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来的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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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来的艳福-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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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少女呼吸均匀,苍白的面容有了一丝红润,偶而还会有轻微的肢体活动,这些足以牵动我们每个人的心。突然,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喊出几声我听不清的声音,我尚没来得急反应,我旁边的全在道夫妇已经兴奋地又喊又跳,由于他们讲的是韩文,我没有搞清他们在讲些什么。

等两人平静下来,我向全夫人问道:“刚才小姐在说什么?”

“她在喊妈妈。田先生,我女儿会喊妈妈了!”全夫人激动得热泪直流。

我却被惊得一身冷汗。虽然病床上的女孩尚在昏迷之中,可是如果换脑成功,她喊出来的就应该是中文,因为辟邪从小受的是中国教育。一刹那儿,我的心就象掉进了北冰洋一样,透心地凉!

这时候病床上的女孩又喊了声什么,马上全在道夫妇又是一阵激动。我忍不住又问了全夫人一句,这次全夫人告诉我,全真欣喊的是世石的名字。全夫人还主动向我介绍说,世石是全真欣的一个同学,也是她们夫妇一位世交的儿子,两个人已经是恋人的关系。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已经坐不住了,很失礼地告诉全在道夫妇我有些累了,我便匆匆离开监护病房,迫不急待地赶回到自己的住处。

进了宾馆,我赶忙打开芯片的开关,然后启去了宾馆了电脑,那曾经熟悉不过的画面没有出现,无论我怎样努力,芯片也没有了一点反应。我的情绪终于崩溃了,紧抱着芯片跪倒在地上,我失心痛哭。大声喊着辟邪的名字,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她将永远地离我而去。

就这样我抱着芯片在宾馆的地上整整哭了一夜,回想着与辟邪相处的每一个时光,我懊悔得简直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人心不足蛇吞象,仅仅是40%的可能,我就同意为辟邪做这次转换手术,遇到芯片的顺利让我太想念奇迹的发生,而苦果恰恰是失去自己最心爱的人。

哭了想,想了哭,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东方发白,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又渴望还有奇迹发生了。

病床上的女孩不是还躺在那里吗?教授不是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吗?那么会不会是转换要有一个过度的过程?人还没醒我为什么就敢判定辟邪已经不在人世?一连串的疑问反而把我给问得清醒了,我胡乱到卫生间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起身又向医院跑去。

出来容易,再进医院可就难了,现在我连医院的大门都进不去,那里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全是记者和一些不清楚来历的人们。没办法,我与全先生为我准备的手机联系到全夫人,她很快派人把我由一道秘密通道带进去,进到那间监护病房,外面的一切便与这里无关了。

现在全先生身前多了几个人,由于我告诉过他们夫妇对我的身份一定保密,全夫人便将我拉到一边,悄悄对我道:“我儿子、女儿还有金世石过来看真欣了,田先生要不要过去与他们认识一下?”

我轻轻摇头,道:“还是不见面的好。小姐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不过这里的医生说危险期已经过了,她随时都有可能苏醒过来。”说这话的时候全夫人的身体都在颤抖,可想她心情的激动程度。

是啊,不管醒来的是谁,都还是她的女儿,可能对我就意谓着生离死别,我的心又被痛苦抽动着难受。

全夫人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关心地道:“田先生,您的样子很憔悴,是不是昨天太得劳累了?要不您还是回宾馆休息吧,有情况我们通知你。”

第04章阴差阳错

我努力装出一副微笑的模样,道:“没有关系,我只要一间安静的房间就行,要能够随时观察到小姐的,我的研究需要收集很多数据。”

“这应该没有问题,您请稍等。”全夫人匆匆离开了。

没过很久,一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恭敬地对我道:“先生请跟我来。”将我带进一间封闭的监护室里,这里可以看到观察到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床上全真欣(辟邪)的所有变化。

在全在道夫妇身边一共有十多个人,除了七个大人还有几个孩子,他们都算得上俊男亮女,每个人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还有着无限的期盼,目光全都集中在病床上面,还不时小声地议论着什么。他们的喜悦心情可以理解,亲人已经脱离危险,马上还会活奔乱跳地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我就不同了,也许我是这个世上唯一病人康复还不开心的大夫。

我看到全先生与夫人与刚才的脸色不同了,惊喜少了,似乎忧虑多起来,可是我观察到病床上的全真欣没有一点异样。全真欣夫妇离开刚才所在的地方,向我的方向走过来了,我看到他们推开这里的门,已经来到我的面前。

“又来打扰您了,田先生。”全在道夫妇现在对我很客气。

“没什么,我自己也很寂寞。”这是我的心里话。

“田先生,我记得您曾经讲过,手术可能对小女的大脑会有伤害,不知道这种伤害会到什么程度?”原来是这样,喜悦之后,全在道夫妇已经开始为女儿以后的生活考虑了。

“这不好说。”我为难地道,“全小姐虽然是实施的是心脏手术,但是由于长期大脑供血障碍,全部手术的时间又太长,特别是经历过死亡的威胁,出现什么情况都是可能的。”这套理由也是于教授教我的,如果辟邪换脑成功,必定会与原来的全真钦大不相同,全家一定能够体会得到,没有一些足够的理由是交不了差的。

全夫人拉长着脸,十分苦恼的神情,道:“如果由您直接手术,这种伤害会不会要轻得多?”

我明白全夫人的意思,便点头道:“理论上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前面8个小时的手术时间,特别是不要经历那段死亡的威胁,可能对小姐身体的恢复要会好一些。”

全夫人懊恼地望了丈夫一眼,看来她是在埋怨丈夫没有直接启用我的方案,其实这是不可能的,女人都爱有这种马后炮的行为。

“田先生,请您对我们描述得简明一些,小女如果出现意外,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全在道没有理会夫人埋怨的目光,而是理性地问到问题的关键。

“这么说全先生是没有认真看过我们的合约了。其实你关心的问题在合约中都有说明。”我当然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别看现在他们对我千恩万谢,谁知道发现女儿变了个人会是怎样的反应。

“您是说真欣真的会失忆?甚至发疯?”全夫人读音颤抖地问,看来合约她是看过的。

“在小姐没醒之前一切都有可能。”我看这对富翁夫妇怕得厉害了,便又安慰他们道,“不久前小姐不是喊过一声父亲吗?应该是个好消息。”

“对呀!”全夫人反应得很快,“真欣还喊了世石的名字,若是发疯,她会在昏迷中喊我们吗?”

全先生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他不忘这一切全是得自我的帮助,向我道:“不管怎样,小女能够活在世上,全靠先生您的努力了。”

“也是全先生全夫人德高福厚,保祐了小姐平安无事。”我给他们戴上了高帽,果然两人越发开心。

这时候留在外面的几个人高声地喊叫起来,几个妇女还在抹泪,我们的目光自然被吸引过去,只见几个护士已经在病床前忙碌,原来是床上的病人有了反应。

全在道夫妇没有顾上与我打声招呼,跌跌撞撞向外冲去,我也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医院只容许我们三个来到病床前面,其它人不得进入,我第一次面对面见到了辟邪活生生的形象,经过长时间病魔的折磨,她的神情十分憔悴,模样却还美丽动人。全真欣的眼睛大睁着,里面有惊喜也有疑惑,手很自然地向全夫人伸过去,却又被护士轻轻地拦下了。女孩的嘴张了张,吐出几个很不清晰的音节,但是这已经足以让全先生夫妇欣喜若狂,可是我却彻底绝望着,因为我发现女孩望向我的眼神里写着两个字,陌生!

我的嘴唇紧咬,心在颤栗,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引起大家的疑问,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女孩身边的护士对全在道夫妇说了些什么,他们两人依依不舍地在向后退,那护士望我一眼,不知道该对我讲些什么。全夫人没有忘记自己的角色,对我道:“护士小姐提醒我们,真欣的身体还很虚弱,她让我们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给病人造成心理负影响。”

这些道理我是明白的,我也害怕自己的行为太引人注目,于是便转回身去,大步离开。

又是难熬的十多天过去,医院中的全真欣已经能说会道,知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居然用很标准的中文向我道谢,看来辟邪资料中提到她精通汉语是有根据的。看到全真欣的真人,自然会想到辟邪,我的眼睛又湿润起来。

我是借口全小姐伤口的愈合情况不明留下来的,其实这只是借口而已,最根本的原因是我还不死心,我不相信辟邪就这么如此消失,我的心里一直期待着另外一个奇迹的发生。可是十多天过去,似乎希望非常渺茫,支撑我的只有对辟邪的感情。

也许我是她的救命恩人的原因吧,全真欣很愿意与我接触,她曾经几次让人请我到她的病床前,主动与我聊天,询问我在中国的情况,当然更多的时候是谈论她的病情,她坚持让我讲述整个抢救过程中的操作难度与我当时的心理历程。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了解到全真欣是个聪明、调皮的女孩,与辟邪在性格上非常相似,与她接触是开心的,也是十分痛苦的。在我们交流的时候,我总是把眼前的女孩与辟邪混作一谈,当我们谈得忘情之时,我曾经拉了她的手喊她辟邪,只到被全真欣羞涩地提醒,我才明白辟邪已经永远离我而去,我的兴趣马上全无,心情会坏到极点。每每这个时候,全真欣望向我的目光很惊奇,她也曾经试探着问过我辟邪是什么人,都被我含糊地搪塞过去了。

我们过多的接触受到几个人的强烈反对,首先出来反对的是这时的护士,她们怕过多的交谈会影响到全小姐的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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