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了钥匙,他又把室内细细的搜查过,很惊讶的发现,里头许多的联络密函,是关于一个‘黑无极’的组织。
‘黑无极’?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啊?这到底又是如何的一个组织?
池笙随意的抽了两封阅了一下,原来,这些保留的信件都是比较重要的信息。
刺杀宵帝?又是刺杀宵帝?还是刺杀宵帝?
再往下翻了一封,池笙心想,不会都是刺杀宵帝吧?那到底是宵帝运气太好,还是这‘黑无极’的组织太无能了?刺杀了这么多次,宵帝居然还好好的活着,前些天还请自己筵席来着。
这回不是刺杀宵帝了,到是一些不知晓的名字,他随意的记了几个名字,然后接着翻开下一封,这些居然都是一些下令刺杀的信件。
真相(6)
这回不是刺杀宵帝了,到是一些不知晓的名字,他随意的记了几个名字,然后接着翻开下一封,这些居然都是一些下令刺杀的信件。
太子?池笙看到这两字眼的时候,他屏起了呼吸,原来这‘黑无极’也刺杀过太子,太子落成现在这样,估计跟他们多少有着关联吧?
出于对瑶瑶的保护,池笙倒开始细细的看起了这一封密信。
越往下面看,池笙的脸也显得愈加的苍白,倒吸了一口气,等他把那密信的内容消化掉后,便匆匆把信件都摆好,还原了成初始的模样。而那封让他震惊的密信,他却是揣进了怀里头。
期间他的手居然还会抖,因为,信上提到了周梦瑶三个字,而他居然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也由此,他知道,瑶瑶的处镜真的太过危险。
倒吸了一口气,池笙打着火折子又轻手轻脚着朝着刚刚来的甬道走去,他还震惊着刚刚知道的秘密。分心的走到了暗门口后,他吹熄了火折子,然后赶紧的走向了室内的书桌。
铿!走到书案面前的时候,池笙怔的定在原地,那书案后边的椅子上居然坐着一个人。
池笙仔细一看才发现,居然是谢庆谢将军,他怎么又折回来了?明知道密室有人他为何在这里等着?
屏着呼吸,池笙慢慢的后退着。
相对于有人发现了自己天大的秘密,谢庆倒是显得从容不迫。他没有出声,而是缓缓的站起了身,然后动了桌上的狼毫笔,把暗门给关上,这才把视线直直的落在了池笙的身上。
池笙脑子翁的一响,这就是谢庆,从来都是这般稳重,这般的自信,他就不怕自己逃了?
以前在战声上也是如此,池笙虽然脑子聪明,可是在老练与稳重上却是输了谢庆一筹,也正是如此霁月国才会屡屡败在他的手上。
真相(7)
以前在战声上也是如此,池笙虽然脑子聪明,可是在老练与稳重上却是输了谢庆一筹,也正是如此霁月国才会屡屡败在他的手上。
“谁派你来的?”
由于池笙带着面巾,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谢庆没能认出来他来。谢庆本就打量了他许久,刚刚开始看他的身形,还以为是太子狄颢,可细细一看后,他又发现了两人的不一样。
池笙微微一眯眼,没有回答,他不能开口,谢庆那么精明的人,待自己一出声,他就算不知道,也可以猜出个七八分了。
迅速的旋过身,池笙直接朝着门口跃去,然而他的速度快,可谢庆的暗器更快。
感觉到身后那阴森的杀气,正奔到门口的池笙没敢耗时间来开门而直接往一侧闪身,待那暗镖正中自己刚刚所站的位置时,他这才伸出了手去开门。
可是,谢庆早就有了准备,是接着前一镖的暗器,他第二柄暗镖是跟着连发的。等池笙打开门之际,他背后的镖也正中他的后肩胛。
紧张的没能感觉到疼,他连头都不回,也不顾刚刚的声音而引来的兵士,他只是撒开了腿,施展着轻功,朝着一围墙飞跃而去。
谢庆阴沉着脸,他并不着急,也没有紧紧的追上去。只是迅速的走到了门口,发号施令,让外边的兵士地毯似的开始搜寻起来。
池笙刚中镖的时候还没感觉到会有什么异样,可是一发功用力之后,他才刚刚落下墙着就发现了后背开始有了异样。
一阵晕眩袭来,他显些有些挺不住,可是为了瑶瑶,他咬了咬牙,心里咒着谢庆的阴狠,居然在镖上面粹了毒药。
晕头晕脑着朝着一个方向逃开,池笙只觉得自己越发功,身体就会愈来愈巨痛。想来,中得这毒药是不可以发功的,于是,他只得能以步逃蹿而去。
真相(8)
晕头晕脑着朝着一个方向逃开,池笙只觉得自己越发功,身体就会愈来愈巨痛。想来,中得这毒药是不可以发功的,于是,他只得能以步逃蹿而去。
“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们几个这边”
“你们,跟我来”
“(%¥&*#%)@#%*(#”将军府瞬间闹腾起来,很快还本是幽暗的将军府瞬间变得灯火通明,叫喧声更是一阵一阵
“这边有血迹,来这边”这时有人发现了池笙的血迹,开始大声的叫喧着同伴。
没逃远的池笙当然也听到了,可是,急也没用,他现在压根就不能用内功,只好加快了步子,胡乱的选了个方向逃去。
府里头闹出了这般大的声响,聆听水榭内才刚刚睡下谢子涔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坐起了身,心想:外边发生什么事了?
他平常都浅眠,而且睡得也极其的不安稳,在他的记忆里面,除了十六年前在母亲的怀里可以安稳的睡觉外,就是与瑶瑶在一起的日子。
回想着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他不知道是心酸还是痛苦。那些本是美好的回忆让他现在回想起来,却总是那般痛。
那痛,有时候会痛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痛得他不敢去回忆,可现在的他却是一直活在那记忆里头,有时候会痛得他一觉睡醒后发现眼角居然会有着泪痕,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还会哭。
待谢子涔摸索着拿起床头的拐杖,他正想要站起来,门口很快的传来了奴歌的声音:“少爷,您醒了吗?”
奴歌的房间就隔着谢子涔边上,这都是方便他照顾他,也方便他时时刻刻的保护少爷的安全。
“醒了!”
谢子涔微微扬起了淡淡的苦笑轻轻应了一声,这奴歌就好像是自己肚里头的蛔虫一般,似乎自己想什么,他便都会知道。
听到谢子涔肯定的回答后,奴歌推开了门步入了室内,然后点起了灯。
真相(9)
听到谢子涔肯定的回答后,奴歌推开了门步入了室内,然后点起了灯。
这聆听水榭没有其他下人,守卫也只能守卫于水榭外边,谢子涔喜欢安静,就算是平常的日子,除了几个固定的丫鬟进来打扫一下卫生与送送膳食,几乎很少有人进来。
待奴歌把所有的灯都点上后,谢子涔也拄起拐杖撑起了身子,方才问道:“这外面是出什么事了?”
“府里头似乎出小偷,这回侍卫正搜查着呢。”奴歌知道少爷定然会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于是事先已经到了水榭门口打听了事情的大概。
这就是奴歌,谢子涔心里所想的,他便可以了如指掌猜到。
所以,谢子涔的所有事情,他都会事先去做好准备,也正是如此,他也成了大家口中的:冷侍卫,万能侍卫,读心侍卫。
府里头的少女丫鬟们几乎也就是为淡淡的谢子涔与他身边冷冷的奴歌而倾心罢,不能高攀谢子涔,不可能打动冰冷的奴歌,丫鬟们也只敢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梦中情人罢。
“这贼平常不来,倒待府里头的主人都回来,便来行窃了。”谢子涔撑着身子,慢慢走向门外。
他并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他的性格总是这般淡然如水,哪怕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事,他总是那种漠视来掩饰自己的在乎。
“奴歌倒觉得这贼人来得不简单?”奴歌紧跟在谢子涔的身后,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谢子涔当然知道这贼人来得不简单,所以,平常不爱管事的他,才会想到要出去打听个明白罢。
然而,在谢子涔才把一枝拐杖伸出门槛儿,便突然一道黑影罩了下来,吓得他在拐杖还没落地那会又急急的缩了回来。
在谢子涔身后的奴歌由于功夫了得,所以出手也是很迅速,在那黑影还没倒下之际,他的掌风已经袭了出去。
真相(10)
在谢子涔身后的奴歌由于功夫了得,所以出手也是很迅速,在那黑影还没倒下之际,他的掌风已经袭了出去。
“啪砰”声音过后,那黑影居然毫无反抗的顺势飞撞在了院内。
“少爷,你没事吧?”奴歌紧张的回过了头,焦急的问道。
谢子涔只是被吓了一跳罢,而刚刚那黑影这般直接的飞了出去,他都看在了眼底,于是望着院内那一动不动的身影道:“快去看看!”
“是!”奴歌确定了谢子涔没事后,这才跨出门槛,然后急急的步向倒在地上的黑影。
谢子涔由于行动不便只得缓缓的跟上罢,然而,很快他便听到奴歌带着惊诧的声音。
“少爷,这人霁月国的笙王爷。”
有谢子涔的地方就一定可以看到奴歌,他们两就像是连体婴儿一般,形影不离。
而谢子涔认识的人,奴歌也几乎认识,这笙王爷,他上回跟着少爷代替老爷上宫里参加过筵席,那会,这笙王爷正好坐在少爷的邻桌,他还与少爷攀谈了好几句呢。
谢子涔闻言,拄着拐杖匆匆的走向院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