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一统黑道,荷兰的黑势力你早晚也会接触,母亲想与你达成一个协议,你在收服荷兰黑势力期间,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希望以后荷兰的黑势力能够低调一些,不要再牵扯到政坛。”
“只是这些?”凤倾月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所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什么,所谓的低调又是什么,女王的属意范围很广啊。”
布兰奇没好气的瞪了凤倾月,她就知道这人不好糊弄,母亲当初将这个任务交给她,她就是一百个不愿意。因为只有和凤倾月正面结交过的人,才知道这女人有多可怕,若非必要,布兰奇这辈子也不想和凤倾月对上。
“你放心,这方面你可以与母亲亲自谈,细节方面你也可以自己准备一些。母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她只想在退位之前作出一些成绩,所以你以后真正合作的对象是我。”
“你?”凤倾月故意拖长了尾音。
布兰奇顿时就炸毛了,“喂,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我不够资格和你合作?”
“不是。”凤倾月好笑的摇了摇头,复又一脸认真的道:“我相信,这世上除了你,没人够资格与我合作。”
凤倾月这话说得真诚,也等于是间接承认了两人的朋友关系。
布兰奇眼中一亮,如蓝宝石的眸子深邃却真诚,“好,这是你说的。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承诺,私底下的承诺。若是我以后继位,在你不损害荷兰利益的前提下,我不会干涉炎帮的任何发展,如果你想让炎帮由黑洗白,我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布兰奇这话不掺任何水分,以她的身份许下这样的承诺,已经是她能做到最大的让步了,大部分是因为私人情谊。
凤倾月也明白,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要管理一个国家的难处,如果她和布兰奇对换,她是决计不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认定了布兰奇这个朋友。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时候,朋友与彼此国界无关,与年龄长幼无关,与相识长短无关,仅仅只是一眼,就能认定对方为知己。
凤倾月很幸运,她遇上了布兰奇。布兰奇也很幸运,遇上了凤倾月。两个不同时空,不同国界的女王,携手合作,将来注定不凡。
布兰奇离开之后,凤倾月并没有急着去幕清幽的房间,而是在书房里写了一份东西,写完之后,拿着那份东西下了楼。
“这是以后的侍寝表,礼拜一是克,礼拜二是夭夭,礼拜三是清幽,礼拜四是萧羽飞,礼拜五,礼拜六和礼拜天,看我的心情决定。”凤倾月这话直接拍板,客厅里的男人集体黑线了。
“冤家,一个礼拜才一天吗?”某妖孽可怜兮兮的望着凤倾月,余光扫过她手中那张薄薄的纸片,媚眼一闪,更加怨怼了。
阎克没说话,不过显然也不太满意。若是以前,他对这东西也不太注重,可是家里的男人越来越多,他这才发现,貌似他和某女的时间少了,这时间不单单是相处的时间,还有床上的时间。
他突然有些怀念,以前凤倾月将他压榨到没力气下床的日子。
萧羽飞微微蹙眉,抬眼望了凤倾月,眸中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白若辰抬头望天,他和紫龙都是被排除在外的,可是这时他不嫉妒,也不羡慕,他需要更多的时间炼丹,帮她突破修为。
“难道你觉得太多了?”凤倾月转眼反问。
被凤倾月眼中的丝丝暗涌吓到,夭寐急忙应道:“不多不多,刚好刚好。”
“那就行了。”凤倾月这才微微一笑,眼尾扫过有心戚戚焉的夭寐,凤眸中满是笑意。
这个夭寐说他傻,比猴都精,说他笨,有时候又偏偏犯傻,这屋子里暂时就这么几个男人,他和阎克本就已经习惯了同进同出,综合了一下不就是两天了吗?
确定没人反对,凤倾月将纸条用冰箱贴粘在冰箱上,然后转身上了二楼。
走到幕清幽的门前,她等了一会儿,直到里面再没了声响,这才缓缓的拧开了门把。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也不是一片漆黑,落地窗的窗帘已被拉上,窗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烛台,烛台上是三只燃烧的蜡烛,烛台的两旁是一个酒壶,以及两个酒杯。
房间是欧式的米白设计,可是今天却多出了娇艳的红,大红色的床单上,正垂首坐着一名男子,他的头上盖着一方红色的薄纱,隐隐约约间能够看清男子的容颜。
凤倾月反手关上房门,缓缓的走到床前,男子依然低垂螓首,烛光摇曳间,透过那层薄薄的轻纱,让如仙的男子沾染了一股引人堕落的魔性。
凤倾月抬起手,摘掉了那方并不能遮挡住什么的红盖头,单手挑起男子的下颚,痴痴的望着男子的容颜:“清幽,你今晚真美。”
话落,男子如玉的耳根迅速烧红,垂首避开女子灼热的视线,起身走到茶几前斟上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女子,一杯留给自己。
双手相交间,两人喝下了这杯迟迟到来的交杯酒。
不知是酒劲太过强烈,还是凤倾月的视线太过灼热,幕清幽的脸很快就一片绯红,垂首纠结着衣角,一头如墨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话落,红色映衬着黑色,是魔的诱惑。
凤倾月的目光越来越深邃,一把打横抱起他,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今天,幕清幽穿着不知道去那里找来的红色长衫,像极了凤栖国的婚衣,一切尽善尽美。
仿佛间,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凤栖国,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了隔阂,再也没有误会。
“清幽。”凤倾月微微俯身,攫住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辗转吸吮。
幕清幽双眼半阖,默默的承受着女人的吻。
凤倾月的吻很轻柔,她知道幕清幽心里还有阴影,只希望经过今晚之后,她能用她的痕迹,冲淡那些残留在他心底的阴影。
香舌缓缓探出,一点点的撬开幕清幽的唇齿,追逐着那笨拙的舌尖,一点点的教会他接吻,带着他与自己一起共舞。
很快,幕清幽的双颊就已是一片酡红,不知是房间的温度在升高,还是他的体温在升高,让他难耐的嘤咛出声,“嗯”
凤倾月眼中划过淡淡的笑意,再次加深了这个吻,手却是一点点的探到了他的腰带之上,伸手一扯,腰带滑落。
少了腰带的束缚,衣襟微微散开,露出男子漂亮的锁骨,凤倾月的吻缓缓的向一旁移去,亲吻过他的耳垂,脖颈,喉结,锁骨,随着衣衫完全散开,凤倾月的唇落在了白玉似的胸膛之上。
“嗯不要”幕清幽浑身一僵,前胸受到刺激,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一股陌生的热气向小腹处汇集而去,让他难耐的扭动了一下。
“月儿,我好难受。”不知道怎么驱散身体里的热气,幕清幽只能求助身上的女人。
此刻,那双勾魂眼半眯着,眼尾上挑的幅度是极致的妖异与魅惑,双颊的酡红如那倾国的祸水,软语呢喃更是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足矣让任何女人甘愿在这一刻亲手奉上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凤倾月淡淡一笑,抬首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低哑的嗓音轻哄着:“清幽,放松自己,把一切交给我。”
欲望中的凤倾月,嗓音总是带着一股特有的磁性,有着蛊惑的催眠,让人不自觉照着她的话做。
幕清幽缓缓放松了自己,只因身上这个女人,是他今生认定的人,他愿意为她献上一切,包括这具身体。
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如两柄小扇子,偶然间轻轻一颤,就能碰到人心底最深的柔软。
唇齿间的交融还在继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幕清幽的嘴角滑落,为此刻本就暧昧的氛围,增添了一丝淫靡的色彩。
凤倾月的手渐渐向下,如跳动的音符,在幕清幽身上弹奏出绝世之音,合着男子不经意间泄出口的轻吟,让凤倾月的体温急剧上升。
凤眸带上了淡淡的猩红,眼底的欲望足矣将身下的男子淹没,小手停留在男子的肚脐下方,那里,守宫砂开始绽放,从一个小小的圆点渐渐扩大,犹如盛放的花蕾,在男子的小腹处勾勒出一幅美妙的丹青。
这就是女尊国男子守宫砂的奇妙之处,它会在男子初次动情之时绽放,失去童贞之后消失。
凤倾月的食指,顺着那绽放的花朵开始勾勒,一笔一划都显得极为认真。
这时的幕清幽也变得极为敏感,那如葱玉的手指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他身体的一阵战栗。
“月儿,不要了,我真的好难受。”幕清幽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身体不停的在床单上磨蹭着,双眸微微睁开,漆黑的眸子已经氲上了一层雾气,让一切都变得有些朦胧,梦幻。
凤倾月缓缓的褪掉他的衣物,在枕下摸索时,果然摸到了一方白色的方巾,“清幽,我们不用这个。”
凤倾月是知道这条方巾的用途,那是在男子初夜,为了证明男子的贞洁而用的。
“不要。”见凤倾月想要将丝巾丢掉,幕清幽慌乱的抓住她的手,“我想留着它,只有它才能证明,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
幕清幽的眼中有着坚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凤倾月无声的轻叹了一口气,这才将那条丝巾垫在他的身下。
当两人终于赤诚相见,幕清幽有些羞涩的闭上了双眼。
大概是来到这个世界太久,凤倾月已经很久没有遇上这样的情况,一时间怔愣了一下,回想起第一次强上萧羽飞,还骂他‘淫荡的男人’时,不由得失笑出声。
见幕清幽偷偷的望来,便甩掉了脑子里一切的思绪,俯身跨坐在了幕清幽身上。
两唇再次相接,不同于刚才的温柔,凤倾月的吻带着狂热,在将幕清幽吻得头晕眼花时,她才让小清幽沉入自己体内。
“啊!”一声痛呼,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眼角有着一滴清泪,随着男子睁眼的动作隐入枕间。
“清幽乖,放松,一会儿就过去了。”凤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