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房里某女就迫不及待了,为对方沏茶,盘腿在椅子上双目放光。
王晓诗再吃老成的摸摸胡须,摇头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姑娘要记住一句话,鱼和熊掌是无法兼得!但是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去想,熊掌毕竟是熊掌,鱼无法媲美!”
“你是说要我只要熊掌不要鱼?可鱼离开我就等于离开了水怎么办?”哎,这话我当然懂,自己爱的就是熊掌,淳牙只是朋友,那就是鱼。。。
闻言王晓诗端过茶冲某女邪笑:“那你就养一头会抓鱼的熊不就好了?”
切!弘音就算抓了这条鱼也是要么扔掉,要么吃掉,天敌一样,要他们和睦共处。。。等等,瞪大眼好似想到了什么,兴奋的拿出十两银子送过去道:“谢谢谢谢!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说完就飞快的冲出去了。
王晓诗望着手里的银子,吞咽一下口水,赶紧放在嘴里咬咬,真银子,刚要放进兜兜里时,又长叹一声,生死只在弹指一挥间,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低头捏紧银子苦笑道:“六月十五!还有两个月了!”
也不知道这女人她明白了什么,自己也没说什么吧?这钱也太好骗了。。。
‘砰!’
某女直接踹开了弘音的房门,见他在擦拭无心就过去拉着他道:“跟我走,快点!”
“放开!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大师皱眉,一到门外就用内力震开了对方,快速扫视一下四周,没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好好好,我不碰你,快点跟我来,大家一起谈一谈!”扭扭捏捏的,碰一下怎么了?你身上哪一点我没摸过?
一看对方去的是淳牙的房间,某大师直接黑着脸面朝那种满植物的院落,不予前进,但是想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十分钟后。。。
世间最为美貌的两大男子都面对面坐在一起,而凌非则一直在他们的身边走来走去,一个面色如冰,一个温柔似水,这种画面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可此刻凌非没心情去欣赏,环胸坐在他们中间的凳子上伸手道:“我要说的呢就是我们现在不是探讨儿女情长的时候,我想我们是可以对付阴离的,所以目前最重要的事是齐心协力,然后能活在想其他,不能活也就不用想了,好吧?”
和睦共处吧,拖一天是一天,现在也确实不是闹别扭的时刻,他们这样,自己要如何考虑其他事?
弘音捏紧放在身侧的大手,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已经很顺着你了,如果是以前,根本就不会过来,难道喜欢一个人就真的会变得如此的没有理智吗?
见都不说话,凌非急得快要吐血了:“哎!我真的想大家这段时间可以和平共处,这样吧!从池神事情结束前,我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谁也不见如何?”拜托,答应吧。
“大师!上次您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报答,淳牙再次谢过您的救命之恩!”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什么情况?要一起携手对抗敌人了?
“贫僧告辞!”某大师起身作揖后便淡漠的走出了房门。
淳牙含笑道:“你还不走?”
噗。。。你们也太现实了吧?走就走,起身戒备的多看了他几眼,还在笑,这就好,到了外面后就神清气爽了,看来都很懂事呢,望向院落的对岸,同样是一排平房,但是里面住着的人却有可能是最大的敌人。
“凌非!”
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白衣绣墨竹的花错雨正缓缓走来,面带微笑,永远都那么的耀眼,每一步都能踩出脚印的黄沙土地上尽是人们留下的痕迹。
心里一紧,双手插兜,点点头:“好像很久不见了!”
你也知道我们很久没说过话了吗?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走上前低头凝视着那小小的个子,苦笑一声:“呵!是啊,我很想你!”
“我还有事!不好意思!”没去看对方那炙热的目光,转身快速离去。
“等。。。!”大手伸出,奈何对方已经彻底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渐渐捏紧伸在空中的五指,还以为你原谅我了,实则你还是排斥是吗?凌非,为何要这样来伤害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还能再对我笑一下吗?
泪痕又一次的划过肌肤,不断的深呼吸,抬头望天,想逼回那不争气的水珠,却是那么的难以控制,不管如何,花错雨的心都没有变过,就不能来为我想一想吗?是不是双目失去光泽你就会回来?像照顾淳牙那样来照顾我?只要你说是,这双眼睛。。。雨儿可以毁掉。
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请不要对我这么冷漠,为何感觉你已经把我排除在天际了?只是想多说说话,就这么难吗?你到底恨我到了什么程度?还是连恨都没有了?花错雨已经完全走出了你的内心是不是?
“看来今日不但天气不怎么好,这人的心情也不佳呢!”
闻言花错雨赶紧冷漠的伸出大手将水气擦干,转身面不改色的看着三位君王,并未行礼,他们还不够资格,高傲的仰头:“何必说风凉话?”
岭修阎摇摇头,缓慢的扇着轻风走到伤心者的身边劝阻:“天下女人千千万,何必苦苦等待这么一朵残花?”
“在花某的心中,她就是一朵刚从肮脏水池里冒尖的青莲,浑身不沾任何的污点,大家各有所好,只能说岭兄不懂欣赏而已!花某偶感不适,告辞!”拱手随便客套一下便走回房里,好似也不留恋外面的美景了,或许在他的心中,世界已经黑暗得快要伸手不见五指。。。
冷夜也赞同的点头:“凌非也算是女中豪杰,文武双全,无所不能,倘若这次能处理好这件事,那么冷某人也会被她折服!”
“皇上,您。。说什么?”点秋有点惊慌,小脸瞬间花容失色,一直就感觉到枕边人很是怪异,对凌非也很是宽容,上次自己衣衫不整,被那些侍卫大刺刺的亵渎,虽说皇上杀了那些人,可一切的祸根都是凌非,为何还要说这种话?
“朕开个玩笑,秋儿,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会是我的皇后,请相信我!”害怕她伤心,哎!可怜的女人,没了她自己还有江山,可她没了自己还会有什么?
点秋感动得差点落泪,羞涩的点头。
上官挽素则鄙夷的说道:“就那个贱人一天不死,姐姐就一天都睡不好觉,哎!我就不知道她的命怎么就这么硬!”故意把话音加大,令那一排房屋里的人都能听个真切。
本在坐禅修佛的弘音立刻睁开了眸子,里面有着翻江倒海的怒火,好似谁得罪了他的宝贝一样,竖起的右手开始弯曲。
而正在将桌子上的银针装往翔凤里的淳牙也微微眯眼,最为敏锐的双耳不断蠕动。
“可不是吗?怎么死都死不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瘟神在帮忙!”点秋也盯着那一排紧闭的房门煽风点火。
‘啪!’木门打开,凌非吊儿郎当的环胸走出来,瞅着那一堆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人道:“有种你再说一遍!”步伐缓慢的靠近。
根本就不知死活的上官挽素拉着丈夫的大手撒泼道:“就说你呢!贱人!”
岭修阎好似也在生气一样,同样摇摇头抿唇:“凌非乃少年出身,何必跟女人计较?”
妈的!这些人说话怎么这么恶毒?懒得理会,走向王晓诗的房间,非得问问她这些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彻底的消失。
“哟?说不过就走啊?没种!”
‘啪!’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闪电般快速的影子冲到两个女人身边,一拳一个打在了她们的脸颊上,再快速撤回,笑着离去。
“啊!”点秋大叫一声倒在了冷夜的怀中,本想叫人教训她的,可人已经消失,想到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气得跺脚,凌非,你就嚣张吧,总有一天你会跪着来求我的。
冷夜搂紧妻子,没想到这凌非越来越嚣张了,该死的,血。。。没错,他一定会得到那个女人的血,到时候再来收拾她。
“龙缘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本宫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的!”上官挽素摸着疼痛的下颚,转身抱着煜寒撒娇:“皇上,您看她,根本就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顷刻间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煜寒皱紧剑眉,轻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何必去挑衅?”
“哼!这个贱人一天不死臣妾就一点都睡不好,没有一丁点的教养。。。”
眼底一抹阴郁闪过,堂堂一国皇后,为何说话总是这么口不择言?
听着外面的谈话声,王晓诗差点就笑死,指着凌非揶揄:“你是不是得罪她们了?说得这么恶毒!还是你喜欢被骂?”要是她的话,早就过去撕烂她们的嘴了,皇后了不起啊?娇生惯养,最看不惯这种女人了。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的,总之她们现在是恨不得我快点去地府报道,对了,你算算,看他们会什么时候才放过我?”一定要等到打下江山后吗?烦都烦死了。
“你永远也摆脱不了她们,除非死了!”按照对方咬牙切齿的程度来看,是这样的,大家都是女人,这些能懂。
那就只能等到很久以后了,到时候非弄死她们不可,现在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次拿出十两银子送过去道:“刚才真是谢谢你了,现在他们两个已经和平了,至于能维持多久我也不知道,希望你能随时都提醒着我哪天会大祸临头。。。。”
王晓诗捏着手里的银子,心里全是愧疚,如果告诉你我都是胡编乱造的,是找人了解了你们之间的情况后,你会恨我吗?把银子送回去道:“以后我不额外收钱的!”很快我就要去和池神成亲了,你给我再多的银子也没用。
“哇!我还以为你很爱财呢!不愧是神算子!”不要白不要,收回装进钱袋里,见她正苦涩的望着自己就有些不解了,但是她要说的话自己就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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