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都是你的裙下臣,我才不要。好色的玩意,最讨厌了!”
“嗯,还是景敖轩顺眼是吧。”
“蓝幺儿,你明明知道那家伙也是喜欢呜,哼!”
闻言,蓝幺儿苦笑了下,起身坐正道:“当年,我利用过他,还有,我是他嫂子。怎么也不可能!”
花墨兰脸色缓了缓,低语探问道:“莫非,你还喜欢那昏”
一片黑暗中,佟惜桃半晌没出声,伸手抱住双膝,嘴角弯起丝苦笑,喃喃道:“我与他已咫尺天涯,再无可能了。倒是你,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花墨兰红了红脸,低首咬唇认真的想了会,显出女人家的娇态,还好周围黑暗一片,低语道:“嗯,那就今晚,不过,我只想借种!”
“噗”一个没忍住,佟惜桃喷笑了出来,瞪大眼睛努力地看向对面,可惜还是黑漆漆一团,闭眼道:“随你,你想好就行。需要迷药、春香丸之类的,自己拿。第一次嘛,咳,记得拿药性温和些的。”说完,翻身面朝里装睡。
花墨兰瞪了瞪那后背,呿,臭女人,方才还说帮她。果然女人的话最不值得相信,算了,起身掀帘出去,将台阶地上散落的衣服拿起来穿上,半晌,回身道:“我真去了哦,黎明前回来。”
帘后大床上的佟惜桃摆了摆手,迷迷糊糊道:“嗯,采草贼,慢走不送。”
闻言,花墨兰脚下一个趔趄,勉强稳住身形,回身磨了磨牙,阴狠道:“蓝幺儿,口中留德。”
无奈,佟惜桃爬起身掀帘,看了看后窗模糊的身形,笑道:“去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嗯,前序我都让人给你准备妥当了。我可不想再陪你演这劳什子戏!”
花墨兰没有再回话,一个纵跃从后窗离开。佟惜桃暗暗吁出口气,不用管那景敖轩真不是个东西,以前勾引欺负她师妹元六,可怜的丫头过了好些年才缓过来。前年,她带着新婚夫婿——花墨兰,一个自小女扮男装的假小子去六王府住了一阵子,被那眼毒的混蛋一眼看穿,既然大方地调戏起了花墨兰那感情几乎白痴的家伙,果不其然,傻妞落网了。哼!有今日的恶果,也是他自己种下的,与外人无关!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被当次播种的种公,正好给这混蛋长长记性,免得总是给她添麻烦。
正在佟惜桃辗转翻覆无法入眠时,只听到后窗一声捏着鼻子的猫叫。不一会儿,佟惜桃嘴角弯出温柔的笑,不一会儿,一个青衣小童费力地从打开的窗户翻进来,直直得朝大床走去,掀开帐帘小心地探问道:“娘亲,花二爹?你们睡了没?”
佟惜桃笑着假装翻了个身,继续闭眼装睡。小宝仔细凑近看了看,呃,只有娘亲一人哦,好棒!想着,甩掉鞋子钻进了被窝,寻了个舒适的角度,扒住娘亲的臂膀甜甜入睡。
等小宝彻底熟睡后,佟惜桃才睁开紧闭的双眼,抬起身看向睡在自己身侧的儿子,两年不见,这孩子消瘦了不少,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当年不能怪她心狠,只因当时身边的环境实在错综复杂,宝儿是皇帝私生子的事情在魔人谷传开,无法揣摩所有人的想法,只得狠下心来远走天涯。
也不枉她一番心力,一群主犯终于在年初伏法。呵呵,江湖漂泊的几年让她感到从所未有的自由,难怪当年三哥哥怎么也不愿意回去。虽然同样有刀光剑影尔虞我诈,可大好的河山,天高任鸟飞的自在。真的会让人上瘾,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她和花墨兰这假丈夫从北到南,由东至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都由着两人的性子来。没盘缠了,就去周围打听附近有没有山匪恶霸,蒙上脸干些黑吃黑的勾当。走累了,或者觉得哪里好时,就停下来住上一阵子。
她不止一次和花墨兰开玩笑说,可惜她不是男的,不然自己肯定赖定了她。花墨兰就会笑着打趣,如果不介意可以赖一辈子,她也不想自己真实身份有一日被识破。家家一本难念的经,她没有多问为何不恢复女儿身,非这么躲躲藏藏。花墨兰就会笑她,好好的皇贵妃、皇后不做,为何要装死!是呀,也许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既认命又不信命,呵呵,试问哪个活在世上的人没有烦恼,没烦恼也就不是人了。为图悠闲,她们索性搭伙逃避了几年。花墨兰终没逃过去,呵呵,她不肯帮所以这女人现在只好亲自出马了。想到这,不由莞尔一笑,正不知后面会有怎么生动有趣的进展,实话,她真的十分好奇,加万分的期待。
倾身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小脸,正准备闭眼睡时,一个无比熟悉的感觉靠近,头一抬,佟惜桃吓愣住了,景子睿!他怎么进来的?
景子睿不远不近地坐在桌边,看她发现自己了,笑着起身慢慢靠了过来,掀开帐帘戏谑道:“你那夫婿了?怎么没看到?”
佟惜桃脸色倏地转冷,回身看了眼后窗,嘴角弯起丝嘲讽的笑,轻嗤道:“皇帝也学会翻窗了,难得呀。”
景子睿眸光闪了闪,只淡淡笑了下,侧身落坐到床边,脱去靴子外褂,厚着脸掀开被子也钻了进来,挤到佟惜桃和小宝之间,伸出手脚夹抱住佟惜桃,背屁股朝向不讨他喜欢的臭小子。
佟惜桃突地回神正想挣扎时,却被这不要脸的家伙吻住了唇,一阵脸红耳烫的厮磨纠缠后,景子睿微喘着气拥住怀里的女人,凑耳低喃道:“让我抱着睡一觉就好,行不行?”
佟惜桃脸冷了冷,努力平复勾起的灼热,硬声道:“下去,请陛下自重。”
闻言,景子睿哧哧笑开,又凑身啄吻了几下脸颊,低笑道:“如果我离开,那正在客栈采草的家伙,就要倒霉咯。别问我为何知道,做皇帝的,对下臣总会有过多的关照嘛。这不都是桃儿你教我的。”
佟惜桃磨了磨牙,扭身赌气没有吭声。景子睿也不恼,伸手抱住娇躯,头蹭到脖颈处贪心地嗅了嗅,低喃道:“天知道我这些年如何熬过来的,桃儿,我想你。”话音未落,明显感到怀里的身子颤了下,原来她甚么也没忘。
想到这,心不由活了起来,腹部一阵燥热,正想趁热打铁时,后面娃儿的一句话,将他打入了谷底。
小宝揉着睡得迷糊糊的眼睛,抱怨道:“娘亲,好挤呀。往边上去点,小宝要被压成饼了。啊,狗皇帝,你怎么也在这?”说完,眼睛瞪得雪圆,吃惊地看着紧搂着他娘亲不放的坏蛋。
愣了下,迅速回神翻身爬挤进来,嘴里还不忘撒娇道:“不许靠近我娘亲,哼!娘亲是我的。”说着,伸出手脚扒住娘亲,哼哼!他抱紧了。
景子睿一看,不满地蹙了下眉,也伸手来抱,不一会儿,佟惜桃被他们两人挤到了中间,眼看就要变成肉夹馍。头疼地微微使力挣扎开,竖起柳眉怒道:“睡不睡,不睡都给我滚出去。”
“呃,朕乏了。”说着,迅速拉着被子躺好。
“娘,宝儿也好累,啊”说着,掩嘴打了个哈欠,拉拉被子,乖乖闭上眼睛。
一人抱着一胳膊,霸着依偎着脖颈入睡。佟惜桃无奈面朝上,被两边夹着,过了许久才困倦得再次入睡。景子睿默默睁开眼,轻手轻脚地与佟惜桃换了个位置,一臂搂着娇妻,一臂拥起老爱和他作对的臭小子,这才满意地闭眼休息。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一身酸痛的花墨兰想原路返回,谁知半路就被两暗卫点住了穴,扔到了隔壁小宝的房间,不用想也知道,在她爬墙采草的时候,有人爬她的墙采了花。虽很是不满被点住穴道,可碍于现在实在体力透支的厉害,也就不再挣扎索性躺直休息。
第28章 二八章 哪怕恨朕也不松手
“狗皇帝,放开我娘亲。嗷呜,有种的和我单挑。”
看着狗皇帝居然厚颜地将美人娘亲搂抱到膝上,还腆着脸撒娇趁他不备,抢吃了娘亲剥小半天准备给他吃的松子仁。再也忍受不了满腹的醋意,小宝俊秀的小脸气得两颊涨红,暴怒地叫嚣跳将起来。说着,还捋起袖子,一副找人干架的样子。
景子睿眸光微微闪了下,一丝恶作剧的快意闪过,双臂微微使力将佟惜桃搂贴得更近,几乎可以感到彼此的呼吸,嗤笑道:“小子,现在我的双手都不得空。就勉为其难双手不用,与你过招了。”
小看他,嗷呜,不要脸的狗皇帝!!小宝脑袋‘轰’地一下炸开,顾不得对面的娘亲,从腰间拔出护身的小匕首就冲了上去。
臭小子居然敢对亲老子拔刀相向,景子睿眼神蓦地一冷,将怀里的佟惜桃一个抛高抱转放到一边,提脚踢开了放着寒光的匕首,趁着小宝发愣的空档,一格手对着小宝的胸口虚晃,小宝倏地身子往后缩了下,弓身向前像只被撩拨发狂的小野猫,嘴里发出呜呜低咆声,一爪子狠狠挥出去,拼了!
佟惜桃勉强稳住身形,看着像逗猫玩般悠闲的景子睿,还有明显在搏命相击的宝儿,愣了愣回神后迅速阴沉拉下脸来,这对父子算甚么?拿眼神狠瞪好一会儿,可这父子俩依旧打得欢快,一个气红了脸,一个笑歪了嘴,任是没一个理她的。不由怒火从中来,从腰间掏出个药丸捏碎,随手一抛粉粒挥散开,一阵诡异的清香后,打得热火朝天的父子瞬间停了下来,小宝捂住腹部一阵嚎叫,幽怨地看了眼阴冷着脸的美人娘亲,抱着抽疼的肚子冲出门直往茅房的方向而去。
景子睿也好不到哪去,嘴角歪斜倒在地上痉挛了一阵子才缓过魂来,脱力地仰面平躺在地上,捂着还在微微作疼的肚子,低声闷笑道:“桃儿好狠的心,还好朕对这毒有些免疫力了。唉,宝儿不是你拿毒药喂大的嘛?怎这么没抵抗力?”
佟惜桃面色沉了沉,别首不做吭声。她当自己是甚么?没事拿这种下三滥的药玩自己的亲儿子。景子睿嘴角抽了抽,顿悟后低首捂面假假地抽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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