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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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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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份充盈。

    却绝不是那夜的疼痛。

    是的,一点都不疼,只是随着他继续猛然撞入她的最深处,接着,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有着最凌厉的攻势,也有着最狠戾的掠夺,让她的思绪支离破碎地再拼凑不完整。

    眼前慢慢浮上的只是一片苍茫的空白,她娇柔的身子根本禁不住他的这种掠夺,可她的手却仍是倔强得不去扶住他的双肩,哪怕,那样的姿势,无疑会让她借上些许的力,但,却是僵持着,宁愿双手继续被他反掴在腰侧。

    他的眸底,能瞧见她的倔强,也是这种倔强后的不屑,以及刚才的话语,愈发加大了力度,她的身体被他抛击得起伏起来,他的龙御将她撑得更开,每一下的进出都撞进花荫的最深处,她再承受不住,本来还想碎碎骂他的话语,都再出不了声,只是不自觉地开始让身体有了反应,而她的反应,让这样姿势的他更加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的幽道太紧窒,此刻不自觉的收缩,更是让他几欲发狂,他精壮的胸膛,淌下越来越多的汗水,这汗水和她被挣散开来的发丝混合在一起,相互交缠着,分不清彼此。

    身下红如烙铁的龙御在她的幽道里,更快的驰骋着,那里,没有以往的干涩,有的,是微微的湿润,这些湿润对他来说,亦是足够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激烈。

    她没有了力气,开始大口喘息着,身子弓了起来,为了不让自个被他的撞力抛出去,她的手开始寻找能倚靠的东西,而他仿似洞悉到她的意图,只将她的身子抵靠在红色的盘龙柱上,她反手抱住柱子,整个人,被他抵靠在那柱子上,开始了又一轮的凌虐。

    这场凌虐,似乎没有尽头一般,这数十日来的压制,让那些欲望来得只如暴风骤雨。

    而她的下身之前的伤口经过这数十日的调理,也已然痊愈得差不多,可,再怎样,在这一轮的凌虐中,又开始觉得隐隐疼痛起来,哪怕,有着那些湿润的铺垫,但,他的持久,让她又开始疼痛。

    他的每一下,似乎都要震碎她的躯壳,可每次的震碎后,在那些疼痛后,却是一种愉悦在膨胀。

    那种感受,没有办法说清,只知道,不停地在攀升攀升,直到轰然的一刻,仿似最美丽的焰火在眼前绚丽开来,接着,一切复归于一种昏眩的漆黑中。

    漆黑中,隐隐又能觉到疼痛起来,然,这些疼痛,不是彼时让她难以忍耐的,反是一种愉悦过后的虚脱中,仍旧被他肆虐占有的疼痛。

    “痛”她终是低吟出这唯一的一句,许是在无意识中,祈求他的停止。

    她连抱住柱子的力气都没有,在他又一次的撞击后,身子软软地瘫滑下去,他顺势将她沿着柱子放到毡毯上,她乌黑的发丝映衬着莹白若雪的肌肤,娇媚的脸上,神色是迷离的。

    他凑近这份娇媚,没有停下身下的掠夺,无论是第一次,还是其后的数次,她的反应,其实,撇开他被怒火蒙蔽的心房去瞧,只是初经人事女子的表现。

    哪怕,没有所谓的落红,可,细想下来,作为帝王的他,分辨这些是不难的。

    但,彼时,他宁愿被怒火席卷着所有的感官思绪,却是刻意去忽略这一切。

    现在,他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喃:

    “你,一辈子只会为一个男人痛,睁开眼,看着朕,这一辈子,让你痛的男人是朕,只有朕才能让你痛!”

    这一句话,蓦地让在焰火绚烂后的她,顷刻回过神来,可笑,凭什么,她只能为他痛?

    不,她再不要为他痛了!

    哪怕,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还隐含着另外一种试探的意味,可,她不会承认!

    睁开眼睛,纵然还是迷离的,纵然视线有些不清,却是勾起唇边的弧度:

    “可惜,这一辈子,我都不会为了你痛,带给我最初疼痛的人,也不是你”

    这句话,在她意志最沉迷的时候说出,不带一丝犹豫地说出,无疑又点燃了他的怒火,他发疯似地加快那些掠夺,这个姿势,更能让他看清楚,她和他的结合处,开始有隐隐的血丝渗出,当然,那些血丝绝非是和她的初次有关,只是,她甫愈合的伤口又被在他的暴虐下裂开了。

    是的,本来,他一直压抑着自个的欲望,就是顾及了她的伤口,可,这一次,在他下意识地让她有足够润滑后进入,准备速战速决的时,她的话语,再次成功点燃了他的怒火,让他做出这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但,偏偏,她一再地激怒他,都能让他继续做出这种,连他自己都会不齿的事来,说到底,他真是可悲。

    不是沉沦在了她予他的情欲中,恰是沉沦在了一种他害怕去想的事实里。

    而她,终于在这场掠夺中,晕厥了过去。

    看着那些殷红的渗出,他却是再没有办法任自己继续下去,哪怕,他要的,不就是她疼,让这种疼来记住他吗?

    在深深埋进她体内时,强行让自个的欲望释放,然后,用手肘撑起身子大部分的重量,就这样俯视着她,她晕厥时,不经意间,在蝶翼睫毛上,留下的点滴晶莹。

    他仿似轻轻叹了一口气,又仿似没有,只俯低下脸,轻柔地吻去她的晶莹,这样的动作,是那么温柔,那么呵护,带着怜惜,也带着柔软疼痛。

    只是,她不会知道。

    在她知道的情况下,或许,他也做不出来。

    然后,他的吻轻柔地顺着她的琼鼻,一径往下,落在她方才因着竭力克制什么,反咬住的樱唇上。

    因为反咬得厉害,能看到,唇瓣因出些许的血丝来,他轻若鸿羽地吻过她的唇瓣,那里的芬芳,是他曾经熟悉的,可如今,在她清醒的时候,却是再不敢去触及的。

    源于,必须逼着自己狠下心来,才能把她禁锢于身边,哪怕再怎样,都要留下她。

    没有她的一年,是怎样度过的,他不想再去体味一次。

    从来,只有他负尽天下人,何曾,为了一名女子,如此去委屈自个呢?

    唇离开她的时候,脱下自己的衣袍,裹住她的身子,接着,唤进宫人。

    她的那条轻薄纱裙已经接近支离破碎,自然是没有用处了。

    邓公公带着几名近身宫人进入殿内,瞧着眼前的情景,当然识趣地不会多说话,仅是立刻让眉妩将给皇上准备的便袍拿来,才要问皇上是否要洗漱,却见西陵夙只是漠然地披上便袍,接着,睨了一眼仍晕厥在地,缩在他衣袍内的奕茗,终是俯下身,将她抱起。

    他抱住她,将那衣袍一并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旋即,走出殿去。

    殿外,雪下得是越发大了,殿内拢着炭火,是暖融如春的,可这殿外,雪纷纷扬扬下起来,确是寒冷的,邓公公很快便让眉妩取来一件厚实的貂皮大氅,覆到皇上怀里的采女身上。

    随后,让帝辇径直驶到殿旁。

    他抱着她,踏入帝辇,帝辇内早拢了银碳,熏了也有些时辰,甫进去,便是热气扑面而来。

    想着,方才,他命邓公公去传她,她竟是真的只着了这么单薄的衣裳前来,是谁在折磨谁呢?

    她如今是那样倔强,全然不同于以往的温顺,却更是让他没有办法放下。把她紧紧拥在胸口,吩咐道:

    “起驾乾曌宫。”

    “是。”邓公公在辇外应声。

    这一晚,后宫诸人只知道,皇上归来后的第一次宴饮,便为了新封的采女当众忤逆,勃然大怒,紧跟着,摒退了众人,在殿内,哪怕大怒都将采女临幸了。

    据说,那一次的临幸,直到那采女仿似晕厥过去,才由皇上亲自抱了出来,并一直抱到乾曌宫,皇上亲自在御龙泉为那卑微的采女洗干净身子后,方让宫人用帝辇送采女回了碧水宫。

    是的,帝辇。

    源于,唯有容华位分以上,方能在这宫内拥有自个的肩辇。

    而那一晚,以帝辇亲送一名采女回碧水宫,只让后宫诸人侧目。

    纵然,碧水宫里,有的只是,按采女的位分拨来的两名宫女,一名太监伺候着,可,这样的荣宠,却是遮不过去的。

    翌日,奕茗是睡到接近中午才醒来的,起身的时候,伺候她的其中一名宫女,唤作巧儿地上前禀道:

    “主子,辰时,德妃让人来传主子,说等主子起身,就让主子过兰陵宫去,德妃娘娘亲自教授主子一些宫廷的礼仪规矩。”

    中宫娘娘还没有入宫,自然是无需向谁请安,可,玲珑昨晚,却是受了西陵夙的口谕,负责来调教她的礼仪规矩。

    而纵然,玲珑一开始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仅凭那茗奴二字,或许也只当是皇上的念旧。

    可这张脸,却是和那叫蒹葭,也叫奕茗的女子是一样的。

    就凭着这,玲珑,岂会善待她呢?又岂会不怀疑她的身份呢?

    但,不管如何,玲珑总是把她父皇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所以,对玲珑,她不会有任何的恨。

    只是,如今,她也不能顺着某些人的意思罢了。至于玲珑,也不是你顺着她,她就会对你好的人。

    这点,她一早也是瞧透的,可,彼时,却是顾虑了太多,让自个束缚了太多。

    起身间,身上还是疼痛的,可下身却是没有黏腻的感觉,瞧着干净的中衣,朦胧里,隐约记得好像在温润的水里,谁替她清洗干净了身子,那个时候,她很想睁开眼睛,自己来洗,可,浑身虚脱了一样没有力气,好不容易醒来,果然是睡得迟了。

    辰时距离现在,都有两个时辰了,哪怕,德妃没让她立刻过去,可,总归是迟了。

    索性,待用过了午膳再去,也免得,搭上午膳,委屈了自己的胃。

    于是,她只由巧儿扶起来,先传了膳,再换上采女品级该有的衣裙,慢慢朝兰陵宫走去。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虽然早起时,雪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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