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玄齐没有真气;虽有信仰之力加身;但却变成凡夫俗子;又或者说是想要介入滚滚红尘的玄修。
与出租车司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出租车也开到华清园的路口;原本还宽敞的马路上;停着一辆辆的豪车;正午的阳光照在车漆上;一辆辆的华光闪闪。
出租司机不无得意的说:“看到那些豪车了吗?可都是一些二代三代的爱物。”说着还双眼烁烁:“一个个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生就比”出租车司机正说的眉飞色舞;一瞬间忘记踩煞车;哐出租车撞在一辆加长的金悍马的屁股上。
刚才还面色火红的司机;顷刻间面色冷白;脑袋上全是汗水。追尾了后车是要负全责;而且还撞得是悍马;光后面那一块保险杠的价格就值整辆出租车。
“完蛋了完蛋了”出租车司机发出一声声惊呼;身躯不可抑制的打着摆子;这下保险都不够赔的
金色的悍马车门打开;从驾驶室中走出一个人来;穿着画格子衬衫;带着黑色的墨镜;嘴角上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下了车看到后保险杆被撞扁;立刻怒气冲冲;一脚踹在出租车的车门上;指着司机就斥骂:“孙子;你怎么开的车知道你撞得是什么吗?这是全球独一无二限量版的金悍马;把你全家卖了都赔不起”
出租车司机汗如雨下;身躯不可抑制的哆嗦;他的头顶上三花五气被一团淡金色的贵气压的近乎泯灭;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碧绿色的灾气把他的脑袋都包裹起来;贵气稍稍再压迫一些;墨绿色的灾气就会变成黑黝黝的死气。
玄齐伸手拍了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信仰之气围着出租车司机的脑袋一转;顶开了他头顶上的贵气;墨绿色的灾气一瞬间少了许多。
“金色的悍马我怎么没听说过?”玄齐说着拉开车门;站在车的这边;隔着出租车望向独孤长天;这才多久不见;本就是飞扬跋扈的人;被锻炼的更加飞扬跋扈;当然又学会了三分的隐忍。
“你没听说过;那是因为你土”面目狰狞的独孤长天;夹着雪茄伸手指向玄齐;一双眼睛隔着墨镜都满是不屑;当看清对面站着的是玄齐后;独孤长天的舌头打结;后半段话没法子再往下说。
尴尬的独孤长天连忙摘去墨镜;脸上的张扬都化为惶恐;就好像是看到猫的老鼠;于于涩涩的笑了笑:“玄总;是你啊”
玄齐温和的点了点头;轻声的说:“嗯火气够大的?”说着用出鉴气术;仔细观察独孤长天的气运;看到他最近财气有了些晦涩;诸事不顺又财运不济;难怪火气这么大;脾气这么差。
听到玄齐这样说;独孤长天面色一变;本想要挺直腰杆;但却没有那一分的底气;连忙陪着笑脸说:“最近是不顺;所以”说着望向出租车里的司机:“不好意思啊是我的车停的不是地方。”说着拿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来:“这些钱给你修车;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独孤长天虽然把钱给出租车司机;眼睛却望向玄齐。
杀人不过头点地;玄齐也没想把事情做过分。伸手拍了拍前引擎盖;对着出租车司机示意他可以走了。
如梦似幻的出租车司机;呆呆愣愣的往后倒车;然后汇聚到车流里;转过下个路口;出租车司机呆呆愣愣的望着方向盘;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一叠钱是真的;车头也是扁的;今天的遭遇太过于离奇;让出租车司机升腾出如梦似幻的错觉;半晌后才张口说:“刚刚老子撞了一台悍马”
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从此多了一个爱吹嘘的出租车司机;能够撞悍马而不用赔钱的司机;足以⊥他吹嘘上好一阵子。
华清园中;玄齐跟着孤独长天漫步;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和睦;独孤长天竭力的调整自己的心态;当年不起眼的蝼蚁现在飞龙在天。自己还要谨小慎微的陪着;自尊心很受挫;又想想已经断裂的资金链;独孤长天不得不硬下头皮。
当年独孤长天得罪玄齐;被赶出了京城;自然也就和京城的圈子疏远;后来这帮人们跟着玄齐开网吧;搞房地产;越搞越富贵;自然也就和独孤长天更加的疏远。
这段时间独孤长天诸事不顺;投资接连失利;资金链紧绷;徘徊在断裂的边缘;无可奈何下独孤长天来京城求援;四处拜访故友;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还可以;等着独孤长天张口借钱时;一个个腰缠万贯的家伙全都变得吝啬起来
一开始独孤长天也没在意;还以为是大家长大后变得自私;连续碰壁几次后;独孤长天才意识到不对。与兄弟大醉一场;醉眼朦胧中;兄弟才说了实话;大家都有钱之所以不借给独孤长天是因为顾及玄齐。
这才几年的功夫;风水轮流转;原本的京城四公子;现在居然被排挤到圈子外。形势逼人强;不得不低头。独孤长天来到华清园;准备拜访鲁卓群;通过他约见玄齐。
看着欲言又止的独孤长天;玄齐自然懂得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也没想过逼迫他太狠;连忙出声说:“其实你我并没有矛盾;当年也不过是一场误会。”
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给了独孤长天足够的台阶;脸上还满是尴尬的独孤长天神情一呆;而后由衷佩服的对玄齐说:“玄总果然是玄总;这份胸襟气度我是服了。”
“走吧去找鲁卓群。”玄齐没跟独孤长天多言;随着玄齐原谅独孤长天;他头顶上错乱的财气又变的通透起来;困难已经在无形中被化解而开。
越来越忙碌的鲁卓群;越发的神采奕奕。事业上的成功;也带来了爱情上的丰收。听说这段时间他和娱乐公司的某个小明星好上;如果不出意外年底就会结婚。
又把文件批注一番;鲁卓群伸了个懒腰。望着推门而入的玄齐;双眼中闪着惊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家都知道玄齐参加超能战士大比武;却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还以为玄齐只是去度个假;并不清楚已经有几个国家的超能大队团灭。
“刚回来”玄齐说着坐在沙发上;示意独孤长天也坐;而后对着鲁卓群说:“给盛登峰打个电话;中午咱们小聚一下。”
随着忘忧露畅销之后;盛登峰忙的后脚跟不着地;京郊的厂房一再的扩大产能;灌装出的忘忧露依然无法满足市场。
无可奈何下;盛登峰又在华夏买了四个工厂;派出心腹帮着灌装;只要掌握了原浆;就等于掌握忘忧露的核心技术;盛登峰头顶上的财运快速的运转;每天收获的财富比印钞机还迅猛。
一切正如玄齐所料想的那般;保健品与网游成了玄字号集团的助推器;庞然的资金流足以⊥玄字号集团做任何事情。
鲁卓群把电话打给了盛登峰;玄齐回来的消息好像是蛛网般往四处扩散;原本只是三五个人的小聚;随着知道的消息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多;聚会的地方不得不一变再变;最终又选择了温泉养生馆。
随着大家跟着玄齐都发了财;京城的三代圈子也有了软实力。一些想要依附的人们;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现在听闻玄齐回来;这帮投机者们就好像是嗅到蜜糖的密封;嗡嗡嗡的就飞了过来。
原本冷清的温泉养生馆;忽然间如临大敌。大堂经理跑前跑后;动员全部服务员开始打扫卫生;肥硕的经理一面跑着;一面还把手臂挥舞:“拿出接待国宾的规格;一定不能让任何地方出现疏漏。”
久未露面的大老板;也换上得体的西装;站在养生馆的门口;时不时的看着手腕上的腕表;度日如年般走来走去;同时还不忘催促周围的服务员;让他们更精神一点。
别人不知道玄齐他们的能量;大老板可是知道的。三十五岁的罗西;不光经营养生馆;还是一家石料厂的老板;随着玄石开始组建;全国各处拿地;罗西就想要和玄石拉上关系。
玄石的负责人是李振兴;这个留学回来的海龟;不管做什么都趋于西方化;一切都走招标的路线。罗西虽然有着不小的产业;但是和其他的大鳄一比;又变得非常微小;于是罗西把这次接触玄齐;当成是自己鱼跃龙门的好机会。
当看到豪华车队出现在街角时;罗西立刻像上了发条一般;撒开脚往前冲;殷勤的等着给玄齐开车门。
第六百二十七章 拆散一对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罗西拉开了车门;对着玄齐说:“早就听闻玄总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玄齐微微的一笑;随意的对着罗西点头。鲁直的牛放先冲过来;对着玄齐就是一个熊抱;而后附在玄齐耳边轻声说:“听说你和独孤长天一笑泯恩仇?”说罢看着玄齐点头;他的脸上笑容更胜:“多个朋友多条路;其实人和人之间没那么多仇怨。”
一行人走进屋子里;硕大的桌子前又摆上了火锅;为了图清静;鲁卓群包下了整个温泉馆;同时把这次聚会升格成玄字号集团股东大会。
又瘦了一圈的盛登峰带着薛春茗走进来;多日不见薛春茗变得更加少妇;身上有了一丝母性的光环;玄齐凝神一瞧果然看出薛春茗有了身孕;手掌悄然捏碎一颗灵气珠;把无尽的灵气都融进一瓶忘忧露中;交给薛春茗说:“每天喝一滴;连续服用十个月。”
薛春茗听到十个月的关键词;脸颊立刻绯红;娇羞不已。盛登峰先是错愕;继而狂喜;拉着薛春茗的手问:“我是不是要当爸爸了?”望着薛春茗点头;盛登峰立刻狂喜不已:“你快点坐;别累着了”小心翼翼的好像是服侍太后的公公。
鲁卓群对着盛登峰打趣:“想不到你这都有孩子了;是不是个大胖小子。”说着鼓噪周围的人:“今天这顿饭一定要他请。”
周围的人跟着起哄:“是的应该让他请。”
薛猛子还特意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你小子这就有后了我这就要升级当叔叔了?”说着又摸摸鼻子:“我还没准备好。”
“结了婚就有准备了”鲁卓群一脸的甜蜜;把身边一个素净的女子拉过来;向玄齐介绍说:“她就是蓝冰;这位是我的好兄弟玄齐。”
玄齐对蓝冰点了点头;随意的用出鉴气术;无意间看到蓝冰的子祠线;身躯不由得一抖;居然夭折过三个子祠;这才多大的年纪。再观察蓝冰的爱情线;玄齐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