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佛门净土一时间硝烟四起;终究还是**凡胎;即使真气护体;也不能完全阻隔弹片;面对玄齐这般的出手;一下惊得帝利舍往屋子内闪。原本还坐山观虎斗的婆罗门;也立刻缩到门后面。
轰鸣爆破声中;玄齐好像一只猛虎;两步窜到铁笼旁;抬脚踹飞一个僧侣;挥动大尊又砸扁另一个僧侣;双手握着手腕粗的铁笼;口中暴喝一声:“开”随着这声怒啸;铁笼被玄齐扯开;从里面抱出玄清和。
爆炸的尘烟散尽;屋子内的婆罗门与帝利舍又冒出来;帝利舍面色阴沉;目光游移;见识到玄齐的修为后;原本心中的狂妄荡然无存。狠辣的杀意;多变的战斗方式;一下让帝利舍退缩。
驱虎吞狼;好不容易引来了虎;婆罗门自然要挡住狼的退路。望着玄齐大声喊:“原来你是来救他的早说嘛我们一准把他送给你;何至于此闹到现在这般样子。”说着神情悲悯:“我大报恩寺千年的传承;近千僧侣的性命
这番话掷地有声;一下让犹豫的帝利舍无法退避。千年传承;近千僧侣的性命;这是一笔需要血偿的血债。帝利舍不得不把心中惧怕驱走;战意继而昂扬。
第寺五百一十一章 寺院激战
玄齐缓缓把玄清和抱起来;望着对面的帝利舍;一对浓眉飞扬;脸上生出一团怒气;很强大的修士;真气化液巅峰的主持;还有旁边刚刚进入化液境的婆罗门;这可是一对难缠的对手。
思量间玄齐把手一抖;怀中的玄清和立刻消散;被传送到烟波山洞天中。没有后顾之忧;可战可走;玄齐已经屹立在不败之地。
“掌控空间的术法?”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帝利舍;现在更是眼睛微眯;身躯微微的矮了三分;脚掌微分;从主动出击变成主动防御。
杀之道的铭文在玄齐的脑海中闪烁;世间万物皆可为兵刃;摘叶飞花;顽石枯草;都可要人性命。杀之道不介意用什么杀;只在乎杀死还是杀生。
所以玄齐不会拘泥形式;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一柄重型加特林机枪;对着两个僧侣就扣动扳机。六管加特林重型机枪;每秒能够射出六十发子弹;子弹初速达到每秒一百一十二米;玄齐的重型加特林里装的是钢芯穿甲弹;金属风暴往前轰鸣;大半的子弹都打向婆罗门。
伤敌五指;不如断其一指。就连吃货都懂得柿子要捡软的捏;玄齐自然也懂得要欺负好欺负的人。相对帝利舍的强大;婆罗门的确弱小了许多。先把婆罗门打死;再全神贯注的对付帝利舍。
加特林不断轰鸣;闪光的弹雨往前呼啸;追着婆罗门不断的轰击;同时兼顾帝利舍。玄齐身上的血液燃烧;硝烟与枪声是高亢火辣的助燃剂;打到亢奋的玄齐从虚空中有拉出一串的手雷;对着前面不断的抛掷。
轰轰轰轰轰轰千年古刹;顷刻间变成战场;突如其来的火器攻击;把婆罗门给打蒙了;蜷缩在石头墙后面;忍受手雷轰鸣;忍受弹片横飞。
被金属风暴压制的帝利舍;恨得牙根儿痒痒;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棒槌;一言不合直接开打。打就打了吧也该讲究一些章法;大家都是玄门修士;理应各自施展术法对攻;用火器这叫什么事;算不得真本领?
无语无奈的帝利舍;满脑袋的碎碎念;忽然间从身下拿出个紫金钵盂来;全身的真气运转;而后口中念念有词;随着经文不断的念动;一团金黄色的华光沟通大报恩寺顶部的信仰之力;同时沟通了教运。赤金色的信仰之力被教运驱动而后降了下来。
“小心一点”老鼋又出声提醒:“对方沟通教运;可以被信仰之力附体;那就等于有了假丹之力;至少高你一个档次”
玄齐神魂仿佛分裂而开;一边无比的冷静;全盘掌控战场上的一切。而另一边又杀意腾腾;恨不得把一切都破坏掉。这就是冰之心也是杀之道。
“怎么才能变强;那就要看到比自己强的强者”玄齐说着摆开架势:“既然他要成为假丹的境界;那就来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比我强在哪里”随着玄齐呼喝;战意昂扬起来;目光圆瞪;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帝利舍。
教运裹带着信仰之力;好似一层圆润的护罩;一下把帝利舍包裹。于瘦的身躯在信仰之力的充盈下逐渐鼓胀;肌肉块块隆起;整个人发散出一股股的彪悍之气。
赤金色的信仰之力;不光包裹帝利舍;也包裹婆罗门;本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婆罗门;忽然间想到大报恩寺的传说;想要成为神邸;要在金顶上的金色轮盘中打坐;沐浴神光才能至高无上。
随着金光下落;婆罗门暗自运用功法;金光附体婆罗门觉得不管是自己的修为;还是境界;都往上蹿不停的提高;如果能在金色的轮盘中打坐;说不定还真能成就非凡。
就在婆罗门动小心思时;帝利舍忽然窜出来;身躯外金光弥漫;弹雨呼啸打在金光之上;流光横飞;护体金光恰好能顶住这呼啸的弹雨。帝利舍五指往外一伸抓向虚空中的流光。
蹦蹦蹦五颗弹头被帝利舍抓在掌心中;而后单臂前甩;五颗弹头化为五道流光;啪啪啪啪啪打在六管加特林的枪管上。
轰枪管炸膛;乱飞的钢片撞在鼋龙甲上;连道波纹都没有溅起。玄齐丢开加特林的枪柄;双手上又多出数十个手雷弹。
帝利舍就好像是人间的佛;周身闪着金光;头顶上还有一圈香火之力凝成的光环;肃穆圣洁;让人不由的想顶礼膜拜。
帝利舍却有苦自知;他只是真气化液巅峰的修士;没有凝成假丹;无奈下强行借助教运吸纳信仰之力;就好像是被吹大的气球;膨胀的很痛苦。皮肤已经鼓胀到极致;再涨下去会爆掉的。
在山顶之上还有座老旧的寺庙;那是曾经的金顶寺;金顶寺中修建着个法阵;是怒目金刚传下来的炼体术;利用法阵引来灵气呼啸;对着身躯不断击打;千锤百炼后让身躯如钢似铁;功法大成后才能成为执法者;才能戒律整个佛门。
随着地球上灵脉逐渐稀少;灵气近乎枯竭;大报恩寺内也没有多少的灵石;金顶上的法阵已经停滞多年;现在被玄齐逼上门来;无可奈何下帝利舍调动教运;身躯膨胀;为抵制身躯膨胀后的弊端;帝利舍不得不借用金顶上的法阵
但是谁来阻止玄齐?帝利舍眼珠一转;望向一旁潜伏的婆罗门;立刻出声说:“婆罗门;快些去阻止他;我去金顶上淬体;多拖延一些时间;等我淬体成功后”
婆罗门没有答应而是建议说:“我不是他的对手;留在这里不但不能帮你;反而会坏了大事。”说着眼珠一转:“不如你留在这里拖延;我到金顶淬体
“什么?”帝利舍惊诧;还以为自己听错;但看到婆罗门摆出一拍两散的架势;只要帝利舍不同意;他就立刻闪。这下让帝利舍骑虎难下。
早就知道婆罗门包藏祸心;却没想到他的野心居然这般大。要知道天空上被帝利舍调用的教运;只有主持才能吸纳;大报恩寺里有怒目金刚的道统;有些功法只有主持才能修习;而现在婆罗门居然可以吸纳信仰之力;这就意味着他私下里修炼主持功法;其心可诛啊
帝利舍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既然他想死;那就成全他帝利舍有了主意;对着婆罗门说:“那你去吧我来挡住他”说着从袍袖里拿出一本金箔纹理的书籍:“这里面有阵法开启的要诀”说着又不动声色的转动教运;诸天之上的信仰之力;全都往婆罗门的身躯内狂涌;一瞬间就把婆罗门的身躯冲击的膨胀庞然。
猛然间压力大增的婆罗门;伸出粗大变形的手掌;接过帝利舍手中的书籍;撒开脚往山顶跑。
帝利舍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狞笑;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一本的确能开启法阵;但却是炼制身外法身的法阵;既然婆罗门这般上进;帝利舍不介意再帮他一把;把婆罗门炼制成身外化身。
望着身躯膨胀好似气球般的帝利舍;玄齐心头战意昂扬;双手高举四羊大尊;杀之道运转到了巅峰;全身的精气神都汇聚到了一起;双眼中华光闪烁;真气旋转十六个周天后;玄齐张口发出一声低啸;单脚踏在地上;身躯冲腾飞起;四羊大尊轮圆;对着半山上的帝利舍砸去。
“来得好”为了给婆罗门争取时间;帝利舍留在这里坚守;望着挥舞而来的四羊大尊;帝利舍双手合十;手掌捏成狮印;张口念动梵文真言头顶上的香火之力涅檗燃烧;化为无穷的力量。
暴涨的手臂猛然往外一番;一条金色的光龙长吟;从帝利舍的手心冲出去。这是护教传法的八部天龙;在信仰之力的滋润下;在帝利舍诀印功法的加成下;金色的八部天龙轰鸣着撞向四羊大尊。
轰隆隆天空一团爆鸣;虚空中灵气紊乱;一团夺目的华光升腾;闪的让人无法直视;冲击波以半空为圆心往周围扩散;房屋都好似遇到飓风;直接被冲散。
玄齐落在地上就感觉胸口气血升腾;两臂麻酥酥的;手上的四羊大尊依然轰鸣不休。玄齐眼睛微微眯起;望着对面的帝利舍;低声自语:“难道这就是假丹的境界?”
“这不是假丹的境界”老鼋倒是诲人不倦;仔细观察后说:“他现在还是化液巅峰;即使借助信仰之力冲击到假丹之境;恐怕今生也无法晋升。妄自动用教运的反噬;会把他的潜力压榨于净。”
已经膨胀到极限的帝利舍;身高超过两米;整个人像吹涨起来的气球;原本黑紫的皮肤逐渐变得透明;似乎能看到下面血管流动。帝利舍强忍着无尽痛苦;调动教运把信仰之力旁移;不停往婆罗门身上挤压;逼着他启动金顶法阵。信仰之力旁移也缓解了他身上的压力。
“还不是假丹境界?”玄齐迫切想要看到下个境界;就好像在漆黑而波浪汹涌的大海上行船;需要明亮的灯塔指引;现在玄齐想窥视假丹的境界;自然希望帝利舍能凝结出假丹。
没压力也就没动力;玄齐伸手从空间内拿出长条石;好似背于电池般背在身上;露出冷白的牙齿;双手把四羊大尊举起;带着碾压的威势冲向帝利舍。
第守五百一十二章 守山大阵
原本灵气稀薄的区域内灵气忽然间充裕起来;本就膨胀的像个球般的帝利舍;近乎贪婪的毛孔大开;往身体内吸纳灵气;本还近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