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苦笑;想不到来自华夏的年轻玄修;居然这般的难缠。
看来不能硬顶了老辣的朴老七;眼中闪过华光;头顶上的百鬼图慢慢的往下移;向左移动到肩胛上;而后朴老七手臂平伸百鬼图顺着肩胛游走在手臂上;继而停留在手掌心。
朴老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牙齿压在舌尖上;一团精血满口腔;直接喷在百鬼图上;左手食指凸起顶在百鬼图上。右手握紧绣春刀;真气运转秀春刀刃上华光闪烁;待到百鬼图华光敛动时;朴老七出刀如电;一刀削在中指上;连同手指带着百鬼图全都劈斩而开;滚落在地。
朴老七的脸上五官紧皱;是因为疼;也是因为元气大伤的心痛。这一次断指求生;总好过百鬼图被玄齐破开;有种深套股民割肉的无奈。
随着一刀挥出;百鬼图在地面上翻滚;那道肉眼可见的裂痕越来越大;玄齐即将破图而出。
朴老七咬牙运功;全身的功法不断的旋转;断指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朴老七脸上闪过挣扎与不舍;最终从怀里拿出一方白玉霞;打开吃掉了里面的丹药。
这是一颗火红色的丹药;是朴家祖传的丹药;在真气化液的巅峰服用;就能化液结丹;虽然是一颗假丹;但那也算是丹;至此就算是走上了金丹大道。
朴老七是朴家最靠近这个境界的人;如果他没多事;不招惹玄齐;继续靠着双修修炼;继续缩在朴家不动;说不定真的能靠近那个传说中的境界。只不过现在这些都成为了假设;朴老七吃下丹药;周身的气势猛然间变动;眉目如火般闪烁;受过的伤患全都治愈;随着药效发挥;朴老七也失去;迈入金丹大道的可能。
真气运转一个周天;受伤初愈的朴老七;不但没有境界后退;反而战斗力更强了。周身的骨骼噼啪作响;朴老七的双眼烁烁;握着绣春刀的手紧了紧;双眼瞪得好似铜铃般;死死的盯着地面上的百鬼图
“开开开开”玄齐狠狠的往下砸;那一道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原本还算稳定的阵图;一时间有些不稳;乱流横跌;失去朴老七的真气加诸;整个阵图崩溃的越来越快;很快就被玄齐砸穿。
“出去了”老鼋的言语中透着欢喜;甚至还有种逃脱升天的喜悦;玄齐舞动着四羊大尊冲了出来;轰的一声百鬼阵图爆开;上百的鬼混对着地面上的手指进行啃食;恩怨相报后;又化为了一团黑色的烟雾消散在天地之间。
抬眼望着面目狰狞的朴老七;玄齐的嘴角上闪过不屑;以为他现在只是强弩之末。而老鼋却觉察出这里面的不对;低声的提醒玄齐说:“小心点;在这个家伙身上;肯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现在很强很强。”
“能有多强?”玄齐背着条石;举起四羊大尊;对着朴老七就砸了过去;就听到梆的一声;玄齐迅捷的往后倒飞;周围的景致如繁花般退散;携带着新胜骄傲的玄齐居然被击飞了
第四百六十三章 拼死相搏
玄齐不知道撞断了几颗树;眼睛底部全都是难以置信。呆呆愣愣的望着朴老七;不明白这个家伙怎么忽然间变得这样强?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秘不成?
断掉中指的朴老七;一头的白发飘荡;这次亏的有些大;一口吃掉了祖传的丹药。朴老七望着玄齐;手中的绣春刀遥遥相指;气息死死的锁定住玄齐;而后幽幽的张口说:“老夫已经过了三百岁;见过的天才宛如过江之鲫;你是天赋最高的一个;能够逼的老夫断指逃遁;这一点你足以自傲”
玄齐的嘴角不屑的往下弯了弯;手中的四羊大尊往上提了提;双眼放射出锐目的华光。老鼋在玄齐耳边说:“好似他刚吃了什么逆天的丹药;现在正是爆种的状态;千万不能和他硬碰硬”
玄齐的耳边就剩下一个词汇;丹药。双眼不由得瞪圆;近乎贪婪的望着朴老七:“如果我把这个老东西抓过来练人丹;你说又能恢复多少的药效?”
老鼋无语的在风中凌乱;玄齐这个时候没想着逃命;反而想着抓住朴老七炼人丹;他的思维方式也太与众不同了
朴老七自顾的往下说:“你已经真气化液;并有一身鬼神莫测的术法;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不是遇上我;也许你能成为传奇;开宗立派;成为一代宗师。但是现在你遇到了我”朴老七露齿一笑:“这一切都要终结。”
感受到如同山峦般的杀气呼啸而至;挤压着玄齐呼吸有些不畅。吃药爆种的混蛋;现在战斗力至少提升三个等级;压的玄齐很是不适;握着四羊大尊的手掌有些颤抖。
“去死吧”绣春刀带着风雷呼啸;若同一弯圆月唔鸣着斩向玄齐的脖颈。朴老七的双眼中闪着华光;轻声自语:“能够亲手斩杀一个修炼天才;剥夺他身上的气运;我真是无上的荣幸。”
玄齐嘴角上闪着冷笑;并没有退避;腰身微微蜷曲;虎目爆射出冷光;口中发出一声呵斥:“去死吧早就该死的老东西”呵斥之后;手中的四羊大尊高高的举起;对着绣春刀就砸了过去。
老鼋有些闹不明白;玄齐这时候为什么没有退避;反而选择面对面的硬抗?按道理说朴老七锋芒毕露;应该退避一下。
轰如同弯月般的刀气被一下撞碎;四羊大尊锐利的羊角撞在尖锐的绣春刀上。噼啪连声的爆响;锐利的绣春刀被撞成碎片。
玄齐的手掌往下狠狠一压;锐利的羊角呼啸;刺入朴老七的肚腹;朴老七看情况不对;立刻往后退避;这才堪堪避让过开膛破腹的厄运。
真气化液后;恢复能力强悍到变态。肚腹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朴老七在惊恐中双眼放光;烁烁打量玄齐手中的四羊大尊;惊诧后低呼:“这个莫非就是巫器?”
“到阴曹地府去问阎罗王去。”玄齐说着又冲过去;仗着年轻气壮;后背上又背着条石;好似带着能量装置般;不知疲倦的对朴老七连续击打。
朴老七丢开手中的绣春刀柄;身躯好似泥鳅般左躲右闪。另个手掌在袍袖中颤动;而后拉出一柄金光闪闪的瓜型流星锤;这柄小锤很是袖珍;连柄带链只有两尺来长。平日里藏在袍袖中;不显山不漏水。遇到敌手时忽然暴起发难。正是杀人越货;抽冷子要人命的绝佳妙品。
哐瓜型小锤砸在四羊大尊上;沉闷的轰鸣在大家的耳畔响起;震的两个人都眼睛微眯;耳畔好似锣鼓喧天般声音久久不散。
“还真是个难缠的老狐狸”玄齐咬紧牙齿;眉头紧皱着;毕竟还在别国的土地上;拖延太久了;反而容易出现意外。玄齐对朴老七已经动了杀心;但越想快些杀死对方;反而欲速不达。
身躯又被震得后退半步;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口中默念五行遁法;脚掌往地面下一磕;身躯不但没有冲天而起;反而顺着泥土钻到地面下;神识大开;冷然的监视着对方。
气怒无比的朴老七;心胸中杀气腾腾;见玄齐消失;不由气恼的哇哇大叫;两个袍袖同时往前一甩;他原本雪白色的脸颊;顷刻间变成血红色;嘴角上颤动出一声声的唔鸣;原本树林内静止的树木全都活了过来;庞然的根系好像是一张张的大手;对着地面下的玄齐猛然的抓捏。
“这个地方有古怪;这些树木有古怪”老鼋这才想起提醒玄齐;玄齐的手脚被一颗树木的根系抓住。
临危不惧;玄齐身上五行法力运转;从土之力变化成火之力;烈火熊熊。一下就把树木根系烧成飞灰。
“不能留在这里这是一片凶地”老鼋观察瞭望后下了结论:“速速离开。”
玄齐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苦笑;左右望了望;发觉这些树木好似篱笆墙般排成了牢笼;一下就把自己困在牢笼之下。玄齐窜出地面;冷然的望着对面的朴老七;想不到这个老家伙还有这样的能耐。
“古人曾经撒豆成兵;朴某不才学了这点微末之术。”朴老七**的手臂上泛起一层层的皱纹;往前狠狠的一甩:“今日此地将是你的埋骨之所。”
“大言不惭”玄齐的脸上飞扬出一番的自信;双目烁烁;盯着这周的风吹草动:“咱们两个究竟谁死;那就要好好的见个分晓。”
正说着;一颗庞然的树木;忽然好似活了般;枝繁叶茂的向着玄齐砸去。轰鸣呼啸;如同风雷乍起。
“雕虫小技”玄齐嘴角上全是不屑;手中四羊大尊高高举起;对着那颗树木就砸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颤;庞然的树木被玄齐一尊砸的从地面上横飞;根系都断裂而开;泥土翻飞;从树木变成了木柴。
“好蛮力”朴老七张口呵斥:“古项羽又力拔山兮的气力;难道你也有?”说着手中捏着诀印;瓜型大锤往前一甩:“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破开我的百木大阵。”
随着朴老七这样说;周围的树木又往前冲过来;前仆后继;连绵不绝。一颗颗;一根根好像球棒般对着玄齐抽打。
玄齐虎目中放射出一团华光;身躯高高的飞起;手中的四羊大尊轮圆;对着周围的树木连番的抽打;一面抽打一面还喊:“来吧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怎样的手段。”
乒乒乓乓;嗵嗵锵锵。随着一番的击打挥舞;很快就把周围的树木砸成碎片;成百上千;甚至破万的树木连绵不绝;一团团的枝叶铺地遮天;一个不慎就会中招。玄齐牙齿紧咬;面露冷白;四羊大尊在手中化为虚影;身后的条形灵石源源不断的提供灵力;眨眼之间玄齐就把身边的树木都打成木柴。
杀的兴起的玄齐;忽然间听到老鼋说:“你就没感觉到这里有什么不对吗?”老鼋的声音中全都是担忧:“他们好像故意的施展添油战术;这是有阴谋的。”
“车轮战?还是火攻术?”气息悠久的玄齐;并不怕这些阴谋诡计;如果是车轮战;朴老七注定要失算;只要玄齐后背上的灵石还在;他就好像是永动机般战斗力不会衰退。如果要是火攻术;朴老七也会失算;因为玄齐已经能熟练的运用五行法力;不管是火攻土屯水淹;都奈何不得玄齐。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阴谋;但却有说不出是哪里不对”老鼋担忧的望着四周;碎裂而开的木柴树叶;还有花朵果实;全都积蓄在一起;有种让人说不的鬼魅;很是不安。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