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手指了指场中的那个人,不用说,就是化了妆的苏媚儿嘛,我心里直捣鼓这皇帝打的什么主意呢。
“你很喜欢她,是吗?”
我咽了下口水:“呃,陛下后宫佳丽众多,哪看得上这些个庸脂俗粉,臣都过十五了,仍未娶妻,请陛下成全臣与绿柔姑娘的一番美意吧,陛下的大恩臣无以为报,只当来世衔草环以报之。”把今生今世做牛马删去,光说来世,呵呵,我聪明吧,来世你长啥样,我在哪,谁知道呢?
是错觉吗?皇帝哥哥的手僵了一下,他收回手:“你当真如此喜欢苏媚儿?为了她不惜犯下死罪?”
喜欢不喜欢还谈不上,死罪什么?
我的头立刻往地上撞:“陛下恕罪啊,恕罪,臣知错”虽然极力想做得真实点,可还是怜惜自己的额头,舍不得为了小命毁了脸,所以这磕头趋势看上去迅猛,实质上威力大大不足。
估计连皇帝都看不下去这等伪劣的作假了,挥手喝道:“别磕了,朕看着眼花。”
“遵旨。”
还是垂着头不敢抬起来,只感觉一道目光来来回回的在身上扫,好不舒服。
皇帝支起头,雾头雾水的问了句:“你可知何罪?”
那个,那个,刚才他说的名字是苏媚儿,这么说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我只好硬着头皮道:“私通罪臣之女”
“还有呢?”
“对陛下和太子大不敬之罪。”
“还有呢?”
没了,就这些了,还有什么啊?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回想那个深夜湖边发生的事,全身又是一阵寒战,那算什么罪啊?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再说了,前些年来兵荒马乱的,谁知道那个人死没死,疯没疯,放配没放配啊?有道是死无对证,只要我矢口不认,只有天知道,地知道。不由一阵暗喜。
下巴突然被箍紧,随着一声低喝:“朕真想知道,你这脑袋里装的什么?”
不要啊不要,那不是得打开看看吗?皇上你千万别想知道啊。
呃,好痛,从来都不知道皇帝哥哥那么细长的手居然那么有劲,感觉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我不怕死的伸手去扯开那只箍住下颌的手,却在碰触的一瞬间,有一股熟悉的颤栗感贯穿全身,来不及回想,那只手松开了,在头脑还在一片空白之际,一双健壮的手臂把我捞了起来,顺势倒在一个炽热的胸膛里。
脸贴在他胸口,听里面心脏疾速的跳动。
我吓得惨白惨白的,一动都不敢动。
一只手扶住腰际,另一只手顺着腰际下移,抓住了那个难堪的部位。
我的脸又变得通红起来了,嗫嚅道:“陛,陛下”有不好的预感,我开始微微挣扎,孰料,那只搂住腰的手箍得更紧了。
“不要动。”
“可,可是”不要怀疑我是结巴,我实在是怕啊。要是任其发展,白痴都知道下面会做什么了。
那次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回想起来时而痛憾时而甜蜜,也不想去追查到底是谁,没有多大的意义,看来我还是很随性的一个人,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和眼前这个人扯上关系啊。
每当想起他骑在马上倨傲的神情来,心中总是没来由的一抖。
一个人,很多人的生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间。他让你生,你便生,让你死,你便死。这样被人掌控的感觉很难受。
或许我现在还在想着怎样反抗他,可是真的推得开他吗?只怕最后为了求生还是得委身在他之下。
而他呢?天下尽在他掌握中,他会如何待我呢?是继续把我当成一个乖顺的臣民,还是和后宫里那群浓妆艳抹的嫔妃们无二?
我不想知道,也无从知道。
厢房的帘子不知何时垂了下来,这下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了。
我抚了抚脖子,左思右想,前思后想,还是觉得项上人头重要。不就是被人压吗?又不是没被人压过?还忸怩的想那么多做啥?大不了他玩腻了就放过我
我抬起头,勇敢无畏的直视他的脸,眼角眉角有几道隐隐的皱纹,一双邪魅的眼珠透出愠怒的光。他以为我想反抗他?
我伸出纤白的玉指,抚上他□的鼻,性感的薄唇,在他还未有反应的时候,我细巧的舌便滑进他的嘴里,交织缠绵,另一手抚上他的灼热,尽力挑逗着他的欲望。
啪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扇我晕乎乎的,前后不着边,一丝血腥味从口中溢出。
我捂住红彤的脸,低眉顺眼道:“臣无礼冒犯陛下,请陛下降罪。”
他用从未有过的低哑声音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呵,真是好笑,明明是你想做好不好?放着六宫粉黛不管,跑到窑子里面来找乐子,乐子没找到,就想把自己的亲弟拖上床。
当真个禽兽不如,难怪老虎见了你都会怕。
正准备开骂他祖宗来着,猛然发现那也是自个儿的祖宗,算了
“臣臣想好好伺候陛下。”那些个恶心吧唧的忸怩声音连自己听了都掉一地鸡皮疙瘩,面前的人居然还没有一点反映,真不愧是
他低笑一声,丢给我一个碧玉小瓶,“涂上。”
条件反射的想问涂哪,可一迎向那暧昧不明的目光,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开玩笑,被苏媚儿荼毒那么多年可不是白荼毒的。
打开瓶塞嗅嗅,很清新的苹果味儿,难道是太医院专门研制的宫廷秘药?再转念一想,估计是这家伙的欲望太强了,所以呃,那个啥,听说有一晚他招了三名嫔妃侍寝,第二天一早准时上朝,那三个可怜的女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床恶寒十五天乘以三等于四十五天,那偶不是得在床上躺一个多月了呜呜,我不要
“快点。”明明听出话里的急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极度心不甘情不愿的解开裤带,蘸了些药膏羞耻万分的涂进去,心里一阵抽气,抬头却看见他一手牵着我的衣带,又将我往怀里一拽,热气在我耳畔萦绕:“全部脱光。”
我只得闭着眼开始宽衣解带,一阵手忙脚乱的,衣服扔了一地才幡然醒悟:我TMD怎么这么听话?
此时,他已将我放在躺椅上,一双手在身体上移动,我脑海里顿时涌出一个想法来:曾几何时,也有一双这样的手碰触过我的身体
另一个念头一下子也崩了出来,不可能要真是他,那后面发生的不合理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我伸手攀上他的腰际,松开他的腰带,正如那晚一样,剥落他的衣服,脑海中一幕幕的重映
他挑起嘴角一笑:“你终于想起来了”
我别过头去不想承认:“不明白陛下在说什么呃啊”他的手指伸进那里,在里面轻轻搅拌,我又缩成一团了。我KAO,这下不承认也得承认了。
他栖身近来,“没想到过了好几年,你还是这么敏感。”
老子敏不敏感管你鬼事!“呃啊”虽然极力压制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吼出来了。外面还有人吧,天啊,那我不是脸丢大了,千万别让素芳看见了,不然他真的骑我头上来了不,搞不好骑我身上来了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只听他轻声吟这两句话,接着一古脑的全进来了,感觉身体被完完全全的撑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激荡着心灵,没有前次的生涩,我彻底的沉入□的汪洋大海迷失,茫然,不知自我在天地间浮沉
第一卷:五更起 4。永远失去
细汗淋漓,我酥软的窝在坐榻里,他优雅的起身穿衣,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连气都不带喘一口这是人吗?
他的手指刮了刮我鼻尖的细汗,无比怜惜道:“这几天你好生歇息,不用急着上朝了。”接着手一挥,外袍盖住了我的身体。
他开门出去,素芳第一个冲上前来:“父父亲和叔谈什么了?谈了这么久?”
“一些家事而已,我们回去吧,明早还有事呢。”
忽然发现我一双光滑的玉足还露在外面,叫人看见了怕是极不好,赶紧缩进来,可是已经晚了。
“那要不要我向叔”素芳的一句话梗住了半句,我无力的耷下头,他该是看见了,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很快就能猜出自己的父皇和皇叔干了一勾子什么好事来。
果不其然,他的语音一转,极尽恭顺正词道:“儿臣恭送父皇回宫。”
不知为何听着他的声音有一丝隐隐的失落,后来证实我多虑了,再后来不想说了。
接着就是一串脚步声走开,另一串脚步声又走了进来,我厉声喝道:“都站住!”
是北齐王府的下人们,一向都听我的话,我顺口问问最后花了多少钱买下绿柔,答是七百零一两金子。
看来我一踏进这屋子,他的目的便达到了,没同我继续叫价。
他们接着唯唯诺诺的问要不要去绿柔姑娘那里歇息。
“叫她过来伺候着,顺带给老鸨说,这三天我都包下她了。”
真没想到,我们是这样的再次相遇,为什么每次我被人压的时候,都是她来收拾残局呢?
第一次算是我心甘情愿,毕竟酒喝高了,那什么奇书看多了,头脑发热想试试可这次呢?算什么啊
令我略感意外的是,苏媚儿居然没有像第一次一样HAPPY得跳起来,一脸的淡然,只妥妥帖贴的帮我料理,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她:“你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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