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头狠狠的一舔;而后从嘴巴里拿出还带有唾液的手指;测试到风向和风速后;扳指同时测量了大约的距离。
而后根据这些数据;利用标尺扳指调效好射击的角度。这才慢慢的从布袋里拉出另外一个炮弹来;这是一颗较为普通的迫击炮弹;扳指又拿出一个特种弹头换上;等这一切都做好后;扳指露齿一笑;把炮弹放进迫击炮管里。
轰呼啸的炮弹划破虚空;带着尖锐的唔鸣;对着对面的农场炸了过去。
“这是什么声音?谁家的孩子怪叫什么?”远离战争的红衣主教已经忘记炮火袭击的声音;完全没有警觉的主教;在炮火中变成了碎块。
特种弹呼啸;橘红色的火焰蔓延而开;这些可都是固态汽油;立刻把周围的人烧得哇哇大叫。
扳指并不介意会出现误伤;随着局势紧张之后;红衣主教在步道的时候;身边跟的都是自己人;把民众隔离到外面;他也怕有人趁乱打自己的黑枪。
这一天的十二点注定非同寻常;或是地下埋雷;或是汽车炸弹;或是火箭弹袭击;或是交通意外;总而言之各种异象不一而足。衣钵教的十二大红衣主教全都死于非命;这就让本就流年不利的衣钵教;再一次陷入泥潭中。
而且随着职位出现空缺;原本还低眉顺眼的野心家;现在都亮出了自己的獠牙;本还是一块铁板的衣钵教;现在也出现了内乱;在这般的内忧外患下;衣钵教能不能挺住还真不好说。
第六百七十一章 阮默龙
坏消息;坏消息;坏消息阮默龙的手机不停的响;听到的全都是坏消息。从十二点开始;到现在为止十二个红衣主教都死于非命。
这般的执行力;这般的能量;让阮默龙想一想就觉得心惊胆颤;是政敌?还是其他的宗教?如同庞然大物的衣钵教;在南岳拥有数量众多的降头师团队;没有其他的教派敢捋衣钵教的虎须。
就在阮默龙胆战心惊的时候;又有一个狗腿子跑了进来;大声的说:“不好了不好了蛊虫门被灭的消息传开了”
这些年衣钵教顺风顺水;就是因为有蛊虫门这个靠山可以狐假虎威。出事之后阮默龙用尽法子封锁这个消息;试图争取到最多的时间修整;却没想到事与愿违;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难怪一中午连续出了十二件凶杀案;对方从丧心病狂到肆无忌惮;就是吃准了衣钵教后面没有了蛊虫门。
虎落平阳被犬欺;内忧外患之下;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阮默龙微微的举起了手掌;正要下命令时;忽然间发现屋子内多了一个男人;一个年轻而精神的男人。
“你是谁?”阮默龙问出这个问题后;脑袋中忽然灵光一闪:“你是那个幕后的黑手?”
“我是来终结罪恶的神罚者”玄齐这时候倒是开始悠哉悠哉;默默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笔记本;推到阮默龙的身前:“看看里面的东西;也许你会感觉到别样的熟悉。”
随着玄齐特殊的设定;现在互联网上使用那个聊天工具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电脑桌面上忽然蹦出来的视频;那是还没摧毁的蛊虫门;拍摄的日期恰好是四天前。
摇晃的画面中青山绿水显得有些怪异;摄像机的麦克丰中还捕捉到孩子们的啼哭;这段时间大家追问孩子到哪里了;好似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推开那扇斑驳的柴门;里面的景致让人不寒而栗;几个特写刺激到正在收看视频的人们直呼丧尽天良。
画面放到这里再往下已经不用继续;只要有些脑子的人都明白谁是幕后黑手;一直等待行动的野心家;这一下更是双眼圆瞪;早就想过幕后黑手给力;却没想到对方这般的给力。完全是斩尽杀绝连根拔起的节奏
“愈加之罪何患无辞”都到了这一刻;阮默龙依然双目圆瞪;带着一丝悲悯的说:“我劝你现在就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
“收起你的假仁假义;到了这种程度;你说什么也没用。”玄齐倒是不在乎阮默龙装腔作势:“蛊虫门毁了;十二个红衣主教死了;接下来你也会死;到时候衣钵教群龙无首;那些收看视频的人们根本就不会管真的还是假的;他们只要发泄;他们也只想发泄。这就已经足够了”
“你真以为你胜券在握?”阮默龙的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屑;变戏法般从袖子里面拉出一只卡宾枪;大拇指熟练的扣动顶针对着玄齐露出一丝的狞笑;手指扣动扳机;砰砰砰连续三枪都打在玄齐的胸膛上。
“作为一个宗教领袖;你居然不懂得术法只会用枪?”玄齐的眼中闪着难以置信;胸口上肌肉颤动;三颗变形的弹头被挤出来。
喂养过蛊虫后;降头师的性格会变得残忍孤僻;一怒之下能够杀人全家;是没有阮默龙这一帮子喜欢装神弄鬼的人更适合聚拢信徒。而且成为降头师后;就可以凌驾在宗教之上;所以蛊虫门的外围组织;都是一帮巧合如簧的神棍
“你怎么可以这样强?”阮默龙被震惊了;对着玄齐连续的扣动扳机;直到把弹夹内的子弹打光;撞针空空的打在弹壳上;发出一声声的脆响。
“我一个人能灭到蛊虫门;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强?”玄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的狞笑;伸手卡在阮默龙的脖颈上:“既然你喜欢装神弄鬼;那就继续装下去;带着你的十二个主教在另个世界继续传经;继续布道”随着玄齐的话语说完;咔吧声的清脆;阮默龙被捏碎了脖子。
老鼋发出一声的欢呼:“搞定了五百万的善因到手。”越活越简单的老鼋;对欢乐的指数越来越低。
玄齐随手把阮默龙丢到了窗子外;在望向衣钵教上空的教运;正在民怨沸腾中分崩离析;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不是现在不让还;只是时间还没到。随着教主和十二个主教身死;随着孩子去哪里了?全部的矛头指向蛊虫门;继而牵连衣钵教。至此南岳的国教会在民怨沸腾中烟消云散。
整个大街上已经乱了起来;愤怒的人们再一次冲上大街;对着衣钵教的驻地发起了攻击;打砸抢烧已经成为必然;曾经高高在上的神职人员;现在像猪狗一样被拖出来;很多都死于非命。
空气中浮荡着一丝的暴怒之气;人们急需要发泄出心头的火气。别具用心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纷纷有组织有预谋的篡党夺权。原本就不兴隆的南岳国运;现在更是陷入到了泥沼之中;隐隐有了四分五裂的迹象。
玄齐默默的在人群中穿梭;闲散的就好像是个局外人;刚走进国贸宾馆;就看到外面乱哄哄的;局面开始失控;暴民们不光攻击了神职人员;还开始攻击亲近神职人员的政客。
一时间整个南岳局势紧张;街面上刀光剑影;原本还有所作为的警察;在别具用心的指挥下;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更有甚者换上了平民百姓的衣服;也参与了暴动。
站在房间里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乱糟糟的世界;玄齐的心头没缘由的又升腾出一丝的悲悯;这一切终究又是因自己而起;如果不是贪图五百万的善因;也许南岳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的乱。
就在玄齐沉思时;老鼋很忽然说:“又有一份大善因出现;你接不接?”
玄齐有些懒散的耸了耸肩膀问:“是什么善因;说来听一听”
“颠覆南岳现有的结构;用最短的时间拨乱反正。选出一个一心为民做事的好总统;做得好能够得到一千万的大善因。”
“做了”不喜欢在心境中留有破绽的玄齐;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没道理说自己摘了善因这个果子;然后给南岳人民留下一个烂摊子;只是从哪里找到合适的代理人?
阮浩然忐忑的躲在屋子里;提心吊胆。南岳也曾动荡过;只是现在已经和平的几十年;随着暴乱冲突升级;街面上的武器也开始往上升。从最初的木棒钢管燃烧瓶;到现在的长刀弩弓散弹枪;甚至就在不远的地方还有ak47的突突声。
已经过了打拼之年的阮浩然;没想过从险中求富贵;他只想着回到国内;然后安安稳稳的熬到退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突突突敲门声很突然的响起;下的提心吊胆的阮浩然差一点就钻了桌子;好在听到外面是玄齐的声音;阮浩然哆哆嗦嗦的打开门;对着门外的玄齐惶恐的点头。
两个人在屋子里坐下;玄齐望着忐忑不安的阮浩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来找你有件事情要问你;你也在南岳这么些年了;如果想选出一个新总统;你说谁能胜任?”
“选新总统?”阮浩然木然的眨了眨眼睛;貌似这东西前后不搭啊那边南岳刚内乱;这边玄齐就信誓旦旦的要选出一个新总统;说的好像南岳是他的家后花园;选出来的不是总统而是一只看门狗
就在阮浩然想要嘲笑玄齐的大言不惭时;阮浩然忽然间想到玄齐另外的身份;他可是言无不中的大风水师;有着一言断吉凶;能够逆天改命的强悍所在
恐惧与贪婪总是同时出现;当恐惧战胜贪婪;人就会变得畏畏缩缩;当贪婪战胜了恐惧;人就会变得无所顾忌;继而忘乎所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阮浩然的贪婪战胜了恐惧;如果真能扶持出一个总统来;那么
谁能适合当总统;这个命题由阮浩然来回答;张口指定一个总统来;这般给力的事情光想想就让人亢奋。
阮浩然这些年浪迹南岳的上流社会圈;还真与富豪政要有所接触;在他认识的圈子里;能够成为总统的精英寥寥无几;仔细经过一番的对比后;还真让阮浩然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阮兴不错;他曾是个机床厂的工人;没有世家成色;也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但是他一步步的往上升迁;从普通工人到公会主席;到厂长;到县长;一直升迁到了西北省的省长;现在西北省已经成为重工业基地;连续五年gdp连番的增长”
听到阮浩然这样说;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异色;直接拍板:“就是他了现在你带我去找他;我们让他做总统。”玄齐说的份外轻松;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阮浩然也没有反对;乐呵呵的带着玄齐走出了国贸饭店;好在那边有个教堂;成为了动荡的主战场;这边倒是乱民稀少;阮浩然发动了汽车顺着国道往前走;直接去找西北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