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
莹莹,你知道我有多痛?
同时屈折的身体,都是为了谁?
谁才是这场游戏里,真正的赢家?
已经辨不清,已经没了魂儿,还怎么去计较曲算,这重重叠叠的心思里,除了对方,还剩下多少的自己
阎、立、煌!
咬牙切齿的疾呼,却怎么也避不开他涨势的力量,只能睁大了眼,看着自己在对方的手掌中摇摇欲坠,开始变得一点儿也不像自己,也许完全扭曲,彻底陌生。
明明屈辱,却又欢愉;明明痛苦,还能笑出。
丁莹,你知道它为什么跳得这么激烈吗?
五指撑开的世界,就是你为我失控的整个世界吗?
真的好难懂,要怎样才能明白,怎样才不会害怕,才能确定?!
你心,如我心。
真的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除了吻你的唇,吻你的眼,吻你的眉,吻你的全部全部,把自己都给了你,是不是这胸膛里的东西,就不会跳得那么疼,落了一个舞台的血印?!
天旋地转,沸腾的气息在颈旁缭绕,排山倒海的掀泄,才足以诠释这过于浓烈,却又分明的无法确定,需要更热烈的需索,更有力的给予,更深重的刺探,更深刻的缠棉,来排解那些猜疑,伤心,恐惧,惴惴不安,眼泪,心疼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在这深深的眼眸深处,笑着流泪,喘息着呐喊彼此的名字,赤生生的模样,就是你我拥有的最真实的一面么?
大黄
莹莹,乖,我要你,都给我!
真希望这一刻就是终点,让光阴停滞,呼吸消失,羞了日月星辰,老了天地乾坤。
我的情人,执子之手,可否与子携老?
如果天不亮,美梦永远不醒。
和你吻吻吻吻吻你吻得太逼真
让我把虚情假意当作最真心的亲吻
怪自己来不及区分你对我是酷爱是敷衍
那时,屋外艳阳高照,却止步于窗前。
阴沉沉的屋内,却早已经一片狼籍。
衣衫遍地,呼吸乱了一地,糜糜的混乱从门厅下,渡入客厅的大沙发上,纤长的手臂已经要抬不起,后竟然又辗转回了大船,被浪翻滚,如火如荼,烧到夜色沉沉。
万户灯火,霓虹飞了满天,却也不及怀中的人眼底的一抹幽幽的水光,凝了多少心绪情衷。
不来了
乖,先去浴室洗洗再睡。
魔鬼,讨厌鬼!
呵
雪白的房间里,晶亮的砖块都像镜子,这里面已经不知从何时开始,映上了太多两个人的秘密,水花一洒,那许多许多让人呼吸停滞的故事,就从脑子里,眼睛里,呼吸里,口里喷了出来。
宝贝儿,来
不来了,你坏,你坏,你真坏!
似乎是在这许久以后,某日他突然听到身边女伴吐出了一句半土半洋的这句话,当日那火热汗湿深深切切的缠绵味道,便似被人狠狠撕掉狠狠掘了开,此时有多么甜满足,那时便有多么痛苦悔恨。
他的情人,很乖,很可心,她摇头晃脑,闪躲他使坏,那样不甘心的模样,红着脸儿,湿发帖着粉嫩的颊,弯弯的眉儿,映着水盈盈的黑葡萄眼儿,有多美!
若是一想到这样的风情曾为人品尝,心里的妒嫉恨意也在嘲笑自己,你明明就已经爱上她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阎立煌,你太可恶了!
是呵,你的情人,就是对你最可恶的那个人吧!
“莹莹,我们去西藏,拉萨,看活佛。”
他拥着香喷喷的人儿,将冰冷的鼻尖揉在那张渴睡的脸儿上,一下,一下。
惹来怨怨的低咽,“我饿了,我要吃,五星牛排。”
他口气又柔了几分,“你开我的车,我们去牛排馆吃。”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的眼终于虚出了一条缝儿,“我才刚拿到驾照,你就让我开你的宝贝爱车,不怕被我再刮掉个本城百坪首付款,心疼死你!”
他笑着直嘬那小嘴儿,这样撒娇的声音是他最爱听。
“不心疼。几个小钱儿,哪有莹莹的肚子来得重要。”
她咯咯地笑起来,软绵绵的劲儿,磨得他心口都酥酥痒痒,大掌肆意。
“阎立煌,要是我蹭上别人或者被别车给蹭上了,怎么办?”
“我陪你蹲斑房,虚心接受上帝的教育!”
“那你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可会恨死我的,这一红颜祸水啊!”
不过是一句无心的话儿,他心里却几翻起伏,从未跟她提过家中事,她却一口道尽他的家庭成员。
“那这一祸水,也是从爷这祸根处开始发源的。” 。。。
“啊,哈哈哈哈,好痒,讨厌,不来了,不来了,阎立煌!”
她被他故意捉弄得桃颊绯绯,娇喘微微,恼得一双小手拧上了他俯下的俊脸,一巴掌盖住那张乱来的大嘴巴,直嚷着“你疯了,你疯了”。他大笑,如狼似虎,扑吃小绵羊,再来一次被翻红浪。
这一夜,爱,真的疯了。
飞机场
周文宇换好了登机牌,将一应资料都交给了等候机咖啡厅里的女子,细心叮嘱一番之后,又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小礼物,托辞说是自家老板早早准备好,因事而无法亲自来送,特让他奉上。
“周秘书,这真的是阎大哥亲自挑选的么?”
彭卿云没有急着打开礼品盒子,笑着问周文宇。
那笑容温婉,语态和气,却还是让人觉察出一分谨慎和怀疑。
周文宇心下一个咯噔,面上却早已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他想自己这表情必然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虚伪吧!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阎学长大老板,你还要我造多少孽啊!
“那周秘书一定要替我跟阎大哥说声谢谢。”
都叫“大哥”了,自己打电话亲口说不是更好么!
周文宇心里的咯噔立即淡了下去,握手应是,以礼相请,彭卿云入了安检口,最后挥手道别,待人已经看不到背影了,方才离开。
彭卿云慢慢推着衣箱,在候机室里落了坐,她那只头日由阎立煌付款买下的lv包包里,手机已经响个不停,她却故意凉着,在停了一次之后,才慢悠悠地摸出手机,看了看来电,精致的眉轻轻攥起。
红唇微抿,半晌,眸色沉了几分,方才接起。
“什么事?”
“卿云,你还没说你昨晚到底得手了没呀?”
“彭风华,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以为阎立煌像游自强那挫男一样没脑子吗?!”
“这,你之前不说都跟你单独约会好向次了么?凭你的姿质,胜过丁莹那个小草根多少倍?!”
“你打来就是说这个?没别的事我挂了。”
彭卿云抿紧了唇,眼底闪过十足的不耐烦,就要按下大红的挂键。
那头却一下叫得更起,“彭卿云,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之前谁在我们面前大言不惭,亏我还给你提供了那么多信息。你连个响炮都没打一个,就灰溜溜地被那个姓丁的小贱货给吓跑了?!”
彭卿云紧凝的眸子一下破了冰,喷火似地低吼出,“彭风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如意小算盘。我老实告诉你,要想在我爷爷你外公那里捞到好处,自己多长点儿脑子再说话做事儿。别把眼珠子长在头顶上你为我废的心思,我自会记在帐上。行了,挂了!”
彭卿云将手机扔进包里,沉下一股口,目光有些嫌恶地从包上转开,却不自觉地咬了画好的果冻唇。
突然又转回头,从包包里掏出那个小礼物盒,打开一看,却是一只女式手表。
随即,丰唇绽开一丝笑意。
将盒子妥妥地收进了包里。
不管这表是那秘书自作主张买的,亦或是真的获得那男人的授意,这次蓉城之行收获并不小。
至少,她打电话约他,他一次都没有拒绝,不是么?
那种男人的心思,岂是一个小草根能完全把握得了的!
“学长,飞机已经起飞了。是,我亲自送进站的。”
“很好,辛苦了,你休假一天吧!”
“可是,阎大总裁,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大单子要忙啊!”
“就是因为未来还有大单子需要你独立支撑一段时间,所以我给你提前放个假。”
“什,什么?阎,学长,你在说什么?”
任随周文宇低嚷,这方阎立煌已经抿着笑,果断挂了电话,转过身。
恰时,办公室大门被推开,丁莹捧着一叠刚从传真室里收回的传真资料,一边说着“阎总,有项目方发来的要函,还有京城那边的一个新项目的资料。另外快递室那也送来了一份”
所有东西都被男人一个箭步上前,顺手揭了过去。
“莹莹,我请了一个七天大假。”
丁莹还要提醒男人有重要的资料寄到,自觉未来应该会很忙,没想到男人突然插入这么一个奇怪的决定。
“七天,大假?可是我们这里还有好多项目,你刚启动了两个。我在林总那里的也刚上轨道,还有公司里之前的项目也近尾声了,检验也不能松懈。我们”
若真要忙起来,恐怕过年那会儿也不得轻松。可男人怎么会突然提出“休假”的事,直觉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工作再忙,人也要放松。”
“可是我们的工作量最近”
“不过休个七天,难道离了我们两,公司就垮台了?!”
“公司当然不可能垮台,可是对你的名誉”
“莹莹,你就不担心你自己的诚信?”
“我”
我的没有你的价值高啊!虽然这是心里的第一反应,可是丁莹仍是不好意思,瞪了男人一眼痞痞的笑意,垂下了眼。
“趁着还没到十一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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