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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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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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的胸口,却被玲珑用力将她的手拉开,只这一拉开,她再是遮掩不得,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就这样落进玲珑的眼底。

    更证实了那些靡靡味道,是如玲珑想象的——哪怕,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这种味道,总是熟悉的。

    那些,自以为能凭借帝王临幸,得以怀得子嗣的嫔妃,总不会在侍寝后急急沐浴净身,反是会这样上得肩辇。

    更有甚者,在偶遇,每每夜半,无法入睡,常到御花园散心的她时,会刻意下得肩辇朝她请安。

    于是,这种味道,曾若有似无地进了她的鼻端,一次,两次,无须多闻几次,她终是知道是属于什么的味道。

    而眼前,这茗奴身上的痕迹,虽是她在其他宫妃身上不易瞧到的,却是她的李哥曾经在她的颈部留下过的。

    纵只有一次,可,那时的记忆,历久弥新地存在着。

    然,现在呢?

    李哥离开她,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即便,记忆仍弥新,终究,她还是移情别恋了。

    并且,还陷进一场,永远没有指望的移情别恋。

    一念甫至,让她对眼前的女子岂能没有怨呢:

    “呵呵,这冷宫恰是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本宫真是很好奇,你这伪善的面具,要戴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说完这句,旦听得‘啪’地一声,玲珑一记耳光打在了前来阻止的千湄脸上。

    千湄捂住半边脸,被打得跪伏下去,也在这一刻,玲珑冷冷吩咐:

    “来人,将这个贱婢先给本宫拉下去!”

    随她前来的宫女应声间,千湄再是说不出一句话,就被拖了出去。

    殿门,在其后被关阖上,只余了两名玲珑身旁的近身宫女,上得前去,将奕茗狠狠地按住。

    “本来,本宫今日到此,是想劝你放手,毕竟,皇上在你初入宫时,曾让本宫教诲于你,是以,本宫对你,总是念着些许情面的。”

    只提出这一句,再不接上面那句话。

    有时候,点破,还不如这样,反来得好。

    在这宫里,胥贵姬莫名的被禁于偏殿,纵使她并不能知悉是什么缘由,可,前朝的银狐传说,却是随着后宫的传闻,终是落到她耳中的。

    这一切,倘若说,和眼前的女子无关,那不过是初认识她的人,才会被她伪装的纯真蒙蔽吧。

    事实是,眼前的女子不止是银狐,更是比银狐更加噬人心魂的妖孽!

    是的,是妖孽。

    所以,她的父母,和最亲的人,都在那一夜失去!

    所以,连这名女子的至亲之人,都不得善终。

    现在呢?

    冷宫私通的罪名,倘是传扬出去,不论西陵夙再怎样护短,总归是护无可护!

    思绪甫定,她的眸光凝注在眼前的女子脸上,而,刚刚扯落她的衣裙,加上千湄被拖出,只是让眼前的女子稍怔了一下,接着,愠意加上羞愤,亦不过是一瞬,她便是抬起眼睛,安然地凝向玲珑,并不急于辩解,事实也是,在这宫里,并非是所有的事,都能去辩的:

    “不知娘娘到此,原本是准备教诲什么呢?如今,我都在冷宫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放手的呢?”

    “好,且不说你今晚行这污垢之事!你可知,因为你的缘故,皇上为你担了多少事!眼见着,皇上的英名因为你——”

    “住口!”随着一声威仪的男声凭空在殿内响起,这一声,使得玲珑不止住了口,更是惊愕地瞧到,西陵夙从殿宇那端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没有点燃烛火,只靠着窗外的月华照亮的殿宇内,那些黑暗,拢在西陵夙的身上,添的是肃杀的氛围。

    她没有想到,他竟会在这!

    眼见着,一连几日,他都翻了范挽的牌子,并且,亲临华阳宫。

    可,竟是会在这!

    她想,她许是这才明白了什么。

    原来,所谓的范挽承恩,根本不过是全了西陵夙私会茗奴在这。

    联系胥贵姬的突然被禁,在这一刻,她才骤然醍醐灌顶。

    可,却终究是晚了。

    果然,茗奴入冷宫,只是彼时,和西陵夙的赌气,她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导致的赌气,只需知道,现在,面对前朝的银狐之说,有什么比让茗奴怀上帝嗣,更顺理成章释出冷宫的理由呢?加上胥贵姬被禁,若是犯了什么欲加之罪,更不止能释茗奴出冷宫,恐怕,还能晋到高位罢。

    在这之前,总归是不能让后宫诸人察觉到端倪的,所以,有了,范挽的‘隆宠’。

    而她呢?

    最初的用意来此,是想让这个茗奴,在意识到前朝相逼时,倘真的还存有一点对西陵夙的心,能放过西陵夙。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这个女子没有心,如是,不仅成全了她的贤名,也会让这女子在意识到性命堪忧时,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来,于她,在那时,乐得见,濒临绝望的困兽之斗,也乐得落井下石。

    所以,才趁着西陵夙再次翻了范挽的牌一个时辰后,来到了这儿。

    未曾想,却让她看到一名宫女在回廊上守着,及至见到她时,急匆匆地奔回那处殿宇,她自以为捉到了什么,实际,却不过是撞破了不该撞的事。

    那名宫女是千湄,千湄原是西陵夙跟前的宫女,这层关系,早昭示着什么,可,她终究是在刚才没有及时想到。

    于是,今晚,在撞破了这禁忌之后,她的下场如何,是显而易见。

    也正因显而易见,她忘了下跪请安。

    只眼睁睁地看着,西陵夙解下自个的外袍,将那名女子好好地包裹住。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怜惜,从来,都是她可遇而难求的。

    做完这一切,西陵夙转眸凝着她:

    “皇贵妃,难道忘了,后宫不得干预前朝吗?”

    原本,他不想出来,源于,他的出现,对奕茗来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并非是好的。

    反是会遭来不必要的妒忌。

    可,当他听到玲珑提及前朝一事,他是做不到不予理会的。

    “是,臣妾忘了,臣妾不止忘了这个,还忘了,皇上的心底,最在意的是谁。可皇上呢?是否也忘了,即便您再如何在意,那一人对您是否又是在意呢?”

    这一语,分明挑起了,彼时对这名帝君来说,是一种痛楚的往事。

    而这种怀疑,并不会因为,情意的深浓,有所缓解,反是愈浓的情便会愈计较。

    这,是她今晚唯一的底牌了。

    可,注定这唯一的底牌,都是无用的。

    她看到他将神色有些不对劲的茗奴拥进怀里,语意淡淡:

    “朕从来不记任何,不该记的事。”

    她的脸色刹那变的惨白,她凝定西陵夙,再启唇时,也似他那般淡然,可,她却是知道,这份淡然,是她最后的坚持:

    “不知道,这些不该记的事中,是否也包括,臣妾对皇上说过的那句话呢?”

    彼时,那句,她愿意用生命去爱他的话,犹在耳,彼时,他确是为了这句话动容的。

    因为,奕茗决绝地离开。

    他心的某一处,也随之空落了。

    关于爱的那处,空落了。

    所以,为了这句话动容。

    所以,他带她回了宫。

    而现在,当玲珑说完这句话,却是同样决绝地撞向殿内的柱子。

    她的速度极快,乃至于,西陵夙察觉时,要阻止,都已然阻不得。

    沉闷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时,西陵夙甫要上前,却是他怀里拥住的人,率先挣脱他的相拥,疾步奔到玲珑身旁。

    也是奕茗的上前,他的步子终是滞了一滞。

    他不通医理,现在上去,也是无用的。

    而,说到底,他的心,真狠。

    玲珑的这一撞,何尝不是他逼出来的呢?

    带她入宫,封最高的位分。

    可,却不临幸她。

    其实,他的不临幸,和嫌弃玲珑的样貌丑陋是无关的,反是,他的临幸,除了对奕茗一人外,大多数,不过是履行一种,更多是应付前朝的义务。

    因着对那句话的动容,他遂了玲珑的心愿,带她回宫,可,这并不代表,他能回给她同样的多的爱。

    没有爱的临幸,除了义务之外,不会再有。

    而这,显然,也是错的。

    她逃不开这份卑微的爱,他逃不过对那个人的思念。

    如此往复,不啻是恶意的循环。

    此刻,奕茗奔到玲珑跟前,极快地封了玲珑几处要穴,随后,指尖甫搭到玲珑的手腕,查验玲珑额上的伤势时,却是一滞的,一滞间,纵然殿宇内漆黑一片,就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她仍是瞧得清楚,玲珑唇部翕张,那口形说的话是什么:

    “你答应过的事,为什么又不兑现呢?”

    玲珑无声地说出的这句话,随着她的一滞,只换来玲珑眼底阴鸷的笑意。

    真的是奕茗,也是蒹葭。

    只凭这一滞,她自是确定了。

    而她的这一撞,哪怕,奕茗瞧得出来不过是虚张声势,并不会要命,可,因着她其后说出的话,无疑只让奕茗再是说不得。

    这女子纵然伪劣,始终,对自己说过的话,无法兑现,还是做不到坦然的。

    只这一点,终是,今晚,她用这苦肉计,暂时是过了。

    可,虽然过了,接下来,面对的,该是禁足吧。

    因着她看上去一心求死,来印证彼时说过的话,西陵夙一时是不会再对她起杀念的,至多是把她禁足罢了。

    这,不是她所要的,却是如今,为了活命,不得不去受的。是啊,只有把命留着,才能将这些她受过的委屈悉数还给那人。

    果然,奕茗很快就收回手,并不再瞧她,仅是回身,走向西陵夙:

    “撞伤了头部,我暂时替她止了血,休息几日,就会好。”

    说罢,奕茗没有再瞧向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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