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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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孽- 第6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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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亿”这样的数额惊起了秦明身上的汗毛;他虽然有钱;但也只有千亿身家;现在已经输给玄齐近百亿;如果再输那可就麻烦了。一时间这么大的数额让秦明踌躇。
    心理学与千术之间有着异曲同工的地方;都是利用人类心底的贪婪而欲擒故纵;输掉近乎一百亿的秦明会甘心吗?十分之一的身家都成为被人的;他自然不甘心;在可以回本的刺激下;他就会继续赌下去;继而越陷越深。
    玄齐的邪性已经引起秦明的警觉;甚至震撼到程德高;听闻玄齐张口一百亿;不光秦明犹豫就连程德高都犹豫;仔细端详玄齐半晌;老谋深算的程德高露齿一笑;走到秦明的身边;在他耳畔说:“别被这个黄口孺子吓到;他现在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在虚张声势。你看他的耳朵;因为紧张不自然的泛红;还在一点点的颤动。”
    秦明望向玄齐;一凝神果然发现玄齐的耳朵正在一点点的颤动;果然是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这小子果然是虚张声势的强撑。自以为掌握玄齐弱点的秦明;一时间有些动心;但牵扯百亿的财富又让他隐隐的警觉;一个千亿富翁是没有这么多的现金。
    “跟他赌一把输的就都赢过来;而后再赌几把他的家产都是你的。”程德高生怕秦明因为犹豫而错失这次赚钱的好机会:“难道你还不相信阿坝的技术?就算是他的运气吊炸天;那又怎么样;一周后还不一样要死。”
    “但是我没这么多的现金;打开门做生意;哪有那么多的流动资金;这可是上百亿的大钱;我的钱大部分都是固定资产;刚刚已经输给玄齐三十多亿;短期内到哪里再弄这么多?”
    “这还真是个难事。”程德高抓了抓脑袋;如果说现金储备;恐怕在场的都没有程德高多;毕竟他是开赌场的每年的盈余恰好也在百亿之间;当然是毛利而不是纯利。
    但是程德高没必要冒险;安安心心的抽水钱;如果下了场子;那就不是开赌场的;而是个赌徒;于是程德高出生问玄齐:“玄总难道能一下拿出上百亿的现金?倒不如我们请人评估各自的资产;然后再订赌局。”说着程德高又试图左右玄齐:“一局一百亿是不是太多了?”
    “我别的不多;就是现金多。”玄齐很是张扬得意;摇头晃脑的说:“趁着现在运气正旺;我肯定是要下重手;反正不管赌什么都是我赢;为什么不下重注。怕输可以不赌;又没有人强迫你。”
    当人的眼睛是黑的;心就是红的。恬静安宁;是一个开开心心的个体。当人的眼睛是红的;心就是黑的;贪婪自私;为了得到利益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玄齐的欲擒故纵已经运用炉火纯青;不知不觉中不光拉到秦明;也把程德高拉进贪婪里;多年来吃斋念佛的老狐狸;在利益的索引下也升腾出贪婪;伸手拉过秦明问:“你现在还有多少钱?”
    “我的现金只有六十亿;再多就没了。”秦明能拿出钱只有这么多;还差近乎一小半;资金的缺口很太大;压力也很太大。
    “我倒是可以给你凑四十亿;但赢了我要分一半。”老狐狸盯着秦明说:“先别想着拒绝我;你要清楚如果没有我;你根本就没有这一次的机会。”
    “难道你就不怕他的运气?”一圈四把输了将近三十三亿的秦明;可是对玄齐逆了天的运气记忆犹新。
    “他有运气又能怎样?阿坝已经把牌技修炼的出神入化;我不相信他的运气还能强过阿坝的技术。”在利益的左右下;程德高也不淡定了。
    “好”秦明出于对阿坝的信任;也觉得赌场之上换手如换刀;自己不可能一直这么背;点头同意程德高的要求。
    两个人很快就凑出一百亿的现金;玄齐带的财务人员进行验资;确认无误后。玄齐也写了张价值百亿的支票;就这样双方完成对局前的准备。
    **上身的阿坝从外面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服务员;每个服务员的手中拿着未拆封的牌九;牌九又称天九;是一种极其古老的赌具;赌法多样;深受赌徒们的喜爱;就是俗语说的一翻两瞪眼。
    阿坝站在玄齐的面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玄齐;而后微微一鞠躬说:“我听说你的运气很强大;现在特意前来领教;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不会令你失望。”玄齐微微一笑:“我很喜欢你自信的样子;我就喜欢欣赏自信的人在失败后;流露出懊恼的神情;很期待一会再你脸上能看到后悔与懊恼。”
    “我也很希望看到你运气受挫后的样子。”阿坝把手一挥;服务员站成一排;阿坝把手一伸说:“请你先挑选一副牌九。”
    “挑选什么都一样;我的运气是无敌的。”玄齐说着就把手伸出来指着第一个人说:“就他了。”
    桌子上的麻将被清理于净;自信满满的阿坝站在桌子前;伸手打开牌九:“这是从零号公司专门采购的牌九;每一付上面都有特殊的标记;别的人无法在牌九上动手脚;请查牌。”
    玄齐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不但没有往前走;反而后退两步;望着秦明和程德高说:“我现在运气爆棚;哪怕阿坝牌九精通;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现在我离那个桌子有两米远;根本就接触不到那一副牌九;如果这一次你们再输了可不要生气。”
    “怎么会生气”程德高率先开口:“男子汉大丈夫;输得起也赢得起;做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我又怎么会生气。”
    秦明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竭力的把自己武装的大气一些;也挥了挥手说:“我也不会生气;如果你再赢;那就有让人惊服的运气;我要给你写上一个大大的服字;以后在牌桌上遇到你绝对会退避三舍。”
    说话间阿坝的手在桌上不停的转;把牌九码好;因为玩得是小牌九;每个人只发两张牌;还真是**裸的一翻两瞪眼。
    阿坝很快就把牌九摆好;瞪圆眼睛望向玄齐问:“你要切牌吗?”
    “不切”骄傲自大的玄齐把手一挥:“把你的本领都拿出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手法;他们把你夸得好像一朵花一样;我还就不信你的技术能赢我的运气”
    面对狂妄自大的玄齐;阿坝露齿一笑。又把骰子拿出来;示意玄齐打筛子;他摆的牌九已经把一切都计算在内;不管玄齐打出什么点数;都是他拿大牌
    玄齐却又把手一挥:“还是你来搞;我不在乎这些东西;我说了我的运气是无敌的;别说你是个赌王;你就是个赌神下凡都没用。”
    骄傲自大会吃亏的;所以阿坝想要给玄齐一个教训丨伸手就打了骰子;随着两颗骰子不断的转动;小小的骰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这一把赌的可是上百亿;别说身临其境了;光想想就觉得刺激;秦明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而程德高的眼睛不由得瞪圆。
    世界华人赌王;牌九专精的阿坝;难道还赢不了一个小小的玄齐?什么虚无缥缈的运气;全都是狗屁。

第七百零七章 这不可能
    小小的牌桌是最容易看清楚人心的世界;贪婪自私;得意疯狂;总是在极短的时间;把一个人层层包裹的面具打破;裸露出最真实的嘴脸。
    休闲放松的玩是享受;成为竞技项目的玩是比赛。一旦牵扯到钱后;人就会贪婪中迷失自我;继而陷入无穷无尽的深渊。所以这些休闲益智类的东西;玩玩可以;千万不能赌;更不能沉迷。
    阿坝是华人赌王;也是牌九中的至尊;从十四岁开始涉足赌坛;三年的时间输掉近百万的赌资;老父亲气的一命呜呼;还剩下一个老母亲;多次规劝阿坝无效后;便绝望中服毒自尽;任由阿坝自生自灭。
    放羊般的五年是阿坝过的最痛苦的五年;坚毅的十七岁少年相信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的道理;刻苦的钻研赌术;尤其是让他输掉百万的牌九;等到阿坝二十二岁时;已经是赌坛上远近有名的赌术高手。
    又是三年的奋斗;曾经输光身家的少年;一步步踏上财富巅峰;坐在了赌王的宝座上。当然这不是一个励志的故事;因为上一秒从赌桌上赢到的财富;下一秒很有可能又输了出去。
    但阿坝并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他双眼瞪圆烁烁的望着玄齐;或者说望着对面一只大肥羊。自鸣得意;又自认不凡的人;一直都是赌场内最欢迎的人;因为他们自信;因为他们有莫名的优越感;因为他们不服输;所以他们会在赌场里搏杀;总是期待自己下一把能把输掉的钱全都捞回来;然后一把把的赌下去;到了最后就没有然后了。
    随着骰子停下来;两个四凑成了八点;阿坝脸上的笑容大胜;现在胜负已定;按照刚才他堆牌时所用的手法;阿坝拿到的是杂七;玄齐拿到的是杂五。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牌九被摆在桌子上;阿坝脸上全是满满自信;只要开了牌玄齐就输了;赌桌上最让人愤怒的不是杂五碰至尊;而是杂五碰杂七;就大那么一点点的冤家牌。
    “我要开牌了”因为阿坝是庄家;玄齐是财家;所以阿坝可以先开牌;只要开了牌赌局等于定下来;即使玄齐反悔也无法改动即成的事实。
    “开吧反正不管怎么赌;你们都是输。”玄齐真无所谓;不管阿坝的技术有多好;玄齐可是具备真气道法的玄修;随便施展一些障眼法;而后牌想怎么换就怎么换;完全就是在欺负小孩子。
    啪两张牌拍在桌子上;前二后五;前三后四;果然配成了杂七捏着这么小的牌阿坝不但没有惊恐;反而脸上全都是得色;自信满满的说:“你可以开牌了。”
    玄齐稳坐钓鱼台;闲看云起;早就已经知道了输赢。于是玄齐对着秦明说:“不如这一把你替我开;我有种预感这两张是至尊宝。”
    “你真让我开?”秦明的眼睛中闪着难以置信;他已经输怕了;听到玄齐说出至尊宝时;他的心在颤抖。
    “就是让你开;省的你输了心不服。”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前面这两张的确是至尊宝;不管谁开都一样。
    见玄齐这般的自信;秦明越发的不淡定;望向程德高:“要不咱们两个一人开一张;反正你也出了钱。”
    “行啊”经风见浪;见多识广的程德高;可不认为玄齐有这么可怕;即使他打麻将能天胡;那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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