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保留了这麽长这麽长时间的元阳之身就这样交出去?如果这人将来背叛他
庚二在心中噗噜噜摇头。不会的,传山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那是不知道他的本体是什麽,如果他知道,他能忍住那份贪心吗?
庚二隐瞒这个秘密已经很久很久,他不想再尝试伤心失望的感觉,那滋味太难受。
庚二在这边纠结来纠结去,传山看庚二竟然没有拒绝他,惊讶之余动作也越发放肆。
传山没有做尝试,直接张嘴含住庚二的嘴唇,托著他的後脑勺,用劲地亲吻。
他想抚摸庚二,想得下身发疼。
可他又怕不受自己控制的利爪会伤害到庚二,只能紧紧拥住他,用唇舌和牙齿占有他。
忽然,传山一把推开庚二,腾地站起。
庚二一屁股坐倒在地,惊疑与愤怒的眼光投向传山。
这金刚魔兽男发什麽疯?我都让他亲了,他还想怎样?
难道他後悔了?他不想和他睡觉了?
庚二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尖尖就像被谁用刀尖狠狠戳了一下。
他还没有考虑好,可这人怎麽就变了?
如果你连几百年都无法坚持,那麽後面那麽漫长的时光我们要如何度过?
人类是善变的,这点他早就知道。他也看过很多相伴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双修伴侣淡然分离,反目成仇也有不少。他师侄就说过选择一个固定的双修伴侣是件很傻的事情。
他傻了吗?竟然为了将来不亲手杀死这个人,而选择做他最不愿意做的事。
嗯!他一定是傻了!
动心动情的都是傻蛋!
他不是傻蛋,所以他再也不会庚二张大了嘴巴。
传山低吼一声,左手抓住右手食指的利爪,猛地一抽!
庚二发誓自己看见男人浑身都抽搐了一下。
他在干什麽?
「吧嗒。」闪著暗色寒光的利爪落在沙地上。
传山再次抓住右手中指的利爪,又是猛地一抽。
「吧嗒。」利爪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庚二呆呆地看著他,不明所以。
传山喘著粗气,「啊啊啊!」一口气抽出了右手剩下的其他三根利爪。
「喂,你」
传山转头看了他一眼,非常复杂的目光,复杂得让庚二想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男人颤抖著被拔光利爪的右手抓住了左手的利爪。
「你在干什麽?你为什麽这样做?」
一根又一根。
庚二站起身,走到男人身边,想要阻止他。
传山抬头,庚二在他的目光中停下脚步。
最後一根利爪在他眼前被拔下。
传山异变的身体正面朝向庚二,向他伸出右手。
庚二没有躲闪。
传山微笑,拔去利爪的手指终於完全贴合在庚二的脸上。
「现在我不用担心会伤到你了。」
庚二抬头,傻乎乎地看著他,眼眶红红的。
「我可以亲你吗?」
庚二点头,他是老实人,从不违背自己的真实想法。
传山低下头。
两人嘴唇贴合的一瞬间,传山脑中一直紧绷的一根弦断了。
月光下,高大、雄壮的金刚魔兽男用四肢紧紧困住一名胖墩墩的少年。
拔去利爪的大手一手搂著少年的腰,一手近乎残暴地揉捏著少年的臀瓣。嘴唇更是胡乱地亲吻、啃咬少年露出的每寸肌肤。
少年似乎完全不适应这种激情,两手一个劲想要推开男人。
男人用下身拼命挤著少年,想要他感触自己对他的疯狂渴望。
「你不要用劲咬我,疼啊,我的皮又不是咬不破。」庚二抗议,一手拼命想要把男人揉捏自己屁股的爪子给掰开。
传山堵住庚二的嘴唇,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在他嘴中乱舔乱顶。庚二的舌头无处可躲,被咬住吮吸。
传山不知道庚二有什麽心境变化,但他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天如果不能和庚二确定关系,下次还不知道要耗到什麽时候才有这样的好机会。
他就像每个第一次和情人偷情的毛头小子一样,急切又焦躁。想要破坏一切,想要把怀中人按到身下干得他哭爹喊娘,想要把这个人吞吃入腹,想要彻彻底底地在这人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记。
庚二的衣服被扒开,传山迫不及待地低头去啃咬他的胸膛。
两颗嫩嫩的小突起被他舔得硬硬的膨胀起来。
庚二口中发出异样的呻吟。
传山张嘴含住那块皮肉,像吸奶的孩子一样用劲吮吸。
庚二受不了了,两手去抓他的头发,想把人从胸膛前扯开。
「你别吸了,好难受,我不喜欢这样,你停下来,我们啊我们呜呜不要肉体结合,只要啊嗯精神双修呀啊!」
传山换了一边,这次他直接用牙齿咬住那块皮肉,舌尖不停扫著那点突起。
庚二这个超大龄雏儿被这些粗糙的床第手段弄得神魂颠倒,两条腿被人分开挂在腰间都不知道。
「你感觉到了吗?操,我忍了几百年,你看都硬成什麽样了。」
庚二早就感觉到顶在自己小腹处的东西,他现在很想在上面狠狠捏上一把,看他还敢这样乱顶他。
传山也是缺乏实战经验的主儿,可他敢想敢做,以前偷看偷听到的各种手段,他恨不得全部用在庚二身上。
这人还怕自己的粗野伤害到庚二,偶尔还会在啃噬庚二的皮肉途中抬头问一句:「舒服吗?我这样弄你舒服吗?」
「舒服个屁!」庚二已经晕了,他也不知道舒不舒服,就觉得身体跟雷劈了一样,完全不受他控制。尤其是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传山舔去他的眼泪,从储物小桶中摸出一套寝具扔在沙地上。
「你放心,我今天不做到最後,我知道你还小,我等你这具肉身再长大一些,我今天不进去,你不要怕,乖,让我把你裤子脱了,我就摸两把、蹭两下。」
传山抱著庚二压到寝具上,去扯他的裤子。
庚二抓住裤头不放,一个劲道:「我们精神双修不行吗?我师侄说肉体双修容易迷失在低俗的情欲中,精神双修才能给双方带来最大好处。」
「狗屁!你师侄是你男人,还是我是你男人?这事你得听我的,其他人的都不准听!」传山见扒不下庚二的裤子,急得抱起庚二赤裸的肉腰就咬。
「什麽我男人我们是双修伴侣!」
「好,好,我们是伴侣,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宝贝,你就让我把裤子脱了吧,我就蹭蹭,不进去还不行嘛?」
「为什麽一定要脱裤子?」庚二也急,他不要屁股疼。这种事完全可以等个几千几万年才做,反正只要有精神双修,肉体结合就不是必须的。
「不脱我怎麽能肯定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人家夫妻都要进洞房,你不让我进洞,连洞都不让我看,你要是跑了我连个证据都没有!」传山急出了满头汗。谁说半推半就是情趣了,简直折磨死人!死庚二,偏偏在这时候犯倔。
「你、你你难道要把我那里的样子跟人家说?!」庚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只脚拼命想要踹开骑上来的男人。你这个死魔头还能更无耻吗!
「我什麽时候说要跟别人说?我就是想你将来要是敢耍赖,我可以提出证据证明我们搞过!」
「谁跟你搞过?我不跟你搞了,你放我起来!哇哇哇,你又咬我!混蛋,我不跟你睡了!」
「迟了!你要是女人,都被我这样了你只能嫁给我。」
「我不是女人!」
「我知道你不是,这不有个小雀雀嘛。」传山低头去咬人家的小雀雀。
庚二夹紧双腿在寝具上滚来滚去,就是不让他咬到。
传山趁机去扯他的裤子,露出了一小半雪白粉嫩的臀瓣。
传山立马转移目标,去咬人家的屁屁。
庚二感到痒,竟然笑起来。
传山啃著啃著,「扑哧」一声也笑了。也不去管自己热烫得就要冒烟的大兄弟,索性一把抱住庚二和他一起在寝具上翻滚。
两人也不知谁主动,滚著滚著就开始互咬。不过这次却是完全不含情欲的,就像是两个小孩还没有学会用语言,只会用肢体动作来传达自己最纯真的感情。
传山抱著庚二,「我们就算一对了?」
庚二,「嗯。」
「你以後不会离开我吧?」这是刚刚确定感情还十分不安的男人。
「不会。」他是个专情的小龟龟。
「以後你要是再看到漂亮女人流口水,我就干死你!」
「」庚二有点害怕,喏喏地道:「只是看看也不行吗?」
「我也看,可我不会脸红还胡思乱想。」
「可我的梦想就是娶个老婆,生几个孩子」
「你这是在嫌弃我不会生孩子?我决定了,不等你长大了,今晚就干了你!」
「喂喂,住手!你干什麽?你这个坏蛋,你说话不算数,呜呜」
「沙!」沙土被分开的声音。
传山和庚二一起扭头看向身边黄沙地。
只见一棵绿芽艰辛地从沙地中挣扎而出,一点点变大变高。
绿芽像是感受到两人的气息,头部转向两人。
「呀!」绿芽发出了一声尖细的尖叫声,两片没成熟的绿叶立刻卷起,就像羞於见到什麽。
「桃花!」传山满脸黑线地怒吼。
庚二瞬间变出龟甲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呜呜,让桃花看到了,那个大嘴巴肯定会把他和男人睡觉的事传遍整个师门。呜呜,他要冬眠,从现在开始睡上十万年不醒来!
厚土门大殿内。
羊得宝看著外面变亮的天空,深深叹了口气。
传山不见了,庚二也不见了。
己十四昨晚就要去找两人,被他好不容易才劝阻下来。
「传山两人还没回来吗?」羊光明睁开眼睛,他明知事实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羊得宝摇头。
坐在另一个蒲团上的白瞳闭眼道:「我觉得他们不会有事情,再等等吧。」
羊光明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满他赖在厚土门不肯离去的无赖行径。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