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星光照射进来,明烨霖那微褐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是那么单纯和稚嫩。
他借着月光,看着身边闭着眼睛,似乎睡得很香甜的小女孩,喃喃低语:“笨蛋,你知道吗?从第一次看见你那怯怯的样子,就让我记住了你,因为你那害怕孤寂的样子,和我是那么相像,所以我总是忍不住要保护你,不想看见你伤心,不想看见你难过。”
他伤怀的淡笑,不似7岁孩童的沧桑。
“笨蛋,你肯定不知道,你伤心了,我心里会更加悲伤,你高兴了,就好像遇到高兴事情的是我一样,我也会莫名的高兴!”
“谢谢你,笨蛋,你的家人让我找到了失去已久的感觉!”
苏怅然有些不满的动了动身子,耳边怎么总有嗡嗡的声音,好烦啊——对了用那个绝招,她突然转过头去,朝着声音发出源就是狠狠的一个吻,然后仔细一听,真得没声音了耶,真灵,现在可以好好睡了!
她露出了可爱的微笑,翻了个身,甜甜的继续美梦。
明烨霖傻傻的用手摸着嘴唇,那个笨蛋——竟然亲了我!
好的——苏怅然——你这辈子——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你可要对我负责!
这一个吻,不管你愿不愿意——
那都将是我们的定情之吻!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早就睡得香甜的苏怅然,霸道的在心里说道。
自从柳春波重生以后。。。。。。历史似乎在悄悄改变。
不知道这样的改变,会不会引起老天的不满。。。。。。
“格雷森,你的意思是说,烨霖跑去中华之都了?”
明炎彬清冷的声音在五星级宾馆里响起,深幽的眼睛盯着那盛开着血莲花的床苏,有些邪气。
“是的,老爷!”
“恩,我知道。”明炎彬挂掉了电话,笑容在他唇边绽放,“看来,你想和我再也不见,似乎不太可能了,小女人!”
柳春波躺在自己小窝的床上,沉沉睡去,等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苏雄信趴在她的床沿边,睡得很香,而他的旁边是一杯红糖水,还有一把热水壶。
柳春波砸吧砸吧嘴,有点甜味,肯定是他昨晚上给我喂了红糖水吧!
这个男人,就是好啊!不像某个恶劣男,老是以作弄她为乐趣。
她摇摇晃晃的起身,掀开被子一角,发现床下面还垫了厚厚的一件旧毛衣,而自己的臀部就靠在上面。
苏雄信老爸,真得好细心,连这点都想得如此周到。
细微地起床声还是惊醒了苏雄信,他看着正要起床的柳春波,连忙出声阻止:“要拿什么东西吗?我来帮你拿,你别乱动。”
柳春波看着一脸紧张的苏雄信,嗔道:“我要去上厕所,你还帮我不成,真是个大傻蛋!”
苏雄信听了,脸悄悄变红,然后左手搓搓右手,最后憋出了句话:“小心着凉。”
呵呵,好可爱啊!
柳春波看着腼腆的苏雄信,心里就是一阵愉悦。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的敲门声,谁,这么早?柳春波和苏雄信交换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你先去厕所,我去看看。”苏雄信嘱咐柳春波,柳春波点了点头,就钻进了厕所里,她下面可是有漏出来的嫌疑了,赶快赶快!
苏雄信去开了门,这跃入他视线的是一个儒雅俊朗的成熟男人,一看就很有钱的样子,不过他不认识。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苏雄信可不认为一个有钱的男人,会为了一顿早餐而特意来敲他们店门。
那男人金丝眼镜下的眼睛睿智而深幽,薄唇边挂着一抹笑,带着邪气,不是明炎彬还有谁!
“昨天,你们这店里是不是有一个7岁的小男孩来过?”
苏雄信一听,是有一个小男孩,叫什么来着,小桃也没和他说清楚,只说和怅然一起到清涌家去了,大概要今晚上才能回来。
“先生,昨天是有一个小男孩,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那位?”苏雄信端着职业的笑容,不亢不卑的回道。柳春波曾经对他说过,顾客虽然是上帝,但是我们也不是低他们一头,而是要用平等但是恭谨的态度对待之。
“是来找你的女儿的吧?”明炎彬瞅准前面有个结实的餐桌,洗得还挺干净,从容的靠将上去,才闲适地问道。
苏雄信看着明炎彬那随意地似乎是自己家一样的男人,有些微愣:他有这么累吗?
“是的,是来找我女儿,好像是她同学。”
明炎彬一副了然的样子,这原本就不担心那小子的心,那是更踏实了,那别扭小孩,鬼得和成年人一样,他有时候还会被他摆上一道,就像这次,竟然搭他的顺风车来泡妞,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格雷森那里拿到这地址的。
格雷森在明宅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是谁想我了?
明炎彬抬起幽黑的眼睛,白玉的手指习惯性的敲击桌面,嗓音有些低哑:“你应该知道你老婆的手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吧?”
苏雄信咻得睁大了眼睛,面容严肃,声音也变得低沉:“你什么人?”
“呵呵,看来你挺紧张你老婆的嘛?”明炎彬的眼睛眯起,金丝眼镜下的眼睛危险的冒着寒光。
“她是我老婆,我当然紧张!”苏雄信的脸有点涨红,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和柳春波的事情,为什么要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那昨天你为什么留她一个人在医院门口吹冷风,你知不知道,她的左手臂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知觉,这么冷的天,要是让她的病更加恶化怎么办?”明炎彬原本只是想提醒苏雄信好好关心柳春波,但是这话,一出口,又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指责!
苏雄信脸一白,昨天吗?她不会一直傻坐着,直到血流成河才跑去超市的吧?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忽略了那医院门口呢?
“我我没注意到”苏雄信傻傻的嘀咕,他心里满是懊恼。
明炎彬的白玉手指敲打的节奏越来越快,然后突然起身:“她的手,我一定会让最好的医生,最低的风险来救治,你好好照顾她,记住你是她丈夫,不要,这么——没用!”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脑海中再次浮现昨晚上, “我有——丈夫!我爱我的丈夫,非常非常!”。
他清冷地眼睛划过眼前俊朗的男人,心里嫉妒得抓狂,为什么,这小女人的丈夫是他,不是我!
天意弄人啊!
他转身就要走出“中华之都”,清冷的话再次传来:“晚上我会来接我儿子。”
没用!
没用!
没用!
不,我不是没用的!
俊朗的身姿如雷霆闪电,苏雄信冷硬着脸,一扫先前的低迷。
“这是我的餐馆,请不要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还有收回你的最后一句话。”
明炎彬好整以暇地停下脚步,挑高他的俊眉:“那要什么口气?”
“至少要用‘请’字。”苏雄信毫不退让,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尊严都捍卫不了,又怎么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
“你以为你的身份,配得上我的一个‘请’字?”明炎彬双手环抱胸前,背再次靠在了墙上。
“就凭未来中国最大快餐连锁店店长的身份!”苏雄信挺直腰杆,“我要你收回对我的侮辱,向我道歉。”
章炎彬的眼睛微微眯起,白玉般的手托起金丝眼镜,敛去精光,他脚下划出一道玄妙的步伐,直接晃过苏雄信。
“想让我收回侮辱,并向你道歉,除非——”
“除非你已经成为了中国最大连锁店店长!”
“好!等到那天,我一定要让你向我道歉!”
“还有,如果让我再看到你不好好照顾她的话,我会把她抢过来!”
“你”苏雄信气得双肩微抖。
“我比你强!”明炎彬不动声色。
“你”
“我能给她你给不起的东西,比如最好的医疗条件;你能给她什么?”
“我”苏雄信颓然地垮肩,是的,他能能春波什么?
明炎彬斜了苏雄信一眼,推开门,如风般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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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阴谋落幕
随着门的晃动,柳春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皱着眉头问:“是谁?”
苏雄信背对着柳春波,眼神中不屈地光芒,但是声音却仍然温柔:“一个孩子的家长,说晚上来接他儿子。”
“哦!”柳春波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家长要来她店里接人,但是她实在没有精力却对付这些事情,她现在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流着血,真他妈的,老妈这身体说好是好,但是就是这每个月的几天实在是太痛苦了。
明炎彬下了车,走进了三院,他要找一个叫牛建德的医生,据密报显示,这牛建德可是个世外高人,在美国巅峰杂志上都有他的报道,好像就是关于神经科的理论,还让美国人利用理论,成功救助了一位左手臂全瘫的病患。
他刚到“妇产科”门前,就这突然地动静给镇住了。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突然闯进了老专家的诊室,冲上前去,对着牛建德一阵拳头落下。
七十多岁的牛建德被打得头发零乱,表情痛苦。
而那妇女则是喊着:“都是你这个庸医,毁了我一生!我要告你,让你坐牢,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痛苦!”
紧接着一群警察就进来了,距离事发还不足5分钟,这让在一边冷冷站着的明炎彬眯起了眼睛,什么时候警察办案怎么速度了?
警察把老专家和女病人带走时,身材高大的牛建德看见了人群里的一位他的老病人,正了正色,说:“改天来看吧,不要挂号,直接来吧。”被打之后的牛建德,依旧象只骄傲的、从容的老马,高大、尊严地离开了事发现场。
明炎彬突然有些促动,他对着牛建德,投去了肃然起敬的目光,这位老人,在这样的狼狈遭遇下,他还不忘正色和病人说,过几天不用挂号来看他门诊,这是怎样一颗包容而宽大的心,这样的医生会是庸医吗?
难道又是一个阴谋,而这次的矛头,似乎又是指向手神经受伤的柳春波。
看来,我要反击了,叶文博!
中年妇女拘谨得站在一间豪华办公室内,前面是一个虚白的邪恶男人。
“您吩咐的我都做了,您说给我100万的!”
那虚白的男人,眼睛扫过一个黑衣保镖。
保 镖马上上前,手中拿着一个信封:“跟我来!”那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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