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吸了吸鼻子:“我直接就能转账十亿;足以包下全部的籽料慢慢切;他都买不下这些籽料;凭什么跟我斗?”财富之力是玄齐现在唯一能够借到的势。
周凯用力的咬了咬牙;半晌后说:“我银行卡上还有七个亿另一张卡上还有五千多万”这是周凯全部的身价。人走时运;来钱可是非常快的。从上次赌石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周凯已经有了如此身价;这让周围的人看向周凯;眼睛里全都是狂热。
“七亿五千万”玄齐的嘴角上带着嘲讽:“比我的起步价还差两点五个亿总造价的四分之一我会跟你赌吗?”说出这番话;玄齐长出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回到肚子里;既然不能与鸿运当头吉星高照的周凯正面对抗;玄齐选择暂避锋芒。说出一番这样拽的话;也能全身而退了
玄齐还望着周凯;故意嘲讽:“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而是你现在没有这个资格”说罢手掌隐秘的擦去冷汗;伸手揽着红沁和苏茗雪;就好像是反派中的嚣张恶少;懒洋洋的说:“我们走”
“等等”开口的却不是周凯;而是朱桢:“今日既然恰逢其会;倒不如这样可好;我拿出两点五个亿;跟周凯一起赌你的十亿。”
已经失魂落魄;浑浑噩噩的周凯;好似忽然间抓到浮木的溺水者;瞪着眼望向玄齐喊:“现在钱够了你敢跟我赌吗?”
“妈的”玄齐就感觉后背一僵;身躯莫名发冷;再转身望向周凯;就发现他身上气运熊熊;好似烈火般燃烧而起;这绝对是战无不胜的征兆;这种情况下跟他赌那是找输啊
玄齐对强出头的朱桢狠得牙根子痒痒;用上鉴气术;忽然间发现朱桢的头顶上积聚着成百上千的怨气。这家伙看样子没少把人给逼死。再望朱桢的财气;玄齐居然发现朱桢的头顶上也有近乎于十亿的资产;而且在他的头顶上已经布满暗红色的贪婪之气。
玄齐嘴角升腾出一丝的冷笑;烦恼皆因强出头;既然他敢借;那就把他也给拉下水。想到这里玄齐继续摆出一副恶少的嘴脸:“朱老板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样做可是让我很没面子啊”
玄齐说着双眼一冷:“既然你要强出头;那也可以;今天我就要把话撂在这;都是敞亮人;就做敞亮事既然已经搞了这么大;那就继续搞大下去。从现在开始半个小时后;场地内在场的诸位;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谁能拿出十亿来;都可以下场赌”
玄齐露出冷白的牙齿:“起哄架秧子可以咱们三个只能赢一个;你再拿出十亿来;这局谁赢了;谁拿三十亿”
“哇”
“这一下搞的有些大”
“还别说虽然这小子看着酒色过度;但做起事来还真是爷们”
“一口三十亿;换谁;谁霸气”
“是啊”“”
朱桢刚开口后;就后悔了玄齐和周凯之间又矛盾;自己犯不着往里面挤;完全可以私下给周凯使个眼色或者耳语一句。这样就不会让玄齐难堪;自己也不会置于风暴之间。
终究还是修行不够;一时间太过贪婪;失去原本清明的思维。再望向目光烁烁的玄齐;朱桢知道这次坐蜡了而且还把人给得罪了
还没开口;就听着玄齐继续挤兑:“鼎翠轩是你开的;你和周凯相熟;一张口就敢借给他两点五个亿;莫非你们之间还有什么私下的交易?又或者是你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周凯是鼎翠轩的托”
这番话掷地有声;字字诛心一时间如同轩然大波般蔓延而开。周凯情绪激动;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嗷了一声;就开始狂吠:“凭什么你说我是他的托;凭什么?”最近无往不利的连涨;成了周凯全部的荣耀;从小到大;他还没这么威风过;现在玄齐居然说自己是朱桢的托;这就等于否定自己全部的努力;这件事情换成谁;谁也受不了啊
就在周凯情绪激动时;他头顶上的吉星缓缓的颤抖;原本就红得发紫的鸿运;这一刻又继续往紫里发;本来就变紫的地方;开始一点点的发黑。
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老鼋更是大声叫好:“继续刺激他;使劲刺激他;让他癫狂;让他疯吉星隐没;鸿运变黑;很快他就没有了气运;只剩下厄运。”
“凭什么你不是他的托?”玄齐双目圆瞪;随便从人群里拉出一个猥琐男;直接推到朱桢的身前;大声问:“你现在敢借给他两亿吗?你敢吗?”
这大声的询问;问的朱桢目瞪口呆;眼目前这个家伙虽然面熟;但却不知根底。说不定现在给他钱;他马上就跑了放高利贷也要有行规;不是什么人都放;而要知道对方的根底;同时知道对方的偿还能力。用行话说;即使把人给逼死了最后收了他的房子;卖了他的妻儿;不但能够收回成本;而且还能大赚特赚。
玄齐见朱桢久久不语;又怒目圆睁望向周凯;大声的问:“他是鼎翠轩的老板;你是来赌石的赌客;为什么别人都不赌涨;就凭你能赌涨七个亿?假如朱桢是庄家;你就是个托”
被玄齐近乎于胡搅蛮缠的指着;一下子让周凯愤怒了;胸膛气的一起一伏;再望向周围闪闪烁烁的眼睛;就连挨肿脸的金鱼眼;动用闪闪烁烁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一下周凯受不了;大声的喊:“我没当托”但没人信啊
第一百九十九章 贪婪
记恨与猜疑;总是让人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变得愤愤不平。每个人在羡慕的同时;还会嫉妒恨就好似大家看到别人搂着漂亮的女孩子;会在心中不由自主的骂上一句:“狗日的好白菜;都让煮给拱了”再看到别人发财的时候;又会嘀嘀咕咕:“这狗日的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
总之在羡慕的表象下面;其实隐藏着嫉妒恨;只不过大家把这些都遮掩在心底;没有说出来而已
现在随着玄齐的怀疑;每个人的心底都滋生出了杂草;原本的羡慕;都变成嫉妒恨。全都审视的目光望向周凯和朱桢;他们两个要是没有问题;那才叫奇怪呢随随便便张口两点五个亿;这可不是两块五;又或者两百五
随着周围人越来越怀疑;他们两个也越来越坐蜡。信誉与口碑是很奇怪的东西;建立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甚至很艰辛万苦的过程;一旦崩塌可就是一瞬之间;有可能是因为一次流言蜚语;也有可能是一次操作失误。
被周围怀疑的合运一挤;鸿运当头的周凯;终于从红变紫;而后彻底黑了下去。原本开始隐没的吉星;瞬息间消失个于净。属于周凯的鸿运;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气运这个东西;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不过在玄修的世界中;相信气运与诸天息息相关。人可以养出浩然正气;也能够养出杀伐之气;而后借助诸天气运;又或者被诸天气运所影响。还有可能被自己的心情影响;就例如现在的周凯;从红变黑;不过是一念之间。
朱桢的脸上闪过无奈;这一下是黄泥掉进裤裆里;说不清楚了再看周围人的表情;如果自己讲不清楚;那么鼎翠轩的生意以后就不要做了回想起这小半个月来赚到可观的利润;朱桢又怎能放弃
想到这里朱桢站出来;把手往下压了压;原本还喧嚣好似菜市场般的小院里;顷刻间落针可闻;朱桢清了清喉咙;低声说:“诸位现在说的这些东西;可是有些过了怎么周凯就成了我的托;他切涨的七亿是不是真金白银?”
说罢又把声音一提:“老夫做的是什么营生;难道诸位心中不清楚?一个个都揣着明白装糊涂?那老夫就把这层因果戳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朱桢也不在乎了;直接往下说:“老夫不光经营赌石;还放印子;周围的诸位;哪个缺钱的时候;老夫没周转过;虽然利息高了一些;但是老夫赚的也就是个水钱”
听到朱桢这样一说;每个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朱老板的确是放印子的;没少赚黑心钱;原本说不通的地方;也就都说得通了
朱桢已经不在乎面子;索性拉下了老脸:“作为一个放印子钱的人;见到有生意上门;难道不做?我借给周凯两点五个亿;可是九出十三归;到时候他要还我三点五个亿;我为什么不借?”
九出十三归是高利贷的行话;借九块;在约定的时间后还账;就要还十三块。而且还有驴打滚。所谓的驴打滚说的很是形象;那就是钱滚钱;利滚利。好似驴子在地面上打个滚;沾了一身的土;又重上几两。
可不要小看这个驴打滚;有九算十三;九跟十三之间差了四;而四和九才差了五;近乎于三分之一的倍方;只要欠上一段时间;那也就不用再想着还了;因为根本就还不起。
就在周围人被朱桢说动;周凯又活泛起来的时候。玄齐眼睛一瞪大声的说:“你就接着扯吧九出十三归;你借周凯两点五个亿;他要还你三点五个亿;凭空多了一个亿;你凭什么相信周凯就一定能赌赢;万一他输了;他用什么做淡薄抵押?指望周家?又或者是周凯自己的小金库?”
说着玄齐的声音猛然一个高亢:“你还敢讲你们没有勾结;如果没有勾结;他不是你的托;你怎么就吃定我一定会输?”
“这”被玄齐这样一番的抢白;一下把朱桢逼到墙角上;是的这个理论上就存在有漏洞;只要是赌;双方的起步输赢几率是相同的。自己怎么就会觉得周凯一定赢呢?归根结底;还是一时间的贪婪作祟;只想着放两点五个亿;再切切石头;自己稳赚两个亿。却没有考虑到周凯的偿还能力
朱桢感觉这辈子自己白活了要不然怎么会犯下如此低级弱智的错误;再看看周围闪闪烁烁;极度不信任的眼神;朱桢无语而无奈;看样子鼎翠轩的招牌;这是打掉了
思量间;朱桢的眼睛中忽然闪过一丝的华光;价值十亿的籽料里;有十分之九的是石头;这些石头都是自己放进去的;原本的籽料堆在库房里的时间长;只要稍加留心;就能够看的清楚。也就是说;如果自己赌石;那么成功率是要比他们两个大;而且还大得多
朱桢的呼吸一时间急促借给周凯两点五个亿;再加上玄齐的十个亿;如果自己也参与到这场旷世的赌局中;一下就能赢十七点五个亿;至于周凯有没有偿还能力;这还真不重要;只要自己促成这场赌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