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西橙同时:
对于妖孽从小受美帝的洗脑,俨然已经是资本家中的败类了,于是我们对他进行了淳淳教导。
“黄世仁就是一地主,然后他有一堆的农奴,农奴其中有个叫杨白劳的,有个女儿长的特水灵,人家黄世仁就瞧上了。”
一场炮灰似的战斗
“黄世仁就是一地主,然后他有一堆的农奴,农奴其中有个叫杨白劳的,有个女儿长的特水灵,人家黄世仁就瞧上了。”
“对对,瞧上了就伸出了魔抓强迫她做了他的小妾”
我白了西橙一眼:“没,人家喜儿不逃了么,没做成妾。”
西橙:“我怎么记得喜儿做了他的妾,然后被黄世仁活生生抽死了。”
“那白毛女是怎么来的”
“好象是”
对于西橙的颠三倒四,我已经习惯了,她能把梁祝弄成耽美片,也能把西厢记误会成在西边一厢房发生的狗血三角恋,所以她把白毛女记成了狗血虐恋也不奇怪。
“奇怪了,你说她为什么就叫白毛女呢?不叫个白发魔女”
我:
顾铭:
妖孽:“我知道白发魔女是林青霞!”
靠,跟一堆白痴聊天,我会死的很快。
这边吃饭,谁也没料到这世界就是这么小,我们欢乐的在桌厅的一角切着牛排,一个个兴奋的就象搞一次分尸活动似的,特别是妖孽,点了份五成熟的牛排,我一直怀疑这种牛排吃下去会不会感染疯牛病。
谁能料到旁边那桌子预定的位置,会来一位我很不想看到的人。
她在看到我们的时候也很意外,嘴角微微抽搐,眼神中泛出一个得意的光泽。
西橙瞪了瞪眼,再抽了抽嘴又挤挤眉示意我冷静,而我淡定的冲她一笑,表示自己非常的冷静。
妖孽握住了我的手,我对他握我的手没有感到丝毫的欣慰,反而是丢过去一飞刀似的眼神。
林静用一种轻蔑而略带神经质的表情望着我:“还真是哼!”
西橙在我发火前跳了起来:“怎么着,别以为肚子里装了什么,就认为自己了不起了,现在你肚子里不过是团血块,指不定一出门就摔个跤,或者出门挨个九天玄雷,刷的血流如柱。”
林静的脸色变的死白死白,她一下子捂住了肚子尖叫了起来:“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她这种神经质的反应让我们几个人同时愣了下,西橙继续吼:“孩子,生下来才叫孩子,现在你肚子里不是孩子,是血块,说不定明天就成血肿了。”
腹黑女主第一次卖力演出
她这种神经质的反应让我们几个人同时愣了下,西橙继续吼:“孩子,生下来才叫孩子,现在你肚子里不是孩子,是血块,说不定明白就成血肿了。”
西橙的嘴出了名的刁,而我淡定的坐在那里,看着西橙轻描淡写的来击垮林静。
“你你”
“想说我恶毒是么?我还没说什么呢真是的,我再恶毒的话也说的出来呢!”西橙的眼睛嗖的落在她的肚子上,林静下意识的一捂肚子,那样子就象西橙真要冲过去踢她一脚似的。
“你们”最后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正在嚼着一块牛排,嘴角轻轻上扬。
“你们”
她的手一抄,抄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餐厅,冲着我吼了起来:“苏扬,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的。”
我拿着餐巾纸抿了抿嘴,挑起了眉,冷冷的看着她:“在你弄死我之前,我会先弄死你,我想问下,十年前我出的车祸,到底是该谁来负责。”
林静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的恢复了过来,她手里那把明晃晃的餐刀还对着我:“十年了,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的证词,能起什么作用?”
“是么?”我一把拉开了椅子,慢悠悠的走到林静的跟前,一手捏住了她那只捏着餐刀的手,卖力的演着小白女主变腹黑女的戏份,一扬眉,一勾唇,冷笑不觉泛出,眼神也力求冷酷且残忍,阴恻恻的把脸贴到她的脸上,就象进行一场友好的贴面礼。
我的唇轻轻动着:“如果,言立承知道这个真相,他还会要你么?”我微微垂下了眼帘,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她浑身一颤,退后了一步。
“你要做什么?”
我巨瀟洒的一甩头发:“我只是让你明白,如果真惹毛我,我会让你什么都得不到,十年前的事情我都记起来了,林静包括,你撞我后跟昏迷不醒的我说的话全部一字不漏的。”
她的眼底有了彻底的惶恐,因为我知道了,全都知道了,包括她在我昏迷时说过的话,那些话,一点点把所有的故事联系在了一起。
腹黑女的第一次卖力演出
其实扮演这种后妈的角色,太不适合我了,我在林静瑟瑟发抖的身体语言中得到了快感,但在她走后,我颇为失望,其实就这样了。
西橙问:“十年前车祸?”
我继续切那块牛排,并让服务员给我加了份意大利面:“没什么,只是吓唬她,这女人不经吓。”
妖孽坐在那里,反而异常的平静,他到底知道多少。
他的手伸了过来,捏了捏我的脸:“最近好象胖了。”
我眨了眨眼:“人家失恋会消瘦,我胖了证明我现在心态不错,吃码吃的下饭,睡的着觉。”
昨晚我居然比西橙睡的还快,几乎是眨眨就呼呼大睡了。
“她根本是猪哪!”西橙恨恨的瞪着我,看着服务员给我加了一碟意大利面,我拿着叉子,一边转一边说:“看着就好吃,哎,我还从极品那里拐来不少上等燕窝,听说是从东南亚亲手采购回来的,晚上回去咱们想办法给吃了,补补。”
西橙一听,眼睛嗖的亮了,她已经顾不上我失恋这种事:“好,好一会去买个电炖盅。”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演的就是一奸妃的角色。”
“哪个林静看起来被你吓的不轻”
“没想到小白苏扬也有腹黑的一面”
“难得,难得”
“我们看的是八点黄金档的连续剧不你的表情好象”
西橙太了解我了,明明白白的指出了我的演技不怎么过关。
“那个腹黑的表情不够。”她回忆了庄樱樱微笑时的表情,对我说:“其实腹黑女就要学庄樱樱,把她那套皮笑肉不笑的绝招学会了,光微笑就能吓死一堆人。”
我们只要想起庄樱樱在船上丢那几万块钱的表情就不寒而悚,有谁把坏事干的这么优雅呢?
我们会永远记得那一幕,庄樱樱的脸上浮着一种称为表情肌在行动的运动方式,嘴角以一种完美的方式微微勾起,眉毛舒展着,就象春风刚刚打你脸上吹过一般,她抓着一把粉红色的小票子,在那个男人惊慌失措的表情过后,轻松的一撒,一堆粉色的小票子扬扬洒洒的落了进去。
妖孽啊妖孽
我们都敢肯定,如果不是跳下去没有打捞起票子的可能性,那男的真跳下去了。
她丢掉了他的命根子,拿他清清白白的菊花换来了。
我们其实很想问他一个问题:同志,被爆菊时,米田共有没有四溅。
我们那曾经年轻而苍白的青春一眨眼就成了黑白照片。
“走什么神?”西橙让服务员开掉了第二瓶香槟,一边喝一边感慨:“这香槟不就是汽水么,这年头还有人兴喝这玩样。”她在一口喝光后让服务员开了杯红酒,一边喝一边喃喃有声:“这才叫酒哪,香槟只适合那种装b家伙喝。”
顾铭正在喝香槟,在西橙的一句话后,他差点被嘴里那口香槟给噎死。
“如果我被这酒噎死,我的墓碑上一定要写上:被西橙活活噎死的人~顾铭之墓,还要写上未亡人西橙立。”
“靠!我什么时候成你未亡人了?”西橙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砸:“怎么说我们现在只是同居关系,说不定明白就拍拍屁股谁也不记得谁了。”
顾铭一听这话急了,一拍桌子:“什么,你当我顾铭是什么?”
“就当你是那个了!”
我识趣的拉开了椅子,说了句:“我上厕所。”
西橙这种火爆脾气碰到顾铭这种死要脸子的,不得把桌子掀了,于是我不着痕迹的准备退出战场,而妖孽一见情况不对立即站了起来:“我们一起去。”
我们彼此对视一眼,表情痛苦,而西橙拿着明晃晃的餐刀,一副准备捅了顾铭的疯狂模样。
离开战场时,他说:“要不要把餐刀先拿走。”
我看了一眼,坚难的说:“算了吧,反正二个人都买了不少意外险,真挂了,能拿不少钱,我希望西橙写的受益人是我。”
不论什么时间,我都会积极的搞笑,在我这句话后,妖孽微笑了起来,他抓着我的手从容到走到洗手间的位置,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个方向。
在解决好人生大事后,两个人沉默的洗了手,然后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离开了餐厅。
路灯冷冷的打在妖孽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就象是堕入凡间的天使,这么无害的脸下面会藏着什么呢?
妖孽啊妖孽
路灯冷冷的打在妖孽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就象是堕入凡间的天使,这么无害的脸下面会藏着什么呢?
我很好奇。
真的很好奇。
我从来不会想去弄明白谁的心思,因为人的心思是最想琢磨的,如果让我去琢磨一个人的心思,我还不如一天去码五万字,码到自己吐血为止。
他看着我,妖艳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在灯光下显的格外魔幻,我一直怀疑他是不是地球人来着,如果他告诉他是天上来的天使,我一定不会怀疑的。
(某暴:同志清醒,不要被别人的皮相迷糊,你们瞅瞅这可怜的娃,刚被人踹了,这边又花痴男配了,还把男配误会成天使,天使会脱人家小裤裤么?某暴泪奔,怎么写出这么个白痴女主来咧!)
“我的脸上有什么?”他被我看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