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微微的对小虾点头;并没有提上次的事情;有时候人活的太过明白也不好;还是糊涂一些才安逸。
牛放为玄齐介绍:“这就是炎州的地头蛇小虾;他哥是大头虾;他爹是炎州的。i跺跺脚整个地区都震三颤;我们到炎州找他准没错。”
小虾对着玄齐说:“玄总我已经让那边的人准备了;他们正在汇集穷困学生的名单;放心这次不会有人糊弄我们;谁敢糊弄我会扒了他的皮。”
“以后火气别那么大。”玄齐拍了拍小虾的肩膀:“真正做大事的人都不会恶狠狠的喊口号;而是默默的做事情。耍狠不如真的狠”
说完不理会正在思考的小虾;望向牛放:“兄弟们都准备好了没?如果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
“出发”牛放带着玄齐来到几辆改装过的房车里:“兄弟们为了防止路途憋闷;特意带了几辆房车;一面是行善积德;一面当做游山玩水。”
玄齐缓缓的点头;这帮二代一个个都是顽主;抡起享受自己拍马不及。既然要走一个漫长的旅程;玄齐索性也跟他们上了汽车。
牛放还不忘为玄齐介绍:“我找来的都是驾驶经验的司机;每辆车上有三人;每个人开四小时准时休息;整个车队一定能以最快的速度;最安全的抵达目的地。”
走进房车里就看着穿着火红西服的盛登峰;玄齐还故作惊讶的问:“难道连你也不举了?”
盛登峰发出一声的叹息:“这事不怪我;我都没用不知道怎么就不管用了”说着脸上浮现出满满的无奈:“也许是这段时间太顺了;忘记行善积德;所以被天教训丨了。”说着又露出一丝的羞愧:“兄弟们这几天在京城可都成了笑柄;刚刚李默还特意来看我;被他奚落了一通;这丫的没少玩女人;怎么他的还能硬?”
玄齐无奈的说:“那是因为他赚的没你多。”说着拍了拍盛登峰的肩膀:“别多想;成年男人的肾都亏;这也是老天对你们的怜爱;给了你们一次固本培元的机会。”
大家伙坐在大圆桌边;房车已经跑了起来;经验丰富的驾驶员开起车来那是平顺异常;车上的水杯都没有翻出水渍来。为了确保行驶的平稳;两辆昂克雷开路;十辆重卡在前;豪华房车队在中间;十辆重卡排在最后面;两辆昂克雷收尾。为了方便指挥应对负责的路况;车上司机都配备有对讲机;就这样庞然的车队异常高调的出行了。
坐在平稳的房车里;大家伙凑在一起打牌;玄齐本不想玩但又怕觉得不合群;于是也抓了三张牌;大家伙凑在一块诈金花。玩的非常的小一块的底;身价过亿的富豪们都没在意;一面玩着牌一面先聊着。
玄齐先是纳闷:“怎么想起来用卡车队;我还以为你们会选空运或者用铁路运输;用汽车恐怕会慢一些。”
抓住一把好牌的张庆光眉飞色舞;见玄齐问便也解释说:“大家伙都不急;也都很久没出来玩过;所以才凑在一起开车去。毕竟大家开着房车很方便;不管是要走还是要停;都能顺应心如意。”
抓着一把差牌的牛放把牌仍在桌子上;眼睛微微眯起的说:“虚伪明明就是大家都喝了药酒;半个月要禁欲;又怕自己按耐不住;所以才凑在一起往炎州敢;正好汽车坐着舒服;一路走一路玩;能把半个月的时间耗光。”
玄齐看了看手中的牌;发觉居然是把二三五;也没看别人的牌就是娱乐;伸手丢在了一旁:“这倒是个好主意;如果每年大家能够抽出半个月的时间;一面游山玩水;一面固本培元;再加上大家在游玩中积蓄感情;顺便行善积德;那么将会成为影响华夏最强的俱乐部。”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如我们定下来每年玩一次。”盛登峰也觉得很有必要;每天都关忙忙碌碌的工作;好像是个机器是不对的;找个机会是应该放松一下。
在场的全部人都没有意见;一个个的都把脑袋点动;很快就把这个节目定下来;甚至喜欢恶搞的张庆光还开玩笑说:“这个活动就应该叫壮阳之旅
玄齐也跟着大家一起笑;这何止是壮阳之旅;这还是一次寻宝之旅;有了鉴气术的玄齐;就是一个人形的珠宝探测仪;只要当年劫掠的财富还在那个地方;玄齐相信自己能够找到。
欢快的车队不紧不慢的在公路上行驶;基本上到了饭点就停;而后车上的大鳄们下车与当地的股东们欢聚;这也是一次很不错的交流感情之旅。等着车队再次出发时;当地闲暇无事的人们;自然也就跟着车队往前走;看着一辆辆安逸的房车;不差钱的股东们也开始购买房车。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原本在华夏销量并不怎样的房车;逐渐受到人们的追捧;价格也随之直线上升。
本就庞然的车队;这一下变得更加庞然;原本还被大家喜爱的超级跑车;现在都成了昨日黄花;出来玩你要是没有一辆房车;你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
随着车队越来越靠近炎州;山口新之助感觉到莫名的压力在心头颤动;每天勤勤快快的倒腾破烂;真的是很辛苦很辛苦;如果没有宝藏的支撑;恐怕他早就撑不下去。
再一次蹬着他的破三轮在落后的村庄内穿梭;该死的大山横在村庄的四周;隔绝了山外的富足与文明;留下的全都是贫穷与落后;这里的人贫穷愚昧;而且还难以沟通;如果不是为了宝藏;不是为了能够在这里生存下去;山口新之助早就离开这里。
村口站着一个快到三十岁的二傻子;下巴上还留着口水;脏兮兮的看着就让人烦躁。
推着车子;山口新之助往前走;又听到二傻子的询问:“收铁吗?我有很多的铁要卖给你。”
“收你妹”山口新之助没有一丝的好气;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村子内的场景;同样糟糕的天气;同样的落后愚昧不友善;直到二傻子找到自己;张口还是这句话:“收铁吗?我有很多的铁要卖给你。”
最为悲剧的是;山口新之助居然当真了;傻兮兮的反问:“收啊你有多少铁;在哪里?”前年钢铁大涨价;这边买那边就能卖上一个高价;有这样赚钱的好机会;山口新之助自然不会放过。
二傻子居然还故作神秘;对着山口新之助说:“晚上来;东西有点多;白天不方便。”
最最悲剧的是;山口新之助答应了;真的等晚上来找这个二傻子;而后他傻乎乎的跟着二傻子来到破旧的铁轨边;听着二傻子说:“就这两根铁棍;从老区到首都;你给钱吧”
“给他妹啊”山口新之助呆愣愣的站在铁道旁;整个人都在风中凌乱;自己居然被一个二傻子给耍了;这是完全不符合逻辑的事情;要知道在没寻宝前;山口新之助可是东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智商那是相当的高。
当然这件事情还不算完;不大的功夫;山口新之助要跟二傻子买铁轨的传闻在整个村庄内传唱;不管是谁都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山口新之助;当然也有好事的人拿这件事情打趣新之助。甚至还有人跟着二傻子一起叫;把山口新之助喊成大傻子。
“大傻子你们全家才是大傻子”每当听到这个名号;山口新之助就恨得咬牙切齿;这都是一帮什么人;难怪有人说穷山恶水多刁民。
“大傻子这有个旧电视机你收不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对着新之助喊;本该不爽的新之助立刻脸上带着笑颜;只要能赚到钱大傻子就大傻子。
“收收”新之助望着地面上那个老旧的黄山电视;打开一瞧还是黑白的;图像什么的都很清晰;就是款式老旧不是这个时代应该有的东西。于是新之助把手一伸:“十块钱”心里还美滋滋的想;带回去换个地方能卖二十块;想一想就爽啊
正爽着的新之助;忽然间看到老大爷墙角边躺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斩马刀;不由得把手往哪一指问:“这块铁你卖不卖?”
“还铁”老大爷不乐意了:“这可是正宗的东洋刀;当年从鬼子手里收缴来的战利品;当年我爹可是民兵连长”说着他还挺了挺胸脯:“我是儿童团战。”好家伙还是父子兵。
第七百四十六章 踪迹
“东洋刀?”虽然已经认出是指挥刀;但山口新之助依然装作不信的样子:“都锈成那样;怎么可能是东洋刀。我可是在电视里看过;东洋刀吹毛立断;寒光闪闪。”
“小伙子;你是被电视剧里面演的给忽悠了;真正的东洋刀放久都这样;还不如一根烧火棍。”老大爷说着把东洋刀交给山口新之助:“你看看这个形状;是不是东洋刀的形状?”
新之助还故意打量一番;而后假模假样的点头:“还真是有点意思;难道这个也是你们从战场上缴获的?”新之助说着又不由得追问:“当年你们还缴获了什么?”
“当年那打的可是一场大仗”年纪大了总容易忆当年;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的就吹起来:“当年就在外面那个火车站里;驻扎着一个联队的鬼子。”说着脸上还闪着得意:“知道一个联队有多少人吗?大几万人带队的还是个大佐;叫山本;还是山木?”老人说着不由得陷入沉思。
“你管他叫什么?就算是叫山口也没用”新之助不得不委婉的提醒这个老大爷;而后脸上堆满求知欲:“那后来呢?是**还是八路把他们杀光了?
“当然是八路军。”老大爷说着脸上飞起两团血红:“那天晚上王连长带着他们一个连的士兵;晚上围起来了火车站;而后乒乒乓乓打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拿下火车站;那家伙好几万的鬼子都被打死”
新之助没工夫听老大爷继续吹牛;不由得追问了一句:“那当年就没缴获到战利品吗?”
“当然有了”老大爷一旦吹起了牛逼;那就根本停不下来:“运走好几十卡车”
听到这个消息;新之助的脸上满是失落;他没想到自己追查几年的宝藏;早在几十年前就被运走了。
这个消息对于新之助来说绝对是致命的;原本心头还燃起对财宝的渴望;这一下都化为虚无;为什么大爷爷没有在日记中说清楚?为什么?是因为那虚无缥缈的武士道荣耀吗?自己果然是个大傻子;居然在这里收了几年的破烂。
失魂落魄的新之助连三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