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宫的成员将详细的路线告诉了上官欢颜。
“我先走一步。”
丢下这一句话,上官欢颜便跳下马背飞奔而去。
小变变与白雪蛙面面相觑,聪明又敏感的它们,都替自己的主人担起心来。
法术!
一路上上官欢颜的心里反反复复想着的都是这个词语。
阿奴月控制住了孙阳清河。
她到底会使用什么样的法术?
不知道饥饿,不知道干渴,不知道疲惫,上官欢颜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心心念着的,全都是孙阳清河。
她要马上见到他!
黎明,当第一抹亮光冲破黑暗的时候,马儿终于以它所能够达到的极限速度,载着上官欢颜到了她们所要到达的目的地。
上官欢颜在一条小溪边将马儿留在了那里,叫它好好休息,饮水吃草,等待她与孙阳清河归来。
她自己带着小变变与白雪蛙徒步向阿奴月与孙阳清河所隐居的小屋靠近。
黎明时分的山森里,空气异常的清新。
上官欢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接下来无论看到什么,都要保持平心静气。
小屋内的两人
终于,在前行了几里路之后,她看到了桃花宫中负责观察着阿奴月与孙阳清河动向的成员。
“桃绿蕊见过宫主。”
“不必多礼,情况怎么样?”
上官欢颜急切的问道。
“呶,对面的那间小屋,就是阿奴月与孙阳公子所居住的地方。现在她们应当还没有起床,不过应该快了。”
桃绿蕊指着对面较为平坦的地方那一处茅草屋向上官欢颜说道。
看来阿奴月还挺会挑选地方,她们的小屋位置偏僻,想必就连上山打猎的人都很少会出现在这里吧。
可是小屋地附近却又有河流做以水源,也方便生活与久居。
“小清清他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上官欢颜话一出口,又不由的自己将之打断,“算了,我还是自己去看吧。”
挥了挥手,她叫桃绿蕊继续察看,她要靠近那间小屋。
桃绿蕊点了点头,乖乖的留在原地。
穿过山林,上官欢颜很快便到了阿奴月与孙阳清河所居住的小屋。
她躲在墙壁的一侧,贴着墙壁倾听着里头传出来的声音。
屋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当是在穿衣服。
不久之后,房门便打了开来,阿奴月迈步踏出了屋门。
上官欢颜静静的躲在一侧,她期待着能够看到孙阳清河的身影。
可是,只见到阿奴月洁面之后便开始忙碌着早饭,却迟迟不见孙阳清河的人影。
上官欢颜知道他在屋里。
但这小屋没有窗子,她无法看到里头的情景。
“白雪蛙,你替我进去看看小清清怎么样了。”
悄声对白雪蛙说着,上官欢颜目送着白雪蛙趁阿奴月不注意时溜进了屋内。
很快,白雪蛙便从屋内出来,跳到了她身畔。
“主人,孙阳主人的情况看起来似乎很不好,他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逗弄他,他也毫无反应。主人,孙阳主人他会不会是昏迷了?”
白雪蛙极其细声的向上官欢颜说道。
它真的很担心,孙阳清河的情形看起来就如同死人一般,可是在上官欢颜面前,它却只敢说出来“昏迷”两字,唯恐她会更加着急。
是什么令他陷入了昏迷?
接着,是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音。
“昏迷了?”
上官欢颜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小清清已经及时的服食了第二粒解药,应该毫无大碍了才对,怎么却又仍然陷入昏迷之中呢?
突然,一句话蓦地在她的脑海中出现。
上官欢颜想起了在面馆吃面时,木落璃所派来的那个男的对她说的那一番话。
那个男人说,皇上限你两日之内必须将另外半张藏宝图交给他,否则,孙阳清河性命不保!
难道说,木落璃根本就知道孙阳清河的情况?
脑中嗡嗡做响,全都是对孙阳清河的担忧。
她已经无法再静等下去,趁阿奴月拎起水桶去打水的时候,上官欢颜溜进了屋内。
茅屋小小,也很是简陋。
上官欢颜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孙阳清河。
她上前一步,弯下腰察看着孙阳清河的情形。
几日不见,他清瘦了许多。
上官欢颜反反复复的看着,却没有查看出孙阳清河昏迷的原因。
从他身体的情形来看,他应当没有中毒。
那么,是什么令他陷入了昏迷?
上官欢颜赶紧从随身的小布袋里拿出醒神的药丸,喂了一枚到孙阳清河的口中。
可是,一枚药丸入腹,孙阳清河却没有半点儿的反应。
“主人,那个女人要回来了。”
白雪蛙从门外跳了进来,急声向上官欢颜说道。
上官欢颜眼睁睁的看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孙阳清河,只能先退出房间。
躲在墙壁的一侧,她看见阿奴月放下水桶,转身进了屋中。
上官欢颜冲白雪蛙做了个手势,白雪蛙很聪明的悄悄溜了进去。
山间多的是青蛙,白雪蛙进入屋中,即使是被阿奴月发现,她也不会怀疑什么。
“清河哥哥,该起床啦。早饮我已经煮好,可以吃了哦。”
屋里面传来阿奴月甜甜的声音。
上官欢颜侧耳倾听着。
突然,屋内传来的声音令她感到开心的同时,却不由的满腹疑惑丛生。
“天亮了吗?”
这是孙阳清河回应阿奴月的声音。
“天已经亮了,清河哥哥,快起床吧。”
阿奴月清脆的回答着他。
我会听话,你不要用针扎我
上官欢颜听着阿奴月的自我倾诉,却理不清一个头绪来。
终于,当那一个心心念着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上官欢颜禁不住的泪流满面。
屋前摆放着的小木桌旁边,坐着阿奴月与孙阳清河。
阿奴月已经盛好了饭,放在孙阳清河的面前。
“清河哥哥,多吃一点吧,你最近瘦了许多。”
阿奴月的笑容极是甜蜜,看起来她极是享受与孙阳清河在这里的生活。
而坐在她对面的孙阳清河,脸上却显得痴痴呆呆。
“嗯,好吃。”
孙阳清河贪婪的吃着碗里的稀饭,神情如同孩童一般满足。
小清清这是怎么了?
上官欢颜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依照她对孙阳清河前几日所中的毒的了解,这种毒是不会令他如此的。
可是,他为什么却是眼前的这种样子?
他是失去记忆了吗?
或者,他受到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什么伤害,伤到了脑子?
“清河哥哥,吃完饭后我们去山间打猎,你喜欢吗?”
阿奴月微笑着询问着他。
“喜欢,我喜欢打猎。”
孙阳清河捡起洒落在桌面上的米粒,放入了口中。
“清河哥哥,我是不是同你说过,洒落在桌面上的米粒就不要吃了,你怎么不听呢?”
阿奴月看着他的动作,不由的提高了声音。
“哦。”
孙阳清河仿佛是受到了责骂的小孩子一般,神情充满了委屈。
他急忙将已经送入口中的米粒拿了出来,重新放回桌面上。
“我会听话,你不要再扎我。”
“清河哥哥,我真的不想这样对你。”
阿奴月看着孙阳清河的样子,眼泪顿时从眼眶奔涌了出来。
“清河哥哥,我真的不想这样对你的。请你一定原谅我。清河哥哥,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只是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做你的妻子,过着平凡的夫妻生活清河哥哥,如果你忘记了她,那该有多好我就可以不用这样对待你了”
阿奴月泪眼凄迷,看着迎面孙阳清河痴呆的表情,她不禁伏在桌面上痛声哭了起来。
“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清河哥哥”
发现了一盒银针
小清清说阿奴月扎他,扎他,是怎么一回事?
而阿奴月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对待着小清清?
看着孙阳清河的样子,上官欢颜的泪水便无法抑止住。
可是现在,她还不能够让阿奴月发现她。
继续躲在一侧,她看着阿奴月背好弓箭,带着孙阳清河打猎去了。
眼看着孙阳清河与阿奴月离开,上官欢颜不禁蹲下身子,捂脸啜泣起来。
小清清,你这是怎么了?
我要怎么样才能够令你恢复从前?
从阿奴月手中抢回孙阳清河,她自认没有问题。
可是,在没有弄明白孙阳清河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她又怎么敢轻易动手?
阿奴月对孙阳清河使的一定不是毒。
而是她上官欢颜所不了解的陌生事物,或许便是“法术”,这令上官欢颜心生惧惮,唯恐一不小心便令孙阳清河受到更深的伤害。
趁着阿奴月与孙阳清河去打猎的间隙,上官欢颜带着小变变与白雪蛙再次走进了小屋。
桃绿蕊也紧跟着走了进来。
“你们都帮我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到底是什么令小清清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上官欢颜向桃绿蕊和小变变与白雪蛙说道。
“白雪蛙,你有没有看清楚阿奴月是怎么令小清清醒过来的?”
她的醒神药都不起作用,阿奴月又是怎么弄醒孙阳清河的?
“主人,我看清楚了。我看到那个女人拿出了一枚银色的细针,插入了孙阳主人的后脑勺,然后孙阳主人就醒过来了。”
“你说阿奴月将一枚银针插在了小清清的头上?”
上官欢颜惊讶的问道。
“嗯,没有错。”
白雪蛙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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