受是无比煎熬的痛苦。
这天晚上,他随叶楚生去巡场,结果又不知道怎么触了霉头,走出夜总会上了车,刚坐稳,兜头兜脸的被掴了一巴掌。
连驾驶座上的司机都愣了下,然后目不斜视地踩下油门。陶子杰撇过头望着车窗沉默,以冷漠报复叶楚生的喜怒无常。
“你这是什么表情?”叶楚生揪住他头发往后扯,阴森森地命令:“给我笑。”
陶子杰闭上眼,权当他是疯狗乱吠。
叶楚生又重重地抽打他脸颊:“你笑不笑?”
陶子杰张嘴,对准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液。
叶楚生放开了他,也不去擦脸上的口水,背靠座位,紧紧地抓住车门内部的扶手,指节泛白。车厢里的气氛沉重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不要怪我,你真是太顽劣了。”
叶楚生说这话时,已经将陶子杰制服,用手铐锁在了椅凳上。两人刚经过激烈的搏斗,身上都带有不同程度的外伤。
陶子杰歪着脑袋,用被打肿的眼角睨他,不屑的姿态显然激怒了叶楚生,换来一个耳光作为回报。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笑不笑?”叶楚生捏住他的下颚,妒火疯狂在眸中燃烧:“刚才你不是笑得很开心吗?在别人面前会笑,到我面前就摆出这张死人脸?”
如他所愿,陶子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嘲笑。
他刚才在场子里遇到熟人,也不过就是个酒肉朋友,从前经常一起瞎混。搭着肩膀扯了几句,男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交际,结果没想到触了逆鳞。
陶子杰想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