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萧羽飞收回桌上的金卡,缓缓站起身,临走前,还不忘警告道:“希望你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否则你惹毛那个女人,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目的吗?”蓝傲风喃喃自语着,使得萧羽飞走到门边的动作一滞,“你就当我厌烦了这样的生活,看着你们一家其乐融融,忍不住想要进来插一脚,谁让我是一个缺爱的人呢?”
萧羽飞猛地转回头,面上的神情有些复杂,盯着蓝傲风看了半响,还是忍不住说道:“蓝傲风,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如果你紧抓着不放,累的只会是你自己。”
说完,萧羽飞就离开了。
沙发上,蓝傲风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像是在回味萧羽飞的话,又像是什么也没想。
过了一会儿,他倾身端起桌上的咖啡,温热的黑咖啡入口苦涩,像极了他此刻的心。
其实,过去他早就放下了,在那个女人救下他的一刻,他突然发现,原来不止是他们,还有别的人也能不求回报的对他好,尽管这样的感觉只是幻觉,可是那一刻的震撼,却永远刻在了他的心上。
他只是想要留住那一刻的温暖,他,真的错了吗?
次日,凤倾月前往米国的前一晚。
吃完晚饭,一家人照旧坐在电视前看电视,郭旭和凌落静静的依偎在凤倾月的怀里,心里却有着淡淡的怅然在发酵。
这段时间她一直陪着他们,几乎寸步不离,让他们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如今突然要离开,若说心里没有不舍是不可能的。
“我先上楼睡了。”凌落率先起身,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郭旭愣了一下,转眸对上其他人不时偷瞄过来的视线,也反应过来,“我也先睡了。”
两名孕夫一走,一道红影就迫不及待的射进了凤倾月怀里,搂着她的脖子扭了扭身子,状似无意触碰着她的敏感点。
“夭夭!”凤倾月满头黑线的稳住怀里的不停扭动的身子,抬眼对上一屋子男人期待的目光,额头突突直跳,“今天礼拜几?”
“哼!”话落,怀里的男人倏地起身,转眼狠狠的剐了白若辰一眼,跟着上了二楼。
其他男人也自觉起身,各自回房了。
转瞬间,客厅里就只剩下白若辰和凤倾月,今天是礼拜几,已经不言而喻。
菱唇缓缓上扬,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坐在沙发上的绿衣男人就已经起身,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向二楼走去。
凤倾月没有拒绝,微微挑眉看向男人的背影,再垂眼,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凤眸中快速划过一抹流光,在男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伸手一揽,抱着男人就射进了房。
随着房门‘嘭!’一声关上,其他房间里的男人不由得磨了磨牙,便宜了那个腹黑男!
绿色的身影被猛地抛在大床之上,女人紧随而上,只是——
“你干什么?”垂眼瞧着挡在两人中间的大手,凤倾月面色一黑。
“月儿,我们今天玩点特别的吧!”男人眨着一双清冽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
“特别的?”凤眸微怔,上下打量着白若辰,半响,轻笑道:“你想玩什么?”这腹黑男太久时间没泄欲,该不会被憋急了,也想用夭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角色扮演,月儿玩过吗?”男人双手向后微微撑起身,隽秀的脸上带着诱惑,一头黑亮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收拢与身后,部分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之上,窗外的月光倾洒在他的周身,倒也别有一番魅惑之态。
凤眸中划过一抹兴味,翻身躺在了男人身边,眉梢轻挑,“说说看。”
有戏!白若辰眼中一亮,急忙从床头拿出一台平板电脑,里面有早就准备好的视频资料。
“就是你打碎了本少心爱的翡翠?”
随着视频播放,凤倾月奇怪的睹了白若辰一眼,这视频并没有什么奇特的,环境看上去像是古代,背景应该是在柴房,只有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小丫头,与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其他什么也没有。
“少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那个翡翠是本少最心爱的物件,价值连城的!嗯?”
“少爷,我家穷,赔不起呀,您能不能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也不是不可以。呵呵,即便是打死你,本少也找不回来一模一样的东西了。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来赔偿,如何?”
“什,什么方法?”
“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
伴随着一阵淫笑,以及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凤倾月嘴角疯狂的跳起了抽筋舞,转眸看向身边仍旧一脸淡然的男人,突然感觉这丫的也是一个变态,只是隐藏得太深,不容易让人发现。
在女人的tong体即将暴露的前一刻,白若辰就已经按下了暂停键,少了电脑上发出的声音,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菱唇还在疯狂的抽搐,终于明白了白若辰口中的‘角色扮演’是怎么回事儿,一男一女,各自扮演一个角色,最后的目的还是那啥,只是增加了一些过程和趣味。
眉梢轻挑,这样的玩法其实也不错,开发每一个男人的兴趣爱好,让他们的性福变得更加和谐,这是她的责任。
“说吧,怎么玩?”侧过身,单手支着螓首,好笑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男人。
话落,男人面上的神情骤然一变,随手将平板电脑丢在地上,翻身下床,装作刚刚从门外走进来。
菱唇狠狠一抖,凤眸中笑意更浓,望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男人,佯装怕怕的揪紧了胸前的衣领,怯声道:“大,大叔,你要干什么?”
大叔不语,昏暗的灯光中,那双清浅纯粹的眸底,沁染了一丝欲望,正散发着幽幽的光亮。
“大叔,不要!人家还是黄花闺女。”说着,某女状似害羞的低下了头,实则是为了掩住微微上翘的嘴角,这游戏好像不错,当然,如果她是床下那位,她想她会更满意。
黄花闺女?!
正靠近的男人闻言,脚下一个趔趄,‘咚!’一声栽倒在地。
“大叔?”凤倾月貌似担忧的唤了一声。
“我在!”床下举起一只手,用力扒拉着床沿,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下巴支在床沿边,整张面皮不停的抽搐。
“大叔,地很滑吗?”凤眸一眨一眨,将西莫尼茫然无辜的神情演绎得十足十。
白若辰顿时内牛满面,谁说他是这世上最腹黑之人,那人一定没有见识过这女人的腹黑,与她相比,他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清澈透明,还带五星反光的。
抬眼对上女人貌似担忧的神情,狠狠的抹了一把面条泪,尽量气势汹汹的站起身,沉声道:“我没事!”说完又觉得不对,故而放柔的声调,将面部表情调整回来,用一双狼眼不停的扫射着床上的女人,“月儿”
“大,大叔”女人揪紧了衣领,怯怯的后退一步,凤眸底却闪烁着点点幽光。
白若辰顷刻间石化,突然觉得自己选错了角色,他应该演床上那位,因为那女人不管演技再好,他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男人缓缓的爬上床,轻声诱哄道:“月儿,我想要你。”
“不要,人家会害羞的。”说着,女人微微垂下头,貌似真的害羞了。
白若辰再次石化,险些演不下去,嘴角抽了又抽,硬挤出一句,“没事,那我们把灯关了。”
掩耳盗铃?!某女一阵风中凌乱。
“月儿!”就在凤倾月腹诽期间,男人猛地扑了上来,将她牢牢的控制在身下,声音暗哑的道:“月儿,不演了,我想要你,想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
这一个月,她都陪着凌落和郭旭,她的用意,他也猜测到了几分,只是她想逼那些男人心甘情愿的吃下药,怎么就不能顾及一下他呢?那药他早就吃了,月信都已经来过两次了,可是没有她,他一个人怎么可能生出孩子?
“是吗?”眉梢邪气的挑起,女人的神情在瞬间转变,好似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用力一个翻身,将男人牢牢的控制在身下,缠绵的热吻随之而上。
两条小蛇不知疲倦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男人嘴角滑下,将眉宇间的温和染上了一丝春色。
小手迫不及待的游走在男人身上,一旦遇到衣服阻碍,就是粗暴的撕裂,白若辰嘴角抽了抽,瞧着身上的女人,唇抵着唇,低声抱怨道:“月儿,这衣服是新的。”
为了那天的剪彩仪式,家里的男人全部赶制了一套衣服,没有重复的颜色和花样,而是根据他们的性格和外貌,制作出不同的款式和颜色,唯一相同的,就是全部是唐装。
之后,就像形成了一种习惯,所有的人都改了装束,他是绿色,萧羽飞是黑色,阎克是青色,郭旭是粉色,凌落是白色,幕清幽是杏色,夭寐是红色,祁彬是深绿色。
而紫龙与寒星好似也受到传染,一个身着紫色唐装,一个身着白衣墨画的唐装。
凤眸随意的瞥了一眼手中绿色的布料,随手一丢,毫不在意的道:“你若是喜欢,再多做几件就是了。”
可是照你这种撕法,再多的衣服也不够你撕!白若辰在心里腹诽着。
缠绵的热吻还在继续,两人的呼吸越渐粗重,好似连空气也燃起了一丝旖旎。
“月儿”一个多月的思念在这一刻崩溃决堤,男人有些不耐的紧抓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大掌跟着在她身上游移起来,触手的衣服布料虽然丝滑,却远远赶不上她的肌肤。
如同女人一样,手上用力一撕,女人的衣服就已经化作无数碎片,散落而下。
“这么猴急?”凤眸中盈起点点笑意,小手渐渐抚上了男人的胸膛。
“唔!”像是触电一般,白若辰浑身猛地一颤,一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席卷了他每一处感官。
“别急。”感觉到男人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