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出来找他报仇就用钱叫官府永远关着他,而且还不止这样,免税一月,但是官府却硬要收怜儿家的税钱,一家子就两个女儿,唯一一个儿子也被拉去当兵了,爹爹是家里的顶梁柱,如今却被关押在了牢里”
“天啊!太缺德了,多么孝顺的孩子啊,为了救爹爹都不怕惹恼皇上!”
“就是!杀千刀的!”
一群大臣家的妇人都七嘴八舌的指责起那个贪官了,均是觉得该千刀万剐,或许就是孩童唱出了她们最爱听的歌曲吧。
‘啪!’
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宫灯下威风凛凛,龙颜大怒,吓的所有人全都惊慌的跪了下去,当然除了弦音和岭蓝卿还有三国君王,大喝道:“你说的是哪个村落?”
凌非挑眉,好小子,挺有男人味的嘛,看向吓着了的怜儿道:“没事,告诉他,他会帮你做主的!”
“是啊,孩子,他很厉害的,只要他说放人就绝对可以放人的!”西太后也眨眨眼,看着脸蛋红红的小丫头。
怜儿怯怯的望向怒火中烧的岭修阎,吞咽一下口水嗫嚅道:“刘家村!”
一句话顿时让几个官员颤抖了一下,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怒视着地下跪倒的人们眯眼道:“此村是归谁管制的?”
“是是是微臣!”
人群里,一个最角落里的九品官员擦着汗水赶紧站起来走上前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是他就是他呜呜呜呜是他要打我爹爹的是他呜呜呜!”怜儿一见这四十来岁的老头就疯了,不断的想冲上前抓烂他的脸一样。
岭修阎慢慢坐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么浑身哆嗦的中年男子,冷漠的问道:“谁给你的胆子?说!”
“是是是微臣自己,微臣该死!”中年男子已经吓得快要昏厥,冷汗更是一颗接一颗。
“你倒是挺有胆量的,当朕是三岁痴儿吗?一个小小的县官,居然敢胡作非为,来人啊,给朕拖下去,必定要问出是谁在给他撑腰!”该死的,丰都城外?居然敢在帝都外为非作歹,完全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越想越气愤。
男子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转头看了一下刘治,无奈的起身被拉着走了出去,顺带不断的求饶,凌非抱着怜儿笑道:“怎么样?我说可以就可以吧?还不快谢谢人家去!”
只是无人看到岭蓝卿看着刘治皱了皱眉头。
怜儿眼看着那个坏蛋被抓走,也不再哭泣,冲凌非点点头:“是的姐姐!说完就冲凌非跪了下去,谢谢叔叔!”
叔叔?岭修阎烦闷的坐下,看着小女孩道:“你叫她什么?”
看了看凌非,然后诚实的说道:“姐姐!”
“那你叫朕什么?”眼里有着危险的气息。
“叔叔!”
“你叫朕什么?”再次冷声问道。
凌非一把抱过怜儿等着岭修阎道:“叔叔叔叔你耳聋啊?”她这么小,你那么老,叫叔叔怎么了?
西太后扯了扯凌非小声道:“你是他的皇后,她怎么能叫你姐姐,叫他叔叔?”
果然!岭修阎捏着拳头看着凌非道:“朕有那么老吗?”
这句话也是在场几个二十五到六岁男人的心声,这年龄老吗?
凌非喷血,把孩子送给甜香后就叉腰道:“你都二十六岁了,还不老啊?马上就三十了!别羡慕我,无论是在那里都长得像十八岁!”真好!谢谢老天爷。
这次就连宗原藤都黑了脸。
看着满地的官员,岭修阎干脆转移话题道:“都起来吧,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朕会让你们后悔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洪亮的声音响完便站了起来,继续落座,几乎肚子都有点饿了,然而他们知道晚宴还没借宿,只能干等。
凌非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还真怕岭修阎不管呢,不错,加十分。
煜寒可没想过放过凌非,戏谑道:“怎么?莫非又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一出是一出也没见皇后的真功夫呢?”
看来他们还是挺想要自己的命呢,就说不喜欢这里吧,人人都这么狠,拿人命不当回事,发现冷夜也要冷嘲热讽就瞪了他们一眼道:“老子都拿命来赌了,你们急什么?”
“龙缘,不管这是哪里,倘若你再敢出言不逊今天朕宰了你!”煜寒大拍一下桌子,站起身阴冷的警告道。
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想要自己的命,最后瞅向点秋道:“怎么?你都不觉得心虚吗?”
点秋鄙夷的瞪了她一眼道:“本宫为何要心虚?”
“因为你的鸳鸯蝴蝶梦分明就是宗原藤教你的,你说是吗?”邪恶的勾起唇角,等待着她的答案。
“哼!”点秋没去理会所有人的惊呼,也没去看冷夜的反应,只是站起来斜睨向凌非笑得:“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啊好新鲜,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婵娟,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作高官,为了多情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喜洋洋,就等告假回故乡,见了李公子,我送他一个状元郎!还有你说的姆妈的吻,分明就是本宫闲来无事做的词曲,不知为何落在了你的手里,应该是本宫问你为何不心虚吧?”
对方一字不差的背出,凌非瞪大眼,完全有着不敢置信,听一次,就能完全记住,厉害厉害。
“原来是皇后娘娘盗取他人之物?”
“怎么会这样?”
人们再次陷入了窃窃私语的状态,均是认为皇后做的不对。
宗原藤冲凌非挑眉,表示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的记忆如此之好。
所有人想的都和太后一样,无论真假都是输,这人可真就丢大了。
“哈哈哈哈!还以为这些都是皇后娘娘亲自所写呢,岭兄,看来你所说的孝顺也不过如此嘛!如此借花献佛,高啊,实在是高!”煜寒站前来大声嘲讽着,俊脸上全是鄙夷,龙缘啊龙缘,我就说嘛!一个无才无德的女子,怎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光彩夺目,原来是这样。
冷夜一把将点秋抱进怀里,然后冷漠的看着凌非:“你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凌非咧嘴笑了一下,点点头走上前看着点秋道:“不得不承认,你的记性真是好得没话说,不过有句话我真是不得不说!人贱则无敌!”
“你你别逼人太甚!”点秋赶紧窝进了冷夜的怀里:“哼!你分明就是怀恨在心,和宗原藤这个叛徒串通好想羞辱我国,龙缘,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夜他不喜欢你,我想你也知道原因,你已是残花败柳,有何颜面要夜收你做皇后?”
如此挑明,却是让人不得不信,毕竟龙缘有多少墨水大家都知道,突然之间变得这般多才多艺,不怀疑是假,况且点秋说的是事实,龙缘确实深爱着冷夜,众所周知,所以说点秋指出的不无道理,女人嘛!本来就嫉妒心强,为了报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凌非摇摇头,真是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无耻的,你做的?老子都不敢说是我做的,你居然说都是你做的词?估计真正的作者知道了都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她吧?算了,狡辩无意义,因为没人会相信自己,坏笑道:“美女,既然你记性这么好,那我的表演你可要记清楚了,倘若一会你还是能一字不差的念出来,那么我就服了你,你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说完就黑着脸绕过他们走向了舞台。
看着冷夜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确定心里很难受很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会突然隐隐作痛,龙缘,是你吗?你到底有多爱他?而他却连多看你一眼都不肯呢。他的大手永远都保护着另外一个女人呢。
这次冷夜干脆让点秋坐在了他的怀里,宝贝得不得了,没想到她会这么给自己长脸,岭修阎,这次我看你怎么下台,温柔的拿起一颗瓜子送进了点秋的小嘴里笑道:“不要难过,你作来不也是为了给朕听吗?朕听到了,很好!”
点秋见局面彻底颠覆,岭修阎和岭蓝卿满脸的无奈,还有大臣们的闲言碎语,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他就是要做给龙缘看,她的男人,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要妄想,因为她爱他,她要做他唯一的女人,但是她要他也只做她今后唯一的男人,至死不渝,见凌非在看这边,故意咬破一点嘴皮:“哎呀!疼!”说完就掉了一颗眼泪。
冷夜见状,直接就当众冲那张小嘴舔了下去,万般疼爱,一头青丝滑下,刚好遮住了里面的缠绵悱恻。
凌非的心,再次抽痛,突然脑部传来一阵钻心般刺痛,赶紧闭目想忍过这种突来的感觉,然后当一个画面注入脑海后,彻底的震住了。
“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嗯?”
“夜别啊”
“想要吗?你不答应本王,本王就不给你!”
“我我”
“不会有事的,你只要去缠着他就行,怎么?你不是说爱我吗?只要本王登基了,一定把你抢过来做本王的皇后。”
凌非用力集中精力想看清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但是不要想也知道是谁了,龙缘,你要告诉我什么吗?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提醒我,而我也不想看你们欢爱的样子,你果然是真的和他们有染,起初我还以为只是人们在传言而已。
“夜为什么要送我走?你不是说登基了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嘛?她是?”
“她是谁你不必知道,龙缘,其实本王也不想这般对你,就当是本王欠你的吧,对不起!”
“那你登基了还会来接我吗?”
“不会,本王没有岭修阎的大度,本王的妻子一定要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感谢你带给我的感觉,我会永远记着,也会等你来接我!”
转头的瞬间,早已泪如雨下,而她身后的男子那只握着新人的大手却始终没放开过,凌非慢慢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