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牛放这样说;卓三司的眼中闪过不信;他可是个吸了多年的老家伙;理所当然的认为是牛放见识浅薄。也学着牛放张开了嘴巴;而后把忘忧露咬破;那种让人迷醉的感觉从喉咙一直弥漫到全身;原本软趴趴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爽;随着五分钟过后;卓三司惊诧的睁开了眼睛。
手臂往前伸了伸;同时不忘攥了攥拳头;并没有那种飘在云端而后全身脱力的感觉;这是好事啊以前都是精神上的愉悦;身体却好像是大病一场般大汗淋漓;现在却完全不是;就好像是小睡了一会;精气神饱满十足。
而且这个东西所形成的爽点;和粉的效果类似;不确切的说比粉的效果还强。这一下倒是让卓三司震惊;望着玄齐手中的忘忧露;低声的问:“这东西能戒除毒瘾吗?”
“不过是以毒攻毒;只不过忘忧露不会让人产生依赖性;以这种快感替代其他的快感;问题应该不大。”玄齐也不敢把话说满:“主要还是要观察你的毒瘾发作的情况;如果能抑制;那就是好事。”
盛登峰看了看卓三司的脸色;原本还雪白的脸儿现在变成鲜红色;总体来说还是看好的。于是招呼大家继续吃饭喝酒;酒宴散罢再去温泉泡澡;大家一下午都聚在一起;通过半天的观察应该能够看出药效。
半信半疑的卓三司;也愿意和大家一起混。喝的微醺后;大家坐着大巴车去了温泉养生馆;全都泡在温泉里;卓三司的毒瘾发作间隔是五小时;吃饭前为了防止意外;提前注射了;等到下午十七点的时候;本该发作结果没有发作
一小时后大家要吃晚饭时;卓三司和牛放的毒瘾才发作;两个人不人不鬼的去找粉;鼻涕眼泪一直流;哈欠还连续的打着。那些粉与注射器早就被玄齐给扔了。无可奈何下两个人都吸了根忘忧露。
原本还不人不鬼的表情;逐渐的舒缓了下来;五分钟后又神清气爽。不再依赖毒品的瘾君子;开始爱上了忘忧露;人本就有喜新厌旧的天性;所以有这般的表现并不出奇。
笑闹依然继续;大家吃好饭后拉桌子打牌;一直闹到凌晨两点;卓三司和牛放再次忍不住要复吸的时候;又吸了一只忘忧露;等着清醒过来没有了瘾后;大家才确认忘忧露的强悍与霸道。
连续制造奇迹的玄齐;这一次又以庞然的姿势掌控玄宝;按照玄宝这般的药效;一旦上市后;销路绝对通畅。而且这个东西又是一条流淌着现金的河流
大家在羡慕嫉妒恨的时候;又望向了盛登峰与鲁卓群;一个掌管着玄雷;一个掌管着玄宝;依附在玄齐的身边;一下就坐拥了庞然的资产;由此又证明了那句话;下对注赢一次;跟对人赢一世。
第四百七十九章 寻人
清晨的阳光照在玄齐的脸上;静寂的花园中铃铛声骤响。玄齐睁开了眼睛;而后伸了个懒腰;现在修为已经进入了瓶颈;虽然手中还握着一颗人丹;却不敢轻易服用。
老鼋又对着玄齐说:“灵石屋内的灵石都是条状的;一百零八根恰好够诸天法阵;一点都损毁不得;你若是有空还是去找些灵石矿脉。”
随着玄齐的财气凝成图录;真是一派富甲天下的势头;老鼋知道属于玄齐的机缘到了;下次修行到真气化液的巅峰时;少不得凝液成丹。到时候肯定又需要数量不菲的灵石;配上白玉飞天壶里面的人丹;一鼓作气冲击金丹大道。
“等过上几天;我会去藏区;而后在天之颠好好的寻觅;寻觅”玄齐说着站了起来;手掌上多了三枚铜钱;一枚大齐通宝;一枚靖康通宝;一枚康熙通宝。手掌鼓起用力的摇了摇;而后丢在了地上;三枚铜钱在地上翻滚;而后的字面全都朝上;玄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今天的运程不错”
老鼋无语:“能医者不能自医;懂得算命的人;也很难算出自己的吉凶;你现在给自己卜算运程;小心期望高失望大。”
玄齐无所谓的收起了铜钱;来到玄门正宗中;抬头就看到满脸幽怨的李可儿;小姑娘可是望穿秋水啊每天等在这里;差点儿变成望夫石。
感受到那双眼睛中饱含的深情;玄齐差点儿被融化了;伸手把李可儿拥入怀中;嗅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香味;感受到凹凸有致的身躯正在升温;玄齐不由得说:“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看电影。”
李可儿本想答应;却又觉得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又摇头说:“没空”
玄齐摸了摸鼻子:“那就算算了吧”直接把双修的目标转移;气恼的小秘书狠狠的跺了跺脚;高跟鞋踩在地上啪的一声。
坐在老板椅上;望着对面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三十来岁本该是好年华;现在却像是六十多的老妇人般;三年前丈夫就失踪了;当然这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丈夫卷走了家里全部的存款;还把房产都变卖抵押了;这一下可是让陆婉婷的日子没法过。
玄齐无语的摇头;可怜而又可悲的事情见多了;心中也就没有了喜怒;如同止水般纯净。喝了一口茶后;望着陆婉婷:“你确定要寻找你的丈夫吗?”看着陆婉婷点头;玄齐仔细的观察陆婉婷的气运;经过一番的查看后;发觉她的丈夫还活在这个人间;而且又已经娶了妻;也生了子。
真气化液前的玄齐;只能够通过气息来推论;继而利用笨方法一点点的缩小范围;随着玄齐真气化液后;又有了三枚铜钱;已经可以进行天机推演。在别人眼中如同大海捞针般困难的事情;在玄齐手里不说探囊取物;但也有所成
三枚铜钱一拿;玄齐扣与掌心;左右用力的摇晃;同时从陆婉婷的脑袋上抓到一分他丈夫的气运;乾坤万物本就相生相克;冥冥中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随着玄齐的手掌不断的摇晃铜钱;猛然打开;三枚铜钱都落在桌子上;一字两背;排列成了弧形;两个背面的成一线;带字的铜钱往外凸;遥遥的指向了南方;看来这次要寻的人在南方。
玄齐又拿起了三枚铜钱再一次摇晃;确认大方向后;还要确认离卜卦的地方有多远;随着铜钱在手中不断的摇晃;继而猛然打开;三枚铜钱又落在桌子上;卦分阴阳;根据不同的落点;加上不同的字面;大约推测出对方藏在离这里五千里外的地方。
再次转动铜钱摇晃;确认对方的落脚点;随着第三卦三枚铜钱落在桌子上;玄齐根据铜钱的落点与文字推算;终于确认到县。玄齐不由得长出口气;而后感觉到有点晕;喝了口茶水定了定神;才对陆婉婷说:“你的老公应该是去了宝岛;而且还藏身在岛南;如果没有算错他在那里做了寓公;并且已经娶妻生子;你真要去找他吗?”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就想要找到他;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陆婉婷说着牙齿咬紧;脸上居然浮现出一团的黑气。
“哎”玄齐看到乌墨色的灾气变成了黑黝黝的死气;这将会是一条不归路;玄齐终究没说什么;活着并不就意味着快乐;有些人求仁得仁;那就让她去吧。
捧着桌上有些冷冰的茶水;一饮而下;玄齐的眉头高高的皱起;明明可以改变陆婉婷的命运;玄齐却没有这样做;反而有些像是自己一手把陆婉婷推向了绝境;这种感觉很不好;至少玄齐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件错事。
风水玄修本就如此;帮着一帮人得利;必然会影响另一帮人的利益;一碗水根本就端不平;修士不光会泄露天机;而且还会种下恶果;久而久之必然会被厄运相报。
老鼋自然感受到了玄齐的情绪起伏;不由得对着玄齐说:“世事岂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就连通天的玄修都不能做到恩泽万物;你只要做觉得自己对的事情;至于其他的因果相报;就不要再想了。”
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玄齐又收敛心神;帮着一个煤老板普测吉凶后;对面又做了一个老人;大约七十来岁;须发洁白;手中握着一根拐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不好;随时都能有崩溃的可能。
玄齐望着老人的气运;一看后不由得为老人感觉到悲哀。有些人天生命硬;生下来后就会克父弑母;人们把这种命格的人;称之为天煞孤星;当然还有的人直接喊扫把星。
对面的老人就是这样的命格;甚至还强了三分;不光往上克了三辈;往下也克了三辈人。最为让人惊奇的是;有了这种命格的人一般都活不过四十岁;都是在穷困潦倒中死去;而这位老人的命格则大大的不同;他这一生不但没有穷困;反而大富大贵。
十六岁时母亲死;赚了人生第一桶金;十八岁时家中一场大火;只逃出来了他一个;全家上三代都死于火海中;他不但毫发无伤;又得到了一大笔的抚恤;更为惊诧的是;祖宅居然买有物业险;保险公司理赔后又是一大笔的进项
二十一岁利用手中的财富开始崭露头角;在那个动荡的年月;一点点的积累庞然的财富;家大业大;兴旺发达。老人家也桃花运不断;一口气娶了四房姨太太;生了八个儿女。
随后风平浪静五十年;子承父业;儿孙满堂。在他七十大寿的时候;子孙们给他贺寿;专门包下了一艘豪华游轮;在上面为老爷子贺寿。全家齐聚;其乐融融。而后船沉了。一百余口人;就活下来了他与怀胎八月的孙媳。
这样的命格;这样的起落;换成别人早崩溃了。罗杰依然咬牙苦撑着;家破了人亡了;罗氏公司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又有了大笔的进项;不差钱的老爷子这时候才想起家门不幸是不是和自己的命格有关。托人找到玄齐;今天算一算自己的命格。
在罗杰的口袋里有一把泛着乌光的古董小匕首;如果今天玄齐真算出是自己的命格硬;罗杰不介意抹脖子;省的影响重孙子。
通过气息的推演;加上铜钱的摇晃;玄齐逐渐看清罗杰的命格;还真是个奇葩的老爷子;玄齐正要下断语的时候;却听到老鼋低声说:“再仔细看看;这个命格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听到老鼋的提点后玄齐诧异;这般纹理清晰的命格;怎么可能还有异处?不过既然老鼋说了;那么肯定就有他的道理;玄齐眼睛微眯;再次看向罗杰的气运;从三花到五气挨个的推演;仔细的推敲;这时候才发现;罗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